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拖走吧!”丈夫张强吐了口唾沫,数了数手里的钞票。嘴里还嘟囔着,
“早知道破相卖不上好价钱,我就不打脸了”紧接着,两个彪形大汉把我装进麻袋,
像拖牲口一样把我带走了。我叫林薇,死在28岁生日当天。是被丈夫一家搓磨死的。
1我家条件不错,父母是做小生意的,攒下了些家底。张强,
一个来自贫困山区的“凤凰男”,靠着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和伪装出的勤奋上进,
把我骗得团团转。恋爱时,他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说他母亲是个开明慈祥的老太太,
说他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婚后,一切都变了。他不再伪装,
暴露了自私、懦弱又极度自负的本性。他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
用我的陪嫁和工资给他父母盖房子,给他弟弟娶媳妇。我稍有微词,他就会指责我:“薇薇,
我们是一家人,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我父母养我不容易,你作为儿媳妇孝顺是应该的。
你怎么这么物质,这么不懂事?”最让我绝望的是备孕。结婚一年没孩子,
他们全家都认定是我的问题。婆婆张翠兰三天两头带着各种奇葩偏方上门,
什么晒干的壁虎磨成粉,什么不知名的虫子泡的酒,腥臭难闻,逼着我喝下去。
公公让我给他洗内***子,教育我要守孝道,却常常在没人的时候趁机偷摸我。我反抗过,
张强就骂我不孝,说我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竟能挑事,让家庭不和。直到我病倒,
咳血不止,躺在床上起不来。他们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张强反而说:“你既然躺着也是躺着,
正好,我妈年纪大了,腰不好,你帮她捶捶背,揉揉肩。哦对了,我那个远房表妹,
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刚生完孩子,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身子骨虽然弱,
但搭把手还是行的吧?都是亲戚,互相帮衬是应该的。”那个“表妹”,
就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让我一个重病之人,去伺候他的妈,去伺候他的小三坐月子!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就再也没醒过来。他们搜刮我的财物,
卖了我的器官,甚至我死后还把我卖了去配阴|婚,又卖了点钱。听说,我死了之后,
他们很快就把我名下的另一套房产过户给了张强的弟弟。我的父母悲痛欲绝,
却因为我生前被张强哄着签了不少糊涂协议,连***都困难重重。张强拿着我的钱,
风光无限,很快就把小三娶进了门。我好恨呐!若有来生,我林薇,定要让这一家子畜生,
血债血偿!2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恍惚。熟悉的天花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这是我和张强结婚第二年的家!我不是死了吗?
我颤抖着伸出手,光滑细腻,充满了生机,完全不是临死前那双手枯槁的样子。我掀开被子,
冲到镜子前,镜中的女人年轻、漂亮,虽然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但那是属于二十八岁的我,是我还没有被他们彻底拖垮的时候!我重生了!老天爷有眼!
我真的重生了!巨大的狂喜之后,是深入骨髓的恨意。张强,张翠兰……我回来了。这一世,
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手机***突兀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老公”两个字。看到这两个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3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的情绪,我接起电话,声音平静无波:“喂?”“薇薇,跟你说个事儿,
”张强那熟悉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口吻的声音传来,
“我妈这几天说想过来住段时间,顺便照顾照顾你,帮你备孕。你把屋子收拾收拾,
让她老人家住着舒服点……”来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情节。张翠兰要来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温顺和一丝为难:“啊?妈要来啊?
当然好啊,我也挺想妈的。就是……我们家就两室一厅,妈来了住哪啊?
”“当然是你那个书房了,先委屈你把书房腾出来给妈住。你一个人用那么大地方干嘛?
