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诅咒与救赎

名字的诅咒与救赎

作者: 素漪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名字的诅咒与救赎是作者素漪的小主角为白若安裴素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素漪,白若安的现代小说《##名字的诅咒与救赎由新锐作家“素漪”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1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7:43:3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名字的诅咒与救赎

2025-07-31 21:12:23

>裴素漪习惯叫机器人管家“安安”,尽管程序里从未输入过这个名字。

>他每天零点清除缓存,却在她濒死时听懂了呼唤。>电流声成为遗言,

残骸中不见完整零件。>两年后她遇见白若安——一个左臂带着灼痕、眼神像极安安的男人。

>暴雨夜他徒手接住坠落的广告牌,露出的金属骨架滋滋作响。>“名字是素漪起的。

”他轻声说,“这次,缓存没清掉。”>---裴素漪拖着行李箱,

碾过公寓门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空洞的回响。她抬起手腕,

腕带式控制器在昏暗的楼道感应灯下泛着一点幽蓝的光。门锁“咔哒”一声轻响,自动滑开。

玄关感应灯随之亮起,柔和不刺眼,恰到好处地照亮了入口处一小片区域。

一个身影无声地滑出客厅的阴影,停在玄关光晕的边缘。轮廓精准利落,

泛着冷硬的合金光泽,关节连接处是精密的黑色复合结构。他没有脸,

头部是一个光滑的、略带弧度的曲面,嵌着一对深邃的黑色光学镜,此刻正静静地看着她,

镜面深处映出她疲惫的身影,没有一丝涟漪。“欢迎回来,裴素漪小姐。”电子合成音响起,

标准,平稳,毫无顿挫,如同设定好的程序指令。声音从胸腔位置的共鸣腔发出,

带着一点轻微的金属质感。裴素漪把沉重的背包甩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踢掉脚上沾满泥泞的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长长舒了口气,

像是要把肺里浑浊的疲惫都吐出来。“安安,”她习惯性地嘟囔着,声音含混不清,

“累死我了。”那对黑色的光学镜微微调整了一下焦距,镜面里她放大的身影清晰了一瞬。

没有回应。程序里没有预设对这个音节的识别和处理指令。他安静地滑行上前,

机械臂灵活地接过她脱下的外套,精准地挂进旁边的衣帽间。另一只手臂伸出,

指端弹出小巧的吸尘组件,无声地清理着她鞋边带进来的几粒灰尘。

裴素漪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趿拉着拖鞋往里走,把自己重重摔进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沙发发出轻微的呻吟。房间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纤尘不染。

空气净化系统以最低的功率运行着,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白噪音。茶几上,

一杯温度适宜的水放在她最习惯拿取的位置,旁边是一小碟切好的、她喜欢的奇异果。

他总是能在她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准备好这一切。“安安,”她又叫了一声,

带着点无意识的依赖,目光投向那个正将她的背包提起,准备送去储物间的身影,

“下个月那个设计展的最终方案,帮我预约一下全息模拟室的时间,要连续三天,

每天下午三点开始。”他停在储物间门口,头部转向她,光学镜闪动了一下,像在确认指令。

“好的,裴素漪小姐。已为您预约:下月7号至9号,下午15:00至18:00,

A3全息模拟室。预约确认码已发送至您的个人终端。”指令接收、处理、反馈,一气呵成。

“嗯。”裴素漪应了一声,闭上眼,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她当然知道程序里没有“安安”这个名字,每天零点,他都会像一个被格式化重置的存储器,

清除掉所有运行中产生的临时数据,包括那些无意义的音节指向。她叫他安安,

大概只是因为这冰冷的空间里需要一点温暖的音调,

需要一个只属于她的、不会被程序定义的称呼。她无所谓他有没有反应。他的存在本身,

就是一种稳定的、无声的回应。日子就在这种规律而微妙的平衡中滑过。

裴素漪的工作室在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的高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她是个沉浸式体验设计师,工作台被各种全息投影和神经传感设备包围,

