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博远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地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漫不经心地晃着:“点女陪吗?”
“不要,我对那玩意不感兴趣,”只见时木程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
他那双只见时木程坚定地摇了摇头。
“啊呀~还对那个玉心…滚啊,没有!
能不能不要乱讲!”
时木程猛地转过头来,那一双原本就锐利无比的眼睛此刻更是犹如燃烧着熊熊怒火一般,狠狠地瞪向了不远处的怀博远。
他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被注视者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切。”
怀博远翻了个白眼“老板!
点女陪。”
“好。”
“你…你们好,我是你们点的女陪。”
陆诗娜站在门口,穿着一条十分暴露的短裙,白色的连体短裙显得她十分娇小。
陆诗娜那张精致的面庞瞬间掠过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慌之色,此刻的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目光惊恐地凝视着站在她前方不远处的怀博远和时木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这样能够给自己带来些许安全感,但那不断跳动的心脏却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她真的非常害怕眼前的时木程会突然对她做出非礼之举。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怀博远点她只是为了多一个人陪他们玩而己。
……“累死了累死了,不玩了不玩了!
真服了,怎么把把都是我输!
这女陪运气这么好的吗?
糊啦!”
怀博远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拉起时木程就往外走,陆诗娜跟在后面小声说道:“谢谢你们今天没有为难我。”
时木程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我们又不是那种人。”
出了酒吧后,夜晚的凉风吹拂过来,让人清醒不少。
怀博远伸了个懒腰说:“今天真没劲儿。”
时木程却若有所思地盯着街边的路灯。
这时,陆诗娜走上前去,鼓起勇气说:“其实我是因为家里急需钱才来当女陪的,我也很害怕遇到不好的客人。”
时木程看着她,眼神变得柔和起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陆诗娜低下头:“我不知道,明天可能还得来。”
时木程皱了皱眉,从钱包里拿出一些钱递给她:“先拿去应急吧,别再干这个了。”
陆诗娜惊讶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
怀博远打趣道:“哟,咱们的木头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时木程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随后三人相视一笑,在夜色下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
陆诗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地推开了家门,当她踏入屋内的那一刻,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
她定睛一看,只见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不清的酒瓶,有的己经破碎,玻璃渣子散落一地;有的则还残留着些许酒液,正沿着瓶口慢慢流淌出来,形成一道道蜿蜒曲折的痕迹。
整个房间仿佛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派对,而这些酒瓶就是那场狂欢后的残局。
它们或斜靠在墙边,或滚落在角落里,呈现出一种杂乱无章、东倒西歪的景象。
爸爸拿着酒瓶喝了一口:“嗯…你…你的工资…工资…发…发了…吗…”只见爸爸满脸通红,双眼迷离,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
他身上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气,那气味仿佛能把整个房间都填满。
爸爸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前,一***坐了下去,身体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
接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然后突然“嗝——”的一声,打出一个响亮而又冗长的嗝来。
这个嗝打得真是惊天动地,仿佛要把他肚子里所有的酒精和浊气都给吐出来似的。
打完嗝后,爸爸满足地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刚刚喝完酒、心满意足的酒鬼形象。
“发了,爸爸,你别喝了。”
陆诗娜一脸担忧的看着爸爸。
爸爸恶狠狠的看着陆诗娜,踉踉跄跄的走到陆诗娜面前“啪!”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一个犹如雷霆万钧般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陆诗娜那娇嫩白皙的脸颊之上。
这一巴掌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她完全没有丝毫防备,整个人都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形。
刹那间,她那原本俏丽的面庞瞬间变得红肿起来,五道清晰可见的鲜红掌印宛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上面。
“你管我呢?
把钱…给我!”
陆诗娜把钱转了过去,刚要起身走开回房间,却被一脚踢在地上,这一脚陆诗娜猝不及防。
或许是因为爸爸喝得实在太多了,那浓烈的酒气仿佛化作了一团凶猛的火焰,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而可怜的陆诗娜就成为了这股怒火的首接受害者,被爸爸无情地毒打了一顿。
只见爸爸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每一拳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和无法抑制的愤怒。
这一顿打完,爸爸的酒气也还来一点,恢复了一点意识:“明天…记得…去…去上学。”
陆诗娜刚刚遭受了一顿毒打,她那娇弱的身躯无力地瘫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生机。
此刻的她,意识还有些模糊,尚未从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冲击中完全缓过神来。
陆诗娜艰难地抬起手,试图触摸一下自己受伤的脸颊,但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放下手臂,重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