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约杀手老公,请指教

致命婚约杀手老公,请指教

作者: 灵琳玲林凌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致命婚约杀手老请指教》是大神“灵琳玲林凌”的代表傅天成陆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热门好书《致命婚约:杀手老请指教》是来自灵琳玲林凌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先婚后爱,复仇,现代,豪门世家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陆烬,傅天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致命婚约:杀手老请指教

2025-07-29 23:36:57

新婚夜,我将淬毒的匕首抵上便宜老公的脖颈。作为黑道龙头唯一的千金,

这场联姻不过是我为父报仇的序幕。可他非但没怕,反而懒懒掀开眼皮,

精准指出我手腕三处破绽,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我怒火攻心,却被他反手卸掉武器,

死死按在床上。他滚烫的气息喷在耳畔,低语:“想杀我?下辈子吧,大小姐。”等等,

这利落的手法,这嘲讽的语调……怎么和我失踪多年的杀手教官一模一样?!

1婚宴的喧嚣被关在门外。我和我的新婚丈夫,陆烬,

一前一后走进这间极尽奢华的总统套房。空气冷得像冰。“哇哦。

”他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环顾着金碧辉煌的房间,发出夸张的惊叹。

甚至还因为脚下厚重的波斯地毯,笨拙地踉跄了一下。我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傅家送来的,

果然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他吹着口哨,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时机到了。我缓缓弯腰,从层层叠叠的婚纱裙摆下,抽出那柄早已备好的匕首。

刀锋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在水晶灯下泛着幽蓝的冷光。父亲的死,

所有线索都指向傅氏集团。而陆烬,这个所谓的私生子,就是傅家送来羞辱洪门的棋子。

今夜,我要用他的血,祭奠我父亲的在天之灵。浴室门开了。陆烬裹着浴巾走出,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我如猎豹般无声欺近,匕首化作一道寒芒,

直刺他毫无防备的后心。电光火石间,他头也未回。身体却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拧转,

我的刀尖险险擦着他的侧腰划过。落空了?下一秒,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他反手扣住我的命门,精准发力,我吃痛之下,五指一麻。匕首脱手而出。

被他用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他把玩着那柄致命的武器,仿佛那只是个有趣的玩具。然后,

他那双一直半耷着的眼皮,懒懒掀开,看向我。“握刀不稳,气息不匀,杀意太重。

”他语气里满是嘲讽。“洪门的大小姐,就这点本事?”我还没来得及反驳,

就被他猛地推倒,狠狠按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滚烫的气息喷在耳畔,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想杀我?下辈子吧,大小姐。”我怒火攻心,正要挣扎,他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是那个代号‘幽灵’的家伙教的吧?”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没告诉你,我是他的关门弟子吗?”我浑身僵住,

如遭雷击。幽灵……那是我失踪多年的杀手教官!2我死死盯着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幽灵。关门弟子。这两个词像两颗炸弹,将我固有的认知炸得粉碎。陆烬松开我,

打了个哈欠,仿佛刚才那个轻松卸掉我武器的杀神只是我的幻觉。

他旁若无人地走向那张双人大床,掀开被子一角,就这么躺了下去。“喂!”我忍不住出声。

回应我的,是平稳的呼吸声。几秒后,甚至响起了轻微的鼾声。他就这么……睡着了?

在这个想杀他的女人的房间里,在我父亲的仇人送来的婚房里,他睡着了?!这一夜,

我睁着眼直到天明。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冰冷的匕首,

脑海里一遍遍复盘着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而床上的男人,睡得像一头死猪。

清晨的阳光刚透进窗帘,刺耳的门铃声就响了起来。陆烬被吵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身后跟着一排黑衣保镖,

阵仗十足。是傅子昂,陆烬名义上的哥哥,傅氏集团的正牌继承人。

他看到开门的陆烬只裹着一条浴袍,眼中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哟,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傅子昂推开陆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配娶洪门的大小姐?”他嗤笑一声,“楚心棠,

你们洪门是真没人了,才会把你嫁给这种货色吧?”我周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

杀意在胸口翻涌。我正要发作,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陆烬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

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我忽然改变了主意。我站起身,

脸上扬起一抹灿烂到刺眼的笑容,几步走到陆烬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我老公什么样,我最清楚。”我的声音甜得发腻,指甲却几乎要嵌进陆烬的皮肉里。

“倒是子昂你,这么早带着人来‘请安’,是怕我们夫妻感情太好,动摇你继承人的位置吗?