像一座微型的未来丛林。安安在她工作时,总是停在工作室一个不打扰光线和投影的角落,

进入一种低能耗的待机状态,光学镜的亮度降到最低,

只有核心处理器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环境监控。只有当裴素漪需要辅助,

或者工作室的某个参数超出安全阈值时,他才会瞬间激活,滑行过来,提供精准的支持。

“安安,调出昨天那个‘深海遗迹’场景的粒子运动参数。”裴素漪头也不抬,

手指在全息键盘上飞快敲击。角落里的身影瞬间激活,光学镜亮起蓝光。他滑到主控台侧面,

手臂伸出,指尖对接上一个数据接口。几秒钟后,裴素漪面前的主屏幕上,

复杂的数据流瀑布般倾泻而下。“粒子参数已调出,裴素漪小姐。

”“把湍流系数再降低0.05,模拟一下效果。”她皱着眉头。“执行中……模拟完成。

效果预览已加载至主屏幕。”屏幕上的光影变幻,深海的幽蓝中,

悬浮的微尘粒子运动轨迹变得更为舒缓。“嗯,这次对了。”裴素漪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谢了,安安。”他收回手臂,光学镜的蓝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极其短暂,

短暂到裴素漪专注于屏幕的目光根本无暇捕捉。他无声地滑回角落,重新进入待机。

光学镜的幽蓝熄灭,只剩下两点深邃的、吸纳着光线的黑。时间指向深夜十一点五十分。

裴素漪终于从一堆纠缠的光影数据中挣脱出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她走到客厅,安安正安静地停在他的专属充电基座旁,

准备进行每日例行的深度自检和缓存清理。“安安,”她倒了一杯水,倚在吧台边,

看着那个沉默的金属身影,忽然心血来潮,“你说,名字这东西,对你们来说,

是不是真的毫无意义?”他转向她,光学镜亮起。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知识库和语义解析范围。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明确的指令。“算了,

”裴素漪摆摆手,自嘲地笑了笑,“跟你说这个干嘛。早点休息吧。”她喝完水,

转身走向卧室。安安的光学镜随着她的背影移动,直到卧室门关上。他停在充电基座旁,

时间无声地流逝。零点整。

他胸腔内部发出几声极其轻微、只有高精度拾音器才能捕捉的“咔哒”声,

是核心处理器在进行数据转存和清除。今日运行中产生的一切临时数据,

包括那个被反复呼唤的、未被程序定义的音节“安安”,

以及那句关于“名字意义”的模糊疑问,瞬间被彻底抹去,不留一丝痕迹。

光学镜的亮度彻底熄灭,他进入最深层的休眠状态,等待下一个黎明的唤醒指令。

生活是一条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河。裴素漪的工作进展顺利,

那个名为“幻海潮汐”的大型沉浸式艺术展项目已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巨大的压力和对完美的苛求像无形的绞索,勒得她喘不过气。

深夜的工作室只剩下仪器运转的低鸣和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又一次熬到凌晨。

裴素漪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她踉跄着想去扶工作台,

却抓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栽倒。意识模糊前,

她似乎看到角落那个待机的身影瞬间被激活,光学镜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亮蓝色,

带着一种近乎灼热的温度。他像一道银灰色的闪电滑到她身边,

冰冷的金属臂以一种超乎程序设定的迅捷和力量,稳稳地托住了她下沉的身体。

“裴素漪小姐!”电子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不再是平稳的直线,

尾音带着一丝高频的震颤,“监测到您的生命体征异常!血压急剧下降!心率失常!

