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归来戏台深处,那不能鼓掌的诅咒

亡者归来戏台深处,那不能鼓掌的诅咒

作者: 慧悟尘客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亡者归来戏台深那不能鼓掌的诅咒》是大神“慧悟尘客”的代表江河江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亡者归来:戏台深那不能鼓掌的诅咒》是一本悬疑惊悚小主角分别是江由网络作家“慧悟尘客”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23:01: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亡者归来:戏台深那不能鼓掌的诅咒

2025-10-21 00:50:03

三点,我被手机震动惊醒,

屏幕上赫然显示一条来自“亲属互助群”的新消息:各位家属请注意,今日起,

每晚十点后,村口戏台将准时开演,请务必前往观看,并记住,无论台上唱的是什么,

都绝不能鼓掌。发消息的是我的二叔公,他明明昨晚已经去世了。我浑身发冷,

村里有规矩,老人过世,七日内必须“守灵听戏”,可我从未听说过不能鼓掌。窗外,

夜色浓重,远处隐约传来咿咿呀呀的戏腔,像一根冰冷的丝线,勒紧了我的喉咙。

我弟弟江河,正躺在我旁边,睡得像个死人,但他眼角那抹诡异的红,

却让我感到极致的恐惧。1.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那条来自亲属互助群

的新消息,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睡意。二叔公的头像,灰暗而模糊,

那是他去世后,村里人为了方便通知丧事,特意设置的。可他明明昨晚就已经断了气,

寿衣都穿上了,怎么会发消息?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再看那条消息,

每一个字都像刻刀,刻进我的骨髓里。各位家属请注意,今日起,每晚十点后,

村口戏台将准时开演,请务必前往观看,并记住,无论台上唱的是什么,都绝不能鼓掌。

绝不能鼓掌。这五个字,像被加粗放大了一样,在漆黑的房间里跳动。村里老人过世,

守灵听戏是百年老规矩,说是为了安抚亡灵,送他们最后一程。可我周寻活了二十多年,

从没听过不能鼓掌这茬。是二叔公的遗嘱?可他生前从未提起。是村里的新规矩?

可这种大事,怎么可能只在群里,由一个死人发出?我的心脏咚咚直跳,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窗外,夜色浓重得像一锅化不开的墨汁,远处隐约传来咿咿呀呀的戏腔,时断时续,

像一根冰冷的丝线,勒紧了我的喉咙,让我呼吸都变得困难。这声音,

以前听着觉得是村里特有的风俗,现在却如同催命符。我下意识地看向身旁,

弟弟江河正躺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沉,像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平日里是个活泼的少年,

可此刻,他眼角那抹诡异的红,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像血,

又像某种不详的印记,让我感到极致的恐惧。我感到一阵恶寒,伸手想去探他的额头,

却又犹豫了。他这几天都这样,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睡得特别死,怎么叫都叫不醒,

眼角也总带着这抹红。我曾问过他,他却说没注意到,只是最近太累了。可现在看来,

这绝不是疲惫那么简单。我从床上坐起来,背脊发凉,心里像被一块巨石压着。

我试图在群里回复,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消息框却显示该群已设置禁止成员发言。

这更让我心底的寒意蔓延。二叔公的儿女们,也就是我的堂叔堂姑们,

他们难道没有看到这条消息吗?他们就没有疑问吗?还是说,他们早就知道了什么,

只是瞒着我?我感到一股巨大的不安,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而我,

正挣扎在这张网的中央。2.天际泛起鱼肚白,熹微的光线透过窗户,

勉强驱散了一部分夜的阴影,却驱不散我心头的寒意。江河终于醒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

一脸困倦。我悄悄观察他,那抹诡异的红痕已经消失,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哥,

你昨晚没睡好?江河打了个哈欠,疑惑地看着我。我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

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嗯,有点事。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挺好的啊,一觉到天亮。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我心底一沉,他真的不知道。我拿出手机,点开亲属互助群,

将二叔公发的那条消息给他看。江河盯着屏幕,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从困惑到惊恐。

这……这是什么意思?二叔公他……他不是走了吗?江河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啊,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而且,不能鼓掌,这规矩我从来没听过。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更多信息。江河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吞了口唾沫:哥,你不是说,

村里老人过世,七日内都要守灵听戏吗?今天就是第一晚。我们对视一眼,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我当然知道今天是第一晚,这才是让我感到最不安的地方。村里的规矩,

向来是铁板一块,容不得半点更改。可这条由死人发出的新规矩,却像一把锋利的刀,

劈开了我们对村子所有固有认知。我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去问问村长,

问问二叔公的儿女们,但这股冲动很快被理智压下。如果他们都知道,却不告诉我们,

那我们贸然去问,只会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早饭时间,村里的气氛也显得格外压抑。

