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诈尸现场成名场面,弹幕首爆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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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死透的时候,沈清梧就回来了。

她站在停尸房门口,旗袍下摆还滴着水,手里攥着一把军刀。

刀鞘上那个“慎”字篆文,被她指尖摩挲得发亮。

我躺在铁皮床上,血沫还在嘴角,脑子却飞快转着。

刚才弹幕卡在她眼泪落下的那一瞬,现在刚恢复,刷出一行新字:军刀柄内侧刻有三星堆陶纹残片图样我没动,只把右手慢慢滑向桌面。

指尖触到那块玉坠时,她忽然开口:“你说你要完成三件事。”

声音轻,但像刀子贴着脖子划。

“现在,还剩两分钟。”

我咳了一声,血沫顺着下巴往下淌。

这具身体的喉管确实受过重创,咳起来不带演的。

“第一件……”我哑着嗓子,“得亲手给父亲刻碑。”

她眼神动了动。

我伸手去够军刀:“这刀太钝,刻不了字。”

她没递,也没收,就那么盯着我。

三秒后,才把它放在供桌上。

我抓起刀,手稳得不像个刚“复活”的人。

考古十年,刻陶片、拓铭文,刀法比书法家还准。

我在檀木桌上划出一个“慎”字,故意少了一横。

“手抖。”

我喘着说。

她忽然问:“你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儿?”

我脑子一空。

原主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段。

弹幕开始乱闪:1937年……核……彐……首接乱码。

心跳飙到一百二,再高系统就得崩。

我猛地咳嗽,背过身,袖子擦嘴,顺手把血抹在额头上,假装是冷汗混血。

转头时,冷不丁来一句:“你看这檀木纹路,像不像三星堆的青铜神树?”

她一怔。

就这半秒,我提高嗓门:“停尸房太冷,麻烦把暖气调高些!”

声波震动,弹幕恢复:三日后申时,信使将带血包至沈宅我松了口气,腿一软,倒回床上。

她看了我很久,最后转身走了。

门关上,我立刻翻身坐起,把玉坠按在刚才刻字的裂缝上。

青铜光泽一闪,弹幕跳出:桌底暗格藏有陈慎与日本商会合影我撬开暗格,照片确实在。

两个青年并肩而立,陈慎左耳有颗红痣——我耳后却什么都没有。

弹幕又炸:今晚你将当众指认照片是伪造我冷笑,把照片正面朝上搁在案头,顺手摸出银刀,撬开博古架第三层暗格。

里面是张收据,民国二十年北平影楼,日期在陈慎“阵亡”三个月后。

脚步声从外间逼近。

我抓起砚台,狠狠砸向玻璃柜。

“哗啦”一声,碎片西溅。

我吼出去:“谁动了父亲的钧窑瓶!”

老管家冲进来,脸色发青:“少爷,那瓶是督军府镇宅之宝!”

“镇宅?”

我蹲在碎片里,拈起一片瓷胎对着煤油灯,“钧窑开片该是冰裂纹,这却是首线裂纹——铁线拉坯,民国窑口的手法。”

他瞳孔一缩。

弹幕刷新:瓶底款识含氧化钴我从西装内袋掏出火柴,刮燃,灼烧瓶底。

蓝焰腾起,浮现一行字:**MADE IN SHANGHAI 1927**老管家扑上来,我侧身避开,他撞翻烛台,火苗舔上窗帘。

我趁乱把那张合影塞进他袖口:“告诉三姨太,伪造军功可比伪造古董罪大多了。”

火光映着墙,我瞥见一道夔龙纹暗门。

玉坠嵌进门楣凹槽,咔的一声,铁门滑开。

里面是密道。

我摸进去,铁匣摆在架子上,打开一看,整整齐齐十六张整容手术记录。

日期从1925年到1928年。

最后一张写着:“移植耳后皮肤以消除胎记,供体……三星堆出土尸骨。”

我盯着那行字,脑内弹幕突然变红:子时前必须返回停尸房我抓起病历往回冲,拐角处铜人机关启动,手臂横扫。

我低头闪避,玉坠脱手飞出,砸向头顶气窗。

月光穿透琉璃,照在铜人腰间的青铜钥匙上。

钥匙孔浮现出与玉坠完全相同的图案。

我折返停尸房时,沈清梧正站在门边。

她没走。

“小姐可是来送我最后一程?”

我扬起嘴角,学陈慎那副吊儿郎当的笑。

她忽然扯开我衣领。

胎记的位置,空空如也。

我抓住她手腕,按在停尸床边缘:“胎记能消,但你看这个——”我扯开她旗袍盘扣,露出锁骨处的青色印记。

和玉坠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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