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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友林晚的葬礼上,接到了她从一周前打来的电话。电话来自她送我的一支旧录音笔,

而我,这个在她求救时按下静音的罪人,正被悔恨和她家人的目光凌迟。电话那头,

她活生生的声音带着担忧,而我,这个来自未来的“幽灵”,握住了改写一切的钥匙。

我以为这是救赎的开始,却没想到,当我试图逆转死亡时,真正的猎手,正微笑着,

为我布下了更绝望的陷阱。————林晚的葬礼上,雨下得像她的生命一样,决绝、冰冷,

没有半点回头的余地。我站在人群的末端,黑色的西装被雨水浸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像一张冰凉的尸布。我没有撑伞,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脸,

希望能冲掉一些内心快要满溢出来的、名为“悔恨”的脏东西。哀乐低回,

林晚的母亲哭得几度昏厥,被亲友搀扶着。她的父亲,一个向来坚毅的男人,

此刻也佝偻着背,一夜白头。他们的目光扫过人群,在触及我时,

那刺骨的恨意几乎要将我钉在原地。我活该。一周前,

林晚成了“雨夜开膛手”的第七个祭品。被发现时,她躺在城西废弃的艺术区,

身体早已冰冷。法医说,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那滴泪,是为我流的吗?

我不知道,也不敢想。我只记得她遇害前两小时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彼时,

我正和苏晴——我名义上的“红颜知己”,

实际上的暧昧对象——在一家新开的日料店里谈笑风生。手机屏幕亮起,

“林晚”两个字跳动着,我只觉得烦躁,随手按了静音,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苏晴体贴地问:“怎么了?又是她?”我含糊地“嗯”了一声,将那点不耐烦压下去,

“没事,别管她。”我们继续聊着无关紧要的笑话,直到餐厅打烊。而我,

错过了她最后的求救。“沈修,节哀。”苏晴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她为我撑开一把伞,

隔绝了那冰冷的雨。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像春日和煦的风,能抚平一切褶皱。林晚死后,

是她一直陪着我,处理各种琐事,安慰我崩溃的情绪。所有人都说,

我该庆幸有苏晴这样的朋友。我麻木地点点头,目光却死死地锁着林晚的黑白遗像。

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眼睛里有星星。她把这辈子里所有的星星,都给了我,

而我亲手将它们全都捏碎了。葬礼结束,我浑浑噩噩地回到我和林晚曾经的家。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沙发上搭着她没织完的围巾,

阳台上晾着她喜欢的白裙子。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痛苦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一遍遍地回想,如果我接了那通电话,

如果我没有对她那么冷漠,如果我多给她一点关心……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世上没有如果。在整理她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旧纸盒。

里面装着我们之间所有的纪念品,电影票根,旅行合照,还有一支她送我的,

最廉价的录音笔。她说,她是个金鱼记忆,怕忘了我们之间的甜蜜时刻,

所以要我把想对她说的话都录下来。我嗤之셔以鼻,觉得幼稚,一次也没用过。鬼使神差地,

我拿起了那支录音笔。冰凉的金属外壳硌着我的掌心。我按下了播放键,

想听听里面是不是还存着出厂时的测试音。一阵刺耳的静电噪音后,

录音笔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是我自己的声音。一个被哭泣和绝望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声音,

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林晚……林晚……对不起……我错了……”我愣住了,心脏骤停。

我从未录过这段话。这是幻觉吗?是我的悲伤催生出的臆想?我颤抖着,对着录音笔的话筒,

像个傻子一样,试探性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嘶吼出一句:“林晚!”静电声更大了,

滋啦作响,仿佛在连接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几秒钟后,

一个我毕生难忘的、又惊又怯的声音,从那小小的扬声器里清晰地传了出来。“沈修?

是你吗?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是林晚的声音。是活着的,一周前的,林晚的声音。

————时间,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我握着录音笔,像握着一枚刚刚被激活的炸弹,

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耳边是剧烈的心跳声,擂鼓一般。

“林晚……”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能听到我?”“能啊,就是有点杂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担忧,“沈修,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日历前。今天是10月22日,林晚的葬礼。她遇害的日子,

是10月15日。这支录音笔,就像一个跨越了生死的电话,

将现在的我和一周前的她连接了起来。一个疯狂的念头,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被悔恨笼罩的黑暗世界。我能救她!我能改变过去!我能让她活下来!

巨大的狂喜瞬间击溃了所有悲伤,我像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林晚,听我说,

你听我说!接下来的话非常重要,你必须相信我,每一个字都要相信!”“好……好,你说。

”她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组织语言:“从现在开始,未来七天,

你绝对不能去城西的废弃艺术区!记住,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去!那里有危险!

”“城西艺术区?我……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她茫然地问。“你别问为什么!

