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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风中的呢喃我叫巴特尔,是这片草原上唯一的赤脚医生,方圆百里,

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牛羊瘟病的,都得来我这蒙古包里坐坐。今天,

风里带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萨日娜。我们这儿的萨日娜,是个传奇。二十六岁的年纪,

就守了寡,男人套马时被烈马拖拽着摔下了山崖,尸骨都拼不齐整。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萨日娜家门前的“是非”,却格外引人遐想。自从生了那个遗腹子,

她的身子就像是被长生天重新捏过一般,彻底长开了。那惊心动魄的弧度,

像是草原上最丰腴的山丘,任何衣物在她身上都显得局促不安,

仿佛随时要被那饱满的生命力撑破。尤其是那腰身,细得让人心惊,仿佛一阵风就能折断,

可那窄小的蒙古袍下摆偶尔掀起一角,露出的却是平坦紧实的小腹,

连一丝女人生产后该有的纹路都找不到,只有一枚小巧的肚脐,像草原上最干净的泉眼。

她总是那副样子,眼神像是刚睡醒,带着一层水汽,看谁都像隔着一层薄雾。

说话也含含糊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蜜糖里捞出来,又在舌尖滚了三滚,黏黏糊糊,

勾得人心头发痒。村里的后生们,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三天两头往她家跑。今天帮着挑水,

明天帮着垒墙,一个个累得汗流浃背,却都乐呵呵的,像是喝了马奶酒一样上了头。而今天,

她那双迷离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她闯进我的蒙古包时,

我正在捣鼓着一堆草药,浓烈的药味呛得人脑门发晕。“巴特尔,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你快……快去看看吧。

”我抬起头,视线越过那堆瓶瓶罐罐,正好对上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

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紧身袍子,领口开得有些低,能看到一片晃眼的雪白,

那惊人的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看什么?谁病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快了半拍。萨日娜咬着下唇,

脸颊上飞起两团红晕,眼神飘忽着,不敢与我对视,

声音细若蚊蝇:“是……是我家的‘黑风’。”黑风?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那是她家那匹种马的名字,一匹通体乌黑,神骏非凡的公马,是她男人留下的唯一念想。

“马病了,该去找兽医,我只看人。”我皱了皱眉,语气有些生硬。

我不想和这个女人扯上任何关系,麻烦。“不!”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哀求,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仿佛我不答应,她立刻就能哭出来,

“那些兽医都说没救了,让……让准备后事。可黑风不能死,它要是没了,

我们孤儿寡母……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她说着,眼圈真的红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化为绕指柔。我心里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这片草原上,一匹好马,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没了马,别说耕种放牧,

就连出门都成了难事。“它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她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执拗,眼神里闪烁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光。我看着她,

那张美艳的脸上写满了脆弱和无助,像一朵即将被风雨摧残的萨日兰。“带路吧。

”我放下手里的药杵,站起身。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奶香和女人体香的独特气味,

随着她的动作,飘进了我的鼻腔。这味道,比最烈的马奶酒还要醉人。

2 躁动的黑风萨日娜家的蒙古包,比我想象中要整洁许多。地上的毛毡擦得干干净净,

物件摆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茶香气,

冲淡了那股属于她身体的、让人心猿意马的味道。她的儿子,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

正坐在门口玩着一个木雕的马,看到我们进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额吉”,

然后便好奇地打量着我。萨日娜摸了摸儿子的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那笑容驱散了她眉宇间的媚态,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寻常母亲的慈爱。

可当我跟着她走到屋后的马厩时,那股旖旎的错觉瞬间烟消云散。马厩里,

那匹名为“黑风”的种马正烦躁不安地躺在草堆上,粗重地喘息着,

乌黑的毛皮被汗水浸得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它的四肢不时抽搐一下,

鼻孔里喷出灼热的气息,一双马眼布满了血丝,充满了痛苦和狂躁。

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正围在马厩旁,一个个愁眉苦脸,束手无策。看到萨日娜带着我过来,

他们纷纷让开一条路,眼神里又是敬畏又是嫉妒。我蹲下身,开始仔细检查黑风的状况。

翻开眼睑,瞳孔放大,血丝密布。再听心肺,心跳快得像是在擂鼓,杂乱无章。

我伸手探了探它的腹部,肌肉紧绷僵硬,像是石头一样。“它这是……怎么了?

