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娇总裁老婆结婚是什么体验?她误会了闺蜜“一周两三次,一次两三颗”的食补建议。
理解成“每晚一百颗”,开始疯狂给我喂各种天价补药。结果我没事,
她自己先被我吓得夜不归宿,天天以公司为家。然后,那个给她提建议的闺蜜,搬进了我家。
昨晚,我发现她晕倒在客厅,浑身滚烫,嘴里呢喃着我的名字,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衬衫。
我刚把她抱起来,大门“咔哒”一声开了。我老婆站在玄关,面若冰霜地看着我们,
从唇间吐出两个字:“离婚。”1“张嘴。”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下巴被一只微凉的手死死掐住,动弹不得。沈若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另一只手捏着一颗黑漆漆的药丸。这是今晚的第一百颗,“玄阳宝丹”。我看着那颗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若冰,不能再吃了,真的。”我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连续一周,
每晚一百颗。就算是铁打的肾,也经不住这么造。我眼圈乌黑,走路都打飘,
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又风干了一样。可沈若冰看着我这副“虚弱”的样子,
眼神却更加坚定了。“不行。”她重复道,语气不容反驳。“苏晴然说了,
你就是亏空太久了,必须猛补。”她口中的苏晴然,是她的好闺蜜,一位知名的营养师。
也是这场甜蜜酷刑的始作俑者。我内心哀嚎。姐啊,人家说的是一周两三次,一次两三颗!
不是每晚一百颗!这是补药,不是糖豆啊!“我真的要废了……”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沈若冰的脸颊却腾地一下红了。她看着我,咬牙切齿。“林忱,你给我节制一点!
”我愣住了。什么?“你看看你,药效刚上来就急不可耐了。”她误会了我虚弱的挣扎,
以为是我“药效上来了”。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她却俯下身,
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那颗苦涩的药丸,被她渡了过来。她的气息灼热,带着一丝颤抖。
“你的身体,只能由我负责。”药丸滑入喉咙,我认命地闭上了眼。就这样,又是一周。
我彻底成了一滩烂泥,每天瘫在沙发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而沈若冰,
我的病娇总裁老婆,也终于撑不住了。她看着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担忧和执着,
慢慢变成了惊恐和躲闪。她也一脸倦容,眼底的乌青比我还重。终于,在一个清晨,
我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床头柜上留着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一股仓皇。
“公司有急事,我住几天。你……你自己解决。”落款是她的名字。她落荒而逃了。
我瘫在沙发上,感受着久违的安宁,感觉身体虽然被掏空,精神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我挣扎着爬起来去开门,
以为是她良心发现回来了。门口站着的,却是苏晴然。她提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
笑得温柔又得体。“林忱哥,若冰不放心你,让我来照顾你几天。”她侧身挤进门,
行李箱的轮子从我脚边滚过。我看着她脸上那抹恰到好处的担忧,一种不祥的预感,
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2.苏晴然住进了我家。狼,真的进了我的家。
她就像一个完美的女主人,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地板被她擦得能照出人影,
凌乱的沙发也被整理得一丝不苟。厨房里,很快就传来了浓郁的鸡汤香味。
这和我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用钱解决一切的老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林忱哥,
快来喝汤。”她端着一碗汤,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我给你炖了补气养血的乌鸡汤,
你现在身体虚,最需要这个。”我靠在沙发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顺势坐在我身边,
用勺子舀起一勺汤,递到我嘴边。汤的热气,拂过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我自己来就好。”我声音沙哑。苏晴然的动作顿住了,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林忱哥,
你是在怪我吗?”她放下碗,幽幽地叹了口气。“都怪我,当初和若冰说得不够清楚,
才害你受了这么多苦。”她看着我憔悴的样子,满脸心疼。“若冰就是这样,
爱一个人就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却不懂方式。”“不像我,
我肯定舍不得让你受这种罪。”这话听着是在解释,实则句句都在拉踩沈若冰,抬高她自己。
我皱了皱眉。“我爱若冰,包括她的笨拙。”我看着她,语气冷淡而疏远。
苏晴然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我知道,林忱哥你最疼若冰了。
”她重新端起碗。“那你更要喝汤了,把身体养好,才能更好地疼她呀。
”她的语气不容拒绝。我不想再和她拉扯,只好张嘴喝了那碗汤。汤很鲜美,喝下去后,
胃里暖洋洋的,连日来的疲惫似乎都缓解了一些。我放松了警惕。接下来的几天,
苏kenran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会陪我聊天,回忆我们大学时的往事。那时候,
我是美术系才子,她是音乐系系花,而沈若冰,只是一个跟在我身后,沉默寡言的小学妹。
苏晴然总是有意无意地营造出一种“我们才更懂彼此”的氛围。我只是礼貌地听着,
心里却越来越警惕。这天下午,我午睡醒来,发现苏晴然正在我的书房里打扫卫生。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身姿窈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圣洁。
