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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病娇女。我喜欢上了顾武爱,我把自己的名字强行刻在他的胸口上。

“这个名字刺在你身上真漂亮。”我满足地抚摸着这个新鲜的纹身,

低下头将渗出的鲜血舔舐干净。啪!鲜红的掌印留在了我的脸上。“你敢不喜欢我的名字!?

” 我沉下脸来阴恻恻地问道。“你这个***!

”顾武爱愤怒的大喊:“什么叫刺在我身上最漂亮?!你还在谁的身上刺过名字!?

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我:“..............”这怎么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1:我脸颊的痛感被他话语里的惊雷炸得粉碎。预想中的反抗,挣扎,甚至是恐惧,

都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滚烫,更加原始的情绪。是嫉妒。

他不是在抗拒我的名字,他是在恐惧这个名字还属于过别人。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不是因为那一巴掌,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病态的狂喜。我以为我要用锁链才能捆住他,

没想到他自己递上了一副名为“占有欲”的镣铐。“没有别人了。”我开口,

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真的?”他逼近一步,胸膛剧烈起伏,

那两个刚刚刻上去的,属于我的名字,也因此变得鲜活,像是有了生命。“我怎么信你?

林鸢,你这种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他还在吼,可我听见的,全是求偶的嘶鸣。

他需要证明。他需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证明。我懂了。我转身,

抓起桌上的装饰镜,用尽全力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哗啦一声巨响,镜子四分五裂。

我俯身,毫不在意那些细碎的玻璃划破我的手掌,从中捡起一块最大最锋利的碎片。

鲜血顺着我的指缝滴落,在地上开出小小的花。顾武爱被我的动作惊得后退一步,

他大概以为我要攻击他。不,我怎么会伤害我的珍宝。我只是要给他看,我的忠诚。

我举起我的左臂,将那块锋利的镜子碎片抵在光滑的皮肤上。“你在干什么!?

”他终于反应过来,冲上来想夺走我手里的东西。我侧身躲开,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

近乎圣洁的平静看着他。“给你看啊。”“看什么?”“看我的世界里,唯有武爱。

”话音落下,我手腕用力,镜子的尖端深深刺入我的皮肉。第一笔,是“唯”字的偏旁。

剧痛传来,但我感受到的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也模糊了他惊骇欲绝的脸。“停下!林鸢***给我停下!”他疯了一样扑过来,

试图控制住我。他的力气很大,可此刻的我,被一种偏执的力量所支配,

他竟然一时无法撼动我。我继续刻下第二笔,第三笔。血肉翻卷,

每一个笔画都代表着我的决心。这是我的回应,对他那句充满占有欲的质问的唯一回应。

他不是问我还在谁身上刺过名字吗?我现在就告诉他。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从今往后,

也只会有他顾武爱的烙印。“疯子!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嘶吼着,

终于用蛮力将我撞在墙上,我手里的碎片脱手飞出,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他死死按住我的手臂,看着上面那个血肉模糊的“唯”字,身体在发抖。我看着他,笑了。

“现在,你信了吗?”“我信你妈!”他爆了粗口,却不是愤怒,

而是带着一种崩溃的无力感。他把我流血的手臂紧紧攥住,另一只手颤抖地去摸他胸口的伤。

我们的血,仿佛在这一刻,通过他滚烫的掌心,和我手臂上奔涌的伤口,连接在了一起。

这才是最深刻的联结。我满足地靠在墙上,任由他粗暴地处理我的伤口。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扭曲的共生关系,才算真正建立。他以为他驯服了一个疯子。

但他不知道,他只是把自己,也变成了疯子的一部分。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2:顾武爱胸口的伤口,意料之中地发炎了。第二天,他被好友李伟强行拖去了私人诊所。

“***!顾武爱,***是疯了吗?这是人干的事儿?这是拿刀子刻的吧!

”李伟看着医生解开纱布后露出的伤口,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医生是个见多识广的中年男人,

此刻也皱起了眉:“小伙子,这伤口处理不及时,感染得有点严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已经伤到真皮层了,我建议你立刻报警。”顾武爱烦躁地把衬衫拉下来,

盖住那两个已经红肿发脓的名字。“报什么警?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们不懂。”“我不懂?

我他妈太懂了!你被那个叫林鸢的疯女人PUA了!正常人谁会干这种事?你快醒醒吧,

再跟她搅和下去,你命都没了!”李伟恨铁不成钢,指着他的鼻子骂。“她不是疯子。

”顾武爱为我辩护,但那辩护听起来苍白无力,“她只是,爱我的方式比较特别。”“特别?

我看是想你死得特别快吧!”李伟气得口不择言,“医生,你别管他,给他用最好的药,

我来付钱。至于报警,等他脑子清醒了自己去!”顾武爱沉默地接受了治疗,

拒绝了医生再次提出的报警建议。他带着一身药味回到公司,脸色差到了极点。

暗恋他许久的同事陈静立刻端着水杯凑了上来。“武爱,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是不是生病了?”她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没事。

”顾武爱坐在办公椅上,疲惫地捏着眉心。“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都出虚汗了。

”陈静说着,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管包装精致的药膏,

“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消炎膏,效果特别好,还没有***性。你快用一点吧,

看你这样我好心疼啊。”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关心,又彰显了自己的体贴和能力。

顾武爱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只是沉默。这种沉默,在陈静看来,就是默许。

她正要拧开药膏,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了。我拎着保温饭盒,

无视了前台小姐惊恐的阻拦,径直走了进来。

我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陈静手上那管刺眼的药膏上。“哟,

这是在上演什么办公室纯爱剧本吗?‘霸总’负伤,俏秘书舍身送药?

