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老婆骂我窝囊废,嫌我只会写烂俗推理小说。她负责的连环凶案陷入僵局,
愁得吃不下饭。我随手翻翻案卷,指出凶手是左撇子,住城南旧小区。全警队嗤之以鼻,
结果真凶落网,特征全中!老婆看我的眼神变了,连夜把我拽进专案组当顾问。
当我靠小说家脑洞连破奇案时,老婆却发现——我书中悬案与现实未破命案高度重合。
她拿枪指着我:“你到底是作家,还是……?”第1章:被警花老婆鄙视,
案卷面前露锋芒苏晚晴摔门的声音,像在我心上砸了个闷雷。客厅没开灯,黑暗中,
我能想象她脱下警服时那副疲惫又烦躁的样子。“又碰壁了?”我窝在沙发里,
眼睛没离开笔记本电脑的文档,随口问了一句。“废话!”她声音带着火气,
把钥匙扔在玄关柜上,哐当一声,“城南那起入室杀人案,一点头绪都没有!监控坏了,
邻居什么都没听见,指纹毛发全是受害者的!简直见了鬼!”我嗯了一声,
手指还在敲打键盘,构思着新小说里反派的手法。“林默!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苏晚晴几步冲过来,啪地打开了客厅大灯,刺眼的光线让我眯了眯眼。她站在我面前,
穿着警裤和白衬衫,身材高挑,英气勃勃的脸上此刻全是焦灼和不耐烦。这是我老婆,
市刑侦支队的副队长,警花苏晚晴。而我是林默,一个三流推理小说作家,在她眼里,
等于无业游民加窝囊废。“听见了,城南入室杀人嘛。”我合上电脑,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敷衍。“听见了你就这反应?”苏晚晴气得胸口起伏,
“我天天加班加点,压力大到掉头发,你倒好,就知道窝在家里写你那些没人看的破小说!
”这话像根针,扎得我有点不舒服。我的书确实卖得不好,但“没人看”也太伤人了。
“小说也有人看的。”我低声嘟囔。“看什么看?看你怎么异想天开?现实破案要讲证据!
讲逻辑!不是你小说里瞎编乱造!”她越说越气,抓起桌上散落的几本案卷资料,“看看!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血淋淋的!你懂什么!”几本案卷掉在我脚边,散开一页。
我本来不想理会,但目光扫过现场照片时,职业习惯让我顿住了。受害者倒在客厅血泊中,
致命伤在颈部,一刀毙命。现场整洁,没有搏斗痕迹,财物有翻动但丢失不多。
“现场挺干净啊。”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废话!所以才难查!凶手像个幽灵!
”苏晚晴没好气地弯腰捡资料。我却鬼使神差地伸手,
捡起了那张尸体位置和伤口特写的照片,仔细看了看。伤口……有点意思。
创面倾斜角度很特别,深而窄,入口在下,出口偏上。“晚晴,”我抬起头,看着她,
“你们法医报告怎么说?凶器推断是什么?”苏晚晴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但还是回答了:“单刃锐器,类似匕首,但刃口有点特别,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型号。
”“凶手……是左撇子吧?”我放下照片,语气平静。苏晚晴的动作瞬间僵住,
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像看怪物:“你……你怎么知道?”专案组内部确实有这个初步侧写,
但属于保密信息,她绝对没跟我说过。“猜的。”我指了指照片,“看伤口走向。
如果是右手持刀正面袭击,惯常的伤口会是左上右下,或者水平刺入。但这个伤口,
是从右下向左上斜刺的,发力方式更符合左撇子的习惯动作。”我拿起一支笔,
比划了一下:“右手这样刺,别扭。左手就顺多了。”苏晚晴目瞪口呆,看着我的比划,
又看看照片,脸上的怒气被震惊取代。“还有,”我趁热打铁,翻看了一下现场方位图,
“凶手对现场很熟悉,应该是提前踩过点。而且,他心理素质极好,
杀人后还有心思伪装盗窃现场,虽然伪装得很粗糙。
”我点了点小区地图:“排查范围可以缩小了。重点查小区内部或周边,
近期频繁出现的生面孔,特别是左撇子。年龄嘛……二十五到四十之间吧,体格中等,
可能从事需要一定耐心和细致的工作。”苏晚晴彻底傻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林默……你……”她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
我耸耸肩:“瞎分析的,可能不准。你当我写小说写魔怔了。”说完,我重新打开电脑,
准备继续码字。心里却有点打鼓。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会不会惹麻烦?苏晚晴没再骂我,
而是默默捡起所有案卷,抱在怀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良久,
她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卧室,关门的声音轻了很多。那一晚,我睡得不太踏实。
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苏晚晴破天荒地没去加班,坐在客厅沙发上,
黑眼圈很重,但眼神亮得吓人。餐桌上放着豆浆油条,还是热的。“醒了?吃早饭。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我狐疑地坐下,啃着油条。“林默,
”苏晚晴凑过来,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你昨天说的,全中了。
”我油条差点噎住:“什么全中了?”“凶手抓到了!”苏晚晴声音发颤,“就是个左撇子!
