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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回到未婚夫陈卫东冒领我研发的抗寒高产稻种,去换取军功章的那一天。上一世,

我为了他的“前途”忍气吞声,最后却被他和村长的女儿白晓月联手害死在冰冷的河里。

他们说,我这种没见识的农村丫头,就该当他们爱情的垫脚石。这一世,

我看着他唾沫横飞地背诵我写下的报告,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笑了。陈卫东,

你背稿子挺熟啊,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吧?别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01“……该技术将使我们红星公社的水稻亩产,在零下五度的极端环境下,

依旧稳定增产百分之三十!我将其命名为‘卫东一号’!”会场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那个即将成为我未婚夫的男人——陈卫东,正站在台上,挺着胸膛,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死死掐着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无比清醒。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1978年,红星公社农业技术表彰大会的现场。上一世,就是今天,

我将熬了整整三年心血研发出的抗寒稻种技术报告,亲手交给了他。

我以为这是我们美好未来的开始,却没想,是我通往地狱的单程票。他靠着我的技术,

一路高升,最后却挽着村长女儿白晓月的手,将怀孕的我推入冰窟。他说:“姜禾,

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只会拖累我。”现在,台上的陈卫东,

正意气风发地重复着我昨晚教他的话,甚至连那个“卫东一号”的名字,

都是我当初傻乎乎提议的。多么讽刺。“陈卫东同志,了不起啊!

”公社书记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你可是咱们公社的大功臣!”陈卫东的目光越过人群,

与我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里带着安抚和得意,仿佛在说:看,我们的未来稳了。

我回以一个冰冷的,看死人一般的眼神。他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我这副模样。

会议结束,陈卫东被众人簇拥着,像个英雄。他好不容易挤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禾儿,你都看到了?成功了!等我拿到推荐名额,上了军校,

我马上回来娶你!”他想来拉我的手,我像躲瘟疫一样侧身避开。“禾儿,你咋了?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抬头,看着这张曾让我爱到骨子里的脸,

一字一句地问:“陈卫东,你在台上说的那些数据,培育过程,你真的都懂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眼神开始闪躲,“这当然是我们一起努力的成果,

我只是代表我们发言。”“我们?”我笑了,“我怎么不记得你下过一次田,

进过一次培育室?哦,也对,你来培育室的次数是挺多的,每次都是为了催我快点,

好让你早日出人头地。”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几个还没走远的人听见。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陈卫D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想把我拖到角落里去。“姜禾,你发什么疯!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哪个家?是你以后和白晓月在城里的家,

还是我那被你们霸占的破草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陈卫东彻底慌了。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四个口袋军装,肩膀上扛着两杠一星的男人,在一群人的陪同下,

从会场里走了出来。他的气场强大到让周围的嘈杂都瞬间安静下来。那张脸,棱角分明,

一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我认得他。陆擎。上一世,

他就是来公社考察抗寒稻种项目的军区高级干部。也正是他,亲手将那份天大的功劳,

交到了陈卫东手上。陈卫东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松开我,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陆擎的目光只是淡淡地扫过他,随即,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深邃,带着探究,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我迎着他的目光,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是因为爱慕,而是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

将是决定我能否复仇的关键。我必须在他面前,亲手撕下陈卫东伪善的面具。“这位女同志,

”陆擎没有理会陈卫东,而是径直朝我走来,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你刚才说,这项技术,有你的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不容置疑。

陈卫东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02陈卫东的脸色惨白如纸,他抢在我前面,

结结巴巴地解释:“首长,您别听她瞎说!姜禾是我对象,她……她就是看我得了表彰,

心里不平衡,跟我闹脾气呢!”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给我使眼色,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闹脾气?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套说辞骗了过去,以为只要忍耐,就能换来他的爱。

可结果呢?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陆擎,平静地说:“首长,这份技术报告,每一个字,

每一个数据,都是我写的。他只是个***的剽窃者。”“姜禾!”陈卫东发出一声怒吼,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毁了我才甘心吗?”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这姜禾咋回事?陈卫东不是为了她才这么拼的吗?”“我看就是嫉妒,女人家家的,

头发长见识短。”村长的女儿白晓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挽住陈卫东的胳膊,

一脸“善解人意”地对我劝道:“姜禾姐,卫东哥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啊。你就算不支持,

也别拖他后腿呀。你看,首长还在这儿呢,别让人家看笑话。”她这话说得,

好像我就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永远扮演着温柔善良的角色,

暗地里却对我使尽了绊子。我看着他们俩站在一起的“般配”模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白晓月,”我冷冷地开口,“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跟我‘对象’的事,

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了?”白晓月的脸一白,眼眶瞬间就红了,

委屈地看着陈卫东。陈卫东立刻心疼了,对着我呵斥道:“姜禾!你给晓月道歉!

