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骨错

凤骨错

作者: 蜜糖姐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凤骨错》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蜜糖姐姐”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萧景渊楚月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月,萧景渊的古代言情,大女主,逆袭,替身,复仇,古代小说《凤骨错由新锐作家“蜜糖姐姐”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03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7 21:47:0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凤骨错

2025-07-28 10:43:39

我叫楚瑶,是大晏最体面的长公主。金枝玉叶的名头喊了十六年,直到那日上香,

我才知道自己是块垫脚石。1.母后总说我八字硬,该替妹妹楚月挡灾。

于是楚月养在性子柔善的舒妃宫里,喝最清的露,

穿最软的纱;我则住在终年不见光的瑶光殿,替她受太傅的戒尺,挡宫人的暗箭。

满宫都道皇后偏心,只有我懂,她看我的眼神里,从没有过母亲对女儿的温度。上元节,

皇家去城郊大觉寺上香。元人的弯刀就劈碎了香炉。混乱中,我和楚月被一同掳走,

像两头待宰的羔羊,扔在元人首领的帐前。帐外,皇后披头散发地扑来,身后跟着禁军。

她的目光像长了眼睛,越过我,死死攥住楚月的手腕,声音抖得不成调:“月儿!我的月儿!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我被元兵按在泥里,发髻散了,额角磕出的血混着污泥往下淌。

