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流落在外十八年的真千金姜窈。回归第一天,就被养女姜晚晚设计,深陷桃色丑闻。
未婚夫陆珩当众宣布:姜窈品行不端,我陆家绝不接受这样的儿媳。后来,
他却在瓢泼大雨里,双膝跪地,求我回头。
1.我是在一阵阵急促的闪光灯和快门声中醒来的。头痛欲裂,
像被人用电钻在太阳穴上开了个口,再灌进一斤水泥。我撑着手臂坐起来,身上的薄被滑落,
露出一条陌生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裙。眼前,我的亲生父母、哥哥,
还有我的未婚夫陆珩,齐刷刷地站成一排,表情各异,像一出现代版的豪门审判庭。
咔嚓、咔嚓——记者们跟疯了似的,长枪短炮对准我,
恨不得把我脸上每个毛孔都拍下来。我妈,那位保养得宜的贵妇人,
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捂着心口,摇摇欲坠。我爸,姜氏集团的董事长,脸色铁青,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活像刚吞了一只苍蝇。我哥姜宸,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失望和不耐。而陆珩,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京圈里人人都要敬三分的陆家太子爷,他只是懒散地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场闹剧。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过,那条酒红色的吊带裙勾勒出的曲线,
似乎让他的目光停顿了零点一秒,随即被更浓的嘲讽和厌恶所取代。我靠,这身材……咳,
姜窈,你可真行。我听见了他的心声。是的,我能听见他的心声。这个秘密,
除了我没人知道。从我十五岁那年,在街边小摊第一次遇见他,
我就发现自己能听见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少年心里在想什么。
当时他心里想的是:这小丫头片子,眼睛倒是挺亮。而现在,
他心里想的是:刚回姜家就搞出这种事,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姐姐,你醒了?
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姜晚晚,那个顶替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假千金,
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挤到床边,满眼担忧地看着我。姐姐,
你别怕,爸妈和陆珩哥都在呢,我们……我们会帮你的。她说着,伸手想来拉我,
却在碰到我胳膊的瞬间,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那动作,
配上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简直是奥斯卡级别的表演。记者们的镜头立刻转向她,
闪光灯下,她那柔弱又善良的形象愈发深入人心。晚晚就是心太软,这种人有什么好帮的。
陆珩的心声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维护。我爸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压着怒火:姜窈!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妈在一旁帮腔,
声音尖利: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找回来!
我哥姜宸也冷冷道:赶紧把衣服换了,跟我们回去,别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
他们没有一个人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问我,是不是被陷害的。
他们已经给我定了罪。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就是我盼了十八年的亲人?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床。那条短得过分的裙子,让我浑身不自在。但我偏要挺直背脊,
一步步走到陆珩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需要仰视他。陆珩,我开口,
声音因为宿醉而有些沙哑,这也是你的意思吗?他垂眸看着我,薄唇轻启,
吐出的话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姜窈,他说,我们完了。本来就没开始过,
谈什么完。不过这女人离近了看,皮肤是真好,白得发光。可惜了。
我听着他口是心非的心声,心底那点可笑的、残存的期盼,终于被碾得粉碎。很好。
我点点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记者们忘了按快门,我爸妈忘了指责,姜晚晚忘了演戏。
所有人都愣住了。陆珩也被我打懵了,他捂着脸,眼神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她敢打我?
她怎么敢打我?!这女人是疯了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陆珩,记住,
是我甩了你。2.那一巴掌,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手心火辣辣地疼,
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陆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英俊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狼狈和错愕。嘶……真他妈疼。这女人是吃菠菜长大的吗?力气这么大。
他心里的吐槽,让我差点笑出声。你……你这个疯子!我妈最先反应过来,
尖叫着冲过来要推我。我哥姜宸一把拉住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妈!别闹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反了你了!
