如果现实是一场程序,那我将执行执行最后的格式化指令

如果现实是一场程序,那我将执行执行最后的格式化指令

作者: 见微知著之小白兔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如果现实是一场程那我将执行执行最后的格式化指令讲述主角冰冷顾临渊的爱恨纠作者“见微知著之小白兔”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热门好书《如果现实是一场程那我将执行执行最后的格式化指令》是来自见微知著之小白兔最新创作的其他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顾临渊,冰冷,林梦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如果现实是一场程那我将执行执行最后的格式化指令

2025-11-09 05:44:20

我用冰锥刺进了她的太阳穴,动作和我脑中被植入的记忆完全一致。

警方在我的公寓找到了那双手套和我的头发。现在的问题是,躺在停尸房的那个女人,

在三年前就已经被我亲手杀过一次了。1 雨夜污迹雨砸在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上。

声音大得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拆了。 正好。 掩盖掉一些不该存在的声音。

我蹲在横梁的阴影里。 像一只习惯了黑暗的蜘蛛。 下面。 那个肥猪一样的家伙。

还在对着电话那头哭嚎。 “钱我会还!再宽限几天!求你了!” 蠢货。

他根本不知道。 他欠的不是钱。 是命。我的目标不是他。

是即将推门进来的那个“债主”。 我的委托人。 需要一场干干净净的“意外”。

来解决这场不对等的纠纷。 让债主先生。 永远闭嘴。手指搭上冰冷的钓线。

线另一另一头。 连着几根支撑锈蚀钢架的松动螺栓。 计算好了角度。 计算好了时间。

计算好了他走进来时。 会恰好站在哪个位置。 然后。 轰—— 艺术。

雨水顺着额发滴进眼里。 有点凉。 我眯起眼。 透过仓库墙壁的破洞。

看着外面泥泞的路上驶来的车灯。 来了。车子停下。 车门推开。

一把黑伞先伸了出来。 接着是锃亮的皮鞋。 目标下车了。 很好。 一步一步。

正走向他命运的终点。 我的指尖微微发力。 准备感受那根线绷紧然后断裂的美妙瞬间。

就是现在!我猛地扯动钓线! 预期的阻力没有传来! 手感轻得可怕!

就像……扯断了一根头发!低头。 借着远处车灯的反光。

我看见那根特制的、足以吊起一个人的复合钓线。 断了。 切口平滑得吓人。

绝不是自然断裂!妈的! 怎么回事?!下面。 目标已经走到了预定位置。 抬头。

疑惑地看着头顶簌簌落下的铁锈。 他感觉到了什么。 要后退!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备用方案会失效! 我直接从横梁阴影里窜了出去!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落地! 翻滚! 消音手枪已经在手! 必须在惊动他动他保镖前解决!“谁?!

” 目标听到了动静。 惊慌转身。 看到了我。 和他身后举枪的保镖。砰! 砰!

两声几乎黏在一起的闷响。 保镖额头绽开一朵血花。 直挺挺倒下。

目标的惨叫卡在喉咙里。 因为我冰冷的枪口。 已经抵在了他的眉心。

他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 屎尿的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混合着铁锈和雨水的腥气。

令人作呕。“别……别杀我……我有钱……” 他语无伦无伦次。我没兴趣听。

扣动扳机。 结束这一切。 然后迅速处理现场。 伪装成……火并? 不行。

太粗糙了。 不符合我的美学。 但钓线莫名断裂。

我已经没有时间布置完美的“意外”了。草草布置。 正准备离开。

眼角余光瞥见厂房最深的深的角落里。 一堆破烂纸箱后面。 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还有别人?!我的心猛地一沉。 悄无声息地摸过去。 枪口拨开散发着霉味的纸箱。

一个蜷缩着的影子。 在瑟瑟发抖。 是个老流浪汉。 头发胡子糊成一团。

浑身散发着比尸体更难闻的气味。 他怀里抱着个空酒瓶。 瞪着一双浑浊又惊恐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他看到了一切。麻烦了。 计划的又一个漏洞。 大到能淹死人的漏洞。

我蹲下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老先生。” 他没反应。

只是抖得更厉害了。我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 崭新的大额钞票。

足以让他这样的人过上几个月好日子。 我把钱递过去。

塞到他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口袋里。“今晚。”我一字一顿,确保他能听懂,

“你什么都没看见。” “只是在做梦。” “明白吗?” “拿着这些钱。

” “离开这里。” “忘记这一切。”他看看我。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口袋里的钞票。