小区新来的快递员!二十五岁!昨天下午排查到的,今天凌晨突审,全招了!
作案过程跟你分析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愣住了。真中了?“队里都炸锅了!说神了!
”苏晚晴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很大,“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凭那张照片?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想了想,说:“观察,推理,再加一点……直觉?可能写小说久了,
对细节和人性比较敏感。”这话半真半假。观察推理是真的,但不仅仅是写小说的原因。
苏晚晴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鄙视和不耐烦,而是充满了探究和……一种炽热的光芒。
“林默,”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帮我个忙。”“什么忙?
”“我们支队手里还有个更棘手的案子,‘十字路口连环抛尸案’,三个月了,
一点进展都没有。”她拿出另一份更厚的案卷,放在我面前,“你帮我看看。
”我看着那厚厚的案卷,头皮发麻。“晚晴,这不合规矩吧?
我就是个写小说的……”“规矩我说了算!”苏晚晴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从现在起,
你就是我们支队的特聘顾问!没工资,但管饭!”我:“……”就这样,
我这个被老婆鄙视的三流小说家,莫名其妙地成了刑侦支队的编外人员。
看着苏晚晴那双充满期待和信任的眼睛,我知道,麻烦大了。也更刺激了。十字路口抛尸案?
听名字就够悬乎。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案卷的第一页。腥风血雨的气息,扑面而来。
第2章:十字路口抛尸谜,小说家脑洞震警局“十字路口连环抛尸案”。案卷沉重,
带着一股纸墨和隐约的消毒水都压不住的血腥气。过去三个月,城南四个不同的十字路口,
先后发现了四具被丢弃的女性尸体。受害者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职业各异,
互无关联。死因都是机械性窒息,颈部有勒痕,死后遭到侵犯,但清理得很干净,
没留下生物证据。尸体被刻意摆放在十字路口正中央,衣着整齐,甚至化了妆,表情安详,
像在沉睡。诡异,挑衅,仪式感十足。警方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排查了无数线索,
走访了所有关联人,调取了海量监控,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凶手反侦察能力极强,
总能避开主要摄像头,选择的抛尸地点也都是监控盲区或老旧失效路段。警队压力巨大,
舆论沸腾,苏晚晴作为分管副队长,首当其冲。我花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
看完了所有卷宗。
现场照片、法医报告、勘验记录、询问笔录……每一个细节都在我脑子里打转。
苏晚晴不敢打扰我,只是默默给我端茶倒水,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第二天傍晚,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合上了最后一页。“怎么样?有思路吗?”苏晚晴迫不及待地问。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四个抛尸点,在地图上连起来,像什么?”苏晚晴一愣,
赶紧拿来本市地图,用红笔标出四个点。歪歪扭扭,看不出规律。“不像什么啊?”她皱眉。
“比例尺不对。”我拿过笔,重新标注,精确到具体路口坐标。四个点清晰地呈现出来。
苏晚晴凑近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是一个不规则的菱形?不对,
有点像……拉长了的十字?”“像不像一个歪斜的十字架?”我点着地图。苏晚晴瞳孔骤缩!
