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协议男友+破镜重圆+真香定律我，京城第一精神小伙，家道中落成老赖。
昔日被我退婚的小白花，摇身一变成了百亿冰山女总裁，还是我最大的债主。一纸还债协议，
我成了她的专属受气包。人前，我是她光鲜亮丽的司机兼男伴；人后，
我是她家堵了的马桶唯一指定疏通工。她以为我在报复她，故意用各种手段折磨我，
看我出糗。可她不知道，当年我为保她周全，才扛下所有骂名，净身出户。
我的目标很简单：还清债，然后消失。但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还总想方设法把我绑在身边？小剧场：我：“林总，这月绩效能结一下吗？我好交房租。
”林晚星冷漠：“哦？弄坏我一支钢笔，两百万。堵了我家马桶一次，三百万。
这个月你倒欠我一百万。”我：“……”后来。我：“林总，我债还清了，这是辞职信。
”林晚星堵在门口，红着眼：“江帆，民政局的马桶也堵了，你去修，修不好不准走。
”我：“？？”正文我叫江帆，性别男，爱好女，曾用身份是京城顶级阔少，
现用身份是京城头号老赖。如果人生是一场直播，我大概就是那种开局满级神装，
然后被GM游戏管理员一键清零，只留下一条新手裤衩的倒霉蛋。此刻，
我正坐在一辆能买下我那“老破小”一百次的劳斯莱斯后座，
左右各坐着一个穿黑西装、戴黑墨镜，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壮汉。这阵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绑票了。其实也差不多。“江先生，林总在等您。
”左边的壮汉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从二手市场淘来的高仿阿玛尼西装，
扯出一个自认为潇-洒不羁的笑容：“急什么，她一个大总裁，多我一个不多，
少我一个不少嘛。”右边的壮汉默默地把指关节捏得嘎嘣作响。我立刻坐直了身体，
笑容变得谦卑而狗腿：“我的意思是，能得到林总的召见，是我三生有幸，
必须得以最完美的精神面貌去觐见。我先酝酿一下情绪，酝酿一下。”车窗外，
沪上最繁华的金融中心高楼林立，其中最高、最闪亮的那一栋，
楼顶上挂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星辰”。星辰集团，以及它的缔造者，林晚星。
我的前妻。一个被我亲手在婚礼前三天退了婚，让她和她家沦为全京城笑柄，
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身价千亿的冰山女总裁的女人。更要命的是，三年前我家破产，
我爸跳楼，我妈卷款跑路，一堆烂摊子里，最大的一笔债务，债权人那一栏，
签着的正是“林晚星”三个字。本金加利息，不多不少，一个亿。我琢磨着，
这女人今天把我“请”来，八成不是为了请我喝下午茶，叙叙旧情的。果不其然，
车子停在“星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我被“护送”着乘坐总裁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高级香薰和金钱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空旷的办公室堪比一个小型足球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仿佛能踩在脚下的魔都全景。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前，身姿笔挺，
像一株雪山之巅的白桦。仅仅一个背影，
那股生人勿进的压迫感就快把我刚酝酿好的“精神小伙”气质给压回了娘胎。“林……林总，
好久不见，您这公司……真亮堂。”我干巴巴地开口，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晚星缓缓转过身。几年不见，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五官愈发精致凌厉，
那双曾经看我时总是盛满星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川般的冷漠。
她漂亮得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能杀人于无形。她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
示意我旁边的秘书。秘书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短发姑娘，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个POS机。“江先生，
按照协议，今天是您最后一次还款日。本金一亿，
利息三千二百四十五万七千六百八十二元整。请问您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我看着POS机，感觉它像一张准备吞噬我灵魂的血盆大口。我深吸一口气，
从怀里掏出我的钱包，一个角都磨破了的帆布钱包，在秘书同情的目光中，
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两张红色的毛爷爷。“那个……先还二百，剩下的……分期行吗？
”我赔着笑，“你看，日利率千分之一怎么样？很划算的。”秘书的嘴角抽了抽，
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林晚星终于开了金口，
她的声音比这空调温度还低三度：“江帆，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过家家？”“不敢不敢，
”我立马摇头，“我只是……暂时手头有点紧。要不这样，我给您打个欠条，
再签个展期协议？”“欠条？”她冷笑一声，迈开长腿，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你江大少爷的信用，
现在还值一分钱吗？”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这里倒是有另一份协议，
”她从秘书手里拿过另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签了它，你的债，一笔勾销。
”我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赶紧捡起来看。
林晚星星辰集团乙方：江帆协议内容：鉴于乙方江帆拖欠甲方林晚星巨额债务无力偿还，
