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回廊无尽恐怖

怨念回廊无尽恐怖

作者: 喝酒的鱼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喝酒的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怨念回廊无尽恐怖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灵王胖子陈默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王胖子的悬疑灵异,规则怪谈小说《怨念回廊:无尽恐怖由网络作家“喝酒的鱼”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43633432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2:44:59。该作品目前在本连载小说详情介绍:惊悚+悬疑+无限流+成长一觉醒陈默和死党王胖子发现自已被困在无限回每一扇门都是一个绝望的恐怖故怨灵护士、镜中魅影、血腥小丑……这里的所有亡都渴望将活人拉入地狱!

2025-10-22 03:10:52

城市的深秋,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灰败。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将午后本该明媚的天光滤得一片惨淡。陈默坐在“尘缘阁”柜台后,支着下巴,望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眼神空洞。

“尘缘阁”是间老旧的古董店,蜷缩在一条即将被改造的老街尽头。店里光线永远不足,空气中漂浮着木头腐朽、灰尘和淡淡线香混合的复杂气味。货架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老物件:缺口的瓷瓶、蒙尘的座钟、字迹模糊的字画……它们沉默着,身上承载着不知名的过往,像一群蛰伏在阴影里的幽灵。

陈默能看见它们。

不是用眼睛,而是用那种与生俱来、无法摆脱的“感觉”。在他眼中,这些老物件并非死物,大多萦绕着或浓或淡的“气”。有些是温润平和的,比如那方清代端砚,散发着墨香与文思的宁静;有些则带着欢欣或悲伤的情绪残留,像那架民国留声机,偶尔会在他耳边响起一段咿咿呀呀的戏曲幻听。

但更多的,是一种粘稠的、冰冷的、令人不适的“东西”。他称之为“怨念”。

比如,此刻正放在他面前柜台上的那个紫檀木梳妆匣。

这匣子做工精巧,雕花细腻,本是件不错的玩意儿。但它被送来的那天,陈默一接手,一股阴寒刺骨的感觉就顺着指尖直窜上来,几乎让他当场把它扔出去。此刻,在常人看不到的视界里,一丝丝黑红色的、如同污血般的气流正从匣子的缝隙中缓缓渗出,缠绕盘旋,带着一股浓郁的悲伤和……恨意。

这是他这个月接的第三件“麻烦货”。店主是个只认钱的老油条,才不管东西干不干净,但凡有利润就收,处理这些“脏东西”的活儿,自然落在了拥有“特殊体质”的陈默头上。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梳妆匣冰凉的表面。他必须“感受”它,理解它执念的根源,才能想办法化解,或者至少……安抚。

指尖触碰的瞬间,嘈杂的幻象碎片猛地冲入他的脑海:

——一只苍白纤细的手,用一支凤凰金簪,细细梳理着如墨长发,铜镜里映出一张模糊却哀婉的脸。

——剧烈的争吵声,瓷器破碎的脆响。

——无尽的黑暗,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被禁锢的绝望。

——最后,是一声幽怨至极、跨越了时空的叹息,直接在他灵魂深处响起。

陈默猛地缩回手,额头已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脸色更白了几分,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紧紧抿着。

“又是这种苦情戏码……”他低声自语,带着几分厌倦。从小到大,这种被迫“共情”的能力让他吃尽了苦头。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交友、生活,总是被这些来自“另一边”的低语和影像困扰,最终只能把自己藏在这间比他还像“老古董”的店里,与这些沾染着亡者情绪的物件为伍。

他拿起旁边一块准备好的、浸过特殊药水的软布,开始仔细地擦拭梳妆匣。这不是普通的清洁,而是一种仪式,用他微弱的精神力引导着药力,去中和、驱散那些凝聚不散的负面能量。这个过程很缓慢,也很耗费心神。

店里的老式挂钟,“铛”地敲了一下,下午四点。光线愈发暗淡,店内的阴影开始蠕动,仿佛活了过来。

就在陈默全神贯注对付那个梳妆匣时,店门被人“哐当”一声推开,挂在门楣上的铜铃发出一串急促而刺耳的乱响。

“默哥!我亲爱的默哥!还在跟这些老古董谈恋爱呢?”

