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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约我去蹦极时,我正为他终于想起结婚纪念日而窃喜。 直到他手机屏幕亮起,

富婆的短信跳出来:“处理干净,等你来娶我。” 我假装系安全带,

指尖却在他外套内袋触到硬物—— 三份意外险保单,受益人全是他。

当他在高台亲手检查我的安全扣时,我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老公,

听说这里的蹦极绳...上周刚断过?”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我知道游戏开始了。

安全带冰冷的金属扣齿“咔哒”一声,死死咬合在我肋骨下方,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二百多米高的蹦极塔台上,猎猎的风像无数冰冷的小刀子,刮过***的皮肤,

带着一种要将人彻底吹透的蛮力。脚下的城市缩成了微缩模型,车流细如蚯蚓,

绿植是模糊的色块,一种令人眩晕的渺小感攥住了心脏。周铭就站在我身后,

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略显急促的起伏。他的手臂环过来,

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性质的亲密,

仔细地、一遍遍地检查着我身上的装备——主扣、副扣、绳索的连接点。

他的手指偶尔会擦过我的后背或腰侧,那触感曾让我无数个夜晚安心沉沦,

此刻却像某种冰冷的爬行动物掠过皮肤,激起一片难以抑制的细密战栗。“别怕,薇薇,

”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刻意压低的温柔里裹着不容错辨的紧绷,“有我在呢。

抱紧我,我们一起跳下去,就像…就像飞起来一样。” 他顿了顿,

似乎在搜寻一个足够浪漫的词句,“就像我们重新开始一样,好不好?”重新开始?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酸涩的痛楚瞬间弥漫开,

随即又被一种更深的、冰冷的荒谬感覆盖。一周前,也是在这个所谓的“结婚纪念日”前夕,

我像个傻子一样,捧着精心挑选的昂贵领带,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他能记起这个日子。结果呢?

我在他公司楼下那个昂贵的法式餐厅外,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

看见他正对着另一个女人俯首帖耳。那个女人保养得宜,

指尖一颗硕大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冰冷而傲慢的光,像某种无声的宣示。

周铭脸上堆砌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谄媚和卑微。那笑容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恋爱脑?呵。过去那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对他所有蛛丝马迹的异样都拼命为他找借口的沈微,

大概真的已经死在了那个餐厅的玻璃窗外。死得透透的。

回忆带来的刺痛让我下意识地偏了下头,想避开他喷在耳廓的温热气息。

就在这个细微的动作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他随手放在旁边金属长椅上的深灰色外套。

外套口袋里,他的手机屏幕倏地亮起,一条新信息跳了出来,在昏暗的天光下异常刺眼。

发信人备注是冰冷的“林总”。信息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却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瞳孔:处理干净,等你来娶我。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气,直冲天灵盖。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撞着太阳穴,发出擂鼓般的轰鸣。

处理干净?娶她?周铭那只还在我安全扣上反复确认的手,此刻在我感知里,

已经彻底变成了死神冰冷的抚摸。巨大的恐惧和灭顶的愤怒像两头凶兽在我胸腔里疯狂撕咬,

几乎要冲破喉咙发出尖叫。但残存的一丝理智死死扼住了这股冲动。不能喊,不能慌!

现在撕破脸,在这二百多米的高台上,孤立无援,他只会被彻底逼成亡命之徒!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濒临崩溃的神经强行拉回一丝清明。

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空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脸上肌肉僵硬地牵动,

努力扯出一个尽可能“正常”的、带着点羞涩和依赖的笑容。“老公,”我的声音有点发飘,

但听起来更像是吓的,“你外套放那儿…别被风吹跑了。” 我微微侧身,

手指状似无意地指向那张长椅,身体顺势向他怀里又“依赖”地靠了靠,

巧妙地利用他身体的遮挡。周铭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小鸟依人”,他低笑一声,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松弛感,很随意地拍了拍我的背:“好,我去拿一下。你乖乖站着别动。

” 他转身,大步走向长椅。就是现在!在他背对我的瞬间,我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猫,

所有感官和动作都调动到了极致。身体微微前倾,

手臂以一个极其别扭但迅疾的角度探向他刚刚离开的位置——椅背上搭着的那件深灰色外套。

指尖带着细微却无法控制的颤抖,精准地探入他刚才放手机的内袋深处。没有手机。

但指尖却触到了一个坚硬、光滑的边角。不是手机冰冷的玻璃触感,而是…纸张?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腔。一种比看到那条短信更可怕的预感,