离她不过三尺远,她却没看我一眼,仿佛我是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子。

元人首领捏着我的下巴笑:“这长公主,倒比那娇丫头有骨头。

”我啐了他一口血沫:“放开我!”他反而笑得更凶,用刀柄狠狠砸在我背上:“有脾气,

我喜欢。”2.大晏为了楚月,割地纳贡,而我却留在元营里。后来的日子,是浸在血里的。

他们剥了我的宫装,让我学狗一样趴在地上;喝醉了就往我身上泼酒,

拿烧红的烙铁烫我的胳膊,首领把我丢在最破的帐子,像扔一块沾了泥的布。

第一晚闯进来的是个满脸胡茬的兵卒,他扯我宫装时,金绣的凤凰被撕得粉碎,

线头缠在我指甲缝里,渗出血来。我咬他的胳膊,被他一拳砸在脸上,

嘴角的血混着泪淌进嘴里,又咸又腥。“小贱货还敢咬人?”他掐着我的脸狞笑,

“在这元营里,就算是公主,也得给老子趴着!”当然,慢慢的我学乖了。

帐帘一动就先跪下去,低着头,任他们扯我的头发,扒我的衣裳。有时候是一个,

有时候是好几个,他们的手带着刀茧和羊膻味,在我身上留下青紫的印子,

嘴里的污言秽语像鞭子,一下下抽在我心上。最冷的那个雪夜,首领喝多了,

把我拖到他的主帐。火盆烧得旺,映着他刀疤纵横的脸。他捏着我的下巴,

逼我看他腰间的弯刀——那刀上还沾着我方才反抗时划破他手背的血。“小美人,听话些,

”他笑起来露出黄牙,“不然,这刀可认不得公主。”我看着那刀,忽然就笑了。

笑到眼泪直流,笑到他不耐烦地甩了我一巴掌。我爬起来,解开自己残破的中衣,

露出满是伤痕的肩背,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大汗……要我怎么听话?”从那天起,

我成了他帐里的玩物。他让我学元人的舞,我便光着脚在炭盆边转圈,

炭火烫了脚心也不敢停;他让我陪他喝酒,我就忍着呛人的烈酒,一杯杯灌下去,

直到胃里像烧起来一样疼。有次他的弟弟喝醉了想抢我,我抄起桌上的酒壶砸在自己额头上,

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我对着首领笑:“大汗的东西,旁人也配碰?”他果然发怒,

拔刀砍了他弟弟的手指。血溅在我脸上时,我甚至觉得暖。我学会了在他怀里撒娇,

用指甲轻轻划他的胸口,说些从戏文里学来的情话;学会了趁他睡着,

偷偷翻他的兵符和地图,把巡逻的时辰记在布条上,藏在头发里。有次被他发现,

他掐着我的脖子,骂我贱骨头,可最后也只是把我扔在地上,

没下杀手——他大概是喜欢看我这副又乖顺又带刺的样子。那些日子,我常常在夜里醒过来,

摸自己身上的伤。旧的还没好,新的又叠上来,有的是掐的,有的是咬的,

有的是被酒壶砸的。帐外的风呜呜地响,像无数冤魂在哭,我就睁着眼到天亮,

看着帐顶的破洞,数里面漏下来的星子。我知道自己脏了,脏得像这帐里的污泥,

连楚月都不屑于看一眼。可我得活着,哪怕像条蛆虫一样活着。

3.他以为我完完全全臣服于他,渐渐对我放下戒心。许是我总在他酒后温顺地替他擦脸,

许是我能精准地说出他哪个弟兄心怀不轨,他竟开始叫我“我的小美人”,

甚至把帐里的钥匙丢给我,让我管着那些被掳来的女眷。他以为我彻底臣服了,

以为我忘了那些被他的兵卒按在雪地里的夜晚,忘了烙铁烫在皮肤上时那股焦糊味。

他笑着捏我的下巴:“跟着我,不比在大晏当那个公主强?”我也笑,踮起脚替他理好衣襟,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自然是大汗待我好。”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夜里,

我摸着他枕边的弯刀,指腹一遍遍碾过冰冷的刀鞘。他给我的“女主人”权利,

不过是我复仇的阶梯——我借着管女眷的由头,摸清了帐营的布防;借着替他传信的机会,

记下了巡逻兵换岗的时辰;甚至故意放纵几个老弱病残逃跑,看着他为追捕浪费兵力,

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动手那天,是他打了胜仗的夜晚。帐里摆满了酒肉,他喝得酩酊大醉,

搂着我胡言乱语,说要带我回草原,当他真正的王妃。我替他脱靴时,

指尖触到他腰间的匕首。那是他前几日赏我的,说“我的女人,得有点防身的家伙”。

帐外的风卷着雪沫子,呜呜地像在哭。我举起匕首,在他错愕的目光里,狠狠刺进他心口。

他嘴里的酒喷出来,溅在我脸上,温热的,带着腥气。“为……为何?”他瞪着眼,

手死死抓着我的衣袖。我掰开他的手指,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河:“因为,

没人会喜欢踩着自己骨头往上爬的人。”他断气的瞬间,我吹灭了烛火。借着雪光,

摸出早就藏好的兵符,打开关押女眷的牢门。“想活的,跟我走。”没人敢动。

她们看着我满身的血,眼里满是恐惧。我也不劝,独自换上元兵的衣裳,

揣好从他帐里搜来的干粮和水,凭着记熟的路线,一步步走向帐营的后门。身后传来骚动,

许是有人发现了首领的尸体。我不敢回头,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黑暗里钻。雪落在脸上,化了,像泪。可我没哭,

只是把那把染了血的匕首握得更紧。从地狱爬出来的路,总得沾点血才走得稳。

4.逃回大晏京城那日,城门楼子上的红灯笼晃得我眼疼。楚月正倚在小侯爷萧景渊怀里,

在护城河的画舫上笑。她新做的烟霞裙被风掀起一角,

露出的脚踝上戴着我当年丢失的珍珠链,而萧景渊握着她的手,低头说的什么笑话,

逗得她笑靥如花。我站在码头的烂泥里,草鞋磨穿了底,脚趾在结冰的地上抠出几道血痕。

元营的旧伤在寒风里突突地跳,身上那件偷来的元兵袄子又脏又破,

领口还沾着没洗干净的血渍。“那不是长公主吗?”有人先认出了我,声音像淬了冰,

“听说被元人掳走了,怎么还有脸回来?”污言秽语像冰雹似的砸过来。“呸!

