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记忆电影

丢失的记忆电影

作者: 一笔惊人小徒生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丢失的记忆电影大神“一笔惊人小徒生”将陆知遥老赵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丢失的记成了连环凶案现场1“”我把一沓子照片摔在桌子“妈”我骂了一照片一个女直挺挺地躺在自家浴缸水是红跟兑了红墨水似手腕子一道口整整齐像是用尺子比着划对面的老是我们队的法五十多头发没剩几他捏起一张照凑到老花镜跟前“老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问老赵不吭一张一张地看他把照片理整放回桌推给...

2025-10-20 06:47:33

我丢失的记忆,成了连环凶案现场1“啪。”我把一沓子照片摔在桌子上。“妈的。

”我骂了一句。照片上,一个女的,直挺挺地躺在自家浴缸里。水是红的,

跟兑了红墨水似的。手腕子上,一道口子,整整齐齐,像是用尺子比着划的。对面的老赵,

是我们队的法医,五十多了,头发没剩几根。他捏起一张照片,凑到老花镜跟前瞅。“老赵,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我问他。老赵不吭声,一张一张地看。看完,他把照片理整齐,

放回桌上,推给我。“陈队,这女的,叫何莉。自己在家,割腕。门窗从里头锁死的,

没外人进去的痕迹。”我把烟点上,烟雾往上飘,熏得我眼睛疼。“自己在家?

”我哼了一声,“上个月,死在公园长椅上的那个男的,叫刘伟,

也是自己拿刀捅了自己心脏。上上个月,从天桥上跳下去的那个学生,叫孙笑,

也是自己翻过栏杆跳的。老赵,你信吗?”老赵叹了口气,没接我这话。他知道我的脾气。

“陈队,现场勘查的报告,尸检的报告,我都给你了。从证据上看,都是自杀。”“证据?

证据就是个屁!”我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摁得直冒火星子,“三个月,死三个人。

都他妈是自杀?自杀还能传染是怎么着?这背后要是没个鬼,我把这桌子吃了!”我的头,

像是有人拿凿子在里面一下一下地凿,疼。这毛病好几年了,一想事儿就疼。我叫陈珂,

市刑侦支队的队长。这几个案子,都是我负责。我站起来,在屋里转圈。屋子不大,

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装卷宗的铁皮柜子。我转了两圈,又坐下了。“老赵,

我心里堵得慌。”老赵看着我,眼神里有点说不出来的东西。他跟我搭档好些年了,

知道我的事儿。“陈队,你是不是又……”他话没说完。我揉着太阳穴,没说话。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又“看见”东西了。就在刚才,我看到那沓照片的时候,我的脑子里,

“嗡”的一下,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女的,看不清脸,穿着一条白裙子,

在一个亮堂堂的地方,对我笑。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那地方,我不认识。

那女的,我也不认识。可我心里头,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

“奈何……奈何我记不起来。”我低声嘟囔。这感觉,就跟上个月看到刘伟的尸体,

上上个月看到孙笑的尸体一样。每次,我脑子里都会闪过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一个声音,

或者一个地方。全都是我不记得的。五年前,我出过一次车祸,伤了头。醒过来之后,

有一段记忆,就跟被人拿橡皮擦给擦掉了一样,白花花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医生说,

这叫选择性失忆。我丢了大概一年的记忆。老赵把他的保温杯拧开,递给我。“喝口水,

菊花茶,降火。”我接过来,没喝。杯子是热的,暖着我的手。“老赵,你觉不觉得,

这事儿邪门?”“是挺邪门。”老赵点头,“三个死者,互相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个公司白领,一个外卖员,一个大学生。不住一个区,也没共同的朋友。

”“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我盯着他的眼睛。老赵愣了一下。“什么共同点?

”我把那沓照片又拿起来,一张一张地看。最后,我抽出一张何莉手腕的照片。“你看这儿。

”我指着伤口旁边,皮肤上有一个很淡很淡的痕-迹,像个小小的闪电。“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摇头,“但我上个月在刘伟的尸体上,也看到了。就在他心脏旁边。

上上个月那个孙笑,是在脚脖子上。”老赵凑过来,拿起放大镜,对着照片仔仔细细地看。

“好像……是有点东西。太淡了,要不是你指出来,谁也看不见。”他放下放大镜,看着我,

“陈队,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外面天阴沉沉的,

跟我的心情一样。“查。”我说,“掘地三尺,也得把这个装神弄鬼的王八蛋给挖出来。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脑子里,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又出现了。她还是在对我笑。可这次,