”萨日娜在我身后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中了毒,又像是……劳累过度。

”我站起身,眉头紧锁,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各种可能性。“劳累过度?

”一个后生忍不住插嘴道,“不可能!萨日娜姐宝贝这马还来不及,

平时连重活都舍不得让它干,怎么会劳累过度?”另一个后生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

我们天天来帮忙,地里的活都是我们干的,根本没让黑风下过地。”我瞥了他们一眼,

没说话。这些人,一个个身强体壮,汗流浃背的样子,不像是刚从地里回来,

倒像是刚……一个荒唐的念头猛地从我脑海里窜了出来,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猛地转头看向萨日娜。她正站在马厩的阴影里,阳光从缝隙中漏下,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那双迷离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秘密。我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难道传言是真的?这个女人,她……她竟然……我不敢再想下去,

那画面太过惊世骇俗,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血液冲上头顶。哪怕是在豪放的草原,

这种玩法也过于豪放。“巴特尔,有办法吗?”萨日娜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救马要紧。“有药吗?

”我沉声问道。“有!有!”萨日娜连连点头,转身跑进屋里,很快就抱出来一个药箱。

我打开药箱,里面的草药倒是齐全。我迅速挑拣出几味清热解毒、强心利尿的药材,

又从自己的药囊里掏出几根银针。“按住它!”我对那几个后生喝道。

几人七手八脚地将狂躁的黑风死死按住。我捻起一根银针,找准穴位,快准狠地刺了下去。

黑风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我没有停手,一根根银针接连刺入马身的几处大穴,

手法快如闪电。这是我家传的“七星针法”,专治牲畜的急症,能激发其自身潜力,

吊住一口气。施针完毕,我又将那些草药捣碎,混合了一些清水,强行给黑风灌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已是满头大汗。“好了,”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对萨日娜说道,

“它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然后,我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但是,你记住了。从今天起,千万,千万不能再让它干那种‘活’了!

”我特意在“活”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萨日娜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低下了头,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那几个后生也是一脸的尴尬和心虚,面面相觑,不敢看我。看到他们这副模样,

我心中的猜测几乎已经变成了现实。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恶心涌上心头。这个女人,

简直是疯了!我站起身,冷冷地说道:“药钱和诊金,

明天让你的那些‘好帮手’送到我那去。”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我怕再多待一秒,我会忍不住吐出来。3 迷雾中的真相接下来的几天,

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绕开萨日娜家的方向。可越是躲避,

那些荒唐的画面就越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萨日娜那张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

还有那些后生们大汗淋漓的模样,像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里。这片草原虽然民风开放,

但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底线。这不仅仅是道德败坏,这简直是……渎神!

长生天在上,怎么会允许如此肮脏的事情发生?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采药回来,

路过村口的敖包时,远远地又看到了那几个后生。他们正从萨日娜家的方向走出来,

一个个又是那副大汗淋漓、精疲力竭的样子,脸上却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古怪笑容。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萨日娜,依旧是那副双眼迷离,脚步虚浮的模样。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我不是警告过她了吗?她居然还敢!

她真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我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拦在了他们面前。“你们又去干什么了?

”我的声音冷得像草原冬夜里的风。那几个后生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我问你们话呢!”我厉声喝道。

其中一个胆子小点的,被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萨日娜。

萨日娜的脸色依旧苍白,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哀求之外的情绪——恐惧。她怕我。“巴特尔,你……你别问了。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不问?”我冷笑一声,“萨日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男人吗?你对得起长生天吗?”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她的身体晃了晃,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滴落在尘土里。“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哭着摇头,语无伦次。“没有?

”我指着她身后那几个心虚的男人,“那他们呢?他们为什么每次从你家出来,

都是这副鬼样子?你别告诉我,他们真是去帮你干农活了!”我的质问,

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那几个后生一个个面红耳赤,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萨日娜哭得更凶了,她蹲下身子,将脸埋在膝盖里,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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