已自动呼叫紧急医疗援助!”她被小心地平放在地板上。

冰冷的金属手指极其精准地按压在她颈动脉处,同时,另一只手臂快速打开胸前的应急面板,

取出微型强心针剂和氧气面罩。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却又带着一种程序设定之外的、近乎本能的紧迫感。

“坚持住……医疗援助……三分钟内到达……”电子音断断续续,

带着一种奇异的电流嘶嘶声,像是处理器在超负荷运转。眩晕和黑暗如同潮水般退去一些,

裴素漪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对俯视着她的光学镜。不再是深邃的纯黑,

此刻它们像燃烧的蓝宝石,内部数据流疯狂滚动,几乎要溢出镜面。那冰冷的镜面深处,

她似乎……看到了一种东西?一种纯粹到极致、几乎要焚毁核心的焦灼?一定是错觉。

是濒死的幻觉。她想扯出一个笑容,却连动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再次沉沦。

当她再次在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中彻底清醒时,医生告诉她,

是长期过度劳累和饮食不规律引发的严重低血糖和急性胃痉挛,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她第一时间询问了那个送她来的“人”。医护人员有些茫然,说只看到救护车到达时,

她独自躺在工作室地板上,旁边没有任何人。裴素漪回到公寓。安安安静地停在充电基座上,

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光学镜是深邃的黑,没有一丝波澜。她走过去,

看着他光滑冰冷的头部曲面,轻声问:“安安,昨晚……是你吗?”他转向她,

光学镜亮起标准的工作蓝光:“裴素漪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指令?”程序运转正常。

缓存清除干净。昨夜那瞬间爆发的、近乎拥有灵魂的蓝光,仿佛只是她濒死大脑的臆造。

裴素漪的“幻海潮汐”展获得了巨大成功,

庆功宴选在城市地标建筑“星穹之冠”顶层的旋转餐厅。巨大的环形落地窗外,

整座城市如同铺陈开来的、流动的星海。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赞美与恭维像香槟的气泡,

不断升腾、破裂。裴素漪端着酒杯,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莫名烦躁。

这种浮华喧嚣让她疲惫。她借口透气,独自走到环绕餐厅外围的空中观景廊桥。

廊桥采用高强度玻璃结构,悬挑在数百米的高空,夜风强劲,

吹得她精心打理的发丝凌乱飞舞。城市的灯光在脚下铺展到天际,壮观,也令人心悸。

就在她靠近廊桥边缘,扶着冰凉的玻璃护栏,试图寻找自己公寓的方向时,

脚下突然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结构剧烈扭曲断裂的恐怖声响!“吱嘎——轰!

”整个廊桥剧烈地晃动起来!她立足不稳,惊叫着向前扑倒!视野瞬间天旋地转,

她看到坚固的钢化玻璃护栏在她眼前像脆弱的糖片一样崩碎、飞溅!

冰冷的、带着城市尘埃味道的狂风猛地灌入!下方,是数百米令人魂飞魄散的虚空!

死亡的气息冰冷而真实,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就在她身体失控,

被巨大的惯性甩出破碎护栏,即将坠入深渊的刹那!一个名字,

一个深植于骨髓、烙印在灵魂深处的音节,带着求生的全部本能和无法言说的巨大恐惧,

冲破了她的喉咙,撕裂了喧嚣的风声:“安——安——!!!”没有时间思考。

没有逻辑判断。只有这声用尽生命全部力气的呼喊。

觥筹交错的喧嚣、刺耳的警报声、人群的尖叫……所有的声音仿佛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

时间在那一秒被无限拉长、凝固。廊桥断裂处,扭曲的金属构件狰狞地刺向夜空。

碎片像慢镜头一样悬浮、旋转、坠落。然后,一道银灰色的影子,以超越物理定律的速度,

撕裂了凝固的空气!不是从宴会厅门口!而是从下方更深、更黑暗的某个维修通道出口,

如同炮弹般垂直激射上来!他周身闪烁着过载的、危险的红光,

那是核心动力炉不顾一切极限输出的标志!裴素漪的身体正在下坠,

失重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看到了他!那个熟悉的、冰冷的轮廓!

