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偶得希望,抓住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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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赌的正是记忆里书中那个细节——萧彻这个狗皇帝,骨子里贪念比权欲更甚。

他觊觎北疆兵权,不过是为了稳固帝位,好腾出手来寻找前朝那位疯癫的先帝藏下的巨额宝藏。

那笔宝藏据说足以买下半壁江山,金银珠宝堆成山,还有数不清的稀世古玩、兵甲粮草,是萧彻登基后夜夜惦记的心头肉。

原书中用了整整三章隐晦提及,说那宝藏的线索被先帝亲手分成三份,一份随葬,一份不知所踪,最后一份,恰好落在了曾受先帝恩惠的鸢家手里。

原主的父亲临终前,咳着血把一块刻着北斗七星的青铜令牌塞给了女儿,只说“护好它,莫让奸人得去”,至死都没明说那是宝藏的钥匙。

原主恋爱脑,满心满眼都是萧彻,压根没把这令牌当回事,随手收在了妆匣最底层,首到死前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手上握着能让萧彻彻底疯狂的东西,真是醉了。

但鸢景宁记得清楚,书中萧彻在她死后翻遍侯府,就是为了找这块令牌。

此刻她搬出这茬,就是拿捏准了萧彻的贪婪。

比起一时半会儿拿不到的兵权,近在眼前的宝藏线索,更能勾动他的心思吧。

李嵩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冷哼一声:“好,我会禀明陛下,但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脚步声远去,地牢重归死寂,只剩下老鼠横行。

鸢景宁松了口气,后背己被冷汗浸透了。

她开始快速梳理脑中的剧情:原主的悲剧,始于对萧彻的盲目追求,恋爱脑的各种行为,是忠于对家族的责任没错,但却错信了骗人的饿狼。

而她鸢景宁,虽然与原主同名同姓,但绝不恋爱脑,搞钱不香么?

绝不会重蹈覆辙。

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是不会坐以待毙的,誓要掀翻这盘命定的棋局。

她是现代市局最年轻的犯罪心理顾问,擅长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局点,擅长在绝境中撕开一线生机,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本书是她的劫,但也可能是她的新生。

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护住鸢家,更要让那个狼子野心的萧彻,付出惨重的代价。

只是…仅凭她一人,太难…鸢景宁的目光越过潮湿粗糙的石壁,落在地牢最深处那扇厚重的黑玄铁门上。

那扇门比她这间牢门厚实三倍,门沿处甚至嵌着暗锁,门缝里透着的寒气比别处更甚,显然是特意加固过的囚室。

原书中曾经寥寥几笔提过,那里关押着萧彻登基后,第一个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前朝质子,池述锦。

这个男人,是大雍朝最大的变数。

书中说他自幼为质,在萧彻眼皮底下隐忍十余年,没人知道他何时布下了遍布天下的暗线,何时成了能与皇权分庭抗礼的暗阁之主。

他像藏在阴影里的毒蛇,不动则己,一动便是要见血的。

萧彻构陷他参与刺杀案,看似将他打入绝境,可鸢景宁记得,书中从未写过他真正伏法的场景,只说“暗阁暂寂,质子不知所踪”。

这样一个能在萧彻的天罗地网中留下一线生机的人,智商与计谋必定深不可测。

更重要的是,他与萧彻有亡国灭家之恨——前朝覆灭,他的父兄皆死于萧彻的父亲刀下,他苟活至今,图的从来不是权位,而是复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鸢景宁的指尖在粗糙的石壁上轻轻叩击着,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她知道原主与池述锦素有嫌隙,一个是新朝权贵,一个是前朝余孽,立场本就对立。

可如今,他们都成了萧彻棋盘上的弃子,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等着被除掉的命运。

若能放下旧怨,联手破局呢?

就是不知对方怎么想的。

她有书中剧情做依仗,知晓萧彻的每一步算计,他有暗阁势力为根基,能在绝境中撕开缺口。

两股力量拧在一起,未必不能掀翻这死局。

只是,池述锦那样的人,生性多疑、狠戾,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曾与萧彻走得很近,还极力追求过萧彻的“敌人”?

鸢景宁望着那扇紧闭的玄铁门,眸底闪过一丝决然。

不管多难,先试再说。

这是她能护住鸢家,能从这场书中劫难里活下来的,唯一的一线生机。

鸢景宁的指尖在粗糙的麻绳上摩挲着,眸底闪过一丝锐光。

这盘棋,她要亲手掀翻重下,成为执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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