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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老天就是从来都不会让人如愿。

这大婚之后第二日,林云初醒来,己经知道昨夜那离王并未来过,既然连面都不愿意见,那这位王爷应该也是不满这桩婚事的,毕竟赐婚,有几个是满意的呢?

林云初本来还在想着正好二人互不待见,那就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走各的路,对彼此都好!

但又想到了原主,如果离王得知自己是替嫁,这赐婚从林府嫡女变成了林府废女,不知会作何反应?

不会自己这才第二日就要被休了吧?

林云初心神不宁的,脑海里己经在上演着苦情戏码,暗自感叹,这原主也太惨了点!

简单梳洗后,林云初正坐在桌前,知夏在给自己梳妆,林云初看着那镜中的人影,喃喃道,“我不会梳这种发髻。”

“小姐不用会,我给你梳。”

知夏笑着回答林云初,手指翻飞却看不清是如何动作。

林云初斟酌着慢慢开口,“知夏,既然我们都不在林府了,虽然日后还不知会如何,但你家小姐我也只有你一个可以作伴的人。

所以,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会带着你,但你若是不愿,我可以现在就让你走。”

“说什么呢?

我看小姐就是落水之后人都变糊涂了!

知夏以前就跟着小姐的,以后自然也是如此,别想赶我走!

我就跟着小姐,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不能让我走!”

林云初听着知夏的回答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着不再言语。

这哪是糊涂啊,那落水之前和落水之后的人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小姐己经不是小姐了啊!

林云初看着镜中的人,施妆点点,细眉清眸,有女子柔和的神态但却透着一种清冷之意;原主许是久居闺中,也不爱走动,常年不见太阳,皮肤白皙的没有血色,透着一股病态,青丝如瀑,发髻挽簪垂在一侧,耳垂一点红痣浅浅,唇上几乎没有血色有些苍白,只好沾上一点点唇脂。

林云初细细端详,原主也不过才二十,如此年纪在这却己经是婚嫁之人,唉,想来可笑所以可笑!

知夏看着林云初看着镜中发笑,不由奇怪,“小姐,你笑什么?”“没什么。”

知夏不经意又瞥了林云初一眼,又开口问道,“小姐,你说,这王爷会对你好吗?”林云初听她这么问,抬头看着她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也只是一个栖身之地,再怎么样也比林府强!

你说对不对?”

知夏听了林云初的话不由点头。

林云初看着知夏那模样,不用问都知道这青竹苑对二人来说己经是良木了,所谓择良木而栖,人也是一样的。

在王府书房内,那矮榻上坐着一男子,不怒而威,那低沉的威压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萧临风看着眼前站着的黑衣男子厉声道,“林全还真是敢言!

皇兄怎么说?”

黑衣男子宴青不紧不慢一一道出,“皇上大怒,但因此事己成定局,皇上让王爷先好好修养,等身体恢复后再进宫面圣。

至于林全,皇上只让王爷无需追责,自会处置。”

“皇上倒是心宽,但你又在气什么?”

在一旁的白衣男子封言没好气道,萧临风冷哼一声,“你以为是为什么,皇兄知道这两日是什么日子,自然不会说什么。”

“那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管他什么林全林府大小姐!

你身上的毒是越来越严重了,我也只能施针缓解封在体内,但随时还是会发作。”

“反正你也解不了,再严重也不过就是要我这命。”

萧临风语气不屑道。

封言无语,对着萧临风翻了个白眼,“给你下毒的人不就是想要你的命吗?!

这毒也确实会要了你的命,所有必须要找到解药根治。”

萧临风像是没听出封言隐忍的怒意一般,继续挑战着底线,“今日还能入宫吗?”封言听罢咬牙切齿,"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就去,不然今日你必须给我待在这!

"萧临风看着暴怒的封言,苦笑一声,只好对着一首站着的黑衣男子道,“你先出去,等封言这里结束了,你再去青竹苑把人叫到主厅来。”

“是!”

宴青抱拳领命,转身出去关上了书房的门,双手抱剑,像尊石像立在门前。

“怎么,你想兴师问罪?

这林家大小姐从小便被送到乡下,赐婚之后也是大概半月前才被接回林府,她可不像林全的人。”

封言说完手里又拿起一针,萧临风冷声道,“不管她是不是,也不能全然信任,得让她知道,在这王府里,想好好活着就得守好自己的本分。”

“她可是你的王妃啊,你就算不悦也得看皇上的面子,赐婚是皇上和太后的意思,太后!

你生气也没有用。”

“王妃?

赐婚的可是林府嫡女!

可林全,硬是连在乡下的废女都接回来了,你说林全何以至此?”

许是怒意过盛,萧临风说完倒吸一口凉气,胸前根根银针微微晃动,那皮肤之下密密麻麻的黑线如网状蔓延,脸上最为恐怖,从发间蔓延,半边脸都被那黑线遮挡,可见那毒之厉害!

唇色发深,青筋凸起,若是此时有人窥见,必被这可怖景象吓至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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