你只要答应我!”我吼道,语气里的急切几乎要冲破那小小的扬声器。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蹙着眉,咬着嘴唇,觉得我莫名其妙。她是那么了解我,

了解我的冷漠和不耐烦,我何曾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跟她说过话?“沈修,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是说,这又是你的什么新玩笑?

”“这不是玩笑!”我对着录音笔嘶吼,“林晚,这是攸关你性命的事情!‘雨夜开膛手’,

你听说过吗?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就在10月15日的晚上,在城西艺术区!”我说完,

那边是长久的死寂。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和不信。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相信这种天方夜谭?

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精神病人的胡言乱语。“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是不是又想用什么奇怪的方式让我难堪?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是啊,我过去对她那么糟糕,让她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我没有骗你!林晚,我用我的一切发誓!”我不知道该如何证明,只能一遍遍地重复,

“相信我,求你了,就这一次。”最终,她带着满腹的疑虑,轻轻地“嗯”了一声,

挂断了通讯。录音笔恢复了平静。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振奋。我成功了。我警告了她。只要她听话,不去那个该死的地方,

她就能活下来。我,沈修,将不再是害死她的罪人,而是拯救她的英雄。接下来的几天,

我陷入一种病态的亢奋中。我每天都守着录音笔,定时和过去的林晚通话。

我告诉她凶手的作案特征,告诉她要避开雨夜,告诉她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

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公司我请了长假,朋友的电话一概不接。苏晴来看过我几次,

每次都带着煲好的汤。“沈修,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她担忧地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我没事。”我敷衍道,把她带来的汤放在一边,

心思全都在那支录音笔上。苏晴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帮我收拾凌乱的房间,临走时,

她轻声说:“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林晚在天上,也希望你好好生活。

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她的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我紧绷的神经。在这个世界上,

似乎只有她还在关心我。但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应这份关心。我的整个世界,

都系于一周前那个时空里的林晚。10月15日,审判日,终于到了。

我一整天都死死地盯着时钟,手心里的汗把录音笔都浸得湿滑。我一遍遍地联系林晚,

确认她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我没出门,我一整天都在家,我很害怕,沈修。

”她的声音充满恐惧。“别怕,待在家里就安全了。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安慰她,也像在安慰自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晚上十点,十一点,

十二点……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天来临时,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我成功了!

我做到了!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我打开电视,

想看看新闻里是不是会播报“雨夜开膛手”再次犯案失败的消息。然而,

本地新闻的紧急插播,却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本台最新消息,

今晚十点四十五分,城西废弃艺术区再次发生一起恶性凶杀案,一名年轻女性遇害,

其作案手法与‘雨夜开膛手’系列案件高度相似。据警方透露,

死者并非此前警方重点保护对象,身份仍在确认中……”我呆住了。怎么会?林晚得救了,

但……另一个人死了。一个无辜的女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代替林晚死了。

我没有拯救任何人。我只是……换了一个祭品。我瘫在电视机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屏幕上,记者正站在警戒线外,背后是闪烁的警灯和忙碌的鉴证人员。那场景,

和我记忆中林晚遇害后的报道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躺在里面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李思思,26岁,一名普通的文员。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悔恨和狂喜的交织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邃、更粘稠的恐惧。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一个拨乱了命运之线,却引发了更可怕后果的罪人。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捅进我的心脏。我颤抖着拿起录音笔,再次联系了林晚。

“沈修!”她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我看到新闻了!

真的……真的有人死了!就在你说的那个地方!天哪,

如果我去了……我……”“你没事就好。”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我好害怕,沈修。

”她哭着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凶手?还是说,

你就是……”她没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她开始怀疑我了。

一个能精准预言凶案的人,不是先知,就是同谋。“我不是!”我激动地反驳,

“我只是想救你!”“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追问着,声音尖利,“你告诉我!

”我该怎么说?告诉她我来自未来,她在一周后已经死了,

而我正在用一支神奇的录音笔和她通话?她会信吗?她只会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危险的偏执狂。我无力地辩解:“我……我无意中听到的,我不能说。林晚,

你只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我怎么信你?”她崩溃地大喊,“因为你,

现在另一个人死了!警察会不会查到我?会不会查到你?沈修,

你到底把我卷进了什么事情里!”她挂断了。决绝地,带着恐惧和愤怒。

录音笔里只剩下冰冷的静电声。我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我试图做一件正确的事,

却把它搞得一团糟。我救了林晚的命,却可能永远地失去了她的信任。更糟的是,

我手上沾了另一个人的血。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就是李思思那张陌生的脸,

和林晚遗像上那双悲伤的眼睛。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苏晴又来了。她没有多问,

只是像往常一样,默默地帮我收拾屋子,把发霉的外卖盒扔掉,拉开厚重的窗帘,

让阳光照进这个快要腐烂的房间。“沈修,”她把一杯温水递到我手里,“不管发生了什么,

你都不能这么折磨自己。你瘦了好多。”她的关心像是一剂镇定剂。我看着她温柔的侧脸,

心中涌起一股倾诉的欲望。我太需要一个人来分担这个秘密了,它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上,

快要把我压垮了。“苏晴……”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嗯?”她转过头,

耐心地看着我。“如果……”我艰难地措辞,“如果我告诉你,

我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一件……害了别人的事……你会怎么看我?

