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隐边境:正义之光》讲述国际雇佣兵 “枭” 隐于边境小镇送快递,
邂逅被黑帮追杀的女记者苏芮,她掌握跨国器官贩卖集团与当地权贵勾结的铁证。
“枭” 出手相救,警长也决心助力,却惨遭杀害。“枭” 凭借果敢与智慧,
在雨夜激战、深入敌营,与重重危机顽强对抗。最终成功救出苏芮,将证据公之于众,
让罪犯伏法。小镇重归安宁,“枭” 与苏芮成为正义传奇,激励众人直面黑暗,追寻光明。
第一章:侠隐初现子弹为懦夫送葬,我为苍生执刀。国际雇佣兵“枭”,在历经无数杀伐后,
厌倦了血腥与暴力,选择隐姓埋名,在边境小镇以送快递为生。这日,他如往常一样,
骑着那辆漆皮剥落、发动机声似痨病鬼喘息的二手摩托,穿梭于“忘川”小镇歪斜的街道。
小镇位于三国交界的褶皱处,贫穷与被遗忘如影随形,
空气中满是廉价油炸食物的腻味、垃圾发酵的酸腐,以及更深层的铁锈与绝望气息。
在一家杂货店门口,枭停下摩托。店内,
几个身着花衬衫、胳膊纹着蹩脚青龙的男人正围着柜台,
以毒蛇般的嘶嘶威胁向老店主索要钱财。老店主满脸恐惧,皱纹因害怕挤得更深。
枭对此视而不见,径直走到货架最里面,放下包裹后转身欲走。“喂!送快递的!
”花衬衫们出声阻拦。枭眼神平淡,声音似死铁般说道:“东西放最里面那排了。
”那眼神毫无情绪波动,令试图阻拦的壮汉下意识让开半步。随后,他骑着摩托离开,
留下店内的咒骂与杂乱声响。午后,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天地瞬间被白茫茫水汽笼罩。
枭抄近路拐进一条窄巷,却撞见几个黑影正围堵一个瘦小身影。女人奋力挣扎,
发出的惊叫被雨声和男人的怒骂淹没。“抓住她!把东西交出来!”女人拼命推开身前之人,
朝枭的方向冲来,她头发湿透贴脸,嘴角带血,眼中满是濒死惊恐与顽强狠劲,
怀里死死抱着用塑料布包裹之物。一名追兵举枪射击,消音手枪发出“噗”的一声,
女人肩头绽出一团血花,却未倒下,借着冲势扑倒在积水洼地里。她挣扎着看向枭,
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追兵狞笑着逼近,而枭坐在摩托上,雨水顺着脸颊流淌,
眼底的灰翳微微波动,片刻后又重归沉寂。追兵头目瞥了枭一眼,挥枪驱赶:“滚!
没你的事!送你的破快递!”枭缓缓下了摩托,看似笨拙地走向头目,
垂着头低声道:“……她……我的……客户……”头目不耐烦凑近,就在此时,
枭动作陡然加快,一记低扫狠铲头目脚踝,随后手肘猛砸其喉结。头目如截木头般倒下,
另外两人怒吼着持匕首扑上。枭动作快如闪电,偏头躲过直刺匕首,
反手夺刃插入攻击者肩窝,同时侧身避开另一人的挥砍,膝盖重重顶在其肋下,
清晰的骨折声响起。短短不到五秒,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便倒在泥水中痛苦挣扎,
失去战斗力。枭走到女人身边,她虽眼神涣散,但仍紧抱包裹。枭二话不说,
将她抱起放在摩托后座,用橡皮绳固定。女人始终以恐惧与希望交织的目光盯着他。随后,
发动机嘶吼着载着两人冲出小巷,将身后的***与暴雨甩在脑后。
第二章:真相渐显枭带着受伤的女人,并未回到自己的简易出租屋,
而是驶向小镇边缘那栋更显破败的木屋。木屋在荒草丛中歪斜而立,
仿佛风一吹便会轰然倒塌。他踢开门,屋内仅有简单家具,积着薄灰,
散发着霉味与类似消毒水的奇异气息。枭将女人轻轻放在铺着旧军毯的床上,
迅速找出剪刀、纱布、酒精、医疗包以及缝合针线。他手法娴熟地剪开女人肩头衣服,
仔细清理、检查伤口。子弹擦着肩胛骨飞过,留下一道深沟,所幸未卡在体内。紧接着,
他以战场上急救的冷酷效率,完成消毒、缝合、上药与包扎。女人疼得冷汗直冒,
下唇被咬出血,却强忍着未发出一声惨叫。处理完伤口,枭为她盖上一件干净旧衣,
走到角落水盆边默默清洗手上血污。女人虚弱地睁开双眼,望着他的背影,
声音嘶哑如破风箱:“…… 为什么…… 救我?” 枭洗手动作一顿,水流声依旧,
却并未回头。女人积攒着力气,用未受伤的手颤抖着将一直紧抱的塑料包裹推到床边。
塑料布散开,里面露出一个微型数码相机和一本浸血、皱巴巴的笔记本。
的器官…… 卖…… 名单…… 交易记录…… 都在这里……” 她艰难地吐露每一个字,
声音虽微弱却带着千钧重量,
长…… 警察局长…… 还有…… 市里的大人物…… 都参与了……” 她剧烈咳嗽起来,