浑浊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贪婪。 但更多的。 还是那种纯粹的、动物般的恐惧。

他点了点头。 幅度很小。 但确实是点头了。我心里稍微松了半口气。 能用钱解决。

就不是问题。 我站起身。 最后看了他一眼。 转身快步走向预定的撤离点。雨更大了。

冲刷着地上的血迹。 也冲刷着我的不安。 走出十几米。 鬼使神差地。

我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 让我浑身的血液差点冻结。那个老流浪汉。

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但他抬起了头。 隔着厚重的雨幕。 那双眼睛里的惊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 一种近乎嘲弄的冰冷。他看着我。 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扯了一下。 那不是笑。 更像是一种程序设定好的肌肉抽动。 诡异到了极点。

然后。 他用一种清晰得完全不像醉汉的语调。 低声说了一句。雨声很大。

但我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线,怎么会断呢?”轰——!!!

我脑子里像是有颗炸弹炸开了!他知道! 他不仅看到了我杀人!

他甚至知道我那根不该有人知道的钓线出了问题!! 这他妈绝对不是巧合!!!灭口!

必须立刻灭口!!没有任何犹豫! 我抬手! 举枪! 瞄准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

扣下扳机!咔嗒——! 一声轻微的、金属撞击的空响。 是撞针击空的声音。

子弹卡壳了?! 在这种时候?! 我用的是最好的定制子弹! 保养得无可挑剔!

百万分之一的概率! 怎么可能?!我再扣! 还是咔嗒一声! 依旧没有子弹射出!

老流浪汉就那样看着我。 脸上挂着那副僵硬的、非人的“笑容”。跑!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维。 我收起故障的手枪。

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停在远处的摩托车。 发动机轰鸣。 冲进无边雨夜。

冷风裹着雨水灌进领口。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 只有一股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的寒意。

直冲天灵盖。手腕还在隐隐作痛。 那是刚才扯断钓线时留下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

那不像是用力过猛。 更像是…… 被什么东西精准地切割过。还有那卡壳的枪。

那老东西诡异的眼神和话语。一次是意外。 两次。 就是他妈的针对!我被算计了。

被一个看不见的对手。 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 在我最得意的领域。

狠狠扇了一巴掌。他看穿了我的全盘计划。 精准地找到了最关键的两个节点。

轻轻一碰。 就让我的完美布局变成了一个漏洞百出的笑话。他是谁? 他想干什么?

雨水模糊了视线。 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光晕染开来。 像一张扭曲狰狞的巨网。而我。

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早已是网中之鱼。妈的。 这事儿。 没完。2 幽灵协议连着三天。

我没睡过一个整觉。一闭眼。就是雨夜里那张嘲讽的脸。还有那声该死的“线,怎么会断呢?

”。我把那晚用的所有装备都拆了拆了。一件一件。零件铺满了整个工作台。钓线断面。

显微镜下看。平滑得像激光切割。手枪撞针。有一道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划痕。

巧妙的改变了受力。导致击发无力。这不是意外。是他妈的艺术品。毁灭我的艺术品。

桌上的加密通讯器亮了。特殊的频率闪烁。代表有大单子上门。

酬劳高到能让我暂时忘了之前的晦气。也好。我需要工作来填满脑子。

免得老是去想那个藏在暗处的杂种。接通。变调后的电子音。“陈先生。”“有个委托。

”“调查类。”“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她说她的浴室…闹鬼。”我嗤笑出声。

“我是情境架构师。”“不是驱魔道士。”“你找错人了。”“对方开价这个数。

”通讯器屏幕上跳出一串数字。我数了数后面的零。够我买个小岛退休了。“……继续说。

”“陆夫人声称。”“每晚凌晨三点。”“浴室会传出持续的低语。”“听不清内容。

”“但让她濒临崩溃。”“她找过心理医生,安装过监控,甚至请过‘大师’。

”“一无所获。”“监控一切正常。”“除了……”“除了什么?

”“所有靠近浴室的电子设备。”“都会莫名其妙失灵。

”“包括您可能需要用到的…一些专业仪器。”我心里咯噔一下。设备失灵?又是设备问题?

直觉告诉我。这和雨夜的遭遇。绝不仅仅是巧合。“地址发我。”“这活儿,我接了。

”风险高。回报更高。更重要的是。我想看看。这个躲在“鬼魂”后面的家伙。

到底想玩什么花样。陆家的宅子。大得离谱。像个白色的宫殿。坐落在半山腰。

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接待我的是管家。一丝不苟。眼神里带着审视。“夫人在休息。

”“她吩咐过。”“您可以随意调查。”“尤其是…二楼的主卧浴室。”“需要我陪同吗?

