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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来的时候,正在被雷劈。

一道紫得发黑的闪电,精准地砸在我脑门顶上。

轰隆!

浑身过电似的麻,头发根根竖起,冒着青烟。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异常清晰:靠,躺着也中枪?

不对,是躺着也被雷劈?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是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头疼,像宿醉后被人用锤子敲过。

我费力地睁开眼。

灰扑扑的帐顶。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草药味。

“醒了醒了!

小师妹醒了!”

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我脖子僵硬地扭过去。

一个穿着青色短打的少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草窝似的头发,正咧着嘴对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小师妹,你可算醒了!

你都躺了三天了!

吓死我们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砂纸磨过。

“水……”草窝头少年立刻蹦起来,倒了碗水,小心翼翼地凑到我嘴边。

“慢点喝慢点喝!”

清凉的水滑过喉咙,舒服多了。

我喘了口气,脑子开始慢慢转。

我不是在996加班到凌晨三点,趴在工位上猝死了吗?

怎么……“我……是谁?”

我问。

草窝头少年一愣,随即一拍大腿:“完了完了!

大师兄!

二师姐!

小师妹被雷劈傻了!

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他嗓门贼大。

很快,门口呼啦啦涌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布袍,面容坚毅,像块石头。

他身后跟着个穿鹅黄衣裙的女子,眉眼温柔。

再后面是个更小一点的少年,看着比草窝头还小,眼神怯生生的。

“小师妹,你真不记得了?”

鹅黄衣裙的女子坐到床边,声音很轻柔,“我是你二师姐,蒲柳。”

她指了指石头青年:“这是大师兄,石青。”

又指了指草窝头少年:“这是你三师兄,松涛。”

最后指了指最小的那个:“这是你小师弟,荆芥。”

“你是我们的小师妹,禾枝。

三天前,你在后山……嗯,遭遇了意外,被雷劈了。”

蒲柳斟酌着用词。

我,禾枝。

被雷劈了。

我消化着这个信息。

脑子里像被强行塞进了一团乱麻。

好多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上来。

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禾枝,是这个小破宗门“青木门”刚入门不到一个月的小师妹。

三天前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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