二叔公的灵堂设在村口的老宅,门口挂着白幡,哀乐低回。我注意到,

几个堂叔堂姑的脸色都有些发白,眼底带着血丝,像是整夜未眠。他们看到我们兄弟俩,

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却有些躲闪。我试探性地问起昨晚群里的消息,

堂叔陈华只是摆了摆手,沙哑着嗓子说:小寻啊,别胡思乱想,老规矩,听戏就是了。

他没有提及不能鼓掌四个字,也没有解释为什么是由二叔公的账号发出。

我感到一股压抑的愤怒,他们分明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江河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寻常的氛围。我看着他,他眼底的红痕虽然消失了,

但那份恐惧却像种子一样,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我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搞清楚这出戏,

以及不能鼓掌的真正含义。为了江河,也为了我们自己。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这村子,似乎正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缓缓拖入深渊。3.时间像被施了魔法,

流逝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煎熬。好不容易熬到傍晚,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被黑暗吞噬,村子里便迅速被夜色笼罩。家家户户都早早地关了门,

往日喧嚣的村庄,此刻死寂一片,只有远处灵堂传来的哀乐,以及若有若无的戏腔,

像鬼魅般在空气中游荡。我拉着江河的手,他的手心冰凉,汗津津的。我们走到村口,

戏台已经搭好,红色的幔布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像一张血盆大口。戏台前,

稀稀拉拉地坐着一些村民,他们都低着头,神情木然,像一尊尊雕塑。

我没看到二叔公的儿女们,这让我心头的疑惑更甚。他们是知道什么,所以才躲起来了吗?

还是说,他们有更重要的任务?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尽量不引人注目。

戏台上的灯光昏黄,勉强照亮了台面。一个身穿戏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他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看不清真实面貌,只有一双眼睛,在油彩下显得格外深邃,

像两口枯井。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戏台中央,然后,

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子也走了出来,她的步态轻盈,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僵硬。她转过身,

面向我们,那张脸,也是涂满了油彩,却勾勒出一种病态的惨白。她的嘴角,

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我的脊背一阵发凉。戏开始了,锣鼓声稀疏,唱腔凄婉。

他们唱的是一出我从未听过的戏,内容晦涩难懂,却又隐约透露着某种悲剧的色彩。戏文里,

不断重复着归来魂兮勿扰之类的字眼,我听得心惊肉跳。江河在我身边,

他全身紧绷,呼吸都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那份恐惧也感染了我。戏台上,

那男子和女子开始对舞,他们的动作僵硬而诡异,像提线木偶。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抬手,

都带着一种不属于活人的迟缓。我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试图找出任何不寻常的地方。突然,

我看到那女子的袖口,似乎有一抹不自然的红色。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可再仔细看去,那红色分明是血迹!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我感到一阵恶心,这出戏,绝不是普通的丧事戏。就在这时,戏文里唱到高潮,

女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哭声凄厉,直刺耳膜,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捂住耳朵,想要逃离这里。而身边的江河,他突然动了一下,

右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做什么。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冰冷而僵硬,吓了我一跳。

他转过头,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竟然又泛起了那抹诡异的红!我心中警铃大作,

他这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他想要做什么?我死死地盯着他,他眼神有些迷离,嘴唇微张,

似乎想要发出声音。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危机感,这出戏,这诡异的红,以及那不能鼓掌

的禁忌,它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致命的联系。4.江河的眼神迷离,

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他的手腕在我掌中挣扎。我死死地钳住他,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他嘴唇微张,似乎想发出声音,却又被什么力量堵住。

那双泛着诡异红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戏台,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痴迷。

我心底的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这副模样,绝不是简单的困倦或者被戏文吸引。戏台上,

那凤冠霞帔的女子在凄厉的哭喊声中,缓缓地,将她那涂满油彩的脸转向了我们这个方向。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昏黄的灯光,穿透了重重人影,直直地落在了江河的身上。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戏台上传来,将我牢牢地钉在座位上。

那女子惨白的脸上,嘴角勾勒出的笑意似乎更深了,像一道裂开的口子,

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暗。我拼命地摇晃江河,试图把他从那种诡异的状态中唤醒:江河!