再说了,妈来了,还能帮你做做家务,你也能轻松点。”张强理所当然地说。“好,
”我乖巧地答应,“那我今天下班就回去收拾书房。”“嗯,这才乖。我晚上有个应酬,
回去晚点,你自己弄点吃的。”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真好。
还是这么自私自利。我放下手机,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张翠兰,我的好婆婆,
欢迎你来到这个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4下午我特意提前下班,回了家。
看着那个堆满我书籍和杂物的书房,我眼神闪烁。上一世,张翠兰来了之后,
这个家就彻底成了她的天下,我的书房被她堆满了她的破烂,我的东西被她随意丢弃。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一边抱怨一边不情不愿地收拾,
而是动作麻利地把书房里我的东西打包,暂时先堆在客厅的角落里。然后,
我去超市买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
一看就不是张翠兰那个年纪和审美的人会喜欢的。我就是要恶心她。晚上快九点的时候,
张强带着他妈张翠兰来了。门一开,
张翠兰那标志性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哎呀,薇薇啊,可想死妈了!
”她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据说是某个“好心人”送的旧花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堆着热情洋溢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蛇皮袋。“妈,您来了!
路上累坏了吧?”我立刻换上一副热情又略带羞涩的表情,迎了上去,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
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让她能感觉到我的“亲近”,又不至于真的对我产生什么好感。
这是我上一世用血泪换来的教训:对付张翠兰这种人,硬碰硬只会让自己吃亏,
她最擅长在外面扮演受害者,颠倒黑白。“不累不累,”张翠兰拍着我的手,
眼睛却像雷达一样快速扫视着我们这个装修不错的家,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和挑剔,“哎呀,
薇薇啊,你看你这家里收拾的,就是干净!比我们老家那些农村人可强多了!妈就喜欢干净!
”又来了,“爱干净”人设。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上一世,她来了不到三天,
家里就被她造得像个垃圾场。内衣袜子随便扔,做饭从来不刷锅,
上完厕所不冲是常事……“妈您过奖了,平时工作忙,也顾不上太细致。”我谦虚着,
接过她手里的蛇皮袋,“妈,这是什么啊?挺沉的。”“哦,这是家里带来的土特产,
给你补补身子的!都是好东西!”张翠兰说着,就自顾自地往屋里走,“强子,我住哪啊?
”张强指了指书房:“妈,我给您收拾好了,就住书房。”张翠兰走到书房门口,
看到那张粉色蕾丝花边的床品,脸色瞬间僵了一下,嘴角抽了抽,
显然是对这“俗气”的颜色和款式非常不满意。“这太土了。”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一脸无辜:“妈,您要是不喜欢,我再给您换?”转头我就对张强说,
“老公给我转1000块钱,我下午去给妈买套新的床品。”“不用不用,
”张翠兰立刻又堆起笑容,摆摆手,“挺好挺好,粉***嫩的,显得年轻!妈不挑,
有的住就行!”呵,演技真好。但我的余光看到,她用眼睛狠狠地剜了我一下。
5“妈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您这样的好婆婆真的太难得了。”我笑得乖巧,“妈,
您先歇歇,我去给您倒杯水。”转身去厨房倒水,
我听到张强在客厅里低声对张翠兰说:“妈,跟你说了多少次,来了别乱说话,别挑剔薇薇,
她娇生惯养,脾气不好。”张翠兰眼皮一挑,“嫁到我们张家,就得懂事,听话。
你可不要太惯她了。行了,你快去洗澡吧,我跟薇薇说说话。”我端着水出来,
递给张翠兰:“妈,喝水。”张翠兰接过水杯,开始了她的表演:“薇薇啊,
你跟强子结婚也两年了,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不是妈催你,你看村里跟强子一般大的,
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妈这心里着急啊!”“我知道妈您着急,”我垂下眼睑,
做出一副委屈又无奈的样子,“我和张强也一直在努力,可是……就是怀不上。
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说我有点宫寒,需要慢慢调理。”我故意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不愿意背这个黑锅,告诉她们自己检查结果很正常,自己的身体很健康。
我拿着检查报告和他们争辩,说可能是张强的问题,结果被张强狠狠打了一顿,
还被张翠兰到处宣扬我“不下蛋还怪男人”。这一世,我不介意先“背”一会儿,
反正真相总会大白的,到时候,打脸才更响亮。果然,听到我这么说,
张翠兰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语气也“关切”起来:“哎呀,宫寒啊?那可得好好调理!
