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被上司诬陷偷窃，我只是打了个电话

我，乔安，一个闲得发慌的百亿总裁。为了搞清楚自家航空公司服务满意度年年下滑的真相，

我伪造身份，成了一名实习空乘。我以为凭我的能力，能轻松应付一切。

直到我遇到了我的顶头上司，乘务长张莉。一个把职场霸凌当乐趣，

把压榨新人当业绩的奇葩。她让我给所有经济舱乘客手动剥虾。她把我锁在备餐间，

让我差点错过起飞。她当着全机组的面，诬陷我偷了头等舱客人的手表。我一直忍，

是因为我想看看，这种人到底能烂到什么地步。直到她触碰了我的底线。我没跟她吵，

也没闹。我只是走进驾驶舱，借用了一下卫星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知道。

这场持续了三个月的职场现形记，该落幕了。1.第一天报到，她管我叫喂我叫乔安，

今天是我入职东辰航空的第一天。身份，实习空乘。胸口的实习牌崭新，硬邦邦地硌着胸口。

“新来的？跟我来。”一个画着精致妆容，但眼角带着刻薄纹路的女人用下巴点了点我。

她胸牌上写着：乘务长，张莉。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她把我带到更衣室的角落，

指着一个最小最旧的柜子。“你的，以后有事没事别在休息室晃悠，影响大家休息。

”我没说话，打开柜子。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还塞着一团脏兮兮的抹布。

我把抹布拿出来，扔进垃圾桶。张莉瞥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脾气还挺大。

”她抱着手臂，开始给我讲所谓的“规矩”。“第一，见了我，还有所有正式员工，

要叫老师。”“第二，所有杂活，比如打扫备餐间、清点餐具，都是你们实习生的事。

”“第三，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一条一条地说着，

眼睛却始终没正眼看我。那感觉，不像是在交代工作。像是在给自己新买的宠物狗立规矩。

我心里有点想笑。东辰航空，我家开的。这位张莉乘务长，算是我家的长工。一个长工，

正唾沫横飞地教训着东家。“听明白了吗？喂。”她终于说完了，抬高了音量。

我从思绪里抽回来，看着她。“听明白了，张老师。”我刻意加重了“老师”两个字。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乖巧”。“行了，去把所有人的制服都熨一遍，要快，马上要飞前会了。

”她指了指角落里堆成小山的一堆制服。我看了看那堆衣服，又看了看她。“张老师，

手册上说，个人制服是自己负责。”这是我爸定下的规矩。自己的仪表，自己负责。

张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手册？你跟我讲手册？”她往前一步，

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有点想打喷嚏。“在这里，我就是手册！”她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更衣室里还有其他几个空乘，都装作没看见，

各自忙着手里的事。但她们竖起的耳朵，出卖了她们看热闹的心。我懂了。这是下马威。

专给新人的下马威。我没再争辩。我走到那堆衣服前，开始一件一件地整理。不是我怂了。

而是我忽然觉得，这次“微服私访”可能比我想象的更有意思。我爸一直说，

公司财报上的数字是冰冷的。只有人心，才是滚烫的。现在我感觉到了。

一种被职场潜规则熏得发黑，已经快要凉掉的人心。我拿起一件制服，是张莉的。

领口有一块隐蔽的粉底渍。我打开熨斗，调到最高温。水汽喷涌而出。我笑了笑。别急，

咱们慢慢玩。2.万米高空，她让我剥虾第一次飞行，是去一个南方海滨城市。登机前，

张莉把我叫到一边。“乔安，今天经济舱有一位金卡旅客，陈先生，你重点服务一下。

”我点点头：“好的，张老师。”“什么叫重点服务，懂吗？”她挑着眉问我。

“满足客人的一切合理需求。”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合理？”张莉冷笑一声，

“客人的需求，就没有不合理的。”她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陈先生是我们公司一位高管的亲戚，这次坐飞机是去考察项目的。”“把他伺候高兴了，

我年底的考评就好看了，懂？”我心里一阵反胃。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公司还有这么一号高管亲戚。这个姓陈的，我查过，

就是个做海产生意的小老板。估计是张莉自己想巴结的关系。飞机进入平飞阶段。开始发餐。

我推着餐车，来到那位陈先生的座位旁。他挺着个啤酒肚，正拿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小姐姐，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啊？”“先生，有鸡肉饭和海鲜面。”我保持着职业微笑。

“我要海鲜面。”他毫不客气地说，“对了，我喜欢吃里面的虾，你帮我把虾都挑出来，

剥好了再给我。”周围的乘客都看了过来。这要求，有点过分了。我还没说话，

张莉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餐盒，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陈先生，

您看您，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我们实习生呢。”她转头，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乔安，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备餐间给陈先生剥虾！”那语气，就像我是她家的佣人。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张老师，飞机上不允许我们处理生食之外的食物，这是安全规定。