一个洪亮而充满活力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店里的死寂。伴随着声音,一个胖乎乎、穿着宽大T恤和运动短裤的身影挤了进来,像一颗充满能量的肉弹,立刻让逼仄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

来人是王胖子,本名王庞,陈默唯一的朋友,职业是某个小平台的游戏主播。他心宽体胖,乐观得近乎没心没肺,是陈默灰暗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亮色。

“说了多少次,轻点推门,那铃铛都快被你震散了。”陈默头也没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但紧绷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松弛了一丝。

“嗨,你这店里的东西,哪个不比我年纪大?结实着呢!”王胖子凑到柜台前,好奇地看着那个梳妆匣,“哟,新货?看着挺漂亮啊,哪个朝代的?值钱不?”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别动!”陈默厉声制止。

王胖子的手僵在半空,被陈默罕见的严厉吓了一跳。他看了看陈默苍白的脸,又看了看那看似无害的梳妆匣,讪讪地收回手,压低声音:“又……又那啥了?”

陈默点了点头,用软布将梳妆匣仔细盖好,仿佛那是什么危险的病原体。

“得,当我没说。”王胖子搓了搓手,立刻转换了话题,脸上重新堆起兴奋的笑容,“不说这个了。默哥,晚上别做饭了,兄弟我请客!西街口新开了家‘烈火烧烤’,啤酒买一送一,据说味道绝了!咱们去给它上一课!”

他的热情像一团火,试图驱散陈默周身的寒意。

陈默却没什么兴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不了,有点累。而且今晚……天气好像不太好。”他瞥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时,外面起雾了。一种不正常的、带着淡淡灰蓝色的雾气,正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逐渐吞噬着远处的建筑物。

“累什么累,你就是缺乏运动!天天窝在这洞里,好人都得憋出毛病来。”王胖子不满地嚷嚷,“天气有啥不好的?有点雾霾正常,咱这城市特色嘛!走走走,必须去!我都跟直播间的水友吹出去了,今晚带我家神秘莫测的默哥一起户外直播聚餐!”

陈默还想拒绝,但王胖子根本不给他机会,已经开始连拉带拽:“就当陪兄弟我了好不?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碰到个多邪门的事儿,正好跟你说道说道……”

就在这时,店门再次被推开,这次动作很轻,铜铃只发出一声清脆的微鸣。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位年轻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简洁的米白色风衣,身形挺拔,气质清冷。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露出一张白皙而精致的脸庞,眼神沉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锐利。

她的目光在店内扫过,掠过王胖子,最终落在陈默身上,微微颔首:“打扰了。”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清冽如泉,但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陈默微微一怔。他在这条老街上开店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客人。而且,在她进门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店内那些原本有些躁动的“气息”,尤其是柜台下那个梳妆匣的怨念,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一般,瞬间收敛了许多。

这个女人,不普通。

“请问,需要点什么?”陈默站起身,语气不自觉地正式了些。

女子的目光落在柜台一侧,那里随意堆放着一批新收来的、尚未整理的杂项小件。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其中一枚不起眼的、布满铜绿的唐代海兽葡萄纹铜镜残片。

“我想看看那面镜子。”她说。

陈默心中一动。那枚铜镜残片其貌不扬,混杂在一堆破铜烂铁里,连店主都差点当废品处理掉。但他之前触碰时,却能感受到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纯净平和的“气”,与周围那些或死寂或怨怼的物品截然不同。

她能一眼看中它?

陈默不动声色地将铜镜残片取出,递给她。女子接过,并未仔细端详纹路,而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镜背,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片刻后,她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面镜子,我要了。”她直接说道,然后报出了一个远高于市场价、但也绝对公道的价格。

交易完成得异常迅速。女子付了钱,将铜镜残片小心地收进风衣内侧的口袋,再次对陈默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渐浓的雾气中。

从她进来到离开,不过短短几分钟,却像一阵奇特的风,吹皱了店内一池深水。

“哇塞……这小姐姐,气质绝了啊!”王胖子直到这时才仿佛回过神来,啧啧称奇,“像个……像个武林高手!不对,像动漫里的巫女!她是不是也……”

陈默没有回答,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雾气更浓了,灰蓝色的霾霭翻滚着,能见度已经降到不足五十米。街灯早早亮起,但在浓雾中显得昏黄而无力。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想起女子刚才摩挲铜镜时,指尖似乎有微不可察的淡金色流光一闪而过。是错觉吗?