喘着粗气,眼神死死盯着枭看似无动于衷的背影,
“…… 他们会杀光所有知情人…… 你…… 你也逃不掉……”枭关上水龙头,
屋内只剩下窗外持续的雨声和女人粗重的喘息声,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开来。就在这时,
门被敲响,不轻不重,规律的三下。枭眼神骤然锐利,如被触碰逆鳞的猛兽,无声移至窗边,
指尖拨开百叶窗一角向外窥视。雨不知何时小了,门外站着老警长,他没穿警服,
只着一件普通旧夹克,肩膀被雨水打湿一片,脸上神情难以捉摸。枭缓缓打开门,
老警长站在门口,目光在屋内扫过,落在床上虚弱且警惕的女人身上,
又看向地上带血的纱布与药瓶,最后定格在枭的脸上。他眼神复杂,
满是深切疲惫与一丝了然。沉默良久,老警长缓缓开口,声音沙哑:“镇上来了很多生面孔,
带着家伙。在打听一个受伤的女人,和一个……” 他顿了顿,看着枭,
“…… 骑摩托的男人。”枭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老警长忽然苦笑,
笑容里满是苦涩与彻底放下的释然。他抬手,慢吞吞解开旧夹克最上面两颗扣子,
手指摸向领口 —— 本该别着警徽的地方。他缓缓摘下那枚小小的警徽,
金属在昏暗光线中微弱反光。老警长将警徽放在门边摇摇晃晃的矮柜上,
发出 “嗒” 的一声轻响。“这里的法律……” 他轻声说道,
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可更改的事实,“…… 管不了他们。” 他的手落下,却未离开腰间,
而是搭在那把擦拭干净、配用多年却鲜少真正用于执法的老式转轮手枪的木质枪柄上,
轻轻摩挲。“……” 他看着枭,眼神中往日的温和与妥协消失不见,
只剩冰冷且沉甸甸的决心,“但我这柄老枪,可以。” 说完,他不再看枭与女人,转身,
一步一步走进门外尚未停歇的蒙蒙雨雾中,背影虽佝偻,却透着一股决绝的坚毅。门敞开着,
潮湿的风灌了进来。枭站在原地,目光从柜子上孤零零的警徽,
移向门外渐黑的天空与迷蒙雨丝,最后落回屋内角落那个奄奄一息,
却以证据点燃炸药引线的女人身上。他脸上那层麻木的灰翳,开始一点一点剥落,
某种沉睡多年的东西在他眼底苏醒,带着冰冷、锐利的气息,以及血气与铁锈的味道。
枭走向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弯腰,手臂伸进床底最深处用力拖拽。伴随着沉重的摩擦声,
一个落满厚厚灰尘、边角磕碰变形的长条形金属箱被拖了出来。箱盖上没有锁,
只有两个锈蚀的金属搭扣。枭蹲下身,凝视着箱子。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砸在冰冷的金属箱盖上,洇开深色斑点。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搭扣上粗糙的锈迹,
动作缓慢,带着近乎仪式感的沉重。寂静中,他对着箱子,也对着这间屋子、这个小镇,
以及他原本打算埋葬于此的余生,低声说道,声音嘶哑却如淬火刀锋,
瞬间劈开屋内凝滞的空气:“本来想用余生赎罪,”“嗒” 的一声轻响,搭扣被扳开。
“但现在看来……”箱盖被猛地掀开。暗淡光线中,
黑色高密度泡沫衬里静静躺着一排排分解状态的枪械零件,
保养良好的金属部件泛着幽冷蓝光。旁边是压满子弹的弹匣、紧凑致命的高爆炸药,
还有一把磨得极锋利的军用匕首,刃口流动着一线寒芒,仿佛嗜血般兴奋。
“…… 有些人……”枭的手握上那冰冷而熟悉的枪柄,零件细微的碰撞声清脆而冷酷。
“…… 只配一种结局。”他抬起眼,目光穿透敞开的门,望向窗外。
小镇的灯火在雨夜中昏黄闪烁,而更深的黑暗,正从四面八方无声合拢。夜,已然来临。
第三章:暗夜筹谋老警长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湿漉漉的夜色里,
那枚留在矮柜上的警徽,宛如一份冰冷的遗言。雨丝从敞开的门飘入,
轻轻打在金属箱子里泛着幽光的器具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床上的女人 —— 苏芮,
刚刚挣扎着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便又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呼吸急促而微弱。枭没有丝毫迟疑,
