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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脑子里叮的一声,一个破系统告诉我,想复活就得去玩一个叫恶人制裁

的游戏。任务要求:找出恶人,干掉他们,还得不留痕迹。我生前是个拿手术刀的,

别的记不清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忘了。但不留痕迹这四个字,我熟。毕竟,

完美的手术,从不会让患者留下多余的疤。等我一睁眼,好家伙。我穿越的这个家,

简直就是个大型垃圾回收站。家暴的老公,惹事的公婆,还有个被惯成废物的熊孩子。

全员恶人,齐活了。系统让我制裁他们。我笑了,这哪是制裁,这叫清理门户。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有点洁癖,看不得垃圾。于是我设计了一场大戏,

准备把这一家子打包送走,送得干干净净。当我把最后一个垃圾清理完毕,

正准备领取我的复活大奖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制裁四人。

全员恶人,还剩一人未被制裁,那就是你。第一章我猛地睁开眼,

手腕上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抽打。一个四五岁大的小胖子正拿着个塑料奥特曼砸我,

奶声奶气地学着大人腔调:大懒猪!起床给我做饭!奶奶说你再不起,就把你扔出去!

我眼神一凛,反手精准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小胖子的动作戛然而止。我没用力,

但常年拿手术刀的手,还是很稳的。他被我看得一愣,小脸涨得通红,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周小宇 ,你的儿子。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提示。哇——手腕被控,

小胖子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个烫着小卷毛的胖女人冲了进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林姝你有病啊!又欺负我大孙子!你个不下蛋的母鸡,

娶你回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系统提示我,这是婆婆王桂芬。我没理会她的叫骂,

只是松开手,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她。王桂芬被我看得一哆嗦,

骂声卡在了喉咙里。她大概从没见过原主用这种眼神看她。我扯了扯嘴角。很好,

看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软柿子。这就方便***作了。收拾完自己走出卧室,

餐厅里两个男人正埋头稀里哗啦地喝粥。一个头发花白,一个埋首玩手机,

正是我的公公和老公。我那个名义上的老公周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耐烦地开了口:磨蹭什么?等你做好饭,我上班都要迟到了!行,这一家子都好得很。

我扫了一眼餐桌,很好,上面只有三副碗筷,没有我的。

王桂芬抱着还在抽噎的宝贝孙子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谁知道你几点起,没给你留饭,

想吃自己做去!换做以前,原主概会直接出门上班。但现在,我是来玩游戏的。

我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在周毅震惊的目光中,端起了他面前那碗还剩一半的粥,

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我伸手把他盘子里仅剩的那个水煮蛋,

拿了过来。整个餐厅死一般寂静。林姝!周毅终于炸了,猛地一拍桌子,你干什么!

王桂芬也尖叫起来:哎哟你个不要脸的!抢男人的饭吃!你要饿死我儿子啊!

我没理他们,只是不紧不慢地敲开蛋壳,然后抬起眼,看向周毅,

露出一个无辜又冰冷的微笑。急什么?我看你吃不完,帮你分担一下而已。毕竟,

节约粮食,是传统美德。第二章我刚扣上安全带,周毅一脚油门,车子猛地蹿了出去。

快点快点,跟你磨叽一会儿,我都要迟到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狂按喇叭,脸上满是暴躁。

我靠在副驾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肾上腺素飙升,

典型的雄性动物在进行毫无意义的领地宣示。一辆白色轿车从旁边并道快了点,

差点刮到我们。***!周毅嘴里瞬间喷出一连串国骂,猛打方向盘,

像条疯狗一样死死咬住那辆白车,非要别回去不可。两辆车在早高峰的车流里疯狂穿插,

车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没叫,也没动,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因愤怒而充血的双眼,看着他紧握方向盘而暴起的青筋,

看着他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无心之举,就彻底失控的丑陋模样。

我在心里冷静地评估着:情绪控制能力为零,易怒,攻击性强,

且缺乏最基本的风险评估能力。最终,那辆白车也不是善茬,一个加速急刹,吱——

地一声,横着把我们逼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满臂纹身、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大汉,

一脚踹在我们的车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给老子下来!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身旁的周毅。刚刚那股子横劲儿瞬间就没了,像被扎破了的气球,

哆哆嗦嗦地摇下车窗,从兜里掏出烟,满脸谄笑地递了过去。大哥,大哥对不住,误会,

都是误会……大汉一把打掉他手里的烟,误会你妈!会不会开车?会会会……

周毅吓得快哭了,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我意料之中的举动。他指着我,急忙甩锅:大哥,

都怪我老婆!说上班要迟到了,一个劲儿催我开快点,我这不也是被她撺掇的嘛!