”我把饭盒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李伟也在办公室,他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鬼:“林鸢?你怎么来了!你还敢来!”我根本不理他,径直走到陈静面前。

陈静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强撑着说:“林鸢,你别误会,

我只是看武爱不舒服,想帮帮他……”“帮他?”我冷笑一声,从她手里夺过那管药膏,

看也不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他是我的人,用不着你来关心。”“你!

”陈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怎么能这样?

我只是好心……”“你的好心,对我男人来说,就是毒药。”我打断她,

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我准备的特制药膏,这是我用十几种中草药亲手熬制的,

效果比任何进口货都好。我拧开盖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顾武爱说:“把衣服脱了。

”顾武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快要哭出来的陈静和气到发抖的李伟,最终,

他选择了沉默地,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他纵容了我的行为。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选择了我的“毒药”,抛弃了别人的“好意”。我满意地看着他胸口那两个属于我的名字,

用棉签沾着药膏,一点一点,仔细地涂抹上去。“记住,你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

都只能用我给的东西。听见没?”顾武爱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战栗。

这种战栗,是属于我的。李伟和陈静站在一旁,看着我们这诡异的一幕,

他们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惊恐,最后化为一种深深的无力。他们不懂。这个世界上,只有我,

能给予顾武爱这种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沉沦的***。他们所谓的正常世界,对他来说,

才是最无趣的地狱。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顾武爱的生日。

这是我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我为此准备了数周。礼物不是什么名表或者豪车,

那些俗物配不上他,也配不上我们之间深刻的联结。我的礼物,是一本书。

一本我亲手制作的,独一无二的“爱情记录册”。册子的封面是我用皮革包裹的,

上面烙印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缩写。里面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蜜照片,

只有我们之间所有“爱的证明”。第一页,是他胸口那个名字的特写,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旁边是我用娟秀的字体写下的批注:“爱的初章,永恒的勋章。”第二页,

是我手臂上那个“唯有武爱”的伤疤照片,已经结痂,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批注是:“忠诚的誓言,以血为墨。”后面还有更多。他因为和我争吵而砸碎的手机,

我偷偷捡回来拍了照。他因为嫉妒而发怒时,眼底布满血丝的样子,我趁他不备***了下来。

还有我为他写的,长达数百页的偏执日记,记录了我对他每一分每一秒的观察和爱恋。

这是我世界的全部,是我所有情感的凝结。我相信,他看到这份礼物,一定会明白,

我爱他爱得有多深,多用力。生日当天,我订了他最喜欢的餐厅,准备了烛光晚餐。

我抱着那本沉甸甸的记录册,坐在餐桌旁,满心欢喜地等他回来。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没有回来。我打电话给他,手机关机。起初的期待,慢慢被不安所取代。

我的内心开始变得空洞,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他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不对。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打开手机,点开一个隐蔽的APP。

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闪烁。那是他车上的追踪器。我心脏猛地一沉,

立刻抓起车钥匙冲了出去。那是一家灯火通明的派对轰趴馆。我把车停在阴影里,

像个幽灵一样靠近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内,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

阳光开朗的世界。李伟和陈静都在,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看起来很“正常”的年轻人。

他们簇拥着顾武爱,为他戴上滑稽的生日帽,唱着生日快乐歌。而顾武爱,就站在人群中央。

他的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不是被我逼到极致的疯狂,不是和我纠缠时的烦躁,

也不是享受我病态爱意时的沉沦。那是一种……轻松的,正常的,发自内心的快乐。

陈静端着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走到他身边,巧笑嫣然地让他许愿,吹蜡烛。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们两人握着同一把刀,一起切下了第一块蛋糕。那一瞬间,

我隔着冰冷的玻璃,看着里面的热闹景象,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孤魂野鬼。嫉妒?

不,那一刻,我心里连嫉妒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毁灭性的认知。原来,

他可以在没有我的世界里,获得快乐。原来,那些正常的,普通的,被我嗤之以鼻的东西,

也能让他笑得那么开心。我的爱,我自以为是的,独一無二的,能够填满他所有空虚的爱,

原来不是他的必需品。这个认知,比任何刀子都锋利,比任何背叛都让我感到恐惧。

它彻底否定了我存在的意义。我抱着怀里那本视若珍宝的记录册,感觉它重若千斤。

我世界的全部,在此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没有开灯,怀里紧紧抱着那本“爱情记录册”。它冰冷的皮革封面,

硌得我胸口生疼。午夜的钟声敲响时,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顾武爱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派对狂欢后的余温,踉跄着走了进来。他打开玄关的灯,

刺眼的光线让我眯起了眼睛。看到坐在黑暗中如同雕塑的我,他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烦躁。“你又在搞什么鬼?大半夜不开灯,想吓死人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生日快乐。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准备好的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堵在胸口。“你跟踪我?”他质问。“你的车上有追踪器,

我装的。”我坦然承认。这种坦然彻底激怒了他。“林鸢!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就不能让我有一点私人空间吗?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你的控制,你的监视,你的一切!

你让我感到窒息!”他低吼着,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依旧平静。“派对好玩吗?

”他一愣。“正常的蛋糕,是不是比我的心意更甜?”我继续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事实。我的平静,我的理智,成了最尖锐的武器,

刺得他体无完肤。他习惯了我歇斯底里的纠缠,习惯了我病态疯狂的示爱,

他习惯了用我的“不正常”来反衬他的“被爱”。可现在,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失控。他需要看到我崩溃,看到我哭闹,

看到那个他所熟悉的,被他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的疯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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