”苏晴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么平静和包容。她轻轻地坐到我身边,

说:“谁都会犯错,沈修。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去弥补。”她顿了顿,

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你是不是……觉得对林晚的死有责任?

觉得如果能提前告诉她有危险,就好了?”我猛地抬头看她,心中一惊。

她怎么会……猜得这么准?她仿佛没看到我的惊诧,

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前几天去看望林晚的父母,他们说,林晚遇害前几天,行为很反常,

总是精神恍惚,好像在害怕什么。他们问她,她也不说。”我的心沉了下去。那是我造成的。

我的警告,让她的最后几天活在了无尽的恐慌里。“沈修,别想太多了。

”苏晴拍了拍我的肩膀,“逝者已矣。你现在要做的,是走出来。或许,

你可以试着去了解一下那个凶手,说不定能帮到警方,也算是……为林晚做点什么。

”她的话,像是在黑暗中为我点亮了一盏灯。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改变了受害者,

但凶手还在那里。只要抓住他,我就能弥补我的过错!但就在这时,

我手中的录音笔突然又响了。是林晚。她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绝望。“沈修!

救我!快来救我!”“怎么了?你在哪儿?”我急忙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她哭喊着,“有个女人来看我,

她说……她说是你的朋友!她说你精神不稳定,让我不要相信你的话!她还说,她能保护我!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女人?我的朋友?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苏晴。

林晚还在哭喊:“她给了我一个护身符,说能保我平安……然后,

她就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沈修,我好怕……那个女人,

她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我死死地盯着苏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苏晴,

她一直都知道,她一直在误导我,她……“沈修?”电话那头,林晚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她回来了!她拿着刀!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通讯,

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僵在原地,录音笔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

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耳边还回荡着林晚最后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以及……一个我无比熟悉,此刻却让我毛骨悚然的、轻柔的女声。那个声音,

透过静电的杂音,对濒死的林晚说:“你看,他救不了你。”是苏晴的声音。我猛地转过头,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死死地盯住身旁的女人。苏晴,

那个永远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苏晴。

那个在我最痛苦时给我安慰、在我最低谷时给我支持的苏晴。那个刚刚还劝我“走出来”,

为我“指点迷津”的苏晴。她正静静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那抹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关切。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看不出任何破绽。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我绝不会相信,

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会是那个手持尖刀的魔鬼。“怎么了,沈修?”她歪了歪头,

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你的脸色……好难看。”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

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碎片在冲撞、拼接。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以为,是我间接害死了李思思。可现在我才明白,从头到尾,

我都是被苏晴玩弄于股掌之的的棋子。我警告林晚,让她避开城西艺术区。苏晴,

这个“雨夜开膛手”,就去那里杀了另一个人,以此来加深林晚对我的恐惧和怀疑。然后,

她再以“我的朋友”的身份出现,利用林晚的恐慌,轻易地取得了她的信任,

将她诱骗到真正的死亡陷阱。她不是临时起意。她是一步步地,精心设计了这一切。而我,

这个自以为是的“救世主”,亲手把林晚推向了她。我每一次的警告,

都成了她收紧绞索的助力。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尾椎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和恐惧。我认识的苏晴是谁?

我身边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刚才……林晚……”苏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林晚?你在说什么?沈修,

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她还在演。到了这一步,

她还在用那副无辜的、温柔的面具对着我。我猛地站起来,死死地攥住拳头,

指甲深陷进肉里。我想要质问她,嘶吼她,把她那张伪善的脸皮撕下来。

可理智在最后一刻拉住了我。我不能。我没有任何证据。我的证据,

是一支能和过去通话的录音笔。我说出去,谁会信?

他们只会把我当成一个因女友惨死而精神失常的可怜虫,

一个妄图把罪名推给一个柔弱女性的疯子。而苏晴,她是市局特聘的犯罪心理画像师。

她比任何人都懂警察,比任何人都懂如何脱罪,如何……构陷别人。

我看着她那双看似无害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一切。她知道。她或许不知道录音笔的具体存在,

但她一定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猜到我用某种方式在干预过去,所以她将计就计,

布下了这个天罗地网。她不只是在杀人,她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我的痛苦,我的挣扎,

我的无能为力。我自以为在和命运角力,其实,我只是在和她玩一场她早已写好结局的游戏。

“我没事。”我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逼自己冷静下来,“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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