“砰” 地合上箱盖,将那段诱人却又令人作呕的过去隔绝。箱子被重新塞回床底最深处,
仿佛那里面藏着一头一旦放出便无法驯服的猛兽。他走到门边,捡起那枚警徽,
金属的冰冷触感刺痛了他的指尖。他没有将警徽放回柜子,而是揣进裤兜,
那重量仿佛一个沉重的烙印。随后,他彻底关上门,落栓。屋外的雨声顿时被隔绝,
屋内只剩下苏芮艰难的呼吸声和她因疼痛而偶尔漏出的压抑***。枭来到床边,
掀开盖在苏芮身上的旧衣服,检查了一下绷带。渗血不多,缝合处也没有裂开,
但她发着高烧,额头滚烫,嘴唇干裂。枪伤、淋雨、惊吓,感染在所难免。
他默默走到屋子角落,那里有一个小煤油炉和一口铝锅。他倒上水,点燃煤油炉,
从一个密封的铁罐里捏出一点碎茶叶扔进去。在等待水开的间隙,他翻出几片消炎药,
又找出半瓶烈酒。枭扶起苏芮的上半身,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意识模糊。他捏开她的嘴,
先把药片塞进去,然后灌了一口浓苦的茶帮她送下。接着,他倒了些烈酒在掌心,
搓热后用力擦拭她的腋窝、脖颈、脚心。动作显得有些粗暴、笨拙,
却有着明确的目的 —— 物理降温。酒精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
与血腥和霉味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濒死的颓败气息。苏芮在他的动作下颤抖着,
无意识地呜咽着。水烧开后,他倒出一杯热水晾着,自己则走到窗边,
再次拨开百叶窗的一条缝隙向外望去。雨几乎停了,只有屋檐还在滴答滴答地滴水。
小镇的灯火稀疏,犹如垂死者黯淡的眼睛。看不到明显异常的身影,但一种职业性的直觉,
像细针一样***着他的神经末梢。四周太过安静,往常这个时候,
至少还有野狗的吠叫和醉汉的喧哗,而现在,只有一片被雨水浸泡过的、不自然的死寂。
他知道,他们在布网,或许,已经在收网的路上了。这间屋子不能再待了。他救下苏芮,
老警长又来过,仅凭这两点,就足以让对方把这片区域翻个底朝天。他需要转移,需要药品,
更需要信息。而在这个法外之地,获取这些的途径只有一个。枭转身,走到墙边,
撬开一块松动的砖石,从里面取出几张皱巴巴的本地货币,面额都不大。
他又从床底拖出另一个更小、更不起眼的木盒子,打开后,里面并非武器,
值的不同国家货币、一小袋切割好的碎钻石、一把老旧却保养得极好的鲁格 P08 手枪,
以及两个压满子弹的弹匣。他拿起鲁格手枪,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手臂,
那熟悉的感觉令人心悸。他迅速检查了一下枪况,动作流畅而熟练,然后将枪插在后腰,
用夹克盖住。一个弹匣放进裤兜,另一个塞进靴筒。碎钻石和部分货币也塞进另一个口袋。
他看了一眼床上似乎睡过去的苏芮,将晾温的水杯放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随后吹熄了煤油炉。屋子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天光勾勒出家具扭曲的轮廓。
他悄无声息地拉开门栓,像一道影子般滑出门外,融入依旧潮湿冰冷的夜色之中。
“野狗” 酒吧,是忘川镇信息与***的集散中心。
这里的空气永远混杂着劣质私酿、呕吐物和汗臭的味道。
一台图像闪烁不清的破电视挂在角落,声音开得极大,试图掩盖大部分私下的交易和谈话。
枭推开门,挂在门上的铃铛响了一下。嘈杂声浪和浑浊热气扑面而来。
几个靠在门口打牌的男人抬起头,眼神浑浊地扫了他一眼,便又漠不关心地低下头去。
他径直走向吧台,酒保是个独眼龙,正用一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布擦拭杯子。“啤酒。
” 枭坐下,声音压得很低。独眼龙没有说话,从桶里接了一杯泛着泡沫的黄色液体,
推过来,杯子边缘带着油污。枭把一张纸币放在台上,手指看似无意地压着纸币一角,
下面露出一颗极小、但成色不错的碎钻的一角。独眼龙的独眼眯了一下,
擦拭杯子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却快如闪电地抹过台面,纸币和碎钻石同时消失。“问。
” 声音干涩。“镇上来的生面孔。带家伙的。在哪?几个人?