”“而且，为单一乘客提供过度服务，会影响到其他乘客的体验。”我的话，

让那个陈先生的脸挂不住了。“嘿，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我吃个虾怎么了？

”张莉的脸也气得发白。“乔安！我让你去！”我站着没动。“对不起，

我不能违反公司规定。”我把餐盒放到陈先生的桌板上。“先生，如果您需要，

我可以给您提供湿巾和手套。”僵持住了。空气里都是尴尬。最后，还是张莉败下阵来。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对陈先生点头哈腰。“陈先生您别生气，新人不懂事，

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她把我拽到备餐间。门一关上，她的伪装就撕了下来。“乔安，

你是不是故意的？第一天就想给我难堪？”“我只是在遵守规定。”我平静地看着她。

“规定？”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一个实习生，有什么资格谈规定？”“我告诉你，

在这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指着我的鼻子。“这次的飞行报告，

你别想我给你写一个好字！”我没说话。心里却在盘算。东辰航空的考评系统，

乘务长确实有一票否决权。也就是说，她想让我滚蛋，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很好。

我这次下来，就是来找问题的。现在，问题自己跳出来了。一个不把公司规定当回事，

只知道钻营人情关系的乘务长。一个漏洞百出的考评系统。我看着窗外。云层之上，

阳光刺眼。我忽然觉得，这趟浑水，我必须得趟。不把这些藏在云层下面的污垢都翻出来，

我家的天，永远都晴不了。3.她把我锁进了备餐间接下来的几次飞行，

张莉对我的刁难变本加厉。别人的班都是排好的，只有我的，她可以随时调。

今天飞完红眼航班，明天就让我接一个最早的早班。中间休息时间，连四个小时都不到。

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在整我。但没人敢说什么。偶尔有关系好一点的同事，

会偷偷塞给我一瓶水。“乔安，你忍忍吧，她就那样，熬过实习期就好了。”我只是笑笑，

说没事。我不是在忍。我是在收集证据。每一次不合理的排班，每一次无端的指责，

我都用手机录了音，或者截了图。我那个专门负责法务的王叔叔要是看到这些，

估计能乐开花。他说过，打官司，打的就是证据。这天，又要飞一个长途。起飞前，

张莉把我叫到备餐间。“乔安，今天的餐食数量不对，你重新清点一遍。

”她扔给我一张清单。我接过来，扫了一眼。“张老师，

这份清单我们已经和地勤核对过三遍了，没有问题。”“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她蛮不讲理地吼道，“让你点你就点，哪来那么多废话！”我知道，她又在找茬。

但我没说什么，转身开始清点。一个，两个，三个……我点得很慢，很认真。因为我知道，

她想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这个过程。这个让我服从的过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外面传来催促登机的广播。我点完了。“报告张老师，数量正确，没有问题。

”张莉看都没看我一眼。“是吗？那我怎么觉得少了呢？你再点一遍。”我皱了皱眉。

“张老师，马上要登机了。”“登机？”她冷笑，“我让你登机你才能登机。点不完，

你今天就别想上飞机。”说完，她转身就走。“咔哒”一声。备餐间的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我愣住了。这是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昏暗的灯。

我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她竟然把我锁起来了。这已经不是职场霸凌了。这是非法拘禁。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飞机就要关闭舱门了。如果我不能按时登机，

按照规定，属于严重失职。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我开掉。好狠的手段。

我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嘈杂声。心里一点都不慌。

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我打开手机录音，

清晰地说道：“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8点45分，我在执行A380航班的备餐间内，

被乘务长张莉反锁。理由是，她要求我第四次清点餐食数量。”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不是打给机场公安，也不是打给航空公司的哪个部门。我直接打给了我爸的私人助理。

“李姐，是我，乔安。”“大小姐？您怎么用这个号码？”“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

“帮我查一下东辰航空A380今天的机长是谁。”李姐的效率很高。三十秒后，

她给了我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机长叫刘峰，这是他的私人电话。”我挂了电话，

直接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接了。一个沉稳的男中音。“喂，你好。”“刘机长，你好，

我是乔安。”“乔安？”对方显然很困惑。“对。”我言简意赅，

“你现在马上来经济舱备餐间，你们乘务长把我锁在里面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离谱的电话。“你……是谁？”“我是你的老板。”我说。

4.我老板的身份是你的老板刘峰机长最终还是来了。

他估计是抱着“看看是哪个神经病在捣乱”的心态来的。当他用备用钥匙打开备餐间的门，

看到穿着实习生制服的我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你……”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我对他笑了笑，整理了一下制服。“刘机长，谢谢你。”我从他身边走过，