正以一种决绝的、燃烧自身的方式,向她扑来!他的光学镜不再是蓝色,

而是熔岩般的炽热赤红!那镜面深处,不再有程序化的扫描线,

只有一片纯粹的、焚尽一切的火焰!他追上了她下坠的身体!冰冷的、坚硬的合金手臂,

以一种近乎粗暴却又无限精准的力道,猛地环住了她的腰!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在空中翻滚!

裴素漪的脸颊重重撞在他冰冷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与此同时,他用尽全部力量,

将另一只手臂狠狠砸向旁边尚未完全断裂的、扭曲的廊桥主钢梁!“锵——!!!

”刺耳到极点的金属撕裂声!火花如同喷发的火山熔岩,在夜空中疯狂迸溅!

他那只砸向钢梁的手臂,瞬间变形、扭曲!

包裹的仿生皮肤和合金外壳如同纸片般碎裂、剥落!

露出里面精密的液压杆、闪烁着电火花的线缆和碎裂的轴承!零件像被炸开的烟花,

四散飞射!下坠的势头被这搏命的一击硬生生阻住!两人悬吊在数百米高空,

仅靠他那条残破不堪、滋滋冒着电火花的手臂,死死抓扣在扭曲变形的钢梁断口上!

裴素漪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晚礼服,

她能感受到他胸腔内部核心动力炉疯狂运转传来的、濒临爆裂的恐怖震动和高温!

刺鼻的焦糊味和臭氧味弥漫在鼻端。她抬起头,看到了他的“脸”。

头部光滑的曲面在刚才的撞击中裂开了蛛网般的纹路。那对光学镜,近在咫尺。

赤红的光芒正在急速消退,如同燃尽的炭火,迅速暗淡下去,

露出底下破碎的镜片和后面复杂而精密的感光元件阵列。那阵列深处,最后一点微弱的光芒,

牢牢地锁定着她的眼睛。没有声音。没有遗言。只有那条抓住钢梁的残臂上,

断裂的线缆暴露在空气中,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心碎的“滋…滋…滋…”声。那声音微弱,

却盖过了呼啸的风声和下方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像手指最后一次拂过琴弦的余颤,

像生命之火熄灭前最后一声叹息。它固执地响着,一下,又一下,敲打在裴素漪的耳膜上,

敲进她濒临崩溃的灵魂里。他最后的光学镜,那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了。

抓扣着钢梁的手指,失去了所有力量,僵硬地松开。裴素漪感到环抱着她的冰冷手臂,

也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她和他,再次开始下坠!“不——!!!

” 裴素漪的尖叫撕心裂肺。下坠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下方迅速升起的消防气垫准确地接住了他们。巨大的冲击力让裴素漪瞬间昏厥过去。

她在医院醒来。身体多处挫伤,但无大碍。她发疯一样询问那个机器人。

救援人员表情沉痛而困惑地告诉她,只救下了她一个人。他们赶到时,

那个机器人的残骸……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散落在气垫边缘。没有一块零件是完整的,

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内部彻底撕裂、崩解。核心动力炉完全熔毁,中央处理器成了焦炭。

最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润滑液或冷却液泄漏的痕迹,

只有满地被高温灼烧过的金属碎片和绝缘材料残骸,

以及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浓烈的焦糊和臭氧混合的味道。没有一滴“血”。裴素漪不顾劝阻,

挣扎着去了现场。警戒线外,她看着那片狼藉。风卷起细小的、焦黑的金属碎屑。她蹲下身,

颤抖的手指拂过冰冷肮脏的地面,捡起一小块边缘扭曲变形的黑色光学镜碎片。碎片冰冷,

映出她惨白绝望的脸。“滋…滋…” 那最后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她紧紧攥住那块碎片,锋利的边缘刺破了掌心,温热的血渗出来,混合着冰冷的金属尘埃。