十字架!抛尸地点在十字路口,尸体摆放成十字……凶手在完成某种邪恶的仪式?
“宗教动机?邪教献祭?”她声音发紧。“不一定。”我摇头,“更可能是心理投射。
凶手可能对‘十字’有特殊的执念,比如,
他的人生在某个‘十字路口’遭遇过重大挫折或创伤。
”我继续分析:“受害者类型看似随机,但有个共同点——她们都长得有点像。
不是五官多像,是某种气质,清秀、文静,看起来……很干净。
”我翻出四个受害者的生活照,并排放在一起。苏晚晴仔细看着,
缓缓点头:“确实……有种相似的感觉。侧写专家也提过这点,但无法精确描述。
”“凶手在选择他心目中的‘完美祭品’。”我手指敲着桌子,“他在重复某种行为,
试图弥补或重现过去。侵犯后清理干净,是一种矛盾心理,既玷污,又想保持‘纯洁’。
”“抛尸时间都在周二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为什么是周二?”我问。苏晚晴摇头:“查了,
没什么特殊节日或事件。”“可能对他个人有特殊意义。”我沉吟,“比如,
失恋、失业、亲人去世……某个改变他命运的周二。
”我拿起抛尸现场的细节照片:“尸体摆放极其端正,甚至用尺子量过一样。
凶手有强迫症倾向,可能从事需要精确度的工作,比如会计、工程师、程序员,
或者……医生?”苏晚晴飞快记录着。“还有,”我指着照片背景里模糊的轮胎印,
“抛尸用车,轮胎磨损痕迹很特别,像是经常走固定路线,且路况不佳。
查查物流车、出租车,或者……某条特定公交线路的车辆?”苏晚晴眼睛越来越亮,
我的分析给她打开了全新的思路。“最重要的是,”我深吸一口气,“下一个抛尸地点。
”“你能预测?”苏晚晴声音都变了。“试试看。”我盯着地图,“前四个点,
构成一个歪斜十字。如果凶手真有这种仪式感的地图癖好,那么第五个点,
很可能在……”我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沿着那个虚拟十字的延伸线,
落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上。“这里!城西建设路和和平街交叉口!
”苏晚晴立刻抓起电话:“指挥中心!我是苏晚晴!立刻秘密部署警力,
重点监控建设路和平街交叉口!尤其是下周二凌晨!”部署完后,她看着我,
眼神像看外星人:“林默,你这些……真是写小说想出来的?”我笑了笑,没回答。
有些本事,不是写小说就能练出来的。接下来几天,警队按照我的侧写重新调整侦查方向,
重点排查有心理创伤史、对十字符号有执念、有强迫症倾向、周二有特殊意义的男性,
尤其是从事精密职业或特定驾驶工作的人。范围缩小了很多。
苏晚晴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天天“顾问长顾问短”,伙食标准也直线上升。
但我心里并不轻松。预测抛尸点风险很大,万一错了,会浪费警力,打草惊蛇。
终于到了周二。凌晨,我和苏晚晴在指挥中心,紧盯着监控屏幕。建设路和平街路口,
静悄悄,只有昏黄的路灯和偶尔驶过的车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点,
三点……苏晚晴手心全是汗。我也紧张。难道判断错了?就在凌晨三点四十分,
一辆老旧的面包车缓缓驶入监控区域,在路口中央停了下来!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工装、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下车,
从车里拖出一个长长的、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东西!就是他!“行动!