”“不用。”我拎着我的手提箱。“我喜欢一个人工作。”二楼。走廊安静得可怕。

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主卧的门开着。里面是奢华的洛可可风格。晃得人眼花。

浴室在最里面。推开门。一股消毒水和昂贵香氛混合的味道。大理石墙面。镀金五金件。

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独立浴缸。白得刺眼。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正常得过分。

我打开手提箱。取出环境分析仪。这东西能捕捉到常人听不到的频率。次声波。超声波。

都能给你揪出来。开机。校准。指针平稳。我开始扫描。先从墙角开始。慢慢移动。

靠近浴缸时。分析仪的显示屏。突然疯狂跳动起来!无数杂乱无章的波形挤作一团!

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有东西!很强的干扰源!我立刻切换成频谱分析模式。试图锁定源头。

屏幕上的波形扭动着。像是在嘲笑我。然后。啪!一声轻响。分析仪的屏幕黑了。

一股焦糊味从散热孔冒了出来。操!我心往下沉。掏出电磁场探测器。刚按下开关。

指示灯闪了两下。直接熄灭。也废了。紧接着。我带来的高清录音笔。备用电源。

甚至是我腕表上的液晶显示。在同一秒钟。全部暗了下去。或者冒出青烟。整个浴室。

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越来越响的心跳。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这不是技术故障。

这是清洗。对我的工具的定点清洗。谁干的?人在哪里?我猛地转头看向四周。空无一人。

只有那个巨大的白色浴缸。静静地杵在那里。不对劲。太干净了。

干净得……像是被人刻意擦拭过。我走到浴缸边。俯身往里看。光滑的陶瓷表面。

映出我有些扭曲的脸。就在我凝视的时候。浴缸内部。靠近排水口的位置。毫无征兆地。

渗出了鲜红的液体!不是水!粘稠。猩红。是血!它们并非无序流淌。而是像有生命一样。

汇聚。勾勒。形成了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字迹!那些字迹仿佛是从浴缸材质内部生长出来。

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新鲜的质感。我屏住呼吸。看着那一行血字缓缓成型:**你以为,

你擦掉的仅仅是血迹吗?**轰——!!!我脑子像被重锤砸中!

这句话…这句话是…是我刚入行时。处理第一个目标后。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一个字都没有!冷汗瞬间浸透了我后背的衣服。这他妈不是恐吓!

这是读心!!!血字没有停止。新的痕迹继续蔓延。组成第二行:**你洗干净了手。

****就能洗净灵魂了吗?**拷问!直指内心的残酷拷问!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脊背撞上了冰冷的瓷砖墙。那血字像是拥有延迟效应。在我看清之后。才开始如同退潮般。

一点点淡化。消失。最后。浴缸底部恢复了一片洁白。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那两句话。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烫在了我的脑海里。不是鬼。绝对不是鬼!是技术!

某种能直接影响视觉皮层。甚至读取表层思维的尖端技术!比我用的。更高明。更诡异。

更防不胜防!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汗水混着之前沾染的水汽。狼狈不堪。

对手不仅在现实层面狙击我。现在更是直接把战火烧到了我的脑子里!常规手段已经无效了。

电子设备是活靶子。我自己也可能早就暴露在对方的监视之下。怎么办?放弃?扭头就走?

不可能。那笔天文数字的报酬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今天怂了。

就等于向那个暗处的杂种认输。以后就别想在这行混了。

而且…对方既然能读出我潜意识里的想法。那他一定也能…植入点什么。想到这里。

我汗毛倒竖。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那个我发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动用的手段。

我从内衣夹层里。取出一个比U盘略大的金属盒子。通体黑色。没有任何标识。

这是我压箱底的宝贝。也是最大的禁忌——**“深潜”接口。**它能绕过常规感官。

直接将我的意识。接入环境的底层信息流。说白了。就是用我的脑子。

去硬抗可能存在的信息轰炸。或者…更糟的东西。副作用极大。轻则精神恍惚数日。

重则可能变成植物人。或者被某些潜伏在数据深渊里的“东西”污染。但现在。我没得选。

要么冒着变傻子的风险去找出真相。要么现在就认输。

等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脑袋里塞点别的玩意儿。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眼神狠了下来。