失了贞洁的东西,也配当我们大晏的公主!”“怕是在元营被那些蛮子玩烂了,

才想着回来丢人现眼!”有个卖菜的婆子捡起烂菜叶砸在我脸上,

黏糊糊的汁液顺着脸颊往下淌。我没躲,只是死死盯着画舫上的楚月——她看见了我,

却往萧景渊怀里缩得更紧,眼里的嫌恶比当年在元营帐外时更甚。萧景渊顺着她的目光看来,

眉头拧得像团烂麻。他甩开楚月的手,大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楚瑶!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他的剑鞘狠狠撞在我胸口,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咳出一口血沫。“元人把你掳走的那一刻,你就该自尽谢国!

”他的声音比元人的鞭子还疼,“如今这副鬼样子回来,是想污了公主的眼,

还是想让全天下都笑话我们大晏皇室?”我抬起头,血和泥糊了满脸,却笑了。

笑到肩膀发抖,笑到那些骂我的人都停了声。“自尽谢国?”我扯着破嗓子,

声音嘶哑得像漏风的风箱。“小侯爷倒是说说,我该谢谁的国?谢那个在元人帐外,

连一眼都不肯看我的父皇母后?还是谢你怀里这位,踩着我苟活的好日子,

笑得正欢的‘好妹妹’?”萧景渊被我问得一噎,随即更怒,拔剑就要刺过来:“疯妇!

满口胡言!”“景渊!”楚月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哭腔,

“别为了这种人脏了你的手……我们回去吧,我怕。”他果然收了剑,狠狠剜了我一眼,

转身就往画舫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啐了一口:“像你这样的脏东西,就该在元营里烂死!

”画舫缓缓驶远,楚月掀开帘子,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带着胜利者的怜悯。我站在原地,

看着满街鄙夷的目光,看着码头上结了冰的河水。

元营的夜晚、烙铁的温度、首领的血、青禾临死前的眼神……突然都涌了上来。是啊,

他们都觉得我该烂在元营。可他们忘了,烂泥里爬出来的东西,

最懂怎么把这光鲜亮丽的世界,搅得比泥还脏。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和泥,

转身往城根下的破庙走。脚步很慢,却一步比一步沉。萧景渊,楚月,

还有那些唾骂我的人……你们等着。我楚瑶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干干净净地活着。

我要让你们都看看,从地狱爬回来的鬼,是怎么把你们的好日子,一寸寸碾碎的。

5.所有人都觉得我该死,烂在元营的泥里,或是死在回京的路上。可晏帝没杀我。

他坐在龙椅上,金丝绣的龙袍晃得人眼晕,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沾了血的工具。“城防图。

”他开口,声音里没半分父女温情,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元人的布防图,你藏在哪了?

”我被两个侍卫架着,跪在冰凉的金砖上,笑出了声。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撞来撞去,

像疯了的野狗。“父皇想要?”我歪着头,故意让额角的伤疤露出来,

那里还留着元人用刀划的印子,“可儿臣这身子,早就被元人玩透了,父皇就不怕沾了晦气?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皇后扶着宫女的手闯进来,凤钗歪在鬓角,

看见我就尖声叫:“陛下!快杀了她!这贱婢丢尽了皇家的脸!留着她,月儿以后怎么做人?

”我抬眼看向她,忽然挣开侍卫,扑过去抓住她的凤袍下摆,

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华贵的料子:“母后?您是怕我活着,坏了楚月的好日子?

还是怕我把元营里的事说出去——说您当年为了保她,是怎么亲手把我推给元兵的?

”皇后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反手就要打我,却被我死死咬住手腕。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我笑得更疯:“您不是最疼楚月吗?可她在元营隔壁帐里,听着我被那些兵卒糟蹋,

连一声求救都没敢哼!您猜,她现在穿着我当年的石榴裙,戴着我的东珠,睡得安稳吗?

”“疯了!她彻底疯了!”皇后尖叫着挣扎,眼泪混着恐惧往下掉,“陛下!这孽障疯了!