” 枭的声音含在啤酒杯沿里。“东头废弃修理厂。不少于十个。有长火。
” 独眼龙语速极快,嘴唇几乎不动,“领头的是个‘屠夫’。
”枭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屠夫” 卡恩,佣兵圈里小有名气的清道夫,
以残忍和效率著称,专接脏活。幕后的人手笔不小。“消炎药。强效。还有血浆,O 型。
” 枭继续问,喝了一口啤酒,味道像馊水。独眼龙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药有,
价钱翻倍。血浆?***在逗我?去找镇上的赤脚医生碰运气吧,如果他还没被收买的话。
”枭又推过去一张纸币,下面藏着另一颗稍大点的钻石。独眼龙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
“后门出去,左手边第三个垃圾箱底下。只有药。拿了快滚,你臭得影响我生意了。
”枭站起身,啤酒几乎没动。他转身朝后门走去,经过一张桌子时,
一个满身酒气、胳膊上纹着蜘蛛网的壮汉突然伸脚想绊他。枭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甚至没有低头看,只是下落的那只脚看似随意地、却精准无比地狠狠踩在那只伸出的脚踝上。
“咔嚓!”骨头裂开的轻响被电视的喧哗和壮汉迟了半秒才爆发的凄厉惨叫淹没。
枭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往后门的肮脏门帘之后。后巷恶臭扑鼻。
他快速走到第三个锈蚀的绿色垃圾箱旁,伸手到底下一摸,
一个用油纸包裹的小盒子粘在那里。他抓起塞进口袋,毫不留恋地快步离开。
就在他即将走出后巷,汇入另一条黑暗的小巷时,前方巷口,车灯骤然亮起!
雪白的光柱像利剑一样刺穿黑暗,将他完全笼罩在刺目的光晕中。引擎轰鸣着,
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车如同蛰伏的巨兽,挡住了唯一的去路。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
一支安装了消音器的乌兹冲锋枪的黑色枪口,从里面伸了出来,稳稳地指向他的胸膛。
光太强,看不清车里人的脸。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车子里传出来,
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快递员?你的件送到了。”第四章:绝境反击光柱如审判之剑,
将枭死死钉在原地,乌兹冲锋枪的枪口散发着冰冷的杀意。“快递员?你的件送到了。
” 那戏谑的声音刚落,枭没有丝毫犹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猎豹,迎着光柱,
朝着越野车猛扑过去!这一举动完全出乎对方意料,在狭窄的巷道里,
他的速度快得撕裂空气。几乎同时,“噗噗噗!” 一连串安装了消音器的点射声响起,
枭刚才站立的地面被打得泥水四溅。但他扑出的势头未减,身体在空中强行向左拧转,
右手闪电般从后腰抽出鲁格 P08 手枪。根本无需瞄准,
凭借着千锤百炼的肌肉记忆和生死间的本能,枪口在拧转过程中已然喷出火光!“砰!