干他娘的!我拧开“深潜”接口一端的保护盖。露出里面细密的、闪着幽蓝光泽的生物探针。

另一端。有一个标准的接口。

我将其连接到我手机上仅存的、依靠特殊屏蔽技术保护的离线缓存单元。

希望能记录下“深潜”过程中捕获的任何异常信号。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

靠着浴缸边缘坐下。举起“深潜”接口。将那簇冰冷的生物探针。

缓缓对准了自己颈后的脑机接口预留位置。那里传来一阵细微的麻痒。是身体在抗拒。

我咬着牙。不再犹豫。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3 囚徒困境黑暗。

粘稠的。带着铁锈味的黑暗。我猛地睁开眼。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剧烈咳嗽。

肺部火辣辣地疼。天花板。熟悉的花纹。是我的安全屋。我还活着。但脑子不对劲。

很不对劲。一段影像。一段触感。一段冰冷刺骨的记忆。蛮横地插了进来!不是我经历的!

却无比真实!一个女人。倒在血泊里。长发散开。看不清脸。我手里。攥着什么。冰冷。

坚硬。低头一看。是一把做工精致的冰锥。锥尖还在滴血。我的手指。

能清晰地回忆起握住它时的时的感觉。那冰冷的金属触感。那用力捅刺时传来的阻滞感。

甚至还有鲜血溅到手上手上时。那温热的粘稠感……“呃啊——!”我捂住头。

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想把那段该死的内存从脑子里抠出去!没用。它就像病毒一样扎根了。

。我是陈末。顶尖的情境架构师。我制造意外。我不亲手沾血。更不会用冰锥这种东西!

可那段记忆…每一帧。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我。我就是凶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到洗手池边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恐惧。就在这时。安全屋外。

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不止一辆!紧接着。是密集的脚步声。粗暴的敲门声。不。是砸门声!

“开门!警察!”“陈末!我们知道你在里面!”“立刻开门配合调查!”警察?

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猛地看向窗外。楼下。已经被警车团团围住。红蓝光芒交替闪烁。

照亮了我惨白的脸。完了。几乎是本能。我冲向卧室。掀开床板床板。下面有我备用的现金。

假证件。和一个紧急联络器。必须马上转移!砰——!!!!一声巨响!

大门连同门框一起被撞开!荷枪实弹的特警如同潮水般涌了进来!“不许动!”“双手抱头!

”“跪下!”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我没有反抗。慢慢地举起双手。

目光扫过冲进来的警察。他们的眼神。不只是执行公务的严厉。

还有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夷和愤怒。带队的一个警官走上前。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怼到我面前。照片上。正是我记忆中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的脸终于清晰了。很年轻。

算得上漂亮。但……我完全不认识她!“认识她吗?”警官声音冷得像冰。“……不认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撒谎!”另一个警察厉声呵斥。

他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物证袋。袋子里。赫然就是我记忆中那把…染血的冰锥!

“这是在你的卧室床头柜抽屉里发现的。”警官盯着我的眼睛。“上面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

”“而且…”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森寒。“我们在锥柄缝隙里。

”“提取到了属于你的皮肤组织和毛发。”嗡——!我脑子一片空白。凶器。

在我的安全屋里。只有我的指纹和DNA。这栽赃…真他妈是天衣无缝!“带走!

”两个警察上前。粗暴地扭住我的胳膊。给我戴上手铐。冰冷的金属锁死手腕手腕的瞬间。

那段被植入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女人的惨叫。冰锥刺入身体的触感。

鲜血喷溅的温热……“唔…!”我身体一晃。差点跪倒在地。“装什么蒜!

”警察用力架住我。“杀了人的时候没想到今天?”我被他们押着。往外走。经过客厅时。

我看到技术人员正在检查我的电脑。收集其他“证据”。我知道。一旦进了审讯室。

面对这铁证如山。我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不能进去!绝对不能!就在被推出房门。

踏上走廊的那一刻。我动了!被铐住的双手猛地向前一甩!

用手铐中间的链子勒住了右边警察的脖子!同时右脚狠狠踹在左边警察的膝弯!

两人猝不及防。一个被我勒得仰面窒息。另一个惨叫一声单膝跪地!机会!我松开链子。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走廊尽头敞开的窗户冲了过去!“站住!”“开枪!”砰砰砰——!

子弹打在我身后的墙壁和地面上。碎石飞溅!我不管不顾!一头撞碎了走廊尽头的窗户玻璃!