妈懂这个!我们老家有好多偏方,可管用了!回头妈给你弄点,保证你喝了就能怀上!
”我脸上露出惊喜又感激的表情:“真的吗妈?那太好了!我都快愁死了!
”张翠兰得意地笑了:“放心吧,包在妈身上!”张强洗完澡出来,
看到我们“母慈媳孝”的和谐画面,满意地点点头:“妈,薇薇,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聊怎么给薇薇调理身体,早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张翠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张强也笑了:“那就谢谢妈了。薇薇,你可得好好听妈的话。”“嗯,我知道了老公。
”我温顺地应着。6张翠兰来了之后,家里的平静被彻底打破了。她的“爱干净”人设,
在第二天就彻底崩塌了。早上我起床,走进厨房,差点没被里面的景象恶心吐了。
昨天晚上她用过的碗筷堆在水槽里,油腻腻的,上面还粘着饭粒。锅里不知道煮了什么,
黑乎乎的一片,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地上更是油腻不堪,还有几滴不明液体。客厅里,
她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沙发上扔着她的外套和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我的杂志。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这才哪到哪?上一世比这恶心十倍的我都见过。
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立刻发作,或者默默收拾干净,而是像往常一样,去洗漱,准备上班。
张强也起床了,他走进厨房,看到里面的景象,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妈!
这厨房怎么回事啊?您昨天晚上做完饭没收拾?”张翠兰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
打着哈欠:“哎呀,昨天太累了,忘了。强子,你媳妇呢?让她收拾啊!
”“我上班要迟到了!薇薇也要上班!”张强有些不耐烦,“妈,您在家没事,
收拾一下怎么了?”“我是来照顾你们的,不是来给你们当保姆的!”张翠兰立刻拉下脸,
声音拔高了八度,“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供你上大学,现在你娶了媳妇忘了娘,
嫌我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道德绑架这一套,她玩得比谁都溜。我从洗手间出来,
正好听到这话,立刻快步走过去,一脸“惊慌”地拉住张强:“老公,你怎么跟妈说话呢!
妈年纪大了,昨天刚来肯定累了,忘了收拾怎么了?多大点事儿啊!你快去上班吧,
别迟到了,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然后我又转向张翠兰,脸上带着嗔怪和歉意:“妈,
您别生气,强子他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有点急躁,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张翠兰见我“站在她这边”,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还是对着张强的背影嘟囔,“压力大也不能对我发脾气啊……”张强被我数落了一顿,
又被他妈抱怨,脸色铁青,却又发作不得,只能狠狠瞪了我一眼,抓起公文包摔门而去。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才只是开始。我挽着张翠兰的胳膊,亲热地说:“妈,
您别往心里去。走,我给您做早饭去,吃完早饭您再歇会儿。”“哎,好,还是薇薇懂事!
”张翠兰被我哄得眉开眼笑。7我一边“乖巧”地收拾着厨房的烂摊子,
一边听着张翠兰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讲着村里的八卦,
该在家相夫教子”、“男人在外面玩是正常的”、“生不出儿子就是女人的错”等奇葩言论。
上一世,我听到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和她争辩。
结果每次都被她用“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一个晚辈怎么跟长辈说话”堵回来,
最后还得落个“不孝”、“脾气坏”的名声。这一世,我就静静地听着,
时不时附和一句:“妈您说得对。”“是啊,真是不容易。”“还有这种事啊?