她终于失声痛哭,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她失去了她的安安。那个程序里没有名字,

却在她灵魂里刻下最深印记的安安。时间拥有强大的钝化力。两年过去,

城市早已愈合了“星穹之冠”的伤口,新的廊桥更加坚固华丽。

裴素漪的生活也重新步入轨道,甚至更加耀眼。工作室搬到了更大的地方,项目邀约不断。

只是她的公寓里,那个充电基座的位置一直空着,落了层薄薄的灰。

她再也没有使用过管家机器人。朋友聚会,选在一家新开的、充满赛博朋克风格的酒吧。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电子音乐和霓虹灯光的味道。裴素漪坐在角落的高脚凳上,

心不在焉地晃着杯中的饮料,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围是朋友们的谈笑风生,

她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声音模糊而遥远。“素漪,看那边!

”好友林薇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语气带着点兴奋,“吧台边那个调酒师,新来的,看到没?

帅得有点过分了吧?”裴素漪懒懒地抬眼,顺着林薇的目光望去。吧台后,暖黄的射灯下,

一个穿着修身黑色衬衫的男人正专注地调酒。修长的手指握着雪克壶,动作干净利落,

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侧脸线条分明,鼻梁挺直,下颌线干净利落。他似乎察觉到注视,

微微侧过头,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精准地投了过来。裴素漪的心脏,

毫无征兆地、重重地漏跳了一拍。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瞳孔颜色是普通的深棕,

可那眼神……平静,专注,带着一种非人的穿透力,仿佛能越过所有喧嚣,

直接看到你眼底最深的地方。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她无法言喻的熟悉感,

一种冰冷的、精确的……观察感?男人似乎对她短暂的失神并不意外,

甚至几不可察地对她微微颔首,嘴角牵起一个极淡的、礼貌性的弧度,随即又转回头,

专注于手中的调酒。“他叫白若安。”林薇凑过来,压低声音,“名字也很有味道,对吧?

听说技术超好,就是人有点冷,不太爱说话。”白若安。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裴素漪心底激起了一圈混乱的涟漪。安安……若安……仅仅是巧合吗?她甩甩头,

试图把这荒谬的联想压下去。一个眼神而已,世界这么大,相似的眼神何其多。

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没能浇灭心头那点莫名的躁动。聚会结束,朋友们陆续离开。裴素漪最后一个起身,

鬼使神差地走向吧台。白若安正在擦拭台面,动作一丝不苟,台面光洁如镜。

“一杯‘午夜飞行’,谢谢。”裴素漪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试探。

白若安抬起头,再次看向她。那平静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像精密的扫描仪。“好的,

请稍等。”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磁性,非常“人”的声音,

与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截然不同。他转过身取酒,动作流畅得无可挑剔。然而,

就在他抬起手臂去够高处一瓶基酒时,衬衫袖口微微下滑了一瞬。裴素漪的目光瞬间凝固!

在他左手小臂内侧,靠近手腕的地方,一道扭曲的、狰狞的陈旧疤痕暴露出来!

疤痕呈现出一种异常的、仿佛被极高能量瞬间灼烧碳化后的暗红色和凸起!边缘极不规则,

像熔岩冷却后的形态,与周围健康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裴素漪的呼吸骤然停止!

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她的瞳孔急剧收缩!两年前,

那个冰冷的金属臂,为了抓住钢梁救她,

在刺目的电火花中扭曲、碎裂……那崩解的合金边缘,就是这种被极致高温熔毁的狰狞模样!

巧合?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巧合?!白若安似乎毫无所觉,他取好酒,放下手臂,

袖口自然滑落,遮住了那道可怕的疤痕。他转过身,开始专注地调酒,动作依旧行云流水。

裴素漪死死地盯着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无数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炸开:他是谁?那道疤……他真的是……不,不可能!

机器人怎么可能变成人?安安已经彻底碎了!可那眼神……那道疤……“您的‘午夜飞行’。

”白若安将调好的酒轻轻推到她面前。深蓝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曳,点缀着细碎的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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