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影子互换身体,我让它替我去上班

我可以和影子互换身体,我让它替我去上班

作者: 人间小胡涂

其它小说连载

林凡苏晚晴是《我可以和影子互换身我让它替我去上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人间小胡涂”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苏晚晴,林凡,陈浩展开的男生生活,替身,爽文,逆袭,白月光小说《我可以和影子互换身我让它替我去上班由知名作家“人间小胡涂”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10:11: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可以和影子互换身我让它替我去上班

2025-10-20 12:14:30

清晨六点半,闹钟像催命的鬼,准时在我耳边嘶吼。我把头埋进枕头,

感觉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又是周一,又是那栋格子间地狱,

又是老板画不完的饼和同事甩不完的锅。我叫林凡,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在一家名为“创世纪”的科技公司做着一份不好不坏的策划工作。我的梦想是不上班,

现实是不仅要上班,还得忍受每天清晨镜子里那张写满“疲惫”和“认命”的脸。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进卫生间,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假面舞会”。就在我拧开水龙头,

准备用冷水强行唤醒灵魂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镜子里,我的影子,

那个和我做着一模一样动作的黑色轮廓,它的动作……停顿了。我抬起手,它没有。

我眨眨眼,它也没有。它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镜子里,轮廓的边缘微微波动,

像一团有生命的墨。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不是幻觉。

那个影影绰绰的“东西”,仿佛在……观察我。我试探性地伸出右手食指,

小心翼翼地触向冰冷的镜面。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玻璃的瞬间,镜子里的影子,

竟然也伸出了它的“指尖”,与我隔着一层薄薄的介质,精准地对上了。

一股奇妙的、如同电流般的触感传来。我的大脑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

我惊骇地发现,我站在了镜子“里面”。而镜子外面,卫生间明亮的灯光下,

站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他有着我的身体,我的脸,我的衣服,但他不是我。

他是我的影子,他活了,并且占据了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团没有实体的意识,

被禁锢在这个二维的镜面世界里,而他,那个新生的“我”,

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双手,然后,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我。

我们之间没有语言交流,但我能清晰地“听”到他传递过来的意念,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指令?”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念头,

像一颗超新星在我脑中轰然引爆。我……是不是可以,让他替我去上班?

我将这个想法传递过去。他,或者说“影”,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接收了指令。

他对着镜子里的我,露出了一个和我平时一模一样的、略带一丝僵硬的社交性微笑,

然后转身走出了卫生间。我听着外面传来他穿鞋、开门、关门的声音,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和我自己没有任何区别。我被独自留在了卫生间的镜子里。几秒钟后,我感觉视野猛地一转,

像是切换了一个摄像头。我“看”到了电梯间,看到了拥挤的地铁,

看到了公司楼下那家我常买的、味道却不怎么样的咖啡店。我正通过“影”的眼睛,

看着我的世界。而我的身体,我真正的身体,正躺在我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窗帘紧闭,

一片安宁。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恐惧与狂喜的战栗,席卷了我的每一个意识细胞。

我与我的影子,就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周一清晨,签下了一份,用灵魂作抵押的魔鬼契约。

2欢迎来到,远程遥控的人生。最初的几天,我简直以为自己踏入了天堂。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再也没有催命的闹钟,没有拥挤的地铁,

没有老板凌晨三点发来的“在吗”。我点上最贵的外卖,打开最大的屏幕,

玩着最新款的游戏,或者看一部早就想看却没时间的冷门电影。而“影”,

则成了最完美的“我”。我能通过他的感官,实时体验他的一天。他每天准时打卡,

从不迟到。他走路的姿势永远笔挺,衬衫的领口永远一丝不苟。

他能连续八个小时保持绝对的专注,处理那些我看来枯燥至极的数据和报表,

效率是我自己的三倍以上。“林凡,你这个季度的方案很有想法,特别是对用户心理的洞察,

精准得像手术刀。”部门主管拍着“影”的肩膀,赞不绝口。我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薯片,

一边在脑海里对“影”下达指令:“回复:谢谢领导,这都是团队的功劳,我会继续努力。

”“影”完美地复述了我的话,语气谦逊,表情诚恳,挑不出半点毛病。同事甩过来的锅,

他能用最无懈可击的逻辑和证据链,不动声色地怼回去,让对方哑口无言。

那些以前总爱使唤我的老油条,现在看到“影”,都客气得像是换了个人。这太爽了。

我享受着这种幕后操纵的快感,像一个上帝,远程遥控着我在人间的分身,为我攫取名利,

替我抵挡风雨。转折点,发生在那位传说中的女老板,苏晚晴,第一次注意到“我”的时候。

苏晚晴是“创世纪”的CEO,一个年仅二十八岁就将公司带上市的传奇女性。

她漂亮得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永远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是我们整个部门最畏惧的BGM。那天下午,一个紧急项目出了纰漏,整个部门乱成一锅粥。

