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早已干涸,却像某种烙印,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那场精心策划的“告别”。
她记得自己穿着那条***版的真丝睡裙,慢条斯理地往红酒里滴加药剂时,窗外的梧桐叶正被晚风卷得沙沙作响。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喝下酒时眼里的贪婪和欲望,比杯中的酒液更让她作呕。
“***,敢阴我?”
男人倒在地毯上抽搐时,还在试图咒骂。
林薇薇蹲下身,用昂贵的羊绒披肩擦了擦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笑容甜美又残忍:“陈先生,背叛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她以为自己会像处理掉其他麻烦一样,冷静地清理现场,然后像往常一样出现在第二天的董事会上,妆容精致,谈吐得体。
却没料到,在她处理完一切,疲惫地走出地下车库时,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世界便陷入了黑暗。
再次有知觉时,是剧烈的颠簸。
麻袋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的脸颊,口鼻被捂住,呼吸带着尘土和霉味。
她没有挣扎,只是闭上眼睛,用耳朵去捕捉外界的信息——发动机的轰鸣声,车轮碾过石子路的清脆声响,还有偶尔传来的、夹杂着粗话的方言交谈。
她在心里默默计数,颠簸了大约两千三百次时,车子停了下来。
麻袋被粗暴地扯开,刺目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适应了几秒后,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灰扑扑的土坯房连成一片,泥地上坑坑洼洼,几个皮肤黝黑、穿着破旧衣服的男人叼着烟,目光像打量牲口一样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这娘们细皮嫩肉的,值这个价。”
一个满脸褶子、牙齿焦黄的老头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数了数,塞进人贩子手里。
那钞票上还沾着不明污渍,散发着一股汗味和烟草混合的酸腐气息。
林薇薇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去眸底翻涌的戾气。
她认得这个老头——在她曾经调查过的一份“特殊人***易”隐秘名单上,王老五的名字排在第三位。
资料显示,他是个鳏夫,有三个儿子,性格暴戾,而且,他前两任买来的媳妇,都在进山后的半年内“跑丢了”。
村里的人对此讳莫如深,但林薇薇用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