像深海的巨兽,猛地攫住了我。我屏住呼吸,指尖用力,将那个硬物飞快地抽了出来。

几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塔顶的风呼啸着,几乎要将这轻飘飘的纸张卷走。我死死捏住,

背对着周铭的方向,身体微微佝偻,用最快的速度展开。纸张的标题像烧红的烙铁,

烫伤了我的眼睛:人身意外伤害保险单被保人:沈微。受益人:周铭。不是一张。是三张。

来自三家不同的保险公司。保额那一栏,后面跟着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零,

像一串串冰冷的锁链,死死缠绕住我的脖颈,勒得我无法呼吸。生效日期,就在下个月初。

每一份保单上,周铭的名字都签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贪婪。

每一份保单的条款,那些关于“高空坠落”、“意外身故”的赔付细则,

此刻都变成了清晰无比的死亡通知书。“咔哒。”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周铭回来了。

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巨大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交织成一片毁灭性的漩涡,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我猛地将保单胡乱塞回外套内袋,动作快得自己都心惊。

就在周铭的手即将搭上我肩膀的前一秒,我倏地转过身,

脸上所有的恐惧、绝望、恨意都被一种奇异的、近乎空洞的平静所取代。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来不及完全掩饰的审视和一丝紧张。看着他重新靠近,再次伸出手,

仔细地、甚至有些神经质地再次检查我身上的安全扣,尤其是主锁扣。他的指尖冰凉,

动作带着一种焦躁的用力。“好了,”他检查完毕,似乎松了口气,声音重新变得“温柔”,

带着一种哄骗的意味,“来,抱紧我,准备跳了。别怕,很快的,就一下下。”他伸出手臂,

要将我搂入怀中,推向那万丈深渊。就在他的手臂环过来,身体前倾,

即将带着我一起坠落的那个瞬间——我仰起脸,

对着旁边架设的、正对着我们拍摄“甜蜜瞬间”的固定摄像机镜头,

露出了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在猎猎狂风中绽放,像一朵淬毒的罂粟花。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点笑意,却清晰地穿透了呼啸的风声,精准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像一把冰冷的匕首:“老公,”我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身体,笑容加深,

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上来的时候,

好像听见下面工作人员在议论…说这里的蹦极绳…”我故意顿了顿,

满意地看着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瞬间褪尽,瞳孔因极度恐惧而骤然放大,连呼吸都停滞了。

“上周…是不是刚断过一根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塔顶的风依旧在凄厉地嘶吼,

刮得人脸颊生疼。周铭脸上那精心维持的、混合着温柔与期待的假面,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如同被重锤击碎的劣质石膏,“哗啦”一声彻底崩裂瓦解,

只剩下***裸的、无法掩饰的惊骇和惨白。他的眼睛瞪得极大,

眼白里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死死地、难以置信地钉在我脸上。

环在我背后的手臂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又像是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

猛地痉挛了一下,触电般倏地松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半步。嘴唇哆嗦着,

几次翕动,却只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漏气的嘶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模样,

活脱脱像是白日里骤然撞见了前来索命的厉鬼。他精心策划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谋杀序曲,

被我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根毒刺一样,精准地扎进了他最恐惧的神经末梢。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扭头,目光像受惊的兔子,

疯狂地投向塔台边缘那粗壮的蹦极绳固定点,又惊惶地扫向旁边穿着工作服的操作员,

仿佛想从他们脸上确认我这句“流言”的真伪。汗水,大颗大颗的冷汗,

几乎是瞬间就从他的额角、鬓边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在塔顶惨白的天光下闪着油腻而狼狈的光。呵。我在心底冷笑一声,那笑声冰冷,

带着淬毒的倒钩。他怕了。他怕那根他亲手为我选择的、通往地狱的绳索,

会真的成为他自己的绞索。他怕他精心设计的意外,会以另一种方式,

将他自己也拖入万劫不复。“你…你胡说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干裂,

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虚张声势,试图重新抓住我的胳膊,但那伸出的手却在剧烈地颤抖,

指尖冰凉,“哪…哪有的事!工作人员都在,安全得很!别自己吓自己!

”他的声音又尖又急,更像是为了说服他自己。我任由他那冰冷颤抖的手再次搭上我的手臂,

没有再抗拒,只是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半分,只剩下冰封的嘲弄。

“是吗?”我轻声反问,目光越过他剧烈起伏的肩膀,投向塔台入口处。

一个穿着景区维修工制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站在那里,帽檐压得很低,

但帽檐下那双锐利的眼睛,却精准地与我短暂交汇了一瞬。那是陈锋。

我昨天联系上的、业内口碑极佳的私家侦探。我付了双倍加急费,他提前三小时就位,

目标明确——周铭。周铭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个“维修工”,但他此刻心神剧震,

根本无暇细想一个维修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看到了又一个“外人”,

这让他更加焦躁不安。“别看了!准备跳!”他几乎是低吼着,手上猛地用力,

想将我强行拖到跳台边缘。那力道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不再有半分温柔伪装。“等等!