可我却觉得刺眼。“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的书房,除了沈若冰,从不允许第二个人进来。
苏晴然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她回过头,一脸无辜。“林忱哥,
我看你这里太乱了,想帮你收拾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书柜的角落。那里,
放着沈若冰买来的那一大罐“玄阳宝丹”。是我偷偷藏起来的。苏晴然走了过去,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这就是若冰给你吃的?”她拿起那个青花瓷罐,打开盖子,
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她将药丸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看起来……味道不错。”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然后,当着我的面,
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颗药丸。那动作,充满了说不出的魅惑。最后,
她将药丸吞了下去。“我想试试,能让她这么疯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看着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光芒,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要出事了。
3.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苏晴然今天下午的那个眼神,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客厅里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心里一紧,
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晴然就倒在那片光影里。她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裙摆散开,
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我快步走过去。“苏晴然?你怎么了?
”我推了推她,她的身体滚烫得吓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我,眼神瞬间变得涣散。
“林忱哥……”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哭腔。
“我好热……帮帮我……”她抓住我的手,用力按在她的额头上。那灼热的温度,
让我心头一跳。是药效发作了。她只吃了一颗,反应就这么大。可想而知,
我每晚被灌一百颗,是怎样的煎熬。“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冰毛巾。”我试图抽回手。
她却死死抓住不放,双手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紧紧圈住我的脖子。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胸口的柔软紧紧压着我的手臂,口中吐出的气息,炙热如火。
“林忱哥……我好难受……”她呢喃着我的名字,身体不自觉地在我身上磨蹭。我浑身一僵,
血液瞬间涌上了头。不行!我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我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不能对不起若冰。我必须把她弄到沙发上,让她冷静下来。我费力地掰开她的手,
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她很轻,抱在怀里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棉花。我刚迈出一步,
她就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她的脸埋在我的脖颈间,湿热的唇几乎要碰到我的皮肤。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咔哒——”就在这时,玄关的门开了。清冷的灯光,
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沈若冰站在门口。她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是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宵夜。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和我怀里衣衫不整、紧紧缠着我的苏晴然身上。她脸上的错愕,一点点凝固,
最后变成了彻骨的冰封。“哐当——”保温桶掉在地上,滚烫的汤汁四溅开来。
沈若冰面若冰霜,嘴唇翕动。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离婚。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4.“若冰,你听我解释!”沈若冰转身就走,
背影决绝。我几乎是本能地将怀里的苏晴然扔在沙发上,冲过去从身后死死抱住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她的身体僵硬,用力挣扎。“放开!”她的声音嘶哑,
带着哭腔。“解释?林忱,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我为了你担心得班都上不下去,
提前赶回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在我家,在我们的婚房里,抱着我的闺蜜!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上。“是我……是我不小心……”沙发上,
苏晴然“悠悠转醒”,她拉过滑落的吊带,捂着脸哭了起来。“若冰你别怪林忱哥,
是我不小心吃了那个药……我不知道会这样……”她的“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
沈若冰猛地回头,甩开我的手,冷笑一声。“吃了药?”“我看你们是早就情难自禁了吧!
