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角落,看着粉丝们将白玫瑰放在墨司寒的棺木旁,她们哭得那么真切,却没人知道棺材里躺着的只是一具空壳——我丈夫的三魂七魄正藏在我胸前的锦囊里,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
"沈助理,节哀。
"经纪人红着眼眶拍拍我。
她不知道,三天前那场"意外车祸"后,我跪在暴雨中收集丈夫残魂时,指甲缝里至今还残留着柏油路上的血渍。
更没人知道,此刻我家地下室正摆着一个用墨司寒旧衣服包裹的稻草人,等我回去完成禁术的最后一步。
"林氏集团送的花圈..."经纪人欲言又止。
我盯着遗像里丈夫温柔的笑脸,想起他最后对我说的话:"林染说如果我不从,就让我身败名裂..."照片突然溅上一滴液体,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掐破掌心。
"普通花圈而已。
"我抹去血迹轻声道,舌尖尝到符纸的朱砂味。
今夜子时,当招魂幡挂上月梢,我的顶流偶像丈夫就会回来——哪怕只剩一缕残魂,缚在稻草扎成的身躯里。
1雨水顺着殡仪馆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像是天空也在为墨司寒哭泣。
我站在遗体告别厅的角落,看着那些哭红眼睛的粉丝将白玫瑰放在他的棺木旁。
他们不知道,棺材里躺着的只是一具被精心修复过的躯壳——他的三魂七魄正安静地躺在我贴身的锦囊里,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
"沈助理,节哀。
"经纪人王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司寒走得突然,后事就麻烦你了。
"我机械地点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那个雨夜,当我在车祸现场找到墨司寒支离破碎的身体时,他的天魂已经散了一半。
我用尽毕生所学才勉强聚拢他残缺的魂魄,却再也无法将他完整地还回那具身体。
"清越..."王姐欲言又止,"林氏集团送来花圈,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吗?
"我的手指猛地一颤。
林染——那个害死墨司寒的女人,现在竟敢送来花圈?
我望着遗像中墨司寒温柔的笑脸,想起他最后一次对我说话时的神情。
"林小姐只是粉丝,不必特殊对待。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那天晚上,墨司寒参加完品牌活动回来,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