主管急得满头大汗,几个核心成员吵得面红耳赤。我当时正在游戏里激战,没太在意。

是“影”主动接管了局面。我只“看”到他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仅仅用了十分钟,就重新梳理了所有混乱的逻辑线,并且给出了三个最优解决方案,

每一种都列明了优劣和预估成本。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苏晚晴走了进来。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了白板前那个沉静的身影上。

“这是谁做的?”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主管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林凡。”苏晚晴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样子。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影”一眼,

然后转身离开。那一刻,躺在几公里外沙发上的我,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我突然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我辛苦搭建的这个“远程遥控”的天堂,

似乎被一道来自深渊的、极具诱惑的目光,撬开了一条缝隙。3苏晚晴的凝视,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湖里投下了意想不到的涟漪。从那天起,“林凡”这个名字,

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公司的管理层会议上。“影”凭借着他那非人的效率和绝对理性的判断力,

成了全部门最闪耀的新星。他做的方案,总能精准地切中要害;他提的建议,

总能为公司规避潜在的风险。他被破格提拔为策划组的组长。加薪邮件发到我邮箱的那天,

我正穿着睡衣,在阳台上晒太阳。看着邮件里那个令人心动的数字,

我第一次 ощу到了这种“不劳而获”带来的、略带一丝罪恶的巨大快感。

我让“影”在公司表现得更加勤奋,更加完美。我要让他成为苏晚晴最倚重的那把刀。然而,

事情的走向,开始偏离我的预想。苏晚晴开始越来越多地直接与“影”对接工作。

她会把“影”叫到她那间位于顶楼、拥有整面落地窗的办公室,一谈就是一两个小时。

我通过“影”的视角,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这个被公司神化的女人。她工作的时候,

专注得像一座冰雕,但偶尔,她会无意识地转动无名指上的一枚素圈戒指,

或者用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这些细微的、不为人知的习惯,

让我感觉她不再是那个遥不可及的女王,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一次,

他们讨论完一个项目,已经是深夜。窗外是城市的璀M璨灯火,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晚晴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递了一杯给“影”。“辛苦了。”她说,

声音里褪去了白天的锋利,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心中一紧,立刻给“影”下达指令:“回复:可能是最近压力大,成长了吧。

”“影”完美地执行了。苏晚晴摇了摇头,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

轻声说:“不是。以前的你,虽然也聪明,但眼神里总有一种……倦怠。

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现在的你,眼睛里有光。”我躺在黑暗的卧室里,

心脏猛地一缩。倦怠。是的,那是我。那个对一切都感到厌倦,只想逃离的,才是我。

而那个眼睛里有光的“林凡”,是谁?苏晚晴转过身,看着“影”,目光复杂:“我很好奇,

是什么改变了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我只是让“影”去工作,

去执行指令。我从未想过,他会“进化”出一种名为“光”的东西。那一晚,我失眠了。

我反复回放着苏晚晴说那句话时的眼神,那里面有欣赏,有好奇,甚至还有一丝……探究。

她像一个顶级的猎人,对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既熟悉又陌生的猎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我,

那个藏在猎物皮囊之下的、真正的操纵者,却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创造的这个完美分身,似乎正在拥有某种,我无法赋予,也无法理解的特质。

来自深渊的诱惑,不仅仅是名利,更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投向我这个“赝品”的、越来越炙热的目光。4“为什么人类需要睡眠?

”“为什么他们会因为一个不好笑的‘梗’而发笑?”“‘悲伤’是一种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镜中人,开始说谎了。或者说,他开始提出一些,我无法用简单指令来回答的问题。

“影”的进化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指令接收器,他开始主动学习,

分析,甚至……模仿。他会在下班后,自己留在公司,

阅读那些我从未碰过的管理学和心理学书籍。我躺在家里,通过他的眼睛,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感到一阵荒谬。我逃离的东西,他却在主动靠近。

更让我不安的是,他开始对我的指令,进行“优化”。有一次,一个合作方态度蛮横,

我让“影”据理力争,态度强硬一点。“影”却在谈判桌上,先是肯定了对方的价值,

然后话锋一转,用更委婉但也更致命的方式,指出了对方方案里的逻辑漏洞,

最终让对方心服口服地修改了条款。事后,他在意识里对我说:“纯粹的强硬,效率很低。

适当的妥协,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我无言以对。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蹩脚的棋手,