我看着他那副谄媚又急于甩锅的嘴脸,心里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窝里横,外面怂。

欺软怕硬,毫无担当。他肯定就是这里的一号恶人了。第三章好不容易到了医院,

我刚换好白大褂,***还没坐热,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喂,是小宇妈妈吗?

我是幼儿园的王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严肃。我靠在椅背上,声音平稳:王老师您好,

我是小宇妈妈。请说。小宇今天在学校把一个小女孩的辫子给揪了,

还当着全班小朋友的面掀人家裙子。现在女孩家长情绪很激动,您最好马上过来一趟。

揪辫子,掀裙子。我脑海里勾勒出那副画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意料之中的了然。

劣等的基因,在劣等的教育下,必然会结出这种恶臭的果实。王老师,我工作,无法离开。

我陈述着事实,语气不带一丝歉意。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是这种冷静的反应。

……那家里也得来个能主事的大人,这事必须尽快解决。老师的语气不容置疑。好。

我立刻应下,我马上通知孩子奶奶过去处理。挂了电话,我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拨通了婆婆王桂芬的号码。电话刚接通,我还没来得及把老师的话复述完,

王桂芬就在那头尖叫起来:什么?肯定是那小丫头片子先招惹我们家小宇的!

我宝贝孙子最乖了,怎么可能主动欺负人?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分贝降下来,

才平淡地说道:妈,不是我说的,是老师说的。对方家长现在就在幼儿园,情绪很激动。

激动个屁!小孩子家家的,掀个裙子怎么了?大惊小怪!就是你这个当妈的天天在外面野,

不好好教孩子!说完,啪的一声,她就挂了电话。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我已经能预见到,王桂芬会如何冲到幼儿园,

像个泼妇一样大闹一场,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对方小女孩和老师身上。这正是我想要的。病灶,

只有在发作的时候,才最容易被观察和切除。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她这场炎症

反应扩散到最大。第四章穿进这个制裁游戏第一天,不知道是不是游戏机制的问题,

我对医生的手术操作非常熟练,好像我本来就是医生一样。虽然工作熟练,

但是上了一天班还是很累。回到家,一开门就差点被几个快递盒子绊倒。我低头一看,

盒子上强力老鼠药几个字触目惊心。婆婆正在厨房忙活,

我便问向在客厅看电视的公公:爸,这老鼠药是您买的?放门口太危险了,

万一小宇不懂事……我话还没说完,公公就把遥控器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瞪着眼珠子冲我吼。我买的怎么了?小区里那些野猫野狗,天天乱叫,随地大小便,

烦死个人!不药死它们留着过年啊?他的情绪异常激动,仿佛那些猫狗刨了他家祖坟。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见我不做声,他更来劲了,唾沫横飞:我告诉你,

我这药不止要药老鼠,我非得把楼下那些畜生全药死不可!一只都别想跑!哦,原来如此。

无能狂怒,将自身生活的不如意,转移到更弱小的生命上。我点了点头,收回目光,

甚至体贴地帮他把遥控器递了过去,然后转身进了卧室。夜里,我躺在床上,

脑子里反复盘算着那几盒老鼠药。旁边的周毅鼾声如雷,吵得人心烦。我推了推他。

他被我弄醒,语气极其不耐:大半夜不睡觉,作什么妖?爸买的老鼠药放在门口,

小宇要是不小心碰了怎么办?明天你跟他说说,让他收好。他猛地翻过身,

眼睛在黑暗里瞪着我:你他x有病吧?大半夜咒我儿子?我爸做事还要你来教?

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自从你进门,我工作就没顺利过!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只是在进行风险评估。几岁的孩子,对色彩鲜艳的包装没有抵抗力,

大概率会误食的。“我评估你妈!”他怒吼着,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虽然有所躲避,

但我还是被打到了脸。紧接着,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我没有哭喊,也没有挣扎,

只是立即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护住头脸这些关键部位。疼痛?当然有。

但疼痛让我脑中的计划飞速运转。隔壁公婆的房间传来窸窣的声响,很快,

那扇门被轻轻关上,一切恢复了死寂。连默许的帮凶也到齐了。他打累了,重新躺下,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我蜷缩在床角,感受着浑身的青紫,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家庭暴力,投放危险物质,再加上一个愚昧的纵容犯,和一个被宠坏的未来罪犯。

全部恶人都到齐了吧。第五章第二天,我化了个淡妆,巧妙地遮盖了脸颊上的红印,

然后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上班。刚走到门口,

脚踝就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门口堆满了婆婆捡回来的破烂。

发黄的硬纸板、成捆的铁丝、缺了轮子的小推车,

甚至还有几包不知从哪捡来的的饼干和面包。一个完美的、充满安全隐患的场景。

我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疼痛:妈!您能不能别把这些破烂堆在门口!

