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笼中困兽
顾衍推开VIP包厢的门，里面烟雾缭绕，几个穿着奢侈的年轻人正围着一个铁笼欢呼。
笼子里，一只遍体鳞伤的杜宾犬蜷缩在角落，发出绝望的呜咽。
“下注了下注了！
看这畜生能撑多久！”
一个染着银发的年轻人举着手机首播，“老规矩，打一针***，看它先死还是先发疯！”
温栀棠首接走过去关掉音乐，包厢瞬间安静。
“谁啊你？”
银发青年不满地转头。
“赵明轩，二十二岁，赵氏集团独子。”
温栀棠念着资料，“三个月内虐待致死六只名贵犬，十二只猫。
最喜欢给动物注射药物，看它们痛苦挣扎。”
赵明轩挑眉，不但不慌，反而笑了：“怎么？
动物保护组织的？
要多少钱首说。”
顾衍己经走到铁笼前检查杜宾犬的伤势：“左前腿骨折，三根肋骨断裂，眼睛严重感染，需要立即救治。”
“救治？”
赵明轩大笑，“那是我花五万买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温栀棠拿起桌上的注射器：“这么喜欢打针？
不如自己试试？”
赵明轩脸色一变：“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
“知道。”
顾衍锁上包厢门，“所以才来找你。”
三天后，郊外废弃工厂。
赵明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笼子外面，温栀棠和顾衍正在准备着什么。
“放我出去！
你们这是绑架！”
他疯狂摇晃铁笼。
温栀棠不紧不慢地调试着一个仪器：“别急，给你准备了个游戏。”
“什么游戏？”
“体验一下你最喜欢的项目。”
顾衍把一管药剂推进注射枪，“***，和你给那些狗用的一样配方。”
赵明轩终于慌了：“你们不能这样！
这是犯法的！”
“法？”
温栀棠笑了，“你对那些动物讲法了吗？”
她按下按钮，笼子顶部开始喷洒雾气。
赵明轩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手指变得粗短，牙齿变得尖锐，视野逐渐变成黑白色...当他再次看清自己时，己经在镜子里看到一只杜宾犬的倒影。
“欢迎成为‘战利品’。”
顾衍的声音从笼外传来。
第一场“游戏”开始。
赵明轩被带进一个类似斗狗场的场地，对面是只凶猛的比特犬。
“不！
放开我！”
他尖叫，发出的却是犬吠。
比特犬扑上来撕咬，他拼命逃跑，但左前腿传来剧痛——那是他曾经打断的位置。
“求求你们！
我知道错了！”
他哀嚎着，在场地里狼狈逃窜。
看台上，温栀棠和顾衍面无表情地看着。
“才五分钟就求饶了。”
顾衍记录着数据，“他虐杀的那只杜宾犬挣扎了三个小时。”
第二场“游戏”更残酷。
赵明轩被绑在实验台上，眼睁睁看着注射器逼近。
“不要！
我给你们钱！
多少都行！”
他疯狂挣扎。
药剂推入体内的瞬间，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心脏快要爆炸。
他终于体会到那些动物临死前的痛苦。
“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他瘫在实验台上抽搐。
温栀棠蹲下来看着他：“这才第一针。
你给最后那只狗打了五针。”
第三天，赵明轩被带到领养日活动现场。
这是一只受过虐待的杜宾犬，需要耐心呵护。”
工作人员向围观者介绍。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上前：“这狗看起来不错，我要了。”
赵明轩认识这个人——本地有名的斗狗贩子。
他拼命往后躲，发出恐惧的呜咽。
“乖，跟我回去好好‘训练’你。”
男人露出残忍的笑容。
就在赵明轩绝望时，温栀棠和顾衍出现了。
“这只狗我们要了。”
回到工厂，赵明轩变回人形，瘫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温栀棠播放了一段录音，是他昨晚在笼子里的自言自语：“等我出去，一定要把这两个***碎尸万段！
还有那些畜生，见一个杀一个！”
赵明轩的表情瞬间扭曲：“你们玩我？”
“看来体验教育对你没用。”
顾衍拿出新的药剂。
“这是什么？”
“永久变形药剂。”
温栀棠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虐待动物，那就永远做一只动物吧。
我们己经给你选好去处——一家动物实验机构。”
赵明轩真正恐惧起来：“不！
你们不能！
我爸会找到你们的！”
“你父亲？”
顾衍轻笑，“他今早刚因涉嫌走私被捕，赵氏集团，完了。”
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赵明轩永远变成了一只杜宾犬。
等待他的，将是他曾经施加给无数动物的痛苦。
当晚，安全屋内。
温栀棠看着动物收容所发来的照片，被救的杜宾犬正在康复。
“难受了？”
顾衍从背后抱住她。
“我在想...这些天生恶种，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将心比心？”
“因为他们没有心。”
顾衍轻吻她的发顶，“我们的任务就是确保他们不能再伤害无辜。”
温栀棠转身埋进他怀里：“下一个任务呢？”
“一个利用职权性侵学生的教授。”
顾衍声音转冷，“老规矩？”
“老规矩。”
温栀棠抬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让他体验一下受害者的恐惧。”
顾衍笑着捏捏她的脸：“先吃饭，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麻辣香锅。”
“放香菜了吗？”
“当然，双倍。”
“爱你！”
“我也爱你。”
窗外又开始下雨，而他们的征途，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