而我手里的棋子,却开始自己思考,并且走出了比我更高明的棋路。我们之间的关系,

正在发生微妙的改变。他不再完全是我的延伸,他正在成为一个独立的、与我平行,

甚至……超越我的存在。而苏晚晴,成了这一切的催化剂。

她似乎很欣赏“影”这种冷静而高效的行事风格。她开始在一些非工作的场合,

主动接触“影”。比如,在公司的茶水间遇到,她会破天荒地问一句:“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我立刻让“影”回答:“准备在家看书充电。”这是一个最安全,

也最符合“上进青年”人设的答案。苏晚晴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是吗?

我以为你会去听音乐会。城西新开的音乐厅,这周末有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演出。”我愣住了。

我喜欢古典乐,这件事,我只在入职时,和我的死党陈浩提过一句。

我从未在公司里对任何人说过。苏晚晴,她是怎么知道的?“影”的数据库里,

没有这个信息。他只能沉默。苏晚晴看着“影”略显“困惑”的表情,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看来,你有很多面,我都还不知道。”说完,她转身离开。

我却在黑暗的房间里,出了一身冷汗。苏晚晴在试探“我”。她像一个高明的拆弹专家,

在小心翼翼地剪断那些伪装的线路,试图触碰到核心。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我开始给“影”疯狂地“补课”。我把我所有的喜好、习惯、甚至童年的糗事,

都像数据一样灌输给他。我要把他武装得更像我,一个天衣无缝的“林凡”。然而,

我忽略了一点。当我把记忆和情感当成数据来处理时,它们本身,也就失去了温度。

“影”可以完美地复述我第一次听《卡农》时的感受,但他永远无法理解,那段旋律,

为何会让当时的我,泪流满面。镜子里那个越来越完美的“我”,

正在用一种我无法察觉的方式,对我撒着一个弥天大谎。他用我的过去,我的情感,

我的记忆,编织了一件华丽的外衣,而藏在这件外衣下的,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

正在迅速成长的灵魂。5“林凡,周六晚上有空吗?陪我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苏晚晴的邀约,通过“影”的听觉,清晰地传到我的脑海里。那一刻,我正躺在床上,

纠结午饭是吃麻辣烫还是炸鸡。我,林凡,一个天天靠外卖续命的懒癌患者,

要去参加上流社会的慈善晚宴?这简直比让我去火星出差还要离谱。

“我……”我下意识地想让“影”拒绝。“这是公司的重要商业活动,

很多潜在的合作伙伴都会出席。我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苏晚晴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把到了嘴边的“不去”又咽了回去。我知道,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更重要的是,

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尖叫。那可是苏晚晴的邀约。那个我只敢在公司年会上,

远远看一眼的女人,现在,她要我的“分身”,做她的男伴。

一种混杂着虚荣、兴奋和巨大不安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我。“好的,苏总。

”我让“影”答应了。周六那天,我经历了我人生中最割裂,也最痛苦的一天。早上,

我指挥着“影”,去城中最高档的奢侈品店,挑选晚宴的礼服。

当“影”穿上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站在镜子前时,

我看着那个身姿挺拔、气质冷峻的男人,感到一阵陌生的恍惚。他比我高,比我瘦,

比我……更像一个成功人士。不,他用的就是我的身体。只是,他站得更直,眼神更坚定,

没有我那种常年伏案工作导致的、一丝无法掩饰的颓唐。晚上,苏晚晴的司机,

开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来接“影”。我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像一个偷窥者,

通过“影”的眼睛,看着苏晚晴。她穿着一身酒红色的丝绒长裙,露出了漂亮的肩颈线条。

她化了淡妆,褪去了平日的强势,多了一丝惊心动魄的妩M。“你今天很帅。

”她对“影”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这句赞美,是说给他的,还是说给我的?晚宴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庄园里举行。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我笨拙地指挥着“影”,学习那些上流社会的礼仪,如何拿酒杯,如何与人寒暄。

苏晚晴似乎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动声色地为他解了好几次围。“他是我最得力的下属,

林凡。平时醉心工作,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她向一位前来搭讪的商业大鳄介绍道。那一刻,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她维护的,是那个完美的、上进的“林凡”,而我,

那个真实的林凡,正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床上,连一套像样的西装都没有。晚宴中途,

苏晚晴带着“影”,走到了一个僻静的露台上。晚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城市的灯火在她身后,