”苏晚晴对着对讲机低吼!埋伏在四周的警察一拥而上!男人反应极快,丢下东西就想跑,
但被迅速制服!揭开口罩,是一张苍白、斯文的脸,眼神空洞麻木。打开黑色塑料袋,
里面正是第五名受害者,已经死亡,打扮得和前四具尸体一样。经查,
凶手是一名公交车司机,负责夜班车,路线正好经过几个抛尸点附近。五年前的一个周二,
他女友长相清秀文静在十字路口被车撞死,他深受刺激,心理扭曲,
开始寻找相似女性作案,完成他扭曲的“纪念仪式”。案件告破,轰动全市。
警队上下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怀疑到敬佩,甚至有点……敬畏。
苏晚晴更是兴奋得像个孩子,当着全队的面狠狠抱了我一下。“林默!你真是个天才!
”我享受着这种成就感,但心底一丝不安在扩大。出风头,不一定是好事。
尤其是我这种“半路出家”的顾问。庆功宴上,刑侦支队老大,那个严肃的赵局,
亲自给我敬酒。“小林啊,厉害!真是厉害!以后队里有什么疑难杂症,你可得多帮忙!
”我谦虚应付着。酒过三巡,赵局搂着我肩膀,压低声音:“老弟,有个事,
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您说。”“你几年前写的那本《都市阴影》小说里,
那个‘雨夜出租车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设定……跟我们三年前一桩没破的旧案,细节很像啊?
”我端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第3章:庆功宴上局长试探,
旧案小说暗藏玄机赵局的话像一颗冰锥,瞬间刺穿了我微醺的暖意。《都市阴影》?
雨夜出租车连环杀人案?那是我五年前写的第一本推理小说,扑街扑到姥姥家,
早就没人提了。他怎么知道?还跟三年前的未破命案扯上关系?我心脏漏跳一拍,
但脸上努力保持平静,甚至带点惊讶和茫然:“赵局,您还看过我那本烂书啊?真是荣幸。
不过……什么旧案?我没印象啊。”赵局眯着眼,打量着我,
那双老刑警的眼睛锐利得像鹰:“真不记得了?三年前,有个出租车司机,
专在雨夜杀害独行女性,手法跟你书里写的,七八分相似。案子一直没破。”他顿了顿,
得更低:“尤其是凶手处理受害者物品的古怪习惯——把她们的丝袜打成一种特殊的蝴蝶结,
这细节,当年是严格保密的。你书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丝袜蝴蝶结?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确实有这个细节!那是我为了增加悬疑感瞎编的!
怎么会和真实案件重合?还是保密细节?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赵局,
这……这绝对是巧合!”我赶紧解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慌张,“我写小说全靠瞎编,
哪知道什么保密细节?可能是……是凶手也看过我那破书,模仿作案?”这个解释很牵强,
但眼下只能这么搪塞。赵局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哈哈一笑,用力拍我肩膀:“开玩笑的!
看把你吓的!肯定是巧合!来来来,喝酒!”他岔开了话题,但我能感觉到,
他那看似随意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庆功宴后半段,我如坐针毡。
苏晚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凑过来小声问:“怎么了?赵局跟你说什么了?”“没什么,
就是夸我两句。”我勉强笑笑,没敢说实话。这件事像根刺,扎在了我心里。回到家,
我立刻翻箱倒柜,找出那本积满灰尘的《都市阴影》。重新翻开,
找到“雨夜出租车杀手”的章节。越看,心越凉。确实太像了!
雨夜、目标选择独行女性、杀人手法背后勒毙、以及那个关键的……丝袜蝴蝶结!
当年写的时候,只觉得这个设定够变态,够吸引眼球。现在再看,毛骨悚然。是巧合?
概率有多低?是模仿作案?那凶手为什么偏偏挑中我这本毫无名气的小说?
还是……有更可怕的原因?我不敢深想。苏晚晴洗完澡出来,看我对着本旧书发呆,
好奇地问:“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下意识地把书合上,塞回书架:“没什么,
一本老书,怀念一下。”苏晚晴擦着头发,没再多问,
脸上洋溢着破案后的轻松和对我毫不掩饰的崇拜。“林默,你今天真是太神了!
队里那些以前看不起你的家伙,现在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她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