”鲁格手枪的怒吼在狭窄巷道里炸响,瞬间压过消音器的微弱声响。
越野车副驾驶的车窗玻璃应声粉碎!持枪的手臂猛地向后一甩,乌兹冲锋枪的射击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压抑的痛吼。枭的身体重重撞在巷子湿漉漉的墙壁上,借力稳住身形,
枪口毫不停顿地再次喷吐火焰。“砰!砰!”两枪,一枪打爆了越野车左侧大灯,
另一枪精准地钻进驾驶位的前挡玻璃,留下一个蛛网状的弹孔。光柱瞬间消失一半,
黑暗迅速回流,吞噬了部分视野。引擎发出愤怒的咆哮,车轮疯狂空转,在泥地上摩擦,
试图倒车或前冲。枭不给对方任何调整的机会,像壁虎一样贴着墙根疾窜,
避开车辆可能的冲撞路线,手中的鲁格持续轰鸣。“砰!砰!砰!
”子弹分别射向引擎盖和油箱位置,他要瘫痪车辆,而非将其彻底毁灭,
因为巨大的声响和火光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越野车猛地一顿,引擎盖下冒出白烟,
咆哮声变成垂死的呜咽。驾驶座那边传来模糊的咒骂和动静。枭打空了弹匣,
他没有丝毫犹豫,松手任鲁格手枪落下,指尖在腰间一摸,备用弹匣已然在手,
“咔嚓” 一声顶入,上膛,整个过程不到一秒,流畅得如同呼吸。枪口再次抬起,
指向寂静的越野车。他缓缓靠近,脚下泥水无声。副驾驶那边没了声息,
驾驶座的车门猛地被推开,一个黑影踉跄着滚下来,手里似乎握着枪。“砰!
”枭果断扣动扳机,黑影刚抬起的手臂被击中,手枪脱手飞落,人惨叫着跌倒在泥泞里。
枭快步上前,一脚踢开掉落的手枪,枪口下压,顶在那人的额头上。
冰冷的触感让惨叫瞬间变成窒息的呜咽。这是个年轻的面孔,因疼痛和恐惧而扭曲,
穿着廉价的黑色运动服。“几个人去我房子?” 枭的声音比枪口更冷。
“不…… 不知道…… 饶命……”“咔哒。” 枭的手指微微压下扳机。“三…… 三个!
卡恩带了两个人过去了!我们…… 我们负责外围拦截……” 年轻人崩溃地快速说道,
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臊臭之气混入雨后的空气。枭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继续问道:“镇上的医生,哪个没被收买?”“不…… 不知道…… 啊!!
” 枪口重重一碾。“老…… 老查理!运河边那个!他只认钱!别的不管!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枭没有任何迟疑,调转枪柄,狠狠砸在那人的太阳穴上。闷响过后,
对方身体软了下去。他看也没看副驾驶的情况,迅速搜刮了两人身上的手枪和弹匣,
又从那辆冒着白烟的越野车后备箱里找到一个医疗包和两瓶饮用水。时间紧迫,
卡恩带人去了他的木屋,他必须争分夺秒。不再隐藏行迹,
枭以最快的速度在迷宫般的小巷中穿梭,朝着运河方向狂奔。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如同急促的鼓点。老查利的诊所更像一个废弃的仓库作坊,门口挂着个脏得看不清字的木牌。
枭直接踹开门冲进去时,
一个干瘦秃顶、酒气熏天的老头正就着煤油灯看一本磨损严重的色情杂志。
看到枭手里的枪和一身杀气,老查利混浊的眼睛眨了一下,居然没有太多惊讶,
只是慢吞吞地放下杂志。“O 型血。强效消炎药。镇痛剂。静脉注射设备。快。
” 枭将搜刮来的所有现金拍在油腻的桌子上,声音急促。老查利瞥了一眼那叠钱,
又看看枭,嘶哑地开口:“价钱。”枭的枪口瞬间抬起,
对准他的眉心:“价钱就是你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老查利耸耸肩,
似乎对这种交易方式习以为常。他嘟囔着转过身,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柜里翻找,
拿出几袋密封的暗黄色血浆天知道从哪里来的、药瓶和一次性注射器。“血浆保存不好,
后果自负。” 他把东西塞进一个破塑料袋里,推过来,同时迅速收走了桌上的钱。
枭抓起袋子,转身就走。距离木屋还有两条街时,他听到了声音。不是雨声,不是风声,
而是短促、激烈、安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噗噗噗 —— 砰!砰!交火声!
来自他木屋的方向!其中夹杂着一种他熟悉的、老式转轮手枪特有的、响亮却孤勇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