”我用力挣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真实的惊惶这次是真的有点怕他狗急跳墙直接把我推下去,

“老公…我…我腿软…真的不行了!我害怕!我们…我们下次好不好?就下次!

” 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身体微微发抖,脸色也配合地变得煞白,眼眶迅速泛红,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被吓破了胆、濒临崩溃的可怜模样。我的“反悔”和“恐惧”,

显然打乱了他最后一步的计划节奏。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愤怒、不甘、惊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种种情绪在他脸上疯狂交织,

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塔台上的风还在呼啸,气氛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最终,

那根弦没有断裂。或许是顾忌着旁边还有操作员和那个“维修工”,

或许是“绳索断裂”的阴影让他自己也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觉得暂时不宜强行行事以免引起更大怀疑……他眼中翻腾的疯狂终于一点点被强行压了下去,

被一种极度的阴鸷和恼怒取代。“没用的东西!”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猛地甩开了我的手。那力道之大,让我又踉跄了一下。

他不再看我,烦躁地对着操作员吼道:“不跳了!解扣!

” 那语气像是驱赶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操作员似乎有些错愕,但还是依言上前,

开始利落地拆卸我身上的安全装置。冰冷的金属扣一个个解开,那勒紧胸口的束缚感消失,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我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眸底汹涌的寒流,身体依旧配合地微微颤抖着,

扮演着那个被吓坏的、没用的妻子。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颤抖之下,

是死寂的冰冷和已然点燃的、永不熄灭的复仇之火。周铭背对着我,站在跳台边缘,

背影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他在平复,在思考下一步。我知道,

暂时的退却绝不代表放弃。杀机一旦显露,就如同出鞘的毒蛇,不饮血,绝不会轻易回巢。

游戏开始了,周铭。规则,由我来定。代价,我要你付不起。下山的路,沉默得像一场葬礼。

周铭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步履沉重急促,仿佛身后跟着的不是他的妻子,

而是什么甩不掉的厄运。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更没有像往常那样哪怕虚伪地问一句“你还好吗”。冰冷的背影,

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愤怒、失望和…杀意未消。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每一步都踩在坚硬的石阶上,也踩在自己已然死去的心上。山风穿过树林,

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极了心底那个残破灵魂的悲鸣。眼泪无声地滑落,

滚烫地砸在冰冷的手背上。这不是为周铭流的,

是为那个愚蠢的、被谎言蒙蔽了双眼、付出了整整六年青春的自己流的。

为那个曾经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沈微流的。

祭奠那个已经彻底死去的、名为“爱情”的幻梦。回到那个曾经被我们称为“家”的地方,

一股熟悉的、却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还残留着过去甜蜜的假象。

玄关处他曾低头为我穿鞋的矮凳,客厅里他抱着我看电影的沙发,

厨房里他笨手笨脚为我煮过一碗面的灶台……此刻,这些景象都变成了无声的嘲讽,

刺得眼睛生疼。周铭一进门,就径直摔上了自己书房的门,

巨大的声响震得墙壁都似乎抖了一下。那扇紧闭的门,像一道泾渭分明的鸿沟,

将我们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我走进主卧,反手轻轻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身体才彻底卸下强撑的力气,缓缓滑坐到地板上。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没有开灯。黑暗像温暖的潮水,包裹住我剧烈颤抖的身体。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终于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楚。

肩膀无法控制地耸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捏撕扯,痛得几乎要裂开。哭,

不是因为留恋那个畜生。是恨。恨他的狠毒与背叛,更恨自己的愚蠢与盲目!哭了很久,

直到嗓子发哑,眼睛肿痛,

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悲恸才渐渐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压了下去。那力量冰冷、坚硬,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抬起头,在黑暗中抹掉脸上冰凉的泪痕。摸索着,找到手机。

屏幕幽蓝的光照亮了我红肿却异常冰冷的眼睛。指尖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冷静,点开通讯录,

找到一个昨天刚存入的号码。备注名简单直接:陈锋私家侦探。电话接通得很快。

“陈先生,”我的声音因为刚哭过而有些沙哑,但异常平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是我,沈微。目标今天在青岩山蹦极塔出现,