“胖子,”陈默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刚才说,碰到了什么邪门事?”

王胖子正沉浸在對神秘女子的遐想中,被他一问,才猛地一拍大腿:“对对对!差点忘了!就昨天半夜,我下播后回家,路过那个老纺织厂废墟,你猜我看见啥了?”

他凑近陈默,脸上带着一丝后怕和兴奋交织的诡异表情:“我看见那破厂房的窗户里,有光!绿油油的光,还会动!而且,我好像……还听到有人在里面唱戏?咿咿呀呀的,吓死个人!”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老纺织厂?那是城里出了名的鬼屋,几十年前发生过特大火灾,死了上百人。王胖子平时胆子是小,但绝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你……没进去看看吧?”陈默盯着他。

“我哪敢啊!”王胖子连连摆手,“我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撒丫子就跑回家了。不过说来也怪,回家后我查了下直播录像,你猜怎么着?录像里一切正常,根本没什么绿光,只有黑漆漆的废墟!连我听到的唱戏声,录音里也没有!邪门不?”

陈默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灵异现象无法被电子设备记录,这很常见。但王胖子能清晰看到、听到,说明那地方的“东西”能量很强,而且……主动对外界产生了影响。

结合刚才那个神秘女子,以及窗外这不祥的浓雾……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上了他的脊椎。

“胖子,”陈默转过身,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今晚哪都别去了,烧烤改天。你……现在就回家,锁好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更不要好奇张望。”

王胖子被他的样子吓到了:“默哥,你……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起雾了吗?”

“这雾不对劲。”陈默看着窗外,他的阴阳眼能模糊地看到,那翻滚的雾气中,似乎掺杂着无数细碎的、扭曲的阴影,它们无声地嘶嚎着,汇聚成一片死亡的阴霾。“听我的,快回去!”

他的语气几乎是在命令。

王胖子虽然平时插科打诨,但他深知陈默的本事,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他咽了口唾沫,脸上的嬉笑之色尽去,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好吧,我听你的。那你呢?”

“我收拾一下,马上也关门。”陈默说着,开始快速地将柜台上的东西归位,尤其是那个梳妆匣,被他用特制的木盒装好,贴上了符纸。

王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朝店外走去:“那……默哥,你小心点。明天……明天我再过来。”

他推开店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立刻涌入。王胖子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陈默一眼,快步融入了浓雾之中,身影很快被吞噬。

店里只剩下陈默一个人。挂钟的滴答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他加快了动作,然而,就在他准备拉下卷帘门时——

“叮铃铃——!”

店里的电话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时刻,这铃声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动作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走过去,拿起听筒。

“喂?”

电话那头,传来王胖子带着哭腔、充满恐惧和电流杂音的嘶喊,背景是呼啸的风声和某种……锁链拖地的金属摩擦声?

“默哥!默哥救我!雾……雾里有东西!我找不到路了!它……它在抓我的脚!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陈默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胖子!”

他对着话筒大喊,但毫无回应。他立刻回拨过去,却只听到“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的冰冷提示音。

出事了!

陈默没有任何犹豫,他一把抓起柜台里常备的强光手电和一根沉手的枣木短棍,甚至来不及换鞋,猛地冲出了店门!

冰冷的、带着霉味的雾气瞬间将他包裹。能见度已经不到十米,周围的建筑都变成了模糊扭曲的黑影。熟悉的街道完全变了样,仿佛踏入了一个陌生的异度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恶意,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窥视。

“胖子!王庞!你在哪?!”陈默大声呼喊,声音在浓雾中传不出多远,就被吸收、扭曲,显得空洞而无力。

他凭借记忆,朝着王胖子回家必经的方向狂奔。手电的光柱在雾中切开一道有限的光路,光路中尘埃或者别的什么狂舞。

跑了大概几分钟,他猛地停下脚步。不对!按照距离,他早该跑到下一个路口了,但周围依旧是无尽的浓雾和模糊的建筑轮廓,他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

鬼打墙?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精神,催动他那双麻烦的阴阳眼。

视野略微变化,眼前的雾气不再是简单的灰蓝色,而是变成了……一片翻涌的、污浊的、由无数痛苦哀嚎的灵魂碎片组成的“意识之海”!那些细碎的阴影,赫然是一个个扭曲的人脸!