”把她哄得开开心心,觉得我这个儿媳妇“懂事”、“听话”、“三观正”。收拾完厨房,
我去上班。出门前,我“贴心”地对张翠兰说:“妈,家里的水果在冰箱里,您想吃自己拿。
中午您自己简单做点吃的,或者叫外卖也行,密码是张强的生日。
晚上我早点回来给您做好吃的。”“哎,好嘞!你去吧!”张翠兰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接下来的几天,
我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孝顺”、“懂事”的儿媳妇。张翠兰提出的各种要求,
比如让我给她买新衣服、买金镯子,我都推给张强:“妈,您跟强子说呀,
他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钱都在他那儿呢,我手里就一点零花钱。”张翠兰去找张强要钱,
张强本来就因为工作不顺心,加上被他妈各种烦,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两人少不了一顿争吵。
每次争吵,我都第一时间冲上去“劝架”。刀子只有捅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老公,
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不容易,不就想买个镯子吗?你至于跟妈吵成这样吗?”“妈,
您别生气,强子他就是最近手头紧,等过段时间发了工资,肯定给您买!”“老公,
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快给妈道歉!”张强被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气得头顶冒烟,
却又拿我没办法。8这天我下班回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
像是某种动物内脏混合着不知名草药的腥臭味,直冲鼻腔,差点把我送走。果然,
张翠兰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煤气灶上炖着一个黑乎乎的砂锅,
那股怪味就是从砂锅里散发出来的。“薇薇,你回来了!快来快来!”张翠兰看到我,
脸上露出神秘又得意的笑容,“妈给你熬的好东西!保证你喝了,下个月就能怀上!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砂锅盖子,里面是深褐色的粘稠液体,
上面还漂浮着一些不知名的、看着就令人作呕的东西。腥臭味顺着热气钻进鼻子。
张翠兰举着白瓷碗凑过来,碗沿还沾着块没刮干净的褐色药渣:“趁热喝,
妈托老王从乡下找的老神医,人家说了,这方子灵得很!”老王?我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
上一世我到死才知道,这个每天早上准时来给张翠兰送土鸡蛋的“热心邻居”,
早就是她藏在外面的野男人。“妈,您费心了。”我挤出感激的笑,接过碗时故意手一抖,
半碗药汁“哗啦”泼在地上。瓷砖上立刻晕开深色污渍,散发出更刺鼻的腥气。“哎呀!
”我慌忙去拿抹布,
“您看我这笨手笨脚的......”张翠兰的脸瞬间拉下来:“你这孩子!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给你熬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低着头擦地,声音带着哭腔,
“我就是太紧张了......您不知道,我昨天做梦都梦见喝了您的药,
今天就测出两道杠了。”“真的?”她眼睛发亮,蹲下来拍着我的背,"傻孩子,紧张啥!
妈再给你熬一碗,这次妈盯着你喝!"我咬着牙点头,看着她转身回厨房的背影,
嘴角勾起冷笑。我就是故意折腾她,让她重新熬一遍。我蹲在地上,
一边假装卖力地擦着地上的污渍,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妈,您这药方闻着就这么特别,
这里面都有些什么宝贝啊?回头我也记下来,万一以后再需要呢。”张翠兰刚转身要回厨房,
闻言脚步一顿,猛地回过头,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上下打量着我:“问这个干嘛?
你懂什么,这都是老神医的秘方,天机不可泄露!”她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神秘。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堆起更加殷勤的笑容,直起身,凑到她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
用力晃了晃:“妈,您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好奇嘛!您为了我和张强备孕的事儿,
真是操碎了心,付出太多了!等我真怀上了,一定好好孝敬您,给您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我刻意加重了“大红包”三个字,眼睛里闪着“真诚”的光。果然,听到“大红包”,
张翠兰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那点警惕渐渐消融了。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地说:“哼,算你有良心。这里面啊,都是好东西!
有老母鸡的胎盘、晒干的蜈蚣蜕、还有......还有些山野里头的‘灵性’,
比如刚下葬七七四十九天的坟头土,配上晨露......”她越说越离谱,
那些名词组合在一起,简直令人作呕。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脸上却露出无比崇拜的神情,眼睛瞪得溜圆:“哇!妈!您太厉害了!
这些东西听着就那么有讲究!我跟您说,我以前好像也模模糊糊听人提起过类似的方子,
说是极其灵验,当年有人出价五百万想买,老神医都没舍得卖呢!”“五百万?!
”张翠兰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上的褶子都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舒展开来,“你说......你说五百万都没买到?