姜晚晚适时地出来打圆场,她扶着我妈,柔声劝道:爸,妈,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了。陆珩哥,你别生姐姐的气好不好?她说着,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陆珩,充满了祈求。晚晚就是善良。不过这姜窈,胆子是真不小。
有点意思。陆珩的心声让我挑了挑眉。有意思?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怒火和探究交织。姜窈,他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危险的气息,你最好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我笑了。后果?我能有什么后果?
被你们姜家扫地出门?还是被你陆大少爷封杀?我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亲人,
反正我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倒是你们,我的目光落在姜晚晚身上,
可要小心了。姜晚晚被我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陆珩身后躲了躲。她看出来了?
不可能。陆珩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就被否定了。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转身对那些还在发愣的记者说:各位,戏看完了,可以走了吗?还是说,你们想留下来,
听听我是怎么被‘请’到这个房间里来的?记者们面面相觑,显然,
后一个话题比豪门千金的桃色绯闻更有爆点。我爸的脸彻底黑了。都给我滚出去!
他怒吼一声,助理和保镖立刻上前,半请半推地把记者们都赶了出去。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爸走到我面前,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我没躲,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最终,那巴掌还是没落下来。跟我回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回到那个所谓的家,迎接我的是比酒店房间更压抑的沉默。晚饭时分,长长的餐桌上,
只有我、姜宸和姜晚晚三个人。爸妈大概是气得不想见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佣人端上来的菜色很丰盛,但我没什么胃口。姜晚晚倒是吃得很开心,她不停地给姜宸夹菜,
兄妹情深的样子,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哥,你尝尝这个,
王妈做的糖醋排骨最地道了。嗯,你也多吃点,看你瘦的。我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白饭,
听着他们亲昵的对话,心里一片荒芜。这就是我被抱错的十八年里,他们过的生活。温馨,
和睦,没有我的位置。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陆珩发来的信息。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
把订婚信物带上。我看着那行字,回了一个字:滚。然后将他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这女人,脾气还真上来了?行,有种。隔着不知道多远,
我都能清晰地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心声。我放下手机,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最大的糖醋排骨,
塞进嘴里。嗯,味道确实不错。既然亲情和爱情都指望不上,那至少要填饱肚子。吃饱了,
才有力气,把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回来。3.第二天,我没去民政局。
我睡到了自然醒,拉开窗帘,阳光刺眼。楼下花园里,姜晚晚穿着一身漂亮的网球裙,
正在和教练练球。我哥姜宸坐在一旁的遮阳伞下,喝着果汁,满眼宠溺地看着她。
好一幅兄妹情深的和谐画面。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洗漱,换上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
下楼。客厅里,我爸妈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脸色依然不好看。见我下来,我妈冷哼了一声,
别过头去。我爸则把一份报纸摔在茶几上。你自己看!报纸的头版头条,
是我昨天在酒店房间里的照片,标题起得相当耸人听闻——《豪门真千金私生活混乱,
回归首日即爆丑闻》。照片选得很有水平,把我拍得迷离又放荡。
旁边还有一篇对姜晚晚的专访,通篇都在夸她善良、懂事,为了不让刚回家的姐姐受委屈,
甚至愿意主动离开姜家。这下你满意了?我爸质问我,姜家的名声,全被你毁了!
我拿起报纸,看了一眼,然后随手扔进垃圾桶。这种三流小报的消息,你们也信?
我坐到他们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爸,妈,你们是生意人,应该比我更懂,
舆论是可以被操控的。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我妈尖酸地问,谁会陷害你?
你一个刚从乡下回来的野丫头,有什么值得别人陷害的?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是怕我抢了她东西的人。我的目光,穿过客厅的落地窗,
落在了花园里那个笑靥如花的姜晚晚身上。我妈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厉声呵斥:姜窈!
我不许你这么说晚晚!晚晚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们比你清楚!她单纯善良,
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是吗?我轻笑一声,单纯善良的人,会一边说着要离开,
一边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穿着我妈给她买的最新款香奈儿网球裙?
我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陆珩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姜窈,你什么意思?耍我玩吗?陆少爷,
我慢条斯理地说,我想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完了,是我甩了你。所以,
我凭什么要去民政局?你!这女人胆子肥了!竟然敢挂我电话!还敢拉黑我!