我好像听见她说话了。她说:“陈珂,你忘了我吗?”2我把队里的小年轻都叫了过来,

开了个会。小李,刚从警校毕业,一脸的胶原蛋白,看我的眼神跟看偶像似的。小王,

干了三年了,人机灵,就是有点油。我把三起案子的卷宗往桌上一扔。“都看看。

”小李小王凑过去,翻开卷宗,一页一页地看。屋里就剩下翻纸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我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浴缸里的红水,

一会儿是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陈队,”小李先抬起头,脸上有点白,“这……这三个人,

真的一点关系都查不到吗?”“能查到的,早查到了。”我睁开眼,“现在,咱们要查的,

是查不到的。”小王合上卷宗,推了推眼镜。“陈队,你的意思是,

从他们的人际关系网之外找线索?”“对。”我点头,“我怀疑,这三个人,

可能都认识同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这个人,就是凶手。”“可是,这怎么查啊?

”小李犯了难,“跟大海捞针一样。”我没理他,转头看着小王。“小王,你路子野。

去给我查,查这三个人,在死前三个月内,有没有去过什么共同的地方,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或者,在网上跟什么奇怪的账号有过接触。”小王点点头,“行,陈队,这事儿交给我。

”我又看向小李。“小李,你心细。你把这三个人的所有资料,从出生到现在,祖宗八代,

都给我扒出来。他们上过的小学,去过的网吧,吃过的路边摊,一个都别放过。

我要知道他们人生里,有没有出现过任何重叠的部分。”小-李用力点头,“是!

保证完成任务!”“去吧。”我挥挥手。人都走了,屋里又剩下我一个。我又开始头疼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止疼药,倒了两片,干嚼了。药片苦得我直咧嘴。我趴在桌子上,

想眯一会儿。刚闭上眼,电话响了。是局长打来的。“陈珂,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局长的声音,听着不太高兴。我心里“咯噔”一下。到了局长办公室,推开门,

里面除了局长,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她坐在那儿,腰杆挺得笔直,像一根标杆。她看见我进来,

嘴角往上翘了翘,但那笑意,一点都没到眼睛里。“陈队长,你好。”她站起来,

朝我伸出手。她的手很凉,指甲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你好。”我跟她握了一下。

“这位是,”局长站起来,给我们介绍,“省厅派来的心理学专家,陆知遥博士。从今天起,

她会协助你们,调查这几起案子。”我心里一沉。我最烦的就是这些搞心理的。

说话云山雾罩,看人的眼神,就跟能把你的心肝肺都看穿一样。“局长,我们队里能搞定。

”我硬邦邦地说。局长脸一板,“这是命令!陈珂,你不要有抵触情绪。

陆博士是这方面的权威。”我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那个叫陆知遥的女人,

一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我。“陈队长,”她开口了,声音清清冷冷的,

“我看了案子的卷宗。我认为,凶手是一个控制欲极强,并且非常自恋的人。

他享受这种操控别人生死的感觉。”“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陆知遥没生气,还是那副样子。“但是,”她话锋一转,“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凶手要选择这三个人?”我看着她,没说话。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陈队长,”陆知-遥往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了。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有点冷。

“我能看看你的办公室吗?”她问。我没理由拒绝。到了我的办公室,她这里看看,

那里摸摸,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最后,她在我那张乱七八糟的桌子前停下了。桌上除了卷宗,

烟灰缸,还有我的一张照片。是我和我前妻的合照。照片里,我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你结婚了?”她拿起相框。“离了。”我冷冷地说。“为什么?”她穷追不舍。

我的火一下就上来了。“陆博士,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关系,跟案子也没关系吧?

”她把相框放下,转过身,面对着我。她的眼睛很亮,亮得有点吓人。“有关系。”她说,

“陈队长,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这对查案,没有好处。”“我情绪稳不稳定,我自己清楚。

”“是吗?”她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头疼?失眠?还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死死地盯着她。她怎么会知道?“你是谁?”我问,声音都哑了。

陆知-遥脸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她看着我,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陈珂,”她说,

“我们以前……认识。”3“我们以前认识?”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盯着陆知遥那张脸,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看不出真实情绪的脸。

我拼命地想,想从我那片白花花的记忆里,找出一点关于她的痕迹。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不认识你。”我摇头,话说得很肯定。“你当然不认识我。”陆知遥说,“你忘了。

”“我忘了什么?”我的头又开始疼了,一阵一阵的,跟针扎一样。陆知遥没说话,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她的背影,在阴沉的天光下,显得有点单薄。“陈珂,你相信我吗?