时间下午三点十七分至三点四十分。穿着深灰色户外外套,黑色运动裤。

重点目标:一个备注为‘林总’的女人,全名林曼丽,我需要知道她的一切,

以及他们之间所有的资金往来、通讯记录、见面地点时间。还有,”我顿了顿,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查清楚他近期购买的所有保险,尤其是以我为被保人的。

我要最详细的记录,越快越好。钱不是问题。”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传来陈锋沉稳冷静的回应:“明白,沈女士。目标影像已初步获取。

林曼丽和保险方向会作为最高优先级处理。有进展第一时间同步您。”“谢谢。

”我挂断电话。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重新陷入黑暗。但这一次,

黑暗不再让我感到无助和恐惧。它像一层保护色,包裹着我,

也滋养着我心中那株名为“复仇”的毒藤,开始疯狂滋长。我站起身,没有开灯,

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进来一些,

勉强勾勒出镜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憔悴,

身上还穿着白天那套方便运动的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脆弱,

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得即将凋零的花。这就是过去的沈微。为爱情活,为丈夫活,

唯独忘了为自己活。镜子里那个虚弱的倒影,

让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厌恶和决心的情绪猛地冲上心头。我不能再是这个样子!

这副被豢养得失去爪牙、任人宰割的模样,连我自己都唾弃!复仇,需要力量。

不仅仅是金钱和证据的力量,更需要自身脱胎换骨的力量!

我要从这滩名为“绝望”的烂泥里爬出来,长出锋利的爪牙,披上坚硬的铠甲!第一步,

从粉碎这副被圈养的躯壳开始。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刺目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房间的昏暗。

我点开应用商店,没有任何犹豫,下载了评价最高的健身APP。手指滑动屏幕,

略过那些花哨的课程,直接点进力量训练区。看着那些冰冷的器械图片和专业的动作解析,

我没有丝毫退缩。曾经为了保持所谓的“柔弱美感”而刻意回避的力量,

此刻成了我急需的武器。接着,我点开了几个知名的知识付费平台。

金融、投资、财会、公司法务……那些曾经觉得枯燥无比、离自己生活无比遥远的词汇,

此刻像闪烁着金光的钥匙。我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绿洲,

贪婪地搜寻着最实用、最速成的课程。手指飞快地点击、加入购物车、支付。

账户里的数字在减少,但一种奇异的、充实的希望感却在心底悄然滋生。做完这一切,

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兜头浇下,激得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咬着牙,

没有调高水温,任由那刺骨的寒冷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脑海中残留的软弱和犹疑。

冷水打在脸上,和未干的泪痕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抬起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镜子里那张湿漉漉的脸,苍白依旧,但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再是死寂的绝望,而是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一种近乎偏执的、破釜沉舟的亮光。沈微死了。

从今天起,活着的,是为了复仇和掌控自己命运而生的战士。接下来的日子,

像上紧了发条的钟表,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填满,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清晨六点,

城市还在沉睡。小区空旷的塑胶跑道上,已经多了一个奔跑的身影。沉重的双腿像灌了铅,

每一次抬腿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肺部***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尖叫着放弃,但另一个更冰冷的声音在质问:沈微,你想死在周铭手里,

还是想看着他死?跑!跑到极限,再突破极限!汗水浸透了运动背心,

额前的碎发狼狈地贴在皮肤上。跑完五公里,接着是力量区。冰冷的哑铃,沉重的杠铃片。

最初,连最轻的重量都让我手臂颤抖,掌心磨得通红发痛。

健身房角落里那些投来的或好奇或略带轻视的目光,我统统视而不见。我只是咬着牙,

一次次地重复着推举、深蹲、硬拉。肌肉的酸痛和撕裂感成了最好的清醒剂,

提醒着我力量的代价和必要。汗水砸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镜子里那个浑身湿透、眼神凶狠的女人,正一点点剥离着过去的软弱。

上午的时间属于金融世界。

有屏幕上那些不断跳动的K线图和晦涩难懂的投资分析报告……这些曾经如同天书般的存在,

现在成了我每日的精神食粮。咖啡一杯接一杯,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笔记本上写满了公式、推导、案例要点和密密麻麻的疑问。遇到卡壳的地方,

就反复看课程回放,查资料,或者付费在专业问答平台上向行家请教。

大脑像一块干涸已久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让我变得强大的知识。头痛是常态,

但那种一点点拨开迷雾、逐渐看清资本运作规则的掌控感,带来的愉悦远胜于疲惫。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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