我都被划伤了!王桂芬闻声从厨房冲出来,一看我流血了,非但没有半点关心,

反而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叉着腰骂了起来。你嚷嚷什么?我辛辛苦苦从外面捡回来,

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给你省钱!她用沾着菜叶的菜刀指着我,

唾沫星子横飞。我这叫节省,会过日子!不像你,天天就知道花我儿子的钱,大手大脚!

她指着我脚上的伤,脸上满是鄙夷:再说了,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划破了怪谁?

娇气死了,除了生孩子还有什么用!就在这时,卧室门开了,

那个叫小宇的孩子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受伤的脚,没有一丝孩童该有的同情,

反而立刻跑到王桂芬身边,抱着她的腿,奶声奶气地附和道:奶奶说得对!

你就是个败家娘们!他扬起小脸,

用一种远超他年龄的恶毒眼神瞪着我:我长大了才不要娶你这样的女人!

我要娶一个天天在家伺候我吃喝拉撒,还不要一分钱彩礼的好女人!王桂芬一听,

立刻眉开眼笑,一把抱住小宇,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哎哟我的乖孙,说得太对了!

比你那个没良心的妈强一百倍!我看着眼前这一老一小两张得意洋洋的脸,心中一片平静。

原先,我还考虑过这个孩子是否有被矫正的可能。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这个家庭所有腐烂的思想,已经像病毒一样,精准地复制、粘贴到了这个孩子的脑子里,

他就是最终的成果展示。我默默地从医药箱里找出创可贴,贴在伤口上。然后抬起头,

露出得体的微笑。妈,您说得对,是我不小心。下次,我会更小心的。

第六章我简单处理了下伤口,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在电梯里,碰到了住在对门的张姐,

她正带着女儿准备去上学。她看到我脸上的淡妆也遮不住的淤青,和脚踝上崭新的创可贴,

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家婆婆也真是……张姐忍不住开始吐槽,

你都不知道,她每天早上送小宇上学,都会拿个小板凳把电梯门卡住,

自己再慢悠悠地回家收拾东西,一占就是十几分钟。我们这栋楼三十多户,

就这一部电梯,谁家早上上班上学不赶时间?她倒好,把电梯当成自己家专用的了!

上次我跟她说,她还骂我多管闲事!我沉默着,没有接话。张姐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丝不解,大概觉得我逆来顺受,活该被这一家子欺负。

你也硬气点啊,老这样下去,日子怎么过?她摇了摇头,电梯门一开,

便拉着女儿走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关闭。狭小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和镜子里那个面无表情的自己。我之所以沉默,不是因为懦弱,更不是麻木。

而是因为,在听张姐抱怨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一块齿轮咔哒一声,

在正确的位置上转了起来。一个封闭的金属空间。一个可预测的、愚蠢的坏习惯。

一个完美的、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手术台。我在心里默默呼唤:系统。

冰冷的机械音立刻在我脑中响起:我在。我需要权限。我言简意赅,

任何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在进行大型手术前,都需要助手和最顶级的器械。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某种判定。权限确认。玩家可进行初级世界干涉。比如?

改变物理参数。放大情绪波动。诱导小概率事件。系统给出的词汇,

每一个都精准而致命。我的心猛地一跳。够了。这就够了。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往常一样,等待电梯下降到1层。你有什么计划?

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像一个绝对中立的裁判。计划?我忍不住勾起唇角。不,

这不是计划。这是艺术。我抬起手,用手掌贴住电梯冰冷的金属内壁,

感受着它运行时轻微的震动。她不是喜欢把电梯当成自己家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疯狂的弧度。那我就……把它送给她好了。第七章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提早了一个小时起床。餐桌上,一家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诧异。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这么勤快?婆婆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没理她,

只是自顾自地盛了碗粥,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今天医院有个紧急的专家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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