”她忽然问,没回头。“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知道你的头疼是怎么回事,

知道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是什么。”她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还凭我知道,

那三个死者,为什么会死。”我的呼吸停了一下。“你知道?”“我只是推测。”她说,

“凶手在给你传递信息。他杀的每一个人,都和你丢失的那段记忆有关。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陆知遥一字一句地说,“何莉,刘伟,

孙笑。这三个人,在你失忆之前,都和你有过交集。而现在,有人正在帮你‘回忆’。

”“用杀人的方式?”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陆-知遥点头,

“他每杀一个人,就是从你的记忆里,撕下一块碎片,血淋淋地摆在你面前。

他要逼你想起来。”“想起来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想起来……你到底忘了什么。

”陆知遥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如果陆知遥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案子,

就不是简单的连环杀人案了。这是一场专门为我设下的局。凶手,认识我。而且,

他知道我失忆了。“你到底是谁?”我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陆知遥沉默了一会儿。“陈珂,五年前,给你做心理干预的医生,是我。”我愣住了。

车祸之后,我确实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但我对那个医生的印象,已经完全模糊了。

我只记得,那是个女医生。“你……”“我当时建议你,不要强行去回忆那段丢失的记忆,

顺其自然。”陆知遥说,“但现在看来,有人不想让你顺其自然。”我的脑子很乱。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确实是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人。“我要怎么做?”我问。“想起来。

”陆知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你必须想起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凶手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答案都在你的记忆里。”“我试过,没用的。”我痛苦地抱着头。

“这次不一样。”陆知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平视着我。她的动作很轻,像怕惊扰到什么。

“我会帮你。”她说,“我会用催眠,带你回到过去。”*4催眠室里,光线很暗。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闻着让人犯困。我躺在一张软塌塌的沙发上,陆知遥坐在我旁边。

她让我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她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很柔,很缓,像水一样,

一点一点地渗进我的脑子里。“陈珂,

很安全……很放松……听我的声音……跟着我……我们回到五年前……”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脑子也开始发沉。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旋转。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酒吧。灯光昏暗,音乐嘈杂。舞池里,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扭着身子。

我坐在吧台边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记得了。我的心情很不好,

非常不好。就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一样。“帅哥,一个人啊?”一个女的,

坐到了我旁边。她穿着一件亮片吊带,短得只能遮住屁股。脸上化着浓妆,

红嘴唇跟刚吃了死孩子一样。我没理她,继续喝酒。她也不生气,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

几乎贴在我身上。“喝闷酒多没意思啊,”她在我耳边吹气,热乎乎的,

“我陪你玩点有意思的?”她的手,顺着我的胳膊,往上滑。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肩膀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滚。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转过头。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她没化妆,素着一张脸,

但比刚才那个浓妆艳抹的,好看一万倍。她的眼睛,像两颗黑葡萄,又亮又清澈。就是她。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次的那个女人。那个穿亮片吊带的,被她那一下吓到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白裙子女人,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你不该来这种地方。”她说。“我爱去哪儿去哪儿,

你管得着吗?”我喝多了,说话不过脑子。她没跟我吵,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陈珂,

你还在为那件事难过吗?”她问。“哪件事?”我脑子有点懵。“小雅的事。”小雅?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突然插进了我生锈的记忆里,转了一下。“咔哒。”一些画面,

涌了进来。一个女孩,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她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哥,

你要好好活着……”“小雅!”我大喊一声,从沙发上猛地坐了起来。我浑身是汗,

心跳得跟打鼓一样。催眠室的灯亮着,陆知遥站在我面前,递给我一杯水。“你想起什么了?