经双方“友好”协商，乙方自愿以劳务形式抵偿全部债务。服务期限：直至甲方满意为止。
服务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司机、保镖、男伴、家政、以及一切甲方指定的“特殊任务”。
薪资待遇：无。……我把协议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每一条都写满了“不平等”和“丧权辱国”。“林总，您这是……新时代的卖身契啊？
”我哭丧着脸，“这‘甲方满意为止’是几个意思？万一您一辈子都不满意，
我岂不是要给您打一辈子工？”“你有得选吗？”她反问。我沉默了。是啊，我没得选。
要么现在被她送进去，在牢里踩缝纫机；要么签了这份协议，给她当牛做马。
两害相权取其轻，好死不如赖活着。“行，我签。”我咬了咬牙，拿起笔，
在乙方那一栏龙飞凤舞地签上了我的大名。心里却在滴血：江帆啊江帆，你也有今天！
想当年，你也是挥一挥手，就有无数美女为你折腰的男人，现在居然要靠出卖色相……哦不，
出卖劳动力来还债。签完字，林晚星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快得像我的错觉。
“很好，”她点点头，“那么，江助理，现在开始你的第一项工作吧。”我立马站直，
挺起胸膛：“林总请吩咐！是去搞定几百亿的大项目，还是去跟华尔街的金融大鳄谈笑风生？
我江帆别的不会，吹牛……啊不，商业谈判，还是略懂一二的。”林晚星瞟了我一眼，
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她指了指办公室角落那个金碧辉煌、看起来比我家卧室还大的洗手间，
淡淡地开口：“顶楼的员工专用洗手间马桶堵了，你去通一下。”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什么？”“没听清吗？”她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去，
把马桶通了。工具在保洁室，自己去拿。”我，江帆，曾经的京城阔少，如今的总裁助理，
上任第一天，第一个任务，是通马桶。社死，来得如此突然。我站在金碧辉煌的洗手间里，
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马桶搋子，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凡尔赛宫的管道工。这马桶都是镀金的，
智能感应，带冲洗烘干，估计比我那张吱呀作响的床还贵。我实在想不通，
这么高级的玩意儿，怎么就堵了呢？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工作，是为了还债，
不丢人，不丢人……个屁啊！我闭上眼，英勇就义般地把马桶搋子怼了进去，
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与马桶的亲密互动。“嘿咻……嘿咻……”那画面，我自己都不敢看。
折腾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累得满头大汗，那镀金马桶依旧我行我素，水-位半点没降。
就在我准备放弃，打算跟林晚星申请调用一台小型挖掘机的时候，
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我一回头，正对上林晚星那张冰山脸。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公司高管，正一脸严肃地跟她汇报工作。“……所以林总，
我们认为，这次收购案的关键在于……”一个地中海发型的高管正说得唾沫横飞，一抬头，
看见了我和我手里的马桶搋子。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以及我手里那个沾着不明液体我发誓那是清水！的工具上。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地上有条缝，我能当场表演一个螺旋式入土。“林……林总好，各位领导好。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在进行一项重要的设备维护工作，
确保公司后勤系统的稳定运行，为各位领导创造一个舒适安心的办公环境！
”地中海高管的嘴角疯狂抽搐。林晚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我觉得她眼底的冰川又加厚了三尺。“这是新来的总裁助理，江帆。
”她语气平淡地介绍道，仿佛我不是在通马桶，而是在签署一份百亿合同。
“他业务能力很强，工作态度也……很投入。”“投入”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高管们脸上露出了“我懂了但我不说”的复杂表情，
纷纷向我投来敬佩或者说同情的目光。“江助理，辛苦了。”“江助理真是亲力亲为，
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林晚星没再看我，领着一群人走了。
临走前，我好像听到她的秘书，那个叫小雅的短发姑娘，对我这边小声说了一句：“加油哦，
通厕哥。”我：“……”我感觉我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最终，
还是专业的保洁大叔解决了问题。他只用一根铁丝捣鼓了两下，马桶就“咕咚”一声通了。
我站在一旁，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总裁办公室，
林晚星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头也没抬。“通好了？”“报告林总，
在我的英明指导和不懈努力下，后勤保障部的同事已经成功排除了故障。
”我巧妙地给自己挽回了一点尊严。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哦？那我怎么听说，
你差点把马桶搋子捅断了？”我老脸一红。这公司是没有秘密的吗？“那……那是个意外。
”“行了，”她似乎没兴趣继续这个话题，“去楼下开车，送我回家。”我精神一振，司机？
这个活儿我熟啊！想当年，我开着法拉利在京城二环上画龙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保证完成任务！”我兴冲冲地跑到地下车库，按着她给的车钥匙，
找到了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迈巴赫。我吹了声口哨，手刚摸上车门，就被一旁的小雅拦住了。
