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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男性疼痛转移系统问世,>所有男性的生理痛苦将自动由最近女性承担,

>系统运行第一天我因男友打游戏猝死,

>重生后我成为系统唯一漏洞——男人的疼痛对我无效,

>看着全球女性为男人们割伤手指、肾结石甚至分娩痛而惨叫时,

>我微笑着给自己做了个无麻醉开颅手术。

---这个世界吵嚷着终于找到了终极解决方案——“恒盾”,全球男性疼痛转移系统,

官方宣传片里这么说的,为了让创造者们、决策者们、支柱们能更无负担地推动世界前进。

代价?微乎其微。由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天然的抚慰者,女性,

来分担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不适。新闻里,专家微笑着强调:“仅仅是生理痛觉的瞬时转移,

对女性健康无任何实质损害,且完全自愿。”自愿。这个词像粘在鞋底的口香糖。

系统上线那天,街上张灯结彩,仿佛某个盛大节日。咖啡馆的电视屏幕一角,

滚动播放着“自愿签署‘恒盾’伴侣协议”的人数,数字跳得让人眼花。我对面的李维,

我的男朋友,划拉着手机屏幕,指尖飞快地戳点着那个“同意”按钮,眼都没眨。“好了,

”他放下手机,咧嘴一笑,伸手过来捏我的脸,“宝贝,以后我打游戏熬夜胃疼,

你可要替我疼一下咯。不过你这么爱我,没问题吧?”屏幕的光映在他眼里,

一种孩童般的理直气壮。我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湿棉花,却还是挤出一个笑:“那你少熬点夜。

”“知道知道,真啰嗦。”他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了游戏界面,手指在键盘上噼啪作响,

戴着耳麦,和队友笑骂着什么。世界喧闹无比,他那小小的屏幕里,战争正酣。我望着窗外,

霓虹灯次第亮起,勾勒出一座爱男天堂的轮廓。一个女孩搀扶着显然喝醉的男伴,

自己却微微蹙着眉,下意识揉了揉胃部;街边,一个小孩奔跑摔跤,哇的一声还没出来,

旁边年轻母亲已经猛地抽了口凉气,捂住了膝盖。自愿的。微乎其微的代价。

笑声、音乐声、汽车的喇叭声,它们混合在一起,嗡嗡地响,

盖过了一些别的、细微的、被默认吞咽下去的声音。夜里,李维还在激战。

电脑桌旁散落着能量饮料罐和零食包装袋。我躺在床上,试图入睡,

手腕上的“恒盾”联络环冰凉地贴着皮肤。官方说,疼痛转移时,会有轻微提示。

一片寂静里,只有他鼠标键盘的咔嗒声,还有偶尔压低的、兴奋的吼叫。不知道几点,

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我像条离水的鱼,猛地弹起身,

张大了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睡衣。那痛楚蛮横、窒息,

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来。我蜷缩起来,指甲抠进掌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几秒?还是几分钟?那濒死的绞痛潮水般退去,留下我瘫软在床上,浑身湿冷,

像刚从水里捞起来,心脏还在疯狂地、虚弱的乱跳。客厅里,键盘声依旧噼啪作响,

间或夹杂着李维一句抱怨:“操,这破网速,卡了一下差点死了。”我慢慢坐起来,

看着门外漏进来的那线光,胃里一阵翻腾。冰冷的恐惧沿着脊椎爬升。那不是胃疼,绝不是。

凌晨四点。城市最沉寂的时刻。毫无征兆地,比上一次猛烈十倍的剧痛再次袭来!

