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时间裂缝
重生回到婚礼前夜 青丘白浅2507 2025-08-19 09: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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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国安局证物仓库厚重的金属屋顶,发出沉闷而单调的鼓点,仿佛在为某个隐秘的仪式伴奏。空气里弥漫着铁锈、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奇特气味。我站在一排排冰冷的金属架间,戴着白色棉质手套的手指,拂过那些贴着标签、属于陈明的遗物:一块碎裂的百达翡丽腕表、几把造型奇特的钥匙、一个烧焦的皮夹、几枚不同国家的硬币……每一样都冰冷死寂,如同它们主人的结局。“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物品,”赵局长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有些失真,他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陈明的手机,“技术科在他的加密分区里挖出点东西,还在攻坚,像块硬骨头。”我点点头,目光却被架子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皮质笔记本牢牢攫住。它安静地躺在角落,像一块沉默的墓碑。一种莫名的首觉驱使我将它抽出。皮质封面触手冰凉细腻,带着时间沉淀的质感。翻开厚重的第一页,一行用暗红色墨水潦草书写的英文,如同干涸的血迹,刺入眼帘:“Project Chronos Fracture - Phase III”**(时间裂缝计划 - 第三阶段)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这是什么?”我指着那行字,声音不自觉地绷紧。赵局长凑近,花白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没听陈明那小子提过。继续翻。”指尖捻过粗糙的纸张。随着一页页深入,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蛇一样蜿蜒而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内衬。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大量“回溯窗口”实验数据:日期、实验对象编码、操作参数、观测结果……记录冰冷、精确、不带一丝情感。翻到最后一页,我的呼吸几乎停滞。“2023.06.15 - Subject: Qin Mo. Retro-Temporal Displacement: -3 Months. Result: Partial Success. Notes: Target memory retention observed at near-complete fidelity. Requires prolonged monitoring and deeper ***ysis of neural imprinting.”(2023年6月15日 - 实验对象:秦墨。回溯时间位移:-3个月。结果:部分成功。备注:观察到目标记忆保留接近完整保真度。需延长监控期,深入分析神经印刻模式。)纸张在我戴着白手套的指下微微颤抖。这不是命运荒谬的玩笑,不是神明的恩赐或惩罚。这是一场冰冷、精密、充满算计的科学实验!我的“重生”,是被设计好的!是人为制造的时间回响!“赵局,你看这里!”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指向另一页的记录,“‘Correlation between Stellar Project Quantum Entanglement & Chronos Fracture Stability’(星辰项目量子纠缠与时间裂缝稳定性的关联性)……这是什么意思?星辰项目……怎么会和这个鬼东西扯上关系?”赵局长的脸色在惨白的灯光下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他猛地合上笔记本,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今天就到这里。”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这本笔记必须立刻移交最高级别的专项分析组,涉及的内容……超出你的权限范围了。等等!”我下意识地伸手拦住他,手套下的掌心一片粘腻的冷汗,“我有权知道真相!如果星辰项目是你们这个‘时间裂缝’计划的关键组成部分,那我算什么?我的公司、我研发的技术、我这条命——难道都只是你们实验棋盘上的棋子吗?正因为你是关键节点,才更需要保持距离!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赵局长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明天上午九点整,带上你的核心技术团队,还有星辰项目的全部原始技术文档和核心代码备份,来局里开会。记住,是全部!一丝一毫都不能遗漏!”他拿着笔记本,转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仓库深处沉重的铁门后,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最终被铁门关闭的闷响吞噬。离开国安局,冰冷的雨点密集地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徒劳地左右摇摆,视野模糊一片。我坐在驾驶座上,引擎未启动,车内死寂得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笔记本上那行“Partial Success”(部分成功)的字眼,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我的神经。实验目的是什么?谁在幕后操控这疯狂的时间之轮?最重要的是——实验……结束了吗?口袋里的手机毫无预兆地尖啸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张毅的名字——星辰项目的技术总监,我最信任的核心成员之一。“秦总!出事了!”电话刚接通,张毅的声音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充满了极致的恐慌,“我们……我们监测到被陈明窃取的那部分核心代码……被激活了!正在被高频调用!定位!”我的声音瞬间绷成一条首线。“信号……信号源在疯狂跳变!绕过了所有常规追踪节点!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稳定捕捉到的源头是在……”他那边传来急促敲击键盘的声音,接着是倒吸一口冷气的嘶声,“……瑞士!日内瓦!”日内瓦!林雨晴最后去的地方,就是瑞士!这会是巧合吗?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攥紧了心脏。“继续追踪!锁定所有可能的物理位置!我马上到!”我挂断电话,猛地启动车子。引擎的咆哮撕破了雨夜的死寂。就在车子窜出停车位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上,一个纯白色的信封,如同幽灵般静静地躺在那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肋骨——上车时,那里绝对空无一物!信封雪白,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只有一行用标准打印机打出的冰冷黑体字:“The Fracture Won’t Stay Open Forever.”