“江助理，你的车在那边。”她指了指角落里一个孤零零的车位。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里停着一辆……粉红色的，
车头还贴着Hello Kitty贴纸的，电瓶车。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这是我的车？”“对啊，”小雅笑得一脸无辜，“林总说，
为了响应国家节能减排的号召，从你做起。这辆是公司新采购的员工通勤车，
最高时速可达25公里，续航持久，环保又健康。钥匙在车上，你熟悉一下，林总马上下来。
”我看着那辆粉嫩得令人发指的电瓶车，又看了看外面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刷新了。让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
骑着一辆粉色Hello Kitty电瓶车，载着一个身价千亿的冰山女总裁，
在晚高峰的魔都街头穿梭？林晚星，你比魔鬼还魔鬼。当林晚星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装，
拎着爱马仕包包，面无表情地坐上我那辆粉色小电驴的后座时，
我感觉整个地下车库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路过的员工都像被按了暂停键，
然后飞快地低下头，肩膀却在疯狂耸动。“走啊，愣着干什么？
”林晚星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带着一丝不耐。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目光。我咬咬牙，
拧动电门。小电驴“嗖”地一下窜了出去，差点把林晚星甩下去。
我听到她在我身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吸气声，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角。那一瞬间，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动作，太熟悉了。当年，我还不是老赖，她也还不是女总裁。
我经常骑着一辆哈雷摩托，载着她在京城的胡同里乱窜。她总是会这样，
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把脸贴在我的背上，笑得像个孩子。“江帆！你慢点！
”“抓紧了您内！”风声，笑声，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嘀嘀——！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差点闯了红灯。
我赶紧一个急刹车，林晚星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的背上。“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对……对不起，”我慌忙道歉，“林总，您没事吧？”“开车专心点。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抓着我衣角的手也松开了。我心里一阵失落。晚高峰的魔都，
路况堪比一锅煮沸的粥。我的Hello Kitty小电驴在车流中艰难地穿行，
旁边不时有宾利、劳斯莱斯呼啸而过。车里的司机和乘客看到我们，都露出了见了鬼的表情。
我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笑话。雨越下越大，我俩都没带伞。很快，
我那身山寨阿玛尼就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狼狈不堪。林晚星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那身昂贵的白色西装上也沾染了雨水和泥点，精心打理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脆弱。我从后视镜里偷偷看她，她正抿着嘴唇，
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个……林总，”我没话找话，“您家住得远吗？”“不远。
”她冷冷地回答。然后又是漫长的沉默。终于，在一个豪华小区的门口，她开口了：“停下。
”我如蒙大赦，把车停在路边。她从车上下来，动作有些僵硬。“行了，你回去吧。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她。她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脱下身上湿透的西装外套，递到她面前：“林总，您披上吧，别着凉了。
”虽然这外套又湿又廉价，但好歹能挡点风。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风度。
林晚星看着我手里的外套，眼神复杂。她没有接，只是看着我，过了好几秒，才说：“江帆，
你是在博取我的同情吗？”我愣住了：“我没有……”“收起你那套，”她打断我，
“当年你为了那个女明星，把我一个人丢在民政局门口淋雨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我会不會着凉？”她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心上。我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当年的事，我没法解释。她看着我苍白的脸色，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重了。她别过头，不再看我：“明天早上七点，准时来接我。
迟到一分钟，扣你……一万块。”说完，她转身，快步走进了小区。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
手里还举着那件可笑的西装外套。雨水和泪水我发誓是雨水混在一起，流进我的嘴里，
又苦又涩。江帆啊江帆，你就是个傻-逼。第二天，我六点五十就骑着我的粉色战车，
守在了林晚星家小区门口。我可不想再被扣那根本不存在的工资了。七点整，
林晚星准时出现。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头发盘起，妆容精致，
又恢复了那个杀伐果断的女王模样。仿佛昨晚那个在雨中略显狼狈的女人，