”“苏晴然,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林忱,我那么爱你,
你背着我跟她搞在一起!”她崩溃地嘶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心如刀割。所有的解释,在眼前这一幕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的目光,扫过茶几,猛地定格在那个青花瓷药罐上。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彻底崩溃了,
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抓起桌上的药罐,一把掀开盖子。黑色的药丸像瀑布一样倾泻而出,
在光洁的茶几上堆成了一座小山。我抓起一把,冲到苏晴然面前,红着眼吼道:“苏晴然!
你不是说你只吃了一颗吗?”“那你告诉若冰,她让我每晚吃多少?”“一百颗!!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带着绝望的嘶吼。苏晴然被我吓得浑身一抖,脸色惨白。
沈若冰也愣住了。她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药丸,又看看我乌黑的眼圈和凹陷的脸颊,
表情终于出现了动摇。我指着苏晴然,一字一句地逼问。“你告诉她!你给她的建议,
到底是什么!”苏晴然在沈若冰冰冷如刀的注视下,身体抖得像筛糠。她嗫嚅着,
终于说出了真相。“是……是一周两三次……一次……两三颗……”话音落下的瞬间,
沈若冰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是羞愧,是尴尬,更是被欺骗的滔天愤怒。
她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到极点的情绪。有愧疚,有心疼,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我以为,风波会就此平息。可她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坠入了更深的冰窟。
她从包里拿出那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当着我的面,一点一点,撕得粉碎。然后,
她指着缩在沙发上发抖的苏-然,冷冷地开口。“在你‘病’好之前,就住在这里。
”“由我,亲自‘照顾’你。”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我的家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5.三个人,一个屋檐。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沈若冰对我充满了愧疚,开始变着法地对我好。
但那种好,却又带着浓浓的监视意味。她不再逼我吃药了。但每晚,
她都会亲自检查我的身体,美其名曰“检查后遗症”。她温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腹肌,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的眼神灼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林忱,你只能是我的。”她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宣告。而苏晴然,
则完美地扮演着无辜小白兔的角色。她楚楚可怜,却又在暗中不断地挑拨离间。
她会“不小心”在我面前换衣服,真丝的睡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会穿着我宽大的白衬衫,光着两条腿在屋里走来走去,衬衫下摆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引人遐想。而这些画面,总能“恰好”被沈若冰看到。沈若冰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第二天,
苏晴然所有“不合身”的衣服,就全都从衣柜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几套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保守款长袖长裤睡衣。餐桌上,更是刀光剑影。“林忱哥,
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我特地学的。”苏晴然夹了一块里脊,就要放进我的碗里。
一双筷子半路杀出,精准地夹走了那块肉。沈若冰将肉放进自己的碗里,
面无表情地说:“他最近肠胃不好,忌油腻。”然后,夹了一筷子清炒西兰花给我。
“多吃蔬菜。”苏晴然的笑僵在脸上。又有一次,我正在浴室洗澡。浴室门忽然被敲响。
“林忱哥,我能进来拿一下我的面膜吗?我忘在里面了。”是苏晴然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沈若冰冰冷的声音。“苏小姐,我先生有洁癖。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包括浴室门。”门外的苏晴然沉默了。我夹在两个女人中间,
每天都在经历修罗场,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不是奖杯,更不是她们战争的借口。
苏晴然的段位极高,她总能在沈若冰即将发作的边缘堪堪收手,
然后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无辜表情。这让沈若冰的怒火无处发泄,
只能尽数转移到我的身上,用更加霸道的方式来宣示主权。我意识到,
不把苏晴然这个根源彻底解决掉,我和若冰的婚姻,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