”傅子昂的脸,瞬间青白交加。我的话柔中带刺,既维护了“夫妻”的颜面,

也直接戳穿了他那点可笑的司马昭之心。我能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身体僵了一下。

我偏头看他,正好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那里面,第一次没有了慵懒和嘲讽,取而代之的,

是一抹……浓厚的兴趣。傅子昂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终只能带着他的人,悻悻离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立刻甩开陆烬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别误会,”我冷冷开口,

“我只是不想让洪门的脸,被你这种人丢尽。”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重新走向那张大床,

把自己摔了进去。“可以。”他懒洋洋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在外面,我们是恩爱夫妻。

”“在里面,你杀我,我自卫,公平合理。”3和陆烬达成“公平合理”的协议后,

傅家很快下达了第一个指令。我们必须共同出席一场慈善晚宴,

向外界展示傅家与洪门的“紧密联合”。衣帽间里,我烦躁地扯着身上这件香槟色的鱼尾裙。

紧绷的布料束缚着我的动作,让我感觉像被装进了华丽的套子里。“别扯了,再扯就坏了。

”陆烬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像个街溜子。“大小姐,

演戏就要演全套。今晚,你是我最爱的小娇妻,我是你离不开的废物老公。”我冷着脸,

从首饰盒里挑出一对尖锐的钻石耳钉戴上。“管好你自己。”晚宴现场,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每一张笑脸背后,都藏着算计和审视。陆烬倒是如鱼得水,他挽着我的腰,

举止亲密,完美扮演着一个被豪门富贵冲昏头脑的幸运儿。他跟那些油腻的富商碰杯,

笑得一脸无害。我却浑身不自在。空气中浮动的不仅仅是香水味,还有几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地贴在我背上。多年的黑道经验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有杀气。

晚宴结束,我们走向地下停车场。空旷的空间里,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藏在裙摆下的高跟鞋。就在这时,刺耳的引擎轰鸣声撕裂了寂静!

一辆重型卡车像脱缰的野兽,从拐角处咆哮着冲出,两盏雪亮的远光灯直直射向我们,

意图将我们碾成肉泥。我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电光火石间,

陆烬身上那股慵懒的气质荡然无存。他暴喝一声:“小心!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猛地向后拽去。紧接着,他以一个惊人的爆发力侧身翻滚,

卡车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呼啸而过,重重地撞在后方的承重柱上!

“轰——”巨响震得我耳膜生疼。不等我反应,卡车门被踹开,

数名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跳了下来,招招致命,目标不只是我,还有刚刚躲过一劫的陆烬!

我毫不犹豫地脱下高跟鞋,抽出藏在鞋跟里的短刃。冰冷的金属握在手中,我瞬间冷静下来。

陆烬赤手空拳,却像一头闯入羊群的猎豹。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拳,每一脚,

都奔着人体的脆弱关节而去,一招一式,皆是最高效的杀人技。一个杀手从我侧后方偷袭,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陆烬已经一个回旋踢,精准地踢飞了他手中的刀。

而另一个扑向陆烬的家伙,则被我反手一刀,划破了手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甚至没有一个眼神对视。却在进攻与防守间,打出了天衣无缝的配合。他为我挡住死角,

我为他扫清侧翼。很快,地上就躺倒了一片。只剩下最后一人,被我用刀抵住了喉咙。

我眼中杀机毕现,手腕正要发力。“等等。”陆烬的声音响起,他一记手刀,

干脆利落地劈晕了那人。我皱眉看他。他甩了甩手,语气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腔调。