而在他前方不远处的雾中,他“看”到了一团剧烈波动的、属于活人的“生气”,正在被几道浓黑如墨的、带着锁链虚影的怨念纠缠、拖拽!

是王胖子!

“放开他!”陈默目眦欲裂,举起枣木短棍就冲了过去。那短棍上刻着简单的辟邪纹路,此刻在他灵力的激发下,散发出微弱的暖光。

他似乎撞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眼前的景象骤然清晰了一瞬——只见王胖子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抓着路灯杆那路灯的光已变成诡异的绿色,他的脚踝被几条由黑气凝聚而成的、冰冷的锁链缠住,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向雾气更深处!

“默哥!”王胖子看到陈默,绝望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

陈默挥动短棍,狠狠砸向那些黑色锁链!棍身上的暖光与锁链接触,发出“嗤嗤”的声响,黑气一阵翻腾,锁链似乎松动了一些。

“快!把手给我!”陈默伸出手。

王胖子拼命伸出一只手,两人的指尖即将触碰——

就在这时,整个空间的雾气猛地向内一缩,然后轰然爆发!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灵魂层面的巨大吸力从四面八方传来!

陈默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跌入了一个无尽的漩涡。强光手电脱手飞出,光芒瞬间被黑暗吞噬。他最后的意识,是死死抓住了王胖子那只胖乎乎的手腕,以及耳边响起的、无数怨灵混杂在一起的、尖锐狞恶的狂笑与呓语。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瞬,又仿佛永恒。

陈默从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苏醒过来,浑身像是散架一样疼痛。他猛地坐起,第一时间看向身边。

王胖子就躺在他旁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但胸口还有起伏,只是昏迷。他的一只手腕,还被陈默死死攥着,已经留下了红痕。

陈默松了口气,随即心又提了起来。他环顾四周。

这里……是哪里?

绝不再是那条熟悉的街道,甚至可能不在他认知中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正身处一条无比宽阔、看不到尽头的巨大回廊之中。回廊的墙壁是一种暗沉的、非石非玉的材质,上面布满了无法理解的、仿佛天然生成的诡异浮雕,扭曲的线条构成一幅幅令人不安的图案,看久了似乎会蠕动。头顶是高不可及的穹顶,隐没在深沉的黑暗里,没有任何光源,但整个空间却弥漫着一种惨淡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光,足以让人看清周围。

空气是凝滞的,带着陈腐和铁锈的味道,温度低得让他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他自己的心跳声都显得格外突兀。

他挣扎着站起身,将王胖子拖到墙边靠好。他尝试呼喊,声音在空旷的回廊中传递出去,却没有带回任何回声,仿佛被这无尽的黑暗和墙壁完全吸收。

这里是什么地方?医院?废墟?异世界?

他靠着墙,喘息着。阴阳眼在这里似乎受到了某种压制,看到的景象更加模糊,只能感受到周围充斥着一种庞大、混乱、充满了恶意的“场”,比他在现实世界中感受过的任何怨念都要强大千倍万倍!

就在他感到一阵绝望的寒意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不远处。

在回廊的墙壁上,在他前方约二十米的地方,镶嵌着一扇门。

一扇巨大、厚重、风格古老的门。门板是某种漆黑的木头,上面布满狰狞的金属铆钉和锈迹斑斑的金属包边。而在门楣上方,悬挂着一个歪斜的、散发着惨绿色幽光的标识牌,上面用一种扭曲的字体,写着两个让他心头巨震的汉字:

病院。

而在那扇门板的缝隙里,正有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如同鲜血一般,一滴一滴,缓慢地渗出,滴落在下方干燥积灰的地面上,发出“嗒……嗒……”的、清晰可闻的声响。

仿佛某种邀请。

又或者,是审判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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