直接走向登机口。张莉正站在舱门口，一脸得意。看到我出现，

她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惊愕。“你……你怎么出来的？”“门没锁好，自己开了。

”我随口胡扯。她当然不信，但她没办法追究。因为马上就要关舱门了，

所有机组成员必须各就各位。她只能用眼神狠狠地剜我，那眼神像刀子，

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几个洞。整个飞行过程，张莉都没再找我的麻烦。

她只是用一种审视和怀疑的目光，不停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她想不通。

备餐间的锁是她亲手锁上的，怎么可能“自己开了”？那个刘机长，为什么会帮我？

我懒得理她。我像往常一样，微笑，服务，递送餐食。只是在经过头等舱的时候，

我特意停了一下。刘峰机长正坐在一个空位上休息。他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

神情有些局促。我对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刘机长，今天的事，谢谢。

”“不……不客气，乔……乔董。”他连称呼都变了，紧张得有点结巴。“叫我乔安就行。

”我压低声音，“我的身份，暂时还不想公开。”“明白，明白。”他连连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看着他，“关于张莉乘务长，你了解多少？”刘峰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他叹了口气。“乔安，不，乔董。这个张莉，在公司有些年头了，关系网很复杂。”“据说，

她和人事部的王副总监……关系不一般。”“所以，很多人对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明白了。人事部的王副总'监。难怪她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朝中有人。“刘机长，

你飞这个航线多久了？”我换了个问题。“快十年了。”“那你应该认识很多老员工。

”我说，“如果我需要一些……关于张莉的‘历史资料’，你方便帮忙吗？

”刘峰是个聪明人。他立刻就懂了我的意思。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犹豫，

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期待。“乔董，您是想……”“我不想怎么样。”我打断他，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员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我的声音很轻，

但刘峰听懂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给我三天时间。”飞机降落后，

机组人员一起坐大巴回市区。张莉一路上都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能听到几个词。

“查一下”、“实习生”、“背景”。她在查我。我戴上耳机，假装听音乐。手机屏幕上，

是李姐刚刚发来的资料。人事部王副总监的全部履历。包括他当年是怎么从一个小职员，

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资料的最后，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

他和张莉在一家酒店的门口，举止亲密。我关掉手机。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天，

快黑了。暴风雨，也快来了。5.泼脏水？你可能不知道盆是谁的风暴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第二天，我刚到准备室，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同情，鄙夷，

幸灾乐祸。张莉坐在最中间，环抱着手臂，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她旁边站着两个穿着机场制服的男人。看肩章，是安保部门的。“乔安，你过来。

”张莉对我招了招手。我走了过去。“张老师，找我有事？”“不是我找你。

”张莉指了指旁边的安保人员，“是他们找你。”其中一个国字脸的安保开口了，

语气很严肃。“乔安，是吗？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涉嫌盗窃乘客财物。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盗窃？我愣了一下。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这个罪名，对一个空乘来说，

是毁灭性的。“是不是搞错了？”我说，“我没有偷任何东西。”“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张莉阴阳怪气地插嘴，“昨天头等舱的李先生报案，

说他的一块价值三十万的百达翡丽手表不见了。监控显示，整个航程，

只有你进出过他的包厢。”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个圈套。一个设计好的，

要把我彻底踩死的圈套。那个所谓的李先生，我有点印象，昨天对我很不客气，

还投诉我咖啡烫了。估计也是张莉安排好的人。“监控？”我看着她，

“我要求查看完整的监控录像。”“监控我们会调查的。”国字脸安保面无表情地说，

“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他说着，就要上来拉我的胳膊。我退后一步。

“别碰我。”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那两个安保愣了一下。可能他们没想到，

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习生，会有这么强的气场。张莉又跳了出来。“乔安！

你还想拒捕吗？我告诉你，人赃并获！我们已经在你的储物柜里，找到了那块手表！

”她说着，从另一个安保手里拿过一个证物袋。里面，正是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

我看着那块表，忽然笑了。张莉以为我疯了。“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我笑你们无知。”我说。我转向那个国字脸安保。“你说这块表，价值三十万？

”“失主是这么报的。”“那你们知道，我手腕上戴的这块，值多少钱吗？

”我抬起我的左手。手腕上，是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点旧的女士手表。表盘很小，

表带是黑色皮质的，没有任何装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手腕上。张莉嗤笑一声。

“一块破电子表，能值几个钱？乔安，你别想转移话题！”“这不是电子表。

”我轻轻抚摸着表盘。“这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爷爷送我的礼物。”“江诗丹顿，

阁楼工匠系列，全球限量三块。其中一块，在一位中东油王的保险柜里。另一块，

在日内瓦的博物馆里。”“我这一块，是唯一在市面上流通的。”“如果非要估个价，

”我顿了顿，看着张莉的眼睛，“大概，可以买下十架你们引以为傲的A380。

”整个准备室，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外星人。张莉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不……不可能……你胡说！”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是不是胡说，

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就知道了。”我把手腕伸到那个国字脸安保面前。“或者，

你们现在就可以上网查查。关键词，江诗丹顿，星空图。”国字脸安保没动。

但他旁边那个年轻一点的，已经悄悄拿出了手机。几秒钟后，他的脸色变得和张莉一样惨白。

他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收回手，看着张莉，笑得更开心了。“张老师，你觉得，

一个戴着几十亿手表的人，会去偷一块三十万的表吗？”“或者我们换个问法。

”“你用来陷害我的这盆脏水，够不够买我这块表的表带？”6.你的靠山，

现在归我管了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了张莉的控制。机场安保部门的负责人，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他一来，先是对我九十度鞠躬。“乔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