“留个活的,问问是谁这么大方,想一次性解决我们两个。”十分钟后,

我们从那个活口的嘴里,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这些人,不是洪门的死对头,

也不是傅子昂派来的蠢货。他们受雇于一个代号“衔尾蛇”的神秘组织。我和陆烬对视一眼。

这是我们第一次,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凝重。这场联姻背后的水,比我们想象的,

要深得多。4停车场遇袭的第二天,傅家的电话就来了。是傅天成,我名义上的“公公”,

用一种慈父般的温和语气,邀请我们回家吃饭。“关心”一下我们这对受了惊吓的新婚夫妻。

车子驶入傅家庄园,铁艺大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像一只巨兽闭上了嘴。这里的空气都是冷的,

带着消毒水和腐朽木头的混合气味,让人窒息。长长的餐桌旁,傅子昂早已落座,

他看到我们,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仿佛在期待一出好戏。主位上,

傅天成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笑得和蔼可亲。“来了,快坐。

”他热情地招呼着,“昨晚的事,真是让你们受惊了。好在你们夫妻同心,击退了歹徒,

没给我们傅家丢脸。”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包裹着蜜糖的毒药。我握着刀叉的手,

指节泛白。陆烬则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傅天成话锋一转,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那副慈父的面具下,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他微笑着,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心棠,你不用再演了。”我的心脏猛地一停。

“我知道你是洪门的大小姐,也知道你父亲的‘意外’,让你对我恨之入骨。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瞳孔骤然紧缩。他还保持着微笑,又转向我身边的陆烬,

那笑容甚至更深了。“还有你,我亲爱的‘儿子’。”“或者,

我该叫你……代号‘塔纳托斯’?”“杀手榜上蝉联五年的第一,

金盆洗手后躲在小城里开了家花店,日子过得挺惬意啊。”我猛地转头看向陆烬。

他那双总是半耷拉着的,仿佛没睡醒的眼皮,第一次完全掀开了。那里面,

慵懒散漫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寒意。傅天成缓缓站起身,

他像一个欣赏着杰作的艺术家,又像一个掌控一切的神明。他享受着我们脸上的震惊和冰冷。

“没错,楚心棠,你父亲的车祸是我安排的,洪门的衰败也是我一手推动。”“而你,

塔纳托斯,你以为你是被突然发现的私生子?错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狂热。

“你那位早已退休的教官‘幽灵’,现在正在我的地牢里做客。”“是我,

把你从你的世外桃源里,重新拽回了地狱!”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

“你们两个,一个是最锋利的刃,一个是最坚固的盾。我把你们凑成一对,不是联姻,

是给你们戴上最华丽的枷锁!”“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最忠诚的两条狗。

为我扫清一切障碍。”“啪。”两份文件被他甩在我们面前。一份,

是洪门所有忠心旧部的详细名单,连他们家人的照片都附在上面。另一份,是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亮着。视频里,一个骨瘦如柴的身影被铁链吊着,浑身布满伤痕,奄奄一息。

是幽灵教官!傅天成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毒蛇般的光。“不听话,洪门将从世上彻底消失,

你的教官会死得很难看。”“现在,告诉我,我的孩子们……”“你们是选择合作,

还是毁灭?”我看向陆烬。他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眼中是滔天的恨意,是无尽的杀机。

以及……和我如出一辙的,深不见底的绝望。我们,被将死了。5笔尖划过纸面,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一条毒蛇在耳边吐信。我的名字,楚心棠,

在这份名为“效忠协议”的卖身契上,显得格外刺眼。傅天成站在我对面,

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件被他亲手打碎,

又重新黏合的艺术品。回到那间婚房,门关上的瞬间,这里就从华丽的囚笼,

变成了密不透风的坟墓。压抑的沉默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砰!”我用尽全力,

一拳砸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痛从指骨传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墙面蜿蜒滑落。这点痛,

却远不及我心中屈辱的万分之一。一瓶消毒水和一卷绷带被递到我面前。

陆烬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边,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拉过我的手,用棉签沾着药水,

清理我破损的伤口。消毒水刺得我一哆嗦。我抬起头,第一次在没有伪装,

没有杀意的情况下,看清了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慵懒和嘲讽,

只有一片和我如出一辙的,被逼入绝境的冰冷和不甘。“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终于打破沉默,声音低沉,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想活命,想救人,想报仇,

就得合作。”他顿了顿,抬眼看我。“真正的合作。”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傅天成的效率很高,或者说,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的两条“狗”如何为他撕咬。第二天,

