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恶名昭彰的舞鞋杀人魔竟给我养妹发来了死亡预告。
作为负责此案的警员,我彻夜不眠地守护在她身旁。
然而行凶当晚,我却反遭养妹剥皮拆骨、残忍虐杀。
她伪造视频,制造出我与凶***乱私奔的假象。
爸妈带队冲进现场时,养妹双腿浸在血泊中,含泪控诉我的罪行。
我成了她口中那个爱上凶手、自毁前程与恶魔私奔的垃圾败类。
爸妈对我深恶痛绝,公开宣称不再认我这个女儿。
我的警号被永久销毁,曾引以为豪的警队更视我为警界之耻。
连与我合作默契的未婚夫,也相信这桩谎言,直言我是他的人生污点。
直到五年后,埋葬我尸骸的水泥桶被人意外挖出。
可负责调查的刑侦队长爸爸和法医妈妈却不知道—
这具无名白骨,正是被他们恨了整整五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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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宰场改造商业区,施工队的挖掘机挖出个锈迹斑斑的汽油桶。
桶里却是被水泥包裹的森森白骨和一些无法腐烂的残存物。
我看到自己的尸骸都忍不住皱眉干呕。
接到报案,我爸妈带队赶到现场。
他们刚从养妹沈清羽的生日宴上过来,身上还穿着可笑的亲子装。
我这五年的失踪,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要是知道死的人是我,恐怕他们还会拍手叫好。
毕竟我惨死前,爸妈还在指责我,
“沈霜,你害清羽感冒发烧,滚去地下室反省!”
“我们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往自己妹妹舞鞋里放钉子。”
我妈戴上手套,熟练地进行现场尸检,
“死者女性,年龄约二十五岁,身高约165cm,白骨化严重,死亡时间至少五年。”
“尸骸多处骨骼有切割痕迹,关节扭曲,双脚被砍断,死前应该遭受过极长时间的虐杀。”
一旁的助理咂了咂舌,“林法医,舞鞋杀人魔也喜欢砍人双脚,但当年你家沈霜和他私奔后,他就没再作案了,可能是被爱感化了?”
我爸皱着眉,脸色阴沉,
“我们才没有那种和罪犯私奔的孽女,恶心***。”
“别在这提无关的人,去查近五年本市的失踪人口记录,看看有没有能和这具尸骸对得上的。”
我当年被害惨死前还在执行任务,怎么却成了他们口中的败类?
这五年,我的灵魂日夜在黑暗中煎熬。
直到尸骨被挖出,才重见天日。
我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连灵魂都能感受撕裂般的疼。
我多想告诉他们真相,可我的哭喊却只有自己能听见。
副队是爸妈多年的老朋友,抿唇道:
“沈霜这么多年都没出现,你们也别这么怨她,说不定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妈不耐道:“她就是个祸害,不顾我们意愿非要当警察,却和罪犯里应外合!”
“当初要不是我们赶去得快,清羽就被她害死了。”
我爸锤了锤自己的腰,附和道:“她现在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当然不敢出现。”
副队叹了口气,“你这腰最近愈发不好了。”
我爸下意识开口,“沈霜之前做的膏药都用完了……”
说着,他愣住了。
我这个被他厌恶的女儿却格外关心他的身体。
副队拍了拍爸爸的后背,“没事打听一下沈霜的消息,毕竟她才是你们亲生女儿,也不能全听清羽当年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