**(时间裂缝不会永远敞开。)冰冷的雨水仿佛顺着脊椎流下。我撕开封口,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林雨晴站在日内瓦街头一家挂着“Café du Soleil”(太阳咖啡馆)招牌的店门外,深秋的风卷起她米色风衣的衣角,脸上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茫然。她身旁站着一个亚裔女子,戴着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照片的背面,用同样的打印机字体标注着一组地理坐标,下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She Knows More Than You.”**(她知道得比你多。)照片在指间变得无比沉重。那个墨镜女子……咖啡馆……日内瓦……林雨晴绝望的电话……被激活的星辰代码……无数碎片在脑海中疯狂旋转碰撞。公司顶层的紧急会议室,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星辰项目组的核心成员围坐在长桌旁,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困惑。张毅站在巨大的投影屏幕前,激光笔的光点在一个不断变化的三维波形图上跳跃,那波形图呈现出一种妖异的、非自然的规律性脉动。“最诡异的是这里,”张毅的声音因为连续熬夜而沙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屏幕冷光,“这段被窃取的Alpha-7子序列,原本是我们量子加密算法的心脏,用于生成理论上不可破解的随机密钥。但它在被外部激活后……”他重重敲击键盘,波形图瞬间切换成瀑布般的动态数据流,“……表现出的特性,完全偏离了设计初衷!它更像……更像某种高维度的预测引擎!预测什么?”我的声音干涩,目光死死锁住屏幕上那些跳跃的、非自然的光点。“未来。”张毅吐出这个词,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更精确地说,是未来事件的概率性分布模型!我们做了模拟测试,给它输入足够多的当前关键环境变量——全球金融市场波动、主要城市天气系统、交通网络实时流量、甚至大型社交媒体情绪指数……”他切换画面,屏幕上出现复杂的树状概率图,“它能推演出未来72小时内,最可能发生的三种高概率情景链,准确率……达到了惊人的87.3%!”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会议室。星辰项目从立项之初,目标就是打造坚不可摧的军事级量子加密壁垒,从未有人想过,它的核心代码里竟然潜藏着窥探未来的魔鬼!“为什么之前从未发现?”我的问题像冰锥,刺破了凝固的空气。“因为它被刻意锁死了!”张毅调出一段极其复杂、如同迷宫般的底层代码结构图,用激光笔圈住其中几个晦涩的节点,“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部分逻辑被多重嵌套的冗余指令和伪装层深度隐藏,需要一组特定的、非对称的量子密钥才能激活!陈明盗走的,正是激活它的‘钥匙’!”我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轻微的爆响。陈明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加密技术!他追求的是预测、是掌控未来的能力!但为什么?如果他也是重生者,拥有对“未来”的记忆,为何还需要这种预测?“能追踪到使用者身份吗?物理位置?”我的声音低沉。张毅疲惫地摇头:“信号被包裹在多层量子加密隧道里,不断跳跃,源头飘忽不定。最后一次强信号确实在日内瓦区域,但现在……”他切换屏幕,显示出混乱的全球信号点阵图,“……它像幽灵一样分散了。更诡异的是……”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它的使用模式分析显示,对方似乎在进行某种‘校准’(Calibration),就像……就像在调整一台巨大望远镜的焦距,试图看清更远、更模糊的东西……”校准时间。这个念头如同闪电,瞬间劈开混沌的脑海!如果他们不是在预测未来,而是在……校准时间裂缝本身呢?“立即执行‘黑域’协议!”我霍然起身,声音斩钉截铁,“切断所有外部物理连接和无线接入点!主服务器阵列物理下电隔离!备用机组启动最高级别电磁屏蔽!在明天国安局会议之前,没有我的生物密钥和动态口令双重确认,任何人,包括我在内,不得以任何理由接触核心系统!违令者,按最高商业间谍罪论处!”命令带着森然的寒气传遍会议室。没有人质疑,只有快速敲击键盘和拨打电话执行指令的急促声响。会议在令人窒息的压力中结束。我独自留在空旷的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海。重生不是恩赐,是实验台上的编号;复仇不是终点,是踏入更大阴谋沼泽的第一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瑞士国际区号的视讯请求。指尖悬在接通键上,停顿了两秒。按下。林雨晴憔悴不堪的脸瞬间挤满了屏幕。她似乎处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背景是简陋的木质墙壁。曾经精心保养的长发此刻干枯毛躁,随意地挽在脑后,眼下是浓重的乌青,嘴唇干裂,整个人像一朵迅速枯萎的花。“墨墨……”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濒临极限的疲惫,“听我说……时间不多……他们……在监听……谁在监听?陈明的同伙?”我的心瞬间提起。“不止……不只是陈明……”她紧张地回头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听着……时间裂缝……不是神迹……是技术……人为的技术!星辰项目……是启动它的钥匙……而你……”她的喘息变得急促,眼中充满了血丝,“……你是……催化剂(The Catalyst)!什么意思?什么催化剂?”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滋滋——!屏幕画面骤然扭曲,林雨晴惊恐放大的面容被撕裂成诡异的色块和条纹,她最后的声音被刺耳的电子噪音淹没:“去找张教授……日内瓦大学……他知道……全部真……”通话信号瞬间中断,彻底黑屏。最后闪过的,是她那双布满血丝、充满极致恐惧的眼睛,和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尖叫。我立刻回拨,听筒里只传来冰冷而机械的忙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寒意如同冰水,瞬间淹没西肢百骸。张教授?是指星辰项目的奠基人张维先院士吗?但他五年前就因突发脑溢血在实验室去世了!嗡——!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毫无预兆地自动亮起!幽蓝的光芒在昏暗的会议室里异常刺眼。屏幕闪烁了几下,像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最终定格成一片深邃的黑色背景。紧接着,一行惨白色的、如同墓碑刻字的英文,在屏幕中央缓缓浮现:“You Thought The Game Was Over? It Has Only Just Begun, Time Traveler.”(你以为游戏结束了?这才刚刚开始,时间旅行者。)我猛地拔掉笔记本电源线!屏幕瞬间熄灭。但一股更深的寒意,却顺着脊椎,如同毒蛇般,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这台电脑……根本没有连接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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