那不是绞痛,是爆炸,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被撕裂!我的视野彻底熄灭,

听觉却变得异常清晰,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一种非人的、短促的哀鸣,

听见身体从床上滚落撞在地板上的闷响。一片混沌的黑暗。黏稠的,冰冷的。然后,

我好像飘了起来,看见下方瘫软在地板上的自己,看见客厅电脑前,

那个戴着耳麦的身影猛地向前一倒,额头磕在键盘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再然后,是虚无。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地钻进来。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气,胸口却不再疼痛。

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旁边挂着输液架。“醒了?”护士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记录着数据,

“感觉怎么样?你男朋友突发心源性猝死,‘恒盾’系统瞬时转移了全部生理痛苦。

你算是替他受了一次。节哀。”她说的平淡无奇,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窗外,天光大亮,

系统依旧运行,世界毫无改变。哀恸?不,先于哀恸涌上来的,是冰彻骨髓的恐惧。

那濒死的痛苦,那被强行塞入她体内的、属于他的终极疼痛……护士递过来一杯水,

手腕上的联络环轻轻磕到杯壁。那一瞬间,

一种极其细微的、针扎似的刺痛穿过我的太阳穴——隔壁病房某个男人换药的痛楚?

我下意识地蹙眉。但下一秒,一种奇异的、完全悖逆常理的感觉浮现出来。那针扎似的刺痛,

在抵达我神经中枢的前一秒,像是撞上了一堵绝对光滑、绝对坚硬的无形之墙,啪一下,

散逸了,消失了。无影无踪。什么……都没有。我愣住,全部注意力向内聚焦。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除了我自己身体原有的感觉,外来的、试图强加给她的一切痛楚,

如同水滴落入烧红的烙铁,瞬间蒸发,连一丝烟都不起。护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系统显示刚才有二级疼痛转移……”“没有。”我打断她,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陌生,“我很好。”我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手腕上那个冰冷的金属环。

“恒盾”的接收端。此刻,它像个愚蠢的笑话。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一下,又一下。

一种全新的、疯狂的力量,随着这心跳,开始泵向四肢百骸。李维的葬礼很简陋。

他父母哭得几乎晕厥,不断念叨着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苦,临走却……最后还要靠系统,

让女朋友替他受了这最后的罪。他们拉着我的手,感激涕零,说我是个好女孩,

说李维没福气。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墓碑上那张笑得没心没肺的照片。爱男世界,连死,

都可以让女人代劳品尝最终的滋味。走出墓园,城市依旧喧嚣。但每一次,

手腕上的联络环轻微震动,预示着有疼痛即将转移而来时,

我都清晰地感知到那堵“墙”的存在。它沉默地、高效地拒斥着一切外来的痛苦侵袭。

男人的割伤、撞伤、头痛、牙痛、胃痛……无数细微的、或并非那么细微的痛楚,

试图通过这无所不在的系统网络找到她这个最近的“宿主”,然后,在她体内撞得粉碎,

归于寂灭。我成了一个漏洞。系统唯一免疫的空白点。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像个幽灵,

旁观着这个疼痛新纪元。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走着走着,突然猛地抽了口凉气,脚踝一崴,

差点摔倒,她狼狈地扶住旁边的树,脸色发白——不远处,一个滑板少年摔了个四脚朝天,

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检查着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一个抱着购物袋的中年妇女突然捂住侧腰,

额角渗出冷汗,疼得弯下腰,购物袋掉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街对面,

一个胖胖的男人正捂着后腰钻进出租车,大概是肾结石发作。最刺眼的,

是产科医院外的长椅。一个年轻女人坐在那里,双手死死抠着木质椅面,指节泛白,

身体剧烈地颤抖,额发被冷汗浸透,黏在脸上。她咬紧了下唇,血丝渗了出来,

喉咙里是无法压抑的、破碎的***。她身边,她的丈夫握着她的手,一脸紧张和无措,

但他的身体是放松的,他甚至还能分神去看一眼手机。真正的、极致的分娩剧痛,

正一分不差地由那个女人全面承受。而他,只是感到“紧张”。自愿的。微乎其微的代价。

爱男世界。那女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那声惨嚎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猛地扎进我的心脏,比李维死时转移来的痛苦更加真切,