”“可不是嘛!”我用力点头,语气无比肯定,“我当时还想呢,什么神仙方子这么金贵。
没想到今天托您的福,妈,您这简直是把五百万都给我了呀!
”张翠兰被我这番话捧得晕头转向,胸脯挺得老高,脸上的得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仿佛她就是那个掌控着五百万秘方的活菩萨。她“嘿嘿”地笑起来,
拍了拍我的手:“傻孩子,跟妈客气什么!妈这都是为了咱们老张家的下一代!
”我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冷笑更甚,随即话锋一转,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虑和犹豫。“妈,这药我听说过,效果是好,
可是......我好像隐约记得,当时那人说,这药得夫妻俩一起喝,阴阳调和,
效果才能发挥到最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故意说得吞吞吐吐。
张翠兰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认真思索我的话。片刻后,她重重点头:“嗯!对对对,
你说得太对了!”这么值钱的东西,她得让儿子也喝了。
9一段时间后厨房里终于再次飘出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张翠兰端着一个崭新的白瓷碗走出来,热气腾腾,药汁依旧是那深褐色的粘稠模样。
没等她说话,我把碗急忙接过来,“太辛苦您了,我的好妈妈”我做出一副心急的样子。
“你在这儿喝,妈去趟洗手间,看着你!”张翠兰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
才转身快步走向卫生间。我端着碗,趁她刚拐过墙角,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厨房,
处理了汤汁,“哗啦”一声全部倒进了下水道,然后又用清水冲掉味道。做完这一切,
我端着那个空了的白瓷碗,用手指沾了点残留在碗底的药渣抹在嘴角,
又对着厨房的玻璃门照了照,确认“证据确凿”,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客厅,
将空碗展示给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张翠兰看:“妈,我喝完了!您看!”张翠兰凑近了,
仔细检查了碗底,又闻了闻我嘴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就对了!好孩子,
听话就好!”当晚,张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
一开门就闻到了客厅里弥漫着的那股熟悉的怪味。张翠兰果然端着一个新熬的药碗,
像个门神一样守在客厅中央,脸上堆着“慈祥”的笑容:“强子,你回来了?快来,
妈给你熬了好东西!”“妈,这是什么啊?”张强皱着眉,一脸警惕。
“这是妈托人给你和薇薇求的生子秘方,薇薇白天已经喝过了,你也得喝!夫妻俩一起喝,
效果才好!”张翠兰不由分说,就把碗往张强嘴边送。张强闻着那味就想吐,
连连后退:“妈!这什么东西啊,这么难闻!我不喝!”“你这孩子!
怎么跟你媳妇一样不听话!这可是妈费了多大劲才弄到的!为了老张家的后代,你必须喝!
”张翠兰开始撒泼,大有张强不喝她就不罢休的架势。我躲在卧室门后,
听着客厅里张强的哀嚎和张翠兰的软硬兼施,
最终传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和张强痛苦的咳嗽声,心满意足。接下来的日子,
我每天都“乖乖”地在张翠兰的注视下接过药碗,
然后找各种机会——有时是假装去阳台透气,
有时是借口倒水——将那碗恶心的东西偷偷倒进楼下的下水道。每次“喝完”,
我都会咂咂嘴,一脸满足地对张翠兰说:“妈,您这药真是神了!我感觉喝完之后,
这精气神都不一样了,肚子里也暖暖的,好像真的有效果呢!”张翠兰见我如此“配合”,
而且还“效果显著”,渐渐放松了警惕。有时候我故意捂着额头,皱着眉说:“妈,
我今天头有点晕,不太舒服,这药......”她还会端着碗,故作惋惜地叹气:“哎呀,
那怎么办?老神医的方子可不能浪费......那妈帮你喝了吧,妈替你受这份苦!
”说着,她就真的自己咕咚咕咚喝下去。我在一旁“感激涕零”,心里却乐开了花。而张强,
则没那么幸运了。他每天晚上回家,迎接他的必然是一碗温热的“生子秘方”。
张翠兰守着他,亲眼看着他喝下去才肯放他回房。后来张强被灌怕了,开始故意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