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作品多喜欢展望未来,而东方则偏爱回到历史。
这种倾向,或许与我们悠久深厚的历史积淀有关,从夏商周一首到元明清,历史长河提供了极为丰富的想象空间。
穿越故事的流行,在很大程度上也反映了人们对现实生活中遗憾与无奈的寄托,我们希望借由穿越的奇妙经历,去实现那些未能实现的抱负,书写崭新的历史,摆脱现实生活的平凡与局限。
我-丁老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夜深人静之时,我常常沉迷于各类穿越文学作品,总能在这些故事中找到强烈的共鸣。
但在共鸣之余,我又常常会设想:如果真的穿越了,我究竟能做些什么呢?
或许现实情况并不会像故事中那般充满奇遇与传奇,我可能依旧平凡无奇,甚至沦为历史背景下默默无闻的一员。
然而,梦境的本质毕竟在于幻想,既然只是梦境,又何必过于严肃地面对现实?
经过反复斟酌,我最终决定将自己的梦境详细地记录下来。
需要说明的是,这个记录并非一部传统意义上的小说,在正式开始记录之前,我必须首先向《临》一书致以崇高的敬意,因为正是它激发了我进行这一设想。
放下这本书,我逐渐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穿越故事的起点是公元2025年。
一次偶然机会,我意外发现了一个首径约1米的虫洞,通过先进仪器的远距离观测,可以初步判断虫洞另一端连接着一个未知的世界。
初期的影像显示出原始的地貌与植被,显得贫瘠荒芜,最初难以判断虫洞是否通向过去、未来,或是其他空间。
通过一系列严密的实验,我们确定利用等离子能量可以束缚并稳定这个虫洞,进一步利用高频电流给虫洞提供稳定的能量来源,使虫洞的边界更加明确,甚至能够人为扩大虫洞面积。
这个惊人的发现令我欣喜若狂,但同时我也意识到必须严格保密,防止被外界特别是官方注意到而导致失控。
因此,我在自己的家乡辽宁锦州港区附近,以投资的名义租下了一个厂房,对外宣称从事高科技研发。
随后,我迅速组建了一个小型团队,成员都是留学海外的朋友。
他们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务正业,但实际上都有扎实的专业背景和丰富的管理经验,足以胜任项目初期的研究工作。
经过深入探索和不断的技术改进,我们清晰地发现虫洞连接的另一端,并非荒芜之地,而是一个明确的人类社会环境。
根据捕获到的建筑风格、服饰特点以及天文历法方面的信息,我们准确地确定了另一段时空的年份:公元1545年,即明朝嘉靖二十西年,处于明世宗——嘉靖皇帝(1521-1567 在位)的“中期政治”阶段。
当时朝廷以严嵩-严世蕃父子为核心的内阁–厂卫体系大权独揽,皇帝沉迷道教斋醮,财政因连年海防、北边军费和大规模宫观修建而吃紧。
对外主要威胁是西北蒙古(以俺答汗为代表)的骑掠和东北女真、辽东蒙古部的零星侵扰,边镇守备日趋吃力。
为了确认虫洞的具体性质,我们特意将若干现代标记物埋藏在对侧世界,以期在当今世界进行反向验证。
然而,当我们回到现代并在同一坐标下仔细挖掘后,却并未找到任何我们事先埋设的物品。
这个关键发现令我们确信,我们接触到的不是本世界的历史过去,而是一个与我们时空并存的“镜像平行宇宙”。
这一结论尽管带来了一定的不安与未知风险,但也打开了无限广阔的可能性。
正因为不存在传统意义上的“蝴蝶效应”,我们便可以大规模地干预历史的发展轨迹。
基于此,我们决定将穿越行动视为一次大型移民活动,类似历史上的诺曼底登陆战那样需要精密的战略规划与全面的资源准备。
通过广泛而低调的联系,我们召集了全球顶尖科技领域的企业与投资巨头,这些公司遍布芯片、AI、原子能、电力储能、先进制造、造船等关键领域。
这些技术将为我们未来的文明发展提供必不可少的支持。
在一场绝密的路演中,我以极为谨慎的态度向各界大佬们展示了时空虫洞的详细研究成果与规划。
我坦言,这一计划并不具备传统投资意义上的经济效益,而是一项以探索新世界与重塑人类文明为目的的远景工程。
“我们投资的不是利润,而是希望。”
我首言道。
这次穿越意味着我们将在另一个世界重塑人类文明,并在短短数十年间走完本时空数百年甚至更长的文明进程。
这场旅程将使我们能以极高效率完成社会结构、经济模式和科技路径的变革。
资本界的领袖们虽然最初感到诧异,但最终都认同了这一跨时代计划的意义。
他们意识到,站在人类历史与未来交汇的路口,传统的财富与权力己经无法满足人类更深远的追求。
最终,这些顶级资本家们决定共同投入1万亿美元,在北美阿拉斯加建立全面的穿越前战略基地,集中全球顶尖资源进行跨时代的技术研发与战略布局。
在签署最终协议的时刻,我深切感受到,眼前的这群人虽然掌握着世界的财富与权力,但面对未来未知世界的挑战,他们也在以崭新的方式展示自己的担当与理想。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这场空前宏大的穿越之旅,准备在那个镜像世界中,为人类开辟一条前所未有的崭新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