纵身跃下!这里是三楼!下面是堆放建筑垃圾的软土层!噗通!我重重摔在地上。

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剧痛袭来。但不能停!我挣扎着爬起来。顾不上满身的玻璃碴子和灰尘。

沿着预先规划好。但从来没想过会用到的逃生路线狂奔。身后是刺耳的警笛声。

和越来越多的叫喊声。我冲进一条狭窄的后巷。七拐八绕。甩掉了第一批追兵。

躲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箱后面。我大口喘着气。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手还被铐着。

胳膊和脸上被玻璃划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虽然是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我现在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了。栽赃。陷害。记忆植入。

这他妈是多大的手笔?!就为了搞死我?!那个雨夜的对手。陆家浴室的幽灵。是同一个人!

他布了这个局!一个让我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的死局!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抬起还能活动的左手。看着手腕上被玻璃划开的伤口。血还在流。

我咬了咬牙。伸出食指。蘸着温热的鲜血。在旁边斑驳的砖墙上。

狠狠地写下几个大字:**72小时。****老子证明给你们看!写完。

我看着那淋漓的血字。咧开嘴笑了。笑得像个疯子。好了。退路没了。

要么在72小时内揪出那个杂种。要么。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梳理线索。

警方那边的证据链肯定是完美的。从那边突破难如登天。唯一的缺口。在那个女人身上。

她是谁?为什么要杀她?或者说。为什么选择她来陷害我?那段被强塞进来的杀人记忆里。

她的脸是唯一清晰的、可供追踪的元素。必须先确定她的身份。这是打破僵局的唯一希望。

那个陌生的。死在“我”手里的女人。你到底是何方神圣?4 数据之魇七十二小时。

倒计时已经开始。我缩在城市下水道的一个检修平台平台上。头顶是车辆碾过的隆隆声。

空气里是污水和腐烂物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但这味道。比监狱里的空气好闻。

手上的手铐被我找了根钢筋硬生生撬开了。手腕磨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顾不上包扎。

我必须动起来。藏在这里。迟早被嗅探机器人找到。但能去哪儿?满大街的摄像头。

都连着人脸识别系统。我现在是头号通缉犯。露头就可能被打成筛子。需要信息。需要网络。

需要一个能短暂避开天眼的地方。地铁枢纽。中央站。那里人多。线路复杂。

有一些运营商设置的临时Wi-Fi热点。信号不稳定。反而可能有点机会。关键是。

怎么进去。不被发现。我从一处偏僻的维修井盖爬了出来。天色阴沉。像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扯了件晾在旧公寓楼外的外套套在身上。帽子压低。混入早起的人流。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个迎面走来的人。都可能下一秒就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燃烧。感官放到最大。街角的角的广告屏。滚动播放着我的通缉令。

照片拍得真丑。下面的市民热线号码格外显眼。“提供有效线索者。”“奖励五十万元。

”五十万。足够让很多普通人变成猎犬。我低着头。加快脚步。朝着地铁站入口走去。

越靠近。气氛越不对。入口处站着太多警察了。制服。便衣都有。

眼神像鹰一样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了几辆黑色的厢式车。

车窗贴着深色膜。天线林立。是通讯指挥车。他们把这里当成重点布控区域了!

我混在人群中。试图蒙混过关。心跳得像擂鼓。就在我即将通过闸机的瞬间。

旁边一个一直低头看手机的中年男人。忽然抬起头。目光无意中扫过我这边。他愣了一下。

随即瞳孔猛地收缩!嘴巴张开!要喊!来不及思考!我猛地侧身!用手肘狠狠撞在他肋部!

“呃!”他吃痛弯腰。后半截话卡在了喉咙里。我趁机刷了偷来的交通卡。挤进了闸机。

成功了…第一步。但刚一进入站厅层。我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这里简直是铜墙铁壁。

每一个出入口。都被至少两名持枪武警守住。安检口加强了力度。

几乎每个人都要接受仔细核对。最要命的是。天花板上。

密密麻麻布满了最新型号的全景摄像头。镜片幽幽地反射着灯光。广播响起。甜美的女声。

此刻听着却格外阴森。“尊敬的乘客请注意。”“本站实行全面人脸识别安检。

”“请配合工作人员指引。”“有序通行。”草!全面识别!这意味着。

只要我在任何一个摄像头的视野里停留超过几秒钟。系统就会自动报警!我像一滴水。

努力融入涌动的人潮。不敢在任何地方多做停留。我需要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

连接上一个不记名的热点。查询那个女人的信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巡逻的警察越来越多。