我陆珩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气!他的心声咆哮着传来。给你半小时,立刻,马上,
出现在我面前!他命令道。抱歉,没空。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没过多久,
别墅的大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陆珩从车上下来,
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紧绷的下颌线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花园里的姜晚晚和姜宸也注意到了动静,
停了下来。陆珩哥!姜晚晚惊喜地跑过来。陆珩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东西呢?他伸出手。我故作不解:什么东西?订婚信物。他咬着牙说,
那对‘永恒之心’的袖扣和耳钉。那是我和他的订婚信物。袖扣在他那,耳钉在我这。
是我妈,也就是陆珩的姑姑,亲自设计的,全世界独一无二。我记得我刚被接回姜家的时候,
我妈把那对耳钉交给我,她说:这是你和陆珩的婚约凭证,收好了。我们姜家的女儿,
就算在外面吃了十八年苦,也一样能嫁进顶级豪门。那时,她脸上的骄傲,和此刻的嫌恶,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着陆珩,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是我还在乡下的时候,
过得最苦的一年。养父母生病,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我白天上学,晚上去餐厅打工。有一次,
餐厅里来了几个混混闹事,非要拉着我去陪酒。我抵死不从,被他们堵在后巷。
是陆珩救了我。他当时正好路过,看到我被围着,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他打架很猛,
但对方人多,他也挂了彩,嘴角都打破了。我们一起坐在路边,天上的月亮很亮。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阿尔卑斯奶糖,递给我。喏,吃了就不怕了。他别扭地说。那时候,
他心里想的是:这丫头看着瘦瘦弱弱的,骨头还挺硬。我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
很甜。那是我十八年来,吃过最甜的糖。可现在,那份甜,变成了穿肠的毒药。丢了。
我说。陆珩的眉头拧了起来。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她说丢就丢了?姜窈,
你别得寸进尺。我就是得寸进尺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站起来,与他对视,陆珩,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呼来喝去的小跟班吗?你搞错了。从你昨天在酒店里,
选择相信别人,放弃我的那一刻起,你在我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你!陆珩哥,
你别生气,姜晚晚又凑了上来,拉着他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说,姐姐刚回来,心情不好,
你别跟她计较。那对耳钉,我帮她找找,肯定能找到的。陆珩看着她,脸色缓和了一些。
还是晚晚懂事。我看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只觉得恶心。不必了。
我打断他们,那对耳钉,我昨天嫌它晦气,已经扔进垃圾桶了。你敢!
陆珩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你看我敢不敢。说完,我转身上楼,
不再理会身后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4.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制定我的反击计划。
姜晚晚的手段并不高明,无非就是下药、找人拍照、买水军黑我。
只要找到那个给我下药的服务生,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姜晚晚在姜家十八年,根基深厚,我爸妈和哥哥都向着她。陆珩也是她的头号拥护者。
我一个孤立无援的外人,想扳倒她,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足够强大,能和陆家抗衡的帮手。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沈聿。沈聿,
京圈里另一个不能惹的存在。沈家的掌权人,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
是圈子里公认的疯子。他和陆珩是死对头,两家在生意场上斗得你死我活。敌人的敌人,
就是朋友。我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沈聿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沙哑的男声,背景音里还有女人的娇笑声。
沈总,我是姜窈。我开门见山。姜窈?他似乎想了一下,哦,
陆珩那个刚找回来的土包子未婚妻?他的话很难听,但我不在意。前未婚妻。
我纠正他,我找你,是想跟你做个交易。交易?他似乎来了兴趣,小丫头,
口气不小。说来听听,你能给我什么?一个搞垮陆珩和他心上人姜晚晚的机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沈聿低沉的笑声传来。有意思。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找你。
我报了姜家的地址。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陆珩还没走。他靠在他的迈巴赫上,
抽着烟,眉头紧锁。姜晚晚站在他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他显然没什么心情听。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扔了耳钉,还敢给我甩脸子。她凭什么?就凭她那张脸?