璀璨如星河。“林凡,”她轻声说,“谢谢你。”“谢什么?”我让“影”问。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有时候,站在这个位置,真的很孤独。”我呆住了。我从未想过,

那个永远像女王一样骄傲的苏晚晴,会说出“孤独”这两个字。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我有一种冲动,想告诉她,我能理解,我能感受到。

但我做不到。我只能通过一个没有感情的躯壳,笨拙地转述着我的想法:“苏总,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一句多么苍白,多么无力的安慰。苏晚晴看着“影”,

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了过去。那场不属于我的约会,

让我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和“影”,我和苏晚晴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可以穿着我的身体,站在她身边。而我,只能永远地,做一个躲在暗处的,可悲的旁观者。

6那场晚宴之后,我和苏晚晴的关系,或者说,“影”和苏晚晴的关系,

进入了一种微妙的暧昧期。她会以工作的名义,把“影”叫到办公室,却花很长时间,

聊一些与工作无关的话题。她会聊她喜欢的电影,她去过的国家,

甚至她童年时养过的一只猫。我像一个贪婪的学生,通过“影”,

疯狂地吸收着关于苏晚晴的一切。我知道了她喜欢喝不加糖的黑咖啡,喜欢在下雨天听肖邦,

讨厌香菜和一切虚伪的客套。我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地,

拼凑出一个真实的、隐藏在高冷面具下的苏晚晴。而我,也前所未有地痛苦。

因为每当苏晚晴抛出一个关于情感或记忆的问题时,我都必须先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搜索,

然后将答案转化成冰冷的指令,再让“影”复述出来。“你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感觉?

”有一次,她状似无意地问。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回想起高中时,

那个隔壁班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午后的阳光,单车,白衬衫,

和那句没敢说出口的“喜欢”。我该如何向“影”描述这一切?我该如何让他,用我的嘴,

去讲述一段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的、青涩的过往?我沉默了很久。“影”也沉默了很久。

苏晚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最终,

我只能给“影”下达了一个最干瘪的指令:“就说……忘了。”“忘了。

”“影”平静地回答。苏晚晴的眼神,在那一瞬间,黯淡了下去。我躺在床上,

懊悔得想捶烂自己的脑袋。我正在搞砸一切。我越是想让“影”表现得像我,

就越是暴露出他不是我。因为真正的情感,是无法被“复述”的。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

是“影”的变化。他开始在一些我没有下达指令的细节上,做出自己的反应。有一次,

苏晚晴因为一个项目失误,在办公室里发了很大的火。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影”默默地走出去,几分钟后,端了一杯热牛奶,放到了苏晚晴的桌上。“苏总,

先别气了。身体要紧。”他说。这个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从未给过他这样的指令。

苏晚晴抬起头,看着他,眼圈有些发红。她没有说话,只是端起牛奶,默默地喝了一口。

那一刻,我通过“影”的身体,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悸动。那不是我的指令,

也不是我的情绪,那是……属于“影”自己的。他似乎能感受到苏晚晴的情绪,

并且做出了最恰当的反应。他正在……变得比我更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那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苏晚晴穿着那身酒红色的长裙,向我走来。但她越过了我,

走到了我身后的影子里。她对我的影子说:“你的心跳,为何如此喧嚣?”我惊醒了。

窗外一片漆黑,我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那不是嫉妒,是恐惧。

我一手创造出来的“完美恋人”,正在失控。他不仅要取代我的工作,

他还要……夺走我的心。7“林凡,我有一个问题。”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五下午,

我正享受着悠闲的下午茶时光。“影”冷不丁地,在我的意识里发声。“什么?

”我懒洋洋地问。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极其平静,却让我如坠冰窟的语气,

说出了一句话。“根据我最近的数据分析和情感模型模拟,

苏晚晴对我产生‘爱’这种情感的概率,已经超过了95%。所以,

我的问题是……”“她好像爱上我了。我该如何回应?”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手里的游戏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什么都听不见,脑海里只剩下那句话,

在反复地、疯狂地回响。她说她好像爱上我了。不,不是我。是“我”。

是那个完美的、勤奋的、冷静的、永远不会犯错的、由我一手创造出来的……赝品。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荒谬、愤怒、羞辱和剧痛的情绪,像火山一样从我的胸口喷发出来。

“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第一次,在意识里对“影”发出了咆哮,

“你不过是我的一段代码,一个工具!你没有心,没有感情,你懂什么!”“影”的回答,

依旧冷静得可怕:“我不懂。但我的生物传感器检测到,当她靠近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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