他们拿着终端。不时对比着屏幕上的照片。不能再等了!我目光飞速扫视。

寻找可以利用的漏洞。有了。消防系统。地铁站的消防喷淋头和烟雾传感器分布是有规律的。

尤其是在一些人流量大的交汇处。我注意到一个监控探头下方的喷淋头。位置很理想。

悄悄从裤脚撕下一点布料。揉成团。又从偷来的电工包里摸出个小玩意。

自制的小型电脉冲发生器。能模拟特定电流信号。趁着人群一波涌过的遮挡。

我将布料团塞进旁边的垃圾桶。假装系鞋带。将脉冲发生器贴在了附近的消防报警按钮内部。

设置延时。三十秒。然后。我迅速朝着站台尾部走去。那里通常有清洁工具存放间。

或许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二十秒。十五秒。我能感觉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十秒。

五秒。我默默倒数。三。二。一。滋啦——!一阵轻微的电火花闪过!呜——呜——呜——!

!!尖锐刺耳的火灾警报声响彻整个车站!“火灾警报!”“请各位乘客保持镇静!

”“按照工作人员指引疏散!”瞬间!人群炸锅了!尖叫!推搡!

慌乱的人群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与此同时!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齐齐启动!

冰冷的水柱瓢泼而下!“啊!”“怎么回事?!”“快跑啊!”混乱!彻底的混乱!

人们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与试图维持秩序和进入搜查的警察冲撞在一起!场面彻底失控!

就是现在!我猛地拉开清洁工具间的门!闪身进去!

里面果然挂着一套半旧的蓝色清洁工制服!还有一个大号的口罩和一顶帽子!

飞快地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上这套行头。戴上口罩帽子。顺手抄起靠在墙边的拖把和水桶。

低下头。混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向着一个相对人少的出口移动。水不停地浇下来。

视线模糊。地面湿滑。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

我找到一个柱子后面的角落。这里摄像头视角有死角。水流也一定程度上干扰了红外成像。

掏出那个用防水袋层层包裹的廉价智能手机。开机。搜索可用Wi-Fi。运气不错。

抓到一个信号很弱的公共热点。连接!打开浏览器!手指颤抖着输入关键词。“女性。

”“谋杀案。”“近期。”“冰锥。”搜索结果出来了!几十条新闻推送!

标题全都触目惊心!**独家:豪门千金林梦然深夜遇害,凶器疑为冰锥!

****突发:知名情境架构师陈末涉嫌情杀被捕途中逃脱!

****重磅:警方公布嫌疑人陈末作案细节,手段极其残忍!**林梦然。

原来她叫林梦然。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等等!新闻配图!

除了我的通缉令。还有一张林梦然的生活照!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

背景是一座著名的大学图书馆。这张脸…我盯着屏幕。试图从我混乱的记忆里搜寻相关信息。

那段被植入的记忆里。她是那么苍白。无助。倒在血泊里。而这张照片…充满了生机。

我死死盯着那张笑脸。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联系。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我快速浏览新闻报道。希望能找到更多细节。“据悉,

案因其家庭背景及嫌疑人特殊身份引发广泛关注…”林氏集团…千金…怪不得酬劳高得离谱。

也怪不得警方如此兴师动众。

道里提到的死亡时间和地点…与我记忆中那片黑暗的空间完全不同…有人在系统地篡改现实!

不只是我的记忆!还有公众的记录!必须查到更原始的资料!户籍系统!学籍档案!

任何官方的、带照片的记录!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

尝试侵入几个防护较弱的公共服务数据库。进度条缓慢移动。

百分之十…百分之三十…外面的警报声还在响。但水势似乎小了一些。

警察可能在重新控制局面。快点!再快点!终于!一个窗口弹了出来!

是人口信息登记库的某个老旧查询界面!

我输入“林梦然”的名字和可能的身份证前缀…匹配结果:1。点击打开。

一张标准的证件照映入眼帘。就是她。林梦然。

但下面的信息栏…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死亡日期: 2021年08月15日****死亡原因:交通事故**三年前?

!车祸死了?!这不可能!!!那我脑子里那段关于杀她的记忆是什么?!

警方找到的尸体又是什么?!逻辑彻底混乱了!一个官方记录里死于三年前的人。

怎么可能在最近又被我“杀死”一次?!除非…死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或者…官方的记录本身就是假的?!无论是哪种情况。

都意味着我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更深、更黑暗的漩涡!林梦然…这个名字。就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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