她也是好心!”“好心?是好心让你把我的功劳占为己有,

然后你好风风光光地娶她这个村长家的千金吗?”我步步紧逼。“你……你不可理喻!

”陈卫东气急败坏。“肃静!”陆擎一声低喝,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锐利得像一把手术刀:“你说报告是你写的,

有证据吗?”“有。”我斩钉截铁。我转向公社书记:“王书记,我想申请现场答辩。

就由这位首长和各位领导做评委,我和陈卫东,谁是骡子谁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现场答辩?”王书记愣住了。陈卫东的腿肚子开始打颤了。他背稿子是一把好手,

可真要问到核心技术细节,他懂个屁!“我反对!”陈卫东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这是对我的侮辱!我的成果,凭什么要被一个农村妇女质疑!”“心虚了?

”我轻飘飘地扔出三个字。陆擎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看着王书记,

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吗?

”他手腕上那块军绿色的手表,表盘在阳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我记得这块表,

上一世陈卫东得到后,天天在我面前炫耀,说这是陆擎亲自送给他的。王书记哪敢反驳,

连忙点头哈腰:“首长说的是,说的是!那就……现场答辩!”会场被迅速清空,

只留下几位领导和陆擎作为评审团。我和陈卫东站在台前,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你先。

”陆擎指了指陈卫东。陈卫东擦了擦额头的汗,强作镇定,又把报告里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等他说完,陆擎才看向我,提出了第一个问题:“在零下七度的极端霜冻天气下,

稻种培育基质的湿度应该如何调整,才能保证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发芽率?具体数值是多少?

”这个问题,报告里没有。这是我为了应对突发状况,预留的超纲实验数据。陈卫东的脸,

瞬间没了血色。03陈卫东支支吾吾,汗如雨下,憋了半天,

才挤出一句:“报告里……报告里没写这么极端的情况。”“没写,不代表不存在。

”陆擎的声音冷了几分,“作为技术研发者,连这点预案都没有?”他的目光转向我,

带着审视。我迎上他的视线,

不卑不亢地回答:“需要将基质湿度控制在百分之六十三到百分之六十五之间。

低于百分之六十,稻种会因为缺水而活力下降;高于百分之六十八,则容易滋生白叶枯病菌,

导致大面积死苗。”我说完,整个会场一片死寂。这些数据,是我无数个日夜,

守在冰冷的培育室里,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才总结出的心血。

陆擎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他点了点头,

又抛出第二个问题:“如果遇到连续三天的阴雨天气,光照不足,如何进行人工干预,

保证秧苗的生长周期不受影响?”这个问题,更加刁钻。陈卫东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他怨毒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却笑了,笑他愚蠢,

也笑上一世的自己眼瞎。“需要用一百瓦的白炽灯,在距离秧苗四十公分的高度,

每天进行八小时的补光。同时,在秧苗根部追加百分之零点二的磷酸二氢钾溶液,补充养分。

”我回答得流利又自信。“好!”陆擎忍不住赞了一声。他不再看陈卫东,

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一连问了五六个问题,每一个都直击核心,每一个都堪称技术难题。

我都对答如流。而陈卫D,从始至终,像个傻子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相,

已经不言而喻。“王书记,”陆擎转头,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硬,“现在,你觉得这份功劳,

应该属于谁?”王书记的冷汗比陈卫东还多,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陈卫东,

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陈卫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组织,冒领功劳!

”“我没有!是她!是姜禾这个毒妇陷害我!”陈卫东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像疯了一样指着我,“她看不得我好!她想毁了我!”“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是王书记打的。“你还敢狡辩!把这个骗子给我抓起来!”两个民兵立刻上前,

将瘫软如泥的陈卫东架了起来。他被拖走的时候,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我。

白晓月早就吓得躲到了人群后面,生怕牵连到自己。闹剧,终于收场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这具身体,

被我常年的营养不良和劳累拖垮了。“小心。”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了我的胳膊,将我稳住。

我一抬头,就对上了陆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的手掌很烫,透过薄薄的衣料,

热度直达我的皮肤。“谢谢首长。”我连忙站稳,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他似乎也没在意,

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我,良久,才开口:“你叫姜禾?”“是。”“人如其名,

像田里的稻禾,坚韧,有力量。”他给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评价。我愣住了。上一世,

