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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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总能在午夜时分听到家中一阵阵的剁肉声,妈倒是睡得像死猪。我这心里一发毛吧,

就想来口深夜麻辣烫,才得以平静!可这两天,我一点麻辣烫,外卖就离奇般的消失,

这是在夺我的命啊!1我叫王启,在读高三,紧绷的高考前夕,

庆安各中学都掀起了精神病狂潮。今儿晚自习后,我点了份麻辣烫,冲释近来心里的压抑。

00:03,“喂!你外卖到了,麻溜儿开门!”,电话那头的语气相当急躁。我奔去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你送错楼了吧?是万安居2栋1单元601!”,“就这儿!”“不可能!

我就站门口呢!”骑手给我发来一段视频,视频里他骂骂咧咧地砸着门,

门上醒目的黑乌鸦图案,使我一眼认出了家门。“我给你放门口了啊,先走了,

着急送下一单呢!”骑手又给我发来一张外卖的合影,照片里他竖起了中指。

活见鬼了!我怒喊一句。我关上门,走出来,看看门,又走进屋,没走错家!

钟表走到00:17,我气得准备投诉这个骑手时,妈下班回来了,手里还提着我的麻辣烫。

“妈,这外卖哪来的?”妈愣了愣,“就搁门口呢!”,说完,就着急回了卧室。

等我回过神来,手已夹着筷子把最后一片肉送进嘴里了,吃的红油溅脸。2凌晨两点,

妈已睡成猪,我的肚子饿的哀叫。我又点了雍记麻辣烫,自从晴子带我吃过一次后,

我像上瘾似的,尤其到了深夜,就疯想那浓郁的汤香!......天蒙蒙亮,我被妈弄醒。

饭桌前,我困的眼睛直迷瞪,妈用一句话就让我睁大了眼。“小启,你夜里又偷点外卖了?

”“妈,你...怎么知道?”“昨夜我屋外稀啦吧唧的,隔着门我可全听见了!

”我这才想起来,昨夜点了外卖就睡着了,直到天亮都没吃呢!我跑到门外去拿,可是,

门口只有几盆枝叶上布满牙印的芦荟,和对着我摇尾的邻居家的拉布拉多,哪有外卖的影子!

我索性打开手机一查,订单未支付。“所以...外卖都没点到...哪来的稀啦吧唧声?

”,我嘟囔着,“难道妈出现幻觉了?最近市里的精神病是有点多!”。“王启——!!

你说什么呢?”“没...没什么!我是说妈妈,你的芦荟被狗咬了!

”——2023年2月26日3早读课,我嘴巴一开一合读着古文,

脑海里却吃起了麻辣烫。“王启?王启!”,秦老师敲着我的桌子,面部紧绷,

“这节什么课?”看着老秦四方的眼镜片上,反映的黑板上的数学公式,

我尴尬的抿了抿嘴唇,奈何嘴里一股泥巴味。......“我说你小子,

最近咋老被老秦逮着,一上午能被点十七次!”,好哥们晴子一边咬着冰棍,

一边和我并排走向雍记。“他眼尖,我能咋?”“偷偷给你说,早上路过老秦办公室的时候,

我听到他给你妈打电话了。他说你课上坐立不安的,有时候还小声自言自语,

建议带你挂个精神科!”,晴子拉一把椅子坐在雍记门口,喊了声,“老板!老样子!

”“你看我像是得病的样子吗?”,我拍拍胸脯问。“我看啊,

你更像是中了黑鸦盟的邪毒了!

”“黑鸦盟?啥玩楞儿?”“庆安过去最黑的毒厂你都不知道?十几年前,

为了黑鸦盟的案子,连未来人都访警局了!”“未来人?哈哈哈哈,危言耸听!”,

这话一出,晴子就给我翻了个超级大白眼。“麻辣烫来咯!“,雍记老板端来一个大盆,

红亮的汤底上漂着鲜嫩的肉片,粉上裹满了黏糊糊的麻酱,我俩哈喇子流进了太平洋。

“开干!”晴子迫不及待夹起一筷子肉,嚼都没嚼就往下咽,瞬间被辣的眼泪狂飙,

鼻涕飞甩。“小老弟不行啊,瞧我的!”,我也猛咽一口,啥事没有。

于是我看着晴子辣通红的脸不断嘲讽他,他气的狂抽手纸,擤了好大一坨鼻涕,

然后朝我砸了过来。见我要打他,他就手指向我身后,“不玩了,我该走了!”,

然后就起身奔向我身后,马路对面一辆黑色保时捷。

“哎...少爷回府咯!麻辣烫都是我的了!”,我把碗放一边,直接端起锅涮。“滴”,

一声鸣笛传来,我回头望去,远远见到马路对面,一位阿姨从车上下来,正和晴子说些什么,

然后她突然转头望向了我。不看还好,这一看,我彻底愣住了。4“妈...?