快把她拖出去斩了!”晏帝猛地拍响龙案,声音冷得像冰:“够了!”他看向我,眼神阴鸷,

“把图交出来,朕饶你不死。”我松开皇后的手腕,任由侍卫再把我按下去,

掌心被金砖硌出了血。“图可以给你,”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得眼尾泛红,

“但儿臣要一个恩典——我要回瑶光殿,还要楚月……日日来给我请安。

”皇后厉声骂:“你做梦!”我没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晏帝。他沉默了片刻,

指尖在龙椅扶手上敲了敲,最终颔首:“准了。”我回过头,看着皇后气得发抖的手,

还有那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忽然笑得更柔了,眼尾那点红像淬了血的胭脂:“母后,

您看,父皇都准了呢。”指尖轻轻拂过刚才咬出来的牙印——那圈红痕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像朵开得狰狞的花。“您总说我们母女情深,”我歪着头,语气天真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往后这瑶光殿冷,正好让楚月妹妹多来陪陪我,也让外人瞧瞧,咱们皇家的情分,

有多深厚。”皇后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抖得不成调:“楚瑶,你别太过分!”“过分?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直起身时带动了元营的旧伤,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脸上的笑却没褪,“比起母后当年把我推给元兵时的决绝,

比起楚月在帐外看我被凌辱时的冷漠……我这点要求,算得了什么?

”侍卫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故意踉跄了一下,凑近皇后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对了母后,元人帐里有个老嬷嬷,

说您当年为了让楚月命格更顺,特意寻了我这八字硬的贱骨头来挡灾。您说,

要是我这‘灾星’回了瑶光殿,会不会……真把什么不好的东西,引到楚月身上去?

”皇后的脸“唰”地褪尽血色,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宫人鱼贯而入的托盘上,

青瓷碗摔了一地,碎裂声刺耳得很。我被架着走出大殿,殿外的风灌进领口,

吹得我笑出了声。真好啊。这戏,才刚开场呢。6.瑶光殿的炭火总烧得旺,

映得满室暖融融的。我歪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划过身旁少年的下颌,

他是新寻来的面首,眉眼生得比楚月宫里的白牡丹还俊。殿门“砰”地被踹开时,

我正笑着喂那少年吃葡萄。萧景渊提着剑闯进来,玄色锦袍上沾着雪,看见满殿的莺声燕语,

脸色铁青得像淬了冰。“楚瑶!你不知廉耻!”他的剑指着我,手都在抖,

“你自己堕落也就罢了!为何要拉着月儿受苦。?”我吐掉葡萄籽,慢悠悠地坐起身,

身后两个少年慌忙替我拢紧衣襟。“廉耻”,我笑了,眼尾扫过他气得发红的耳根,

“小侯爷说笑了,我不过是……长夜漫漫,找些乐子罢了。”我朝他招招手,

指尖划过榻边少年的喉结,声音软得发腻:“元营里的日子苦,回来总得享点福。你看他们,

哪一个不比小侯爷你……懂得疼人?”萧景渊的剑“哐当”砸在地上,几步冲过来就要抓我,

却被旁边的面首拦住。他红着眼嘶吼:“你明知道月儿身子弱!你还让她日日请安,

你还如此……如此这般,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难堪?”我忽然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炭火映在我眼里,烧得像两簇鬼火,

“比起我在元营被那些蛮子摁在地上的时候,这点难堪算什么?”我抬手,

指尖几乎要触到他的脸,声音轻得像叹息:“莫不是小侯爷也行自荐枕席,

我身边睡过的男人,从元人的首领到帐里的兵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故意顿了顿,

看着他眼里的嫌恶和怒火,笑得更疯:“反正多你一个,也不多。”“你!

”萧景渊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我没躲,反而往前凑了凑,

脸颊几乎贴上他的掌心:“打啊。萧景渊,就当我当年死在了狼群里。”他的手僵在半空,

青筋暴起。我轻轻拨开他的手,转身往榻边走,路过一个面首时,

故意捏了捏他的脸:“还是说,小侯爷其实也想尝尝……被我这‘脏东西’碰过的滋味?

”萧景渊猛地后退,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烫到,指着我骂:“疯妇!你简直是个疯妇!

”他捡起剑,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殿门被撞得险些散架。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出声,

笑得倒在榻上,眼泪都流了出来。满殿的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声。7.炭火噼啪炸响时,

我忽然想起那年秋猎。围场的风裹着松脂香,我和萧景渊被狼群追得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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