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她面无表情地坐上后座，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和我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
充满了疏离。“走吧。”“好嘞，林总您坐稳！”我骑着小电驴，再次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因为昨晚的惨痛教训，今天我的车速控制得极好，平稳得像在坐龙舟。“江帆，”沉默中，
她突然开口，“昨晚……谢谢你的衣服。”我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冰山女总裁居然会道谢？
“啊？哦，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我受宠若惊。“不过，”她话锋一转，
“那件衣服我已经让保姆扔了。下次不要再把这种地摊货拿给我，会拉低我的品味。
”我：“……”得，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冰山里也开不出向日葵。到了公司，
我把小电驴停好，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今天有什么安排，林总？”我尽职尽责地问。
“上午十点，有个慈善拍卖会，你跟我一起去。”“拍卖会？”我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我最喜欢这种场合了。林总您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帮您掌眼，把最有价值的宝贝都拍下来！
”我吹得正起劲，林晚星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想多了。你去，是充当我的男伴。
”“男伴？”我更来劲了，挺了挺胸膛，“这个我专业啊！保证给您撑足场面，
让您成为全场的焦点！”“闭嘴。”她揉了揉太阳穴，“到了那里，少说话，多微笑，
别给我惹麻烦。你的西装……”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去，找小雅，
让她带你去置办一身行头。钱，先从你的债务里扣。”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
敢情我还得花钱上班？在小雅的带领下，
我人生第一次踏进了那种需要提前预约、门口站着外国帅哥的顶级奢侈品男装店。
“给这位先生，挑一身最……低调的西装。”小雅对店员说。我看着标价上那一串串零，
感觉心在滴血。这哪里是西装，这分明是穿在身上的金条啊！最后，在我的强烈抗议下，
小雅给我选了一身相对“便宜”的，打完折也要六位数的深蓝色西装。换上新衣服，
站在镜子前，我久违地看到了几分当年江大少爷的影子。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我欺。
“哟，通厕哥，换上衣服还挺人模狗样的嘛。”小雅抱着胳膊，绕着我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请叫我江助理，谢谢。”我理了理领带，摆出一个自认为最帅的角度，“怎么样，
有没有被我的魅力迷倒？”“迷倒不至于，差点被你笑倒。”小雅翻了个白眼，“快走吧，
林总等着呢。记住，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当一棵沉默的、会微笑的绿植，千万别开口，听到没？
”我撇撇嘴，没说话。拍卖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现场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我跟在林晚星身边，感觉自己像是被误放进天鹅群里的一只小黄鸭。林晚星一出现，
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发光体，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不少商界大佬都主动上前来跟她打招呼，言语间毕恭毕敬。而我，作为她身边的“绿植”，
只能全程保持着标准的八颗牙微笑，脖子都快僵了。“哟，这不是林总吗？好久不见，
越发光彩照人了。”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眼神毫不掩饰地在林晚星身上游走。这人我认识，姓黄，叫黄德彪，搞房地产的，
出了名的色-鬼。当年还想撬我墙角，追过林晚星，被我揍了一顿。林晚星显然也认识他，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黄总。”“这位是？”黄德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探究和轻蔑。“林总的新助理？看着有点面生啊。”“你好，我叫江帆。
”我主动伸出手，脸上挂着职业假笑。黄德彪根本没跟我握手，而是直接无视了我，
继续对林晚星说：“林总，听说你最近在竞标城西那块地？不巧，我们公司也看上了。
不如这样，今天晚上我做东，咱们单独聊聊？说不定……能聊出点‘合作’的机会呢？
”他特意加重了“单独”和“合作”两个词，意图再明显不过。我身边的林晚星，
体温好像又降了十度。我刚想开口，就被她用眼神制止了。“不必了，黄总。
”林晚星的声音冷得像冰，“生意上的事，我们公事公办。我还有事，失陪。”说完，
她转身就要走。黄德彪却一步拦在她面前，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猥琐：“哎，
林总别急着走嘛。我可是很有诚意的。还是说，林总看不上我，倒是对这种小白脸情有独钟？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充满了侮辱性。“你说谁是小白脸？
”我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怎么，说你你还不乐意了？”黄德彪嗤笑一声，
“一个跟在女人屁股后面混饭吃的软饭男，不是小白脸是什么？小子，我劝你识相点，
离林总远一点。你这种货色，我见得多了，玩几天就被踹了。林总这样的女人，
不是你能碰的。”我气得血压飙升。我可以忍受通马桶，可以忍受骑小电驴，
但我不能忍受别人当着我的面，侮辱我……身边的林晚星。等等，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