所有人都说我傻,说我痴,只有他,看到了我的坚韧。“你想要什么奖励?”他问。

我沉吟片刻,抬起头,认真地说:“我不要奖励,我想要一个公道。

”我的目光扫过人群后面,那个正准备悄悄溜走的白晓月。“陈卫东不是主谋,至少,

不全是。我要求组织彻查,是谁在背后教唆他,是谁想窃取国家财产,又是谁,

想毁掉我们红星公社的未来!”我把调子起得很高,直接把这件事上升到了集体利益的高度。

我知道,对付白晓月这种人,必须一击致命。陆擎的眼里,闪过真正的笑意。

他手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也因此显得不那么骇人了。“好。”他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

却比任何承诺都让我安心。04陆擎的办事效率高得惊人。当天下午,

公社就成立了联合调查组,由他亲自坐镇。陈卫东心理防线本就脆弱,

没用半个小时就全招了。他承认了自己剽窃我的成果,并且供出了白晓月,

说是她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给他出谋划策。白晓月被叫去问话的时候,还想抵赖。

但当调查组的人拿出陈卫东的供词,

以及几个村民的证言——他们都曾看到白晓月三番五次地去找陈卫东,

说些“姜禾配不上你”、“你应该有更好的前途”之类的话——她当场就崩溃了。原来,

她早就看上了陈卫东这支“潜力股”,一心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她父亲,

红星公社的村长白满仓,对此也乐见其成。事情查清,处理结果很快就下来了。

陈卫东因为欺骗组织,性质恶劣,被撤销了所有的荣誉,开除预备役,并且要公开向我道歉。

白晓月因为教唆他人,思想不正,被通报批评,取消了今年“先进个人”的评选资格。

白满仓也因为治家不严,识人不明,被要求在全村大会上做深刻检讨。消息传出来,

整个红星公社都炸了锅。谁也没想到,我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老实人”,

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一天之内,就把村长一家拉下了马。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以前的同情、可怜,变成了敬畏和探究。我娘拉着我的手,哭得老泪纵横:“禾儿啊,

你受苦了!是娘没用,护不住你!”我抱着她,轻声安慰:“娘,都过去了。以后,

有我护着你。”是的,都过去了。上一世的屈辱和痛苦,我将亲手埋葬。傍晚,

我正在院子里喂鸡,院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看到陆擎站在门外。他换下了一身军装,

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军绿色长裤,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和。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陆首长?”我有些意外。“路过。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然后递过来一个网兜,“给你的。”网兜里,

是两个黄澄澄的橘子罐头,还有一个油纸包,里面透出肉的香气。在这个年代,

这可是顶级的奢侈品。“我不能要。”我连忙推辞。“这是组织对你的奖励。

”他把东西硬塞到我手里,“你为公社立了大功,这是你应得的。”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只好收下:“谢谢首长,谢谢组织。”他“嗯”了一声,目光在我的小院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脚边那几只正抢食的母鸡身上。“生活,很苦?”他忽然问。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诚实地回答:“还好,靠自己双手,饿不死。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姜禾同志,你的技术,价值远不止于此。”他看着我,

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有没有想过,去更广阔的天地看一看?”我的心,猛地一跳。

“更广阔的天地?”“比如,去军区的农科所。”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去军区农科所!

这在上一世,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陈卫东就是靠着我的技术,最终进入了那个地方,

从此平步青云。而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我的面前。我激动得指尖都在发颤,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看着陆擎,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首长,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非亲非故,他今天为我做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考察干部的职责范围。

陆擎迎着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声音低沉而有力:“因为我的眼睛,不揉沙子。也因为,我曾经被人从背后捅过刀子,

所以我最恨的,就是背叛和窃取。”他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和我一样的,刻骨的痛。

05那一瞬间,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原来,他和我,是同一种人。

“我愿意去。”我没有丝毫犹豫,紧紧抓住这个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陆擎似乎对我的果断很满意,他点了点头:“好。具体的手续,我会让人来办。你准备一下,

大概一周后出发。”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手里还提着他送来的罐头和肉,心里五味杂陈。

重生回来,我只想着报仇,让陈卫东和白晓月身败名裂。我从未想过,我的人生,

还能有这样一条光明大道。陆擎,这个只出现了短短一天的男人,却像一道光,

劈开了我灰暗的人生。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村里的名人。陈卫东一家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人人喊打。听说他爹气得中风,瘫在了床上。白满仓在全村大会上念检讨的时候,

被几个老乡亲当场质问,差点下不来台。白晓月更是连门都不敢出。而我,

则成了“励志”的典范。不少婶子大娘都上门来,明里暗里地打探,

想知道我是怎么搭上陆擎这条线的。我一概笑而不语。我知道,她们羡慕的不是我的才华,

而是我得到的“机遇”。只有我自己清楚,这机遇背后,是我上一世用命换来的血泪教训。

一周后,公社的吉普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来接我的人,是陆擎的警卫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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