更加刺痛。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阳光晒得我皮肤发烫,但我体内很冷,

一种极其冷静的、燃烧般的冰冷。一个计划,

一个疯狂、血腥、足以打败整个“自愿”谎言的计划,在那声惨嚎余音未散时,

在我脑中清晰、冷酷地成型。我需要一个手术。一个能向全世界“直播”的手术。无麻醉的。

开颅手术。我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仍在痛苦煎熬中、替丈夫承受分娩之痛的女人,

转身离开。回到公寓,电脑屏幕还亮着,李维的游戏角色孤零零地站在虚拟城镇里,

再也不会有人操作。我平静地清理掉他的东西,然后开始搜索。精密器械订购,暗网渠道,

比特币支付。手术台租赁,郊区废弃医疗实验室,匿名交易。高精度实时流媒体设备,调试,

隐藏摄像头安装。我的动作高效、冷静,没有一丝颤抖。手腕上的联络环偶尔震动,

预示着某个不知名男人的又一点小痛苦被无情拦截、湮灭。每一次震动,

都让我的眼神更冷一分。一切准备就绪。那天早晨,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废弃实验室积灰的窗户,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尘糜。我穿上准备好的白色无菌服,

走到手术台旁。冰冷的金属器械在一旁闪着寒光,

高速骨钻、开颅锯、脑压板……它们安静地等待着。架设好的摄像头亮起红光,开始工作。

信号通过加密线路,同步流向全球最大的几个暗网直播平台。

标题简单骇人——“‘恒盾’时代,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无麻醉开颅手术。

致我们自愿的世界。”我没有看镜头。我平静地躺上手术台,调整好姿势,固定好头部。

旁边的大型显示屏,通过精密定位,将实时呈现她大脑的扫描影像。深吸一口气。

手腕上的联络环,此刻安静如死。我拿起第一件器械。冰冷的触感紧贴皮肤。

全球的暗网某个角落,零星开始有人点进这个标题耸人听闻的直播间。画面稳定,

清晰: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

自己拿着…………高速骨钻的嗡鸣声陡然响起,尖锐刺耳,盖过了所有杂音。

钻头精准地抵上太阳穴上方***的头骨,接触的瞬间,骨屑混合着少量血沫,

以一种极其细微却惊心动魄的方式,飞溅开来。镜头推近,特写。她持钻的手稳得可怕,

没有一丝颤抖。额角、鬓边,细密的汗珠瞬间沁出,汇聚,滑落,浸湿无菌巾。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极薄的、毫无血色的线,下颌绷紧如岩石。但她的眼睛,

直直盯着前方显示屏上自己大脑的实时影像,眼神里没有痛苦,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绝对冷静的专注。一种……令人脊背发寒的审视感,

仿佛她正在操作的,不是自己的头颅,而是一件亟待拆解的精密仪器。

直播间的人数开始诡异地飙升。评论滚动速度加快。“Holy ***!!!

这是特效吧?!!”“是真的!坐标确认!她来真的!”“疯了吗?!为什么不痛?!

‘恒盾’呢?!!”“看她的手!稳得不像话!这怎么可能?!”“她感觉不到!

她肯定感觉不到!这违反生理学!”骨钻停歇。她放下器械,换上了开颅锯。

更沉闷、更令人牙酸的切割声响起,沿着预定的轨迹,切割着头骨。

每一次移动都精准到毫米。汗出得更多,她的无菌服后背渐渐洇出深色。呼吸变得粗重,

但每一次吸气与呼气,依旧保持着一种残酷的、受控的节奏。

暗网直播的观看人数呈几何级数爆炸。链接被疯狂分享,甚至突破了暗网的边界,

开始流向地表网络。社交媒体上,片段流传,#无麻醉开颅#的tag瞬间攀上趋势榜首,

后面跟着一个血红色的“爆”字。全球哗然。官方紧急干预,试图屏蔽信号,

却发现源头无法切断,像病毒一样复制传播。地面上,街道开始出现混乱。

一个正替男友捂着撞疼胳膊的女孩,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那骇人的直播画面,

她看着画面里那个女人冰冷沉静的眼睛,又看看身边揉着胳膊抱怨不停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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