”我惊讶的站了起来,等我准备追上去的时候,他们都开到月球了。

这辆保时捷全庆安人都认得,车主是美阳整形的院长陈曼。我不明白,妈一个清洁工,

怎么开着她老板陈曼的车?我索性发消息问晴子,他却说,那就是他妈陈曼。可我觉得蹊跷,

便拨通妈的电话,妈也说她一直在公司干活,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我不可置信的坐在石阶上,

思索了许久,难不成这陈曼整成我妈的样子了?我一直都知道,陈曼是晴子的老妈,

他爸是白宇药业董事长李晓东,好像他还有个姐姐在国外。有趣的是,这俩天才父母,

给我那糙汉兄弟,取个娘们儿名,李晴安。而我,却没关注过晴子父母的长相。

我查了美阳的资料,只有一些陈曼夫妇的近照,仔细看这陈曼,

倒是比我妈年长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奇怪的是,美阳公开的保洁名单里没有我妈张玉梅。

晚自习课间,我坐到晴子旁边,想问个明白。这家伙像是有意躲着我,立马叫了前桌去厕所。

周围的椅凳吱呀作响,讲桌上的扩音器也在滋滋啦啦。这一刻,我极其烦躁,我愈加烦躁,

就愈想吃麻辣烫。于是我把手机放在抽屉里,偷偷预点今晚的外卖,

这次换了个同姓王的骑手,我特意备注,必须送到本人手里。晚自习下课铃一响,

我便冲出教室,骑上我的小单车!妈禁止我0点后回家,眼瞅着时间要到了,我便加快踏频。

尽管车速快赶上火车了,但我总感觉,身后有个火箭一直跟着我。

——2023年2月28日500:10,我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今天的门锁,

格外的难开,大概是锈住了。我打开房门,屋内竟是浓墨般的黑。”妈,

没电了!电卡在哪儿啊!”,我打着手电询问,却无人回应。我推开妈紧闭着的房门,

漆黑中,亮着的手机屏幕在床上格外显眼。我拿起手机一看,

竟然是一只诺基亚!屏幕还停在了一个消息界面:乙‖型生长素,

那是妈的另一个手机号发来的。妈怎么在用这么古老的通讯工具?我看不明白,

就索性把它揣进了兜。

咚!咚!”一阵若隐若现的剁刀声从东面墙里传来......“谁家半夜剁饺子馅呢?”,

我怒骂一声,其实是掩盖内心的慌恐。因为,我们家已是6楼最靠东的住户,东面墙那头,

是不可能住人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把我吓的直接坐到地上。

“谁啊!大半夜的!”“你...你的外卖到了!”我这才想起晚自习时候订了外卖。

“这都几点了!你咋不明年送来呢?”,我晃了晃手表上的0:18。我接过了外卖,

只见他低下头仿佛不让我看清他慌张至极的脸,说是惊悚也不为过。“我不就埋怨了句,

有这么可怕吗?”,我刚接过他颤抖的手里的麻辣烫,他就一溜烟儿跑了。我关上门,

一转身,就看到妈坐在沙发上惊措的看着我,这时来电了。6“妈...?”,

我明显被吓一大跳。“你怎么,从厂里回来了?”,妈开口问道。”什么?”“我说,

你怎么从华康电厂回来了!你不是要和这个家断绝关系吗!?”“?”“我知道,

你恨我料理了刘志刚!等这件事过去,妈带你远走他乡,不再回头了!

”刘志刚?是谁?“妈,你在说什么!”,我看着妈妈的嘴巴张张合合,

却听不懂她吐的每句话。我这才注意到屋内的家居,桦木质的餐桌上摆着旧报纸,

笨重的电视柜上一台长虹彩电在播放老电影,一台饮水机在咕噜咕噜。这些东西,

我从没在家里见过。难道走错家了?可面前这位的的确确是我那活祖宗老妈!