第一个任务就来了。处理掉一个在生意上和他处处作对的政界要员。

我和陆烬表现得像两个最听话的工具。他窝在沙发里,面前摊开一张城市地图和几份资料,

那是傅天成“慷慨”提供的目标信息。他负责制定计划。我则在房间里,

检查着傅天成送来的“工具箱”,里面从高精度狙击枪到无声手枪,一应俱全。

我负责准备武器。我们像是在排演一出完美的暗杀剧。但夜深人静时,剧本就换了。

陆烬的手指在一部经过加密的笔记本电脑上飞速敲击,屏幕上闪过一串串我看不懂的代码。

他那张懒散的脸,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专注而冷酷。他在利用傅天成给的权限,

反向渗透傅氏集团的内部网络,寻找地牢的蛛丝马迹。而我,则借口需要“特殊材料”,

联系上了洪门在海外最隐秘的一支力量。电话接通,我用的是只有核心成员才懂的暗号。

“‘厨房’缺调料了,给我送一批最好的‘胡椒’过来。”我让他们从外部,

彻查傅天成所有见不得光的资金流向和海外资产。双线并行,只为撕开那张伪善的脸。

一天晚上,傅天成的心腹,一个叫阿彪的男人,借口送东西突然到访。当时,

陆烬正对着一张建筑图纸出神,图纸上用红笔圈出了几个通风管道的位置。

阿彪的视线锐利如刀,扫了过来。就在那一瞬间,陆烬手一“抖”,

图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阿彪正要弯腰去捡。“哎呀!

”我惊叫一声,手里的咖啡杯“不慎”滑落,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在了阿彪昂贵的皮鞋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抽纸去擦,姿态放得极低,像个做错事的笨拙妻子,

“我太不小心了!”阿彪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厌恶地看着鞋上的污渍,

又看看我惊慌失措的脸,眼中的怀疑变成了轻蔑。“废物。”他低声骂了一句,

没再理会地上的图纸,转身走了。门关上。我直起身,和陆烬对视。他捡起图纸,

冲我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那是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从这一刻起,

我们之间那份脆弱的盟约,终于有了第一块坚实的基石。6暗杀之夜。

我站在酒店对面的街角,耳机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耳朵。“三楼,

走廊尽头,安保两人。”陆烬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按计划拨通了酒店的火警电话,用伪装过的声音尖叫:“着火了!西餐厅的厨房着火了!

”尖锐的警报声刺破夜空。我看着酒店里的人群开始骚动,

安保人员慌乱地跑向西餐厅的方向。“通道已清空。”我低声说。耳机里沉默了片刻。

“搞定。”两个字,干净利落。第二天,财经新闻的头条是:政界新贵王议员因突发心脏病,

于昨夜在酒店套房内逝世,抢救无效。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法医鉴定为自然死亡。

完美得像一出提前写好剧本的舞台剧。回到婚房,陆烬正躺在沙发上,

悠闲地用我的匕首削苹果。“你的新盟友很满意,”他把一块苹果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还附赠了一个小礼物。”我皱眉:“什么盟友?”“当然是那位‘死’了的王议员。

”他掀了掀眼皮,“我用他全家的性命,换了他手里的情报。很划算,不是吗?

”我心头一震。偷梁换柱,还顺手收了个棋子。这个男人,远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傅子昂的猜忌来得比预想中要快。那天下午,我和陆烬正在老城区的一家古玩店里,

假装挑选给傅天成祝寿的礼物。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街对面晃悠。“傅子昂的狗,

跟了我们三条街了。”陆烬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一个鼻烟壶。“甩掉他们。”我冷冷道。

“遵命,老婆大人。”他懒洋洋地应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拉着我,

拐进一条错综复杂的小巷。身后的脚步声立刻变得急促起来。我们在迷宫般的巷子里穿行,

陆烬的每一步都像是精确计算过,总能恰好利用拐角和障碍物,暂时甩开追兵。“这边!

”他突然拉着我,闪身躲进一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顺手关上了门。

世界瞬间陷入黑暗与寂静。空间狭小得可怕。我整个人几乎被他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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