那身材?呵,我陆珩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烦躁?
陆珩的心声,像一团乱麻。我冷笑一声。烦躁?陆珩,这才只是个开始。半小时后,
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姜家门口,正好堵住了陆珩的迈巴赫。沈聿从车上下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花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
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整个人看起来,又痞又野。他径直走到陆珩面前,摘下墨镜。
哟,这不是陆总吗?怎么,被未婚妻赶出来了?陆珩看到他,脸色沉了下来。沈聿,
我没空跟你废话,让开。别这么着急走啊。沈聿靠在自己的车上,笑得像只狐狸,
我今天来,是找姜小姐的。听说她现在是单身了,我来碰碰运气。他说着,
朝别墅二楼我的窗户方向,抛了个飞吻。陆珩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沈聿这个混蛋!
他想干什么?他也看上姜窈了?姜窈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个个都跟苍蝇见了血似的扑上来!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心声,心情大好。我推开门,
下了楼。沈总,你来了。我朝沈聿笑了笑。姜小姐,沈聿的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个转,
吹了声口哨,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我没理会他的调侃,直接说:我们进去谈吧。
好。我领着沈聿往里走,路过陆珩身边时,我停下脚步。陆总,还不走吗?杵在这里,
挺碍眼的。陆珩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又看看我身边的沈聿,眼神复杂。
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跟沈聿勾搭在一起!她把我当什么了?姜窈,他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你非要这样吗?我看着他,觉得可笑。
陆珩,你搞清楚,是你先放弃我的。说完,我不再看他,带着沈聿走进了别墅。
5.我把沈聿带到了我的房间。他一进来,就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四周。啧啧,
这就是姜家给你准备的房间?也太寒酸了吧。他撇撇嘴,比我们家保姆的房间还不如。
我没理会他的毒舌。沈总,我们谈正事吧。我把我被陷害的经过,以及我的猜测,
都告诉了他。当然,我隐瞒了自己能听到陆珩心声的事。沈聿听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找出那个服务生,拿到证据,然后在陆珩和姜晚晚面前,
来个惊天大反转?不止。我说,我要让姜晚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沈聿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眼里的狠厉有些意外。小丫头,心挺狠啊。他笑了,不过,
我喜欢。那你答应了?答应是答应,不过,我有什么好处?他身体前倾,凑近我,
一股淡淡的烟草混合着古龙水的味道传来,我沈聿,可不做亏本生意。事成之后,
陆氏在城南那块地,我可以帮你拿到。我说。城南那块地,是陆氏和沈氏最近争夺的焦点,
价值百亿。沈聿的眼睛亮了。口气不小。你怎么帮我拿到?我有我的办法。
我没有多说。沈聿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好,我信你一次。他站起来,
把那个酒店的名字和时间告诉我,三天之内,我把人给你带到面前。合作愉快。
我伸出手。他握住我的手,手指在我手心轻轻挠了一下。合作愉快,姜小姐。送走沈聿,
我回到房间,心情轻松了不少。有了沈聿这个盟友,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接下来,
就是等待。这三天,我过得异常平静。我爸妈大概是觉得我无可救药了,懒得再管我。
姜宸和姜晚晚也像是忘了我的存在,每天出双入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亲兄妹。
陆珩没有再来找我,也没有再给我发信息。但我知道,他不好过。
因为我总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他烦躁的心声。姜窈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跟沈聿……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不行,
我得去看看。第三天下午,我正在房间里看书,楼下传来一阵骚动。我走到窗边,
看到陆珩又来了。他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憔悴。他下车后,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
我就在门口看看,我不进去。她要是看到我,会不会又生气?她现在,
是不是跟沈聿在一起?他纠结的心声,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就在这时,
姜晚晚从别墅里跑了出去。陆珩哥,你来啦!她亲热地挽住陆珩的胳膊,
是来找我的吗?陆珩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把胳膊抽了出来。不是。
但他嘴上却说:嗯,路过,顺便看看你。我就知道陆珩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