醒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他身体一颤,那抹红光在他眼中剧烈地闪烁了几下,

然后慢慢消退。他茫然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哥……我怎么了?我松了口气,

却又不敢完全放下心来:你差点……差点就鼓掌了。江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戏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起了那条消息,

想起了绝不能鼓掌的禁忌。我的心也跟着揪紧,这戏台上的东西,似乎能蛊惑人心,

让人做出违背意志的事情。戏文还在继续,只是那女子不再发出凄厉的哭喊,

转而用一种低沉、婉转的腔调,唱着一些听不懂的词句。她的目光不再停留在我们身上,

而是缓缓地扫过台下稀疏的观众。我注意到,其他村民的反应也有些奇怪,

他们虽然没有像江河那样被蛊惑,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眼神空洞,

仿佛陷入了某种幻境。他们都在强忍着什么,身体微微颤抖,汗水从额角滑落。我突然明白,

这不能鼓掌的规矩,不仅仅是不能发出声音那么简单,它更像是一种意志的考验,

一种对某种冲动的压制。而一旦这种压制被打破,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看向江河,

他脸色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只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指节泛白。

戏文越来越接近尾声,那男子和女子在台上相对而立,他们的戏服在风中摇曳,像两团鬼火。

锣鼓声变得急促,唱腔也愈发高亢,仿佛要将所有人的灵魂都撕裂。

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我拉入戏台深处。我的耳边,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声音在低语,它们诱惑着我,鼓动着我,让我放下所有的戒备,

尽情地宣泄。我死死地咬住舌尖,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我告诉自己,绝不能鼓掌,

绝不能让江河鼓掌。这戏,这村子,这所有的诡异,都像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们兄弟俩困在其中。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我们到底被卷入了什么?二叔公的死,

和这出戏,又有什么关联?我突然意识到,那条消息,或许并不是二叔公发出的,

而是通过他的手机,由某个,或者某种东西,发出来的。5.戏台上的锣鼓声戛然而止,

高亢的唱腔也随之中断。整个村口陷入一片死寂,比之前的哀乐和戏腔更让人毛骨悚然。

那男子和女子,如同两尊蜡像,定格在戏台中央,一动不动。台下,

所有村民都像被抽空了灵魂,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眼神空洞。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和江河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突然,

那男子缓缓地抬起手,指向了台下。他的手指僵硬,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他的手指,赫然指向了二叔公的灵堂!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接着,那女子也动了,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向灵堂的方向。

她的嘴唇微动,似乎在无声地吟唱着什么。我感到一股冰冷的风,从戏台的方向吹来,

直透心扉。这风,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更像是从幽冥深处刮来。我紧紧地抓住江河的手,

他全身都在颤抖。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哥,我……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我猛地看向他,他的眼角那抹红光又开始若隐若现。我感到一阵恐惧,他果然被盯上了。

这出戏,这禁忌,都和江河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我必须带他离开这里,

可双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就在这时,戏台上的男子和女子,竟缓缓地,

从戏台上走了下来!他们的步态僵硬,却又异常的平稳,像是踩着无形的阶梯。

他们一步步走向二叔公的灵堂,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村民们依然一动不动,

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这超出了我所有的认知。我猛地站起来,

拉着江河就想往外跑。但就在我站起来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身后袭来,

将我重重地推了回去。我跌坐在地上,手肘被擦破,火辣辣地疼。我回头看去,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张麻木的脸。我感到一阵绝望,我们被困住了。

戏台上的两人已经走到了灵堂门口,他们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

在这死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门内一片漆黑,深不见底,仿佛连接着另一个世界。

两人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了进去。我挣扎着爬起来,江河的脸色比白纸还要苍白。

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颤抖着说:哥,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环顾四周,

所有村民都像被定格了一样,没有人发出声音,也没有人做出任何反应。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孤独和无助,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们兄弟俩,在面对这未知的恐惧。

我知道,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二叔公的灵堂里,一定隐藏着这所有诡异的真相。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江河,我们去灵堂!我咬牙说道。

江河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犹豫和恐惧,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害怕,

但我更知道,我们别无选择。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无论前方是什么,

我都要带着江河闯过去。我感到,这出戏的真正高潮,才刚刚开始。6.灵堂内,漆黑一片,

像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我拉着江河的手,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

一股腐朽与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屋子里没有点灯,

只有从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微弱光线,勉强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我摸索着墙壁,想找到开关,

却摸到了一片冰冷的、湿滑的苔藓。哥,我害怕。江河的声音带着哭腔,

紧紧地靠在我身后。别怕,有哥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

尽管我的心也快要跳出嗓子眼。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微弱的光束照亮了灵堂。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正中央摆放着的二叔公的棺椁,黑色的棺木,上面缠绕着白色的纸花,

在光束下显得格外阴森。棺椁前,摆放着香炉和供品,香炉里没有香火,

供品也已经干枯发黑,显然很久没有人动过了。我感到一阵疑惑,二叔公昨晚才去世,

怎么供品就成了这样?难道这灵堂,并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个灵堂?