”她问。我接过水,一口气喝完。“我想起我妹妹了。”我喘着粗气,“我妹妹,叫小雅。

她……她生了很重的病,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就在我失忆那一年。”我说,

“我好像……是因为她死了,所以才去酒吧喝酒。”陆知-遥点点头。

“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是谁?”她又问。我摇摇头。“我还是想不起来她是谁。但我感觉,

我认识她。而且,她也认识我。”“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的头又疼了起来。

陆知-遥扶着我,让我躺下。“别急,慢慢来。”她说,“我们今天先到这里。

”我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了。小雅,白裙子女人。我的记忆,

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个白裙子女人,

她看着我的眼神,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那眼神里,有心疼,有无奈,还有……爱。

我为什么会爱上一个我不记得的女人?还有,我妹妹小雅的死,跟我失忆,跟这三起命案,

到底有什么关系?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网里。而织网的那个人,就在暗处,

冷冷地看着我,等着我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的陷阱。5第二天,我没去队里,

直接开车去了我爸妈家。我爸妈住在一个老小区,房子是单位分的。我好久没回来了。

一进门,我妈就迎了上来,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瘦了,又瘦了。”她絮絮叨叨地说,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那么拼。工作是干不完的。”我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没抬。

“回来干什么?又没钱了?”“爸,妈。”我换了鞋,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我问你们点事儿。”我妈给我倒了杯水,“什么事儿啊?神神秘秘的。”我看着我爸,

他终于放下了报纸。“爸,小雅……是怎么死的?”我问。我话一出口,

我妈的眼圈一下就红了。我爸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声音很硬,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就是想知道。”我说,“我那段记忆没了,我想不起来了。

”我妈擦了擦眼泪,说:“你妹妹……是心脏病。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医生说,

活不过二十岁。她走的时候,才十九。”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

“那……她死的时候,我在哪儿?”“你在医院。”我爸说,“你守了她三天三夜,

眼睛都没合过。后来,还是医生给你打了镇定剂,你才睡过去的。”“后来呢?”“后来,

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妈接过话,“不说话,不吃饭,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再后来,

你就出了车祸。”我沉默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我失忆前,经历了这么大的痛苦。

“那……我出车祸前,有没有跟什么人走得特别近?比如……一个女的?”我试探着问。

我爸妈对视了一眼。“女的?”我妈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个。小雅住院的时候,

她老来。长得挺俊的一个姑娘,对你也挺好。”“她叫什么?”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叫什么来着……”我妈拍了拍脑门,“哎呀,人老了,记性不好了。你爸,你记得吗?

”我爸哼了一声,“我哪儿记得这些。就知道那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胡说什么呢?

”我妈瞪了他一眼。“我胡说?”我爸嗓门高了起来,“要不是她,我儿子能出车祸?

能把脑子撞坏了?”我心里一惊。“爸,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我爸把报纸往桌上一摔,“那女的,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小雅刚走,她就拉着你去酒吧,

去鬼混!你出车祸那天,就是跟她吵了架,自己赌气开车出去的!”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酒吧,吵架,开车。这些碎片,和我昨天在催眠里看到的,对上了。“那女的,长什么样?

”我急切地问。“就……就瘦高个儿,白白净净的,老爱穿个白裙子。”我妈说。白裙子!

真的是她!“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你们知道吗?”我爸妈都摇了摇头。

“我们也不知道。”我妈说,“她就跟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你出事之后,

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我从我爸妈家出来,感觉天旋地转。线索,好像有了。又好像,

断了。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那个白裙子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接近我?

又为什么在我出事后消失?她和凶手,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她就是凶手?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不可能。我脑子里,她看我的眼神,那么温柔,

那么心疼。她怎么可能是凶手?可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我的手机响了。是小王打来的。

“陈队,有发现了!”小王的声音很兴奋。6我赶到队里的时候,小王正对着电脑,

手指头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小李也在旁边,拿着个本子,在记着什么。“什么发现?

”我走过去。“陈队,你来看!”小王把电脑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是一个论坛的页面。

论坛的名字,叫“失落园”。“这是什么?”“一个专门给失忆者交流的论坛。”小王说,

“我查了三个死者的上网记录。他们都在死前,频繁登录这个论坛。”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们都在?”“对!”小王点头,“而且,他们都在论坛里,跟同一个ID聊过天。

”“ID叫什么?”小王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头像。那头像,是一片纯粹的黑暗。ID的名字,

叫“引路人”。“引路人?”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感觉后背有点发凉。“是的。”小王说,

“何莉,刘伟,孙笑,都跟这个‘引路人’有过私聊。聊天的内容,被他们删了,

我正在想办法恢复。”“不用恢复了。”我说。小王和小李都愣住了,看着我。“不用恢复,

我也知道他们聊了什么。”我盯着那个黑色的头像,一字一句地说,“他在教他们,

怎么去死。”屋子里一片死寂。小李的脸都白了。“陈……陈队,你的意思是,

这个‘引路人’,就是凶手?”“八九不离十。”我说,“他通过这个论坛,筛选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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