我将手电筒的光束向上移动,照向棺椁后方的墙壁。墙上挂着二叔公的遗像,照片上的他,

笑容慈祥,可此刻,我却觉得那笑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突然,

我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棺椁的侧面,我看到了一道不自然的缝隙。我心头一紧,

难道棺材没有盖严?我走上前去,江河紧紧地跟在我身后。我将手电筒的光束对准那缝隙,

赫然发现,棺盖的边缘,竟然被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而且,那缝隙的边缘,

还带着新鲜的木屑。我的呼吸猛地一窒,难道有人动过二叔公的棺椁?这在村里可是大忌!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怒火,是谁,竟敢对一个死者如此不敬?

我将手电筒的光束移向棺椁的顶部,突然,我看到棺盖上,赫然刻着一行血红色的字迹!

那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指甲刻出来的,上面还带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勿忘戏言,

勿忘戏言,勿忘戏言!这几个字,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思绪。戏言?

什么戏言?难道是指那出戏?那不能鼓掌的禁忌?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字迹,

绝不可能是二叔公生前刻下的。是谁?是谁在二叔公的棺椁上刻下这些字?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我突然意识到,二叔公的死,绝不是简单的寿终正寝。

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精心编织的巨大阴谋。我环顾四周,灵堂里除了棺椁和遗像,

再无他物。那两个从戏台上走下来的戏子,他们去了哪里?他们难道也进了这棺椁吗?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这恐惧不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掺杂着愤怒和不解。

我必须找出真相,二叔公的死,江河的异常,以及这诡异的戏,

它们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涌,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将我彻底笼罩。7.我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着棺椁上那血红的字迹,

冰凉而粗糙的触感,让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寒意。这勿忘戏言四个字,

像诅咒般缠绕着我。我试图回忆,二叔公生前是否与什么戏班子有过节,

或者有什么特殊的约定,但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向来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除了种地,

就是侍弄些花草,从不与人争执。江河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

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叔公……他是不是被……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他想说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必须找出线索。我再次将手电筒的光束扫向四周,

希望能找到那两个戏子的踪迹。然而,灵堂内空空荡荡,除了棺椁,

只有一些散落在地的纸钱和香烛,没有任何活物存在的痕迹。他们仿佛凭空消失了。

我感到一阵挫败,难道线索就到这里了吗?我将目光重新投向棺椁,那被撬开的缝隙,

像一道无声的邀请,诱惑着我探究里面的秘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决定冒险。我将手电筒塞到江河手中:江河,你拿着手电筒,照着棺材盖的缝隙。

江河的脸色发白,但他还是颤抖着接过了手机。他将光束对准缝隙,

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透黑暗,照亮了棺椁内的一角。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

透过那狭窄的缝隙,向棺椁内望去。棺椁里,躺着的确实是二叔公。他穿着寿衣,面容安详,

只是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然而,我的目光很快被他胸口的一件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本泛黄的戏本!它静静地躺在二叔公的胸前,被他那冰冷的手掌紧紧地按住,

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身边。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疑惑,二叔公生前从不听戏,更别提看戏本了。

这戏本是从何而来?它又为何会出现在二叔公的棺椁里?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驱使着我想要将它取出来。我尝试着去推棺材盖,却发现它重得惊人,纹丝不动。

我用尽全身力气,棺材盖只是发出吱呀一声,又归于沉寂。我感到一阵气馁,

难道就没办法了吗?就在这时,江河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哥!你看!二叔公的眼睛!

我猛地转过头,将手电筒的光束对准二叔公的脸。赫然发现,二叔公那紧闭的双眼,

竟然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那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白,

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似乎在看着我们,又似乎在看着什么更遥远的东西。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般将我淹没。二叔公他……他竟然睁眼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这已经超出了我所有能理解的范畴。这棺椁,这戏本,这睁眼的死人,

它们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恐怖的秘密?我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

拖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沼,而我,正在一点点地沉沦。我必须在彻底被吞噬之前,找到真相,

找到生路。8.二叔公那双灰白的眼睛,像两口枯井,深不见底,

却又似乎映照出我们兄弟俩惊恐的面容。我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江河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机也掉落在地,

手电筒的光束在地上胡乱晃动,将灵堂内的阴影拉扯得更加扭曲。

哥……二叔公他……他活了?江河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绝不是简单的活了。我看到二叔公那双眼睛只是微微睁开一条缝,并没有完全睁开。

那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反应,或者说是某种力量的操控。我弯下腰,捡起手机,

重新将光束对准二叔公的脸。我发现,他的目光,或者说他眼睛的方向,

依然死死地盯着胸前的戏本。我突然意识到,这戏本,才是关键!二叔公之所以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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