“这个日历...?”,我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台手撕日历,上面印着红色字体的日期。

“你瞧瞧,你这一走,妈心里空啊,哪还管什么日历!”,她顺着我的目光,走过来,

撕下来了几张,“都3月了,日子过得可真快!”。我错愕的站在日历前,

一串黑色字体烙进了我的大脑:2006年3月2日。7写了这么多年的日记,

我第一次被日期难倒,索性就随着手机日期吧。提着外卖回自己卧室,我打算先放纵一顿,

不想荒谬的今夕是何年。可我一打开外卖包装,戏剧性的一幕又发生了。麻辣烫的包装盒上,

用黑笔写着粗粗的两个大字:“有毒!”。——2006年3月2日8“懒猪起床,

懒猪起床!”,一只痂了垢的闹钟震耳欲聋。“啪!”,我一巴掌拍飞了包浆小猪的脑袋。

清晨,我骑上自行车,穿过2006年的街巷,街道报刊亭堆满了杂志,

巷口的修鞋店里播放着新出的老唱片。庆安,在2010年前还叫华农。我停下车子,

一只脚蹬着地,愣在华农第二中学门口,大步流星的学子,匆匆涌进了校门。

门外多是送儿女上学的家长,比如从我面前路过的正埋怨不休的孕妇和她诡辩的丈夫。

“那不是陈曼和李晓东吗!”,我瞪圆双眼,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一帧,他们就跑了。

“曼曼,我想了想,就叫这孩子,李晴安。”“名字又带晴?生下晴宁的时候,我没反对过,

难道,要用两个孩子都来怀念另一个女人吗?”“嘘,你小点声,晴宁还没进校门呢!”,

李晓东拉着扶腰缓行的孕妇陈曼,匆忙离去。所以,这位孕妇腹中的孩子,就是晴子了!

我有点想笑,晴子的名字居然大有来头。“今日特大新闻,不看悔终身!”,

一个小男孩抱着一沓报纸,嘴里叼根烟糖,在我身边转悠。我不想搭理,

奈何这小孩竟来给我递“烟”。“早戒了,谢谢!”他立马往我身上弹“鼻屎”,我拗不过,

便屈服的掏出手机准备扫码。“你在做啥?”,小男孩手不停的往地上抖“烟灰”。“呀,

忘了!”,“这零钱,全给你了!”我抽出一份报纸,尽管十分不关心上面的内容,

可“刘志刚失踪案”,这六个字还是吸引了我的目光。9不是妈那晚提及的那个人吗?

我一路狂蹬回家,看见数辆警车停在楼下,我们那栋楼被拉上了警戒线。

尽管知道17年后妈妈安然无恙,但我看到她被警车拉走时,心里还是涌起了澎湃的悲伤。

我朝着警车开走的方向走去,一个警察看到了我的异常。“你找谁?”“张玉梅,

就刚上车那个!”“那是犯罪嫌疑人王晴!

”“王晴?她犯了什么罪?”“小孩别打听这么多,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是她...”,犹豫间,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过来了。

“对不起啊警官,他是我弟弟,精神有点不正常,我这就带他回去!”,男人拉着我就要走。

警察扫视了我们一眼,“长得确实是像!看好你弟弟,别再和犯罪嫌疑人搅和!

”警察放下了警惕,叫我们立刻离开现场。男人在前面,我在后面被他拽着跑,

他的身影很是眼熟,让我想起什么人来。“是你?外卖小哥!”“嘘,别嚷嚷!

”“你也来了?真是他乡遇故知啊!”“别说话!不然又会引起警察的怀疑!

你个未来人低调点!”,他压低声音,嘴里咝咝咝咝响,黝黑的脸上冒着汗珠。

那小哥带我来到一座人少的公园里,才放下戒备的和我交谈。

“是不是你在我的外卖盒上写有毒?”,我先开口道。“算是吧。”,

小哥把目光转向了别处。“什么叫算是?

是雍记老板下的毒?”那小哥像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憋了半天,零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听着,王晴的儿子王启,正在被警察问话!你是未来人,不能与他同频出现,

明白吗?”“什么?王晴!!的儿子!!王启??”,我瞪圆双眼,撑大鼻孔,“那我算谁!

”“你冷静一下!我是说这个年代的王启!毕竟你不属于这个时空!”“废话!

这个时空的我还没出生呢!”话一出,空气里回荡了好一阵的沉默。“你是说,

刚刚被抓的那个人,她的儿子也叫王启?”,我又打开了话匣子。“对。

”“那小子和王晴断了关系,竟跑去厂里打工?”“是的,你知道他?”“嗯!

穿越那晚王晴把我认成她儿子了,还说要带我远走高飞!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我妈张玉梅呢,

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我一口辣条咬下去,突然想到,

“难不成...我跟那小子也长得一模一样?”小哥对“长得一模一样”一点也不惊讶,

像是意料之中似的。他只对名字好奇,“你妈叫张玉梅?”“是啊,我要去找她!

她现在还是个25岁小孕妇!”。“你知道她的住址吗?”“不太清楚,但我记得,

家里房产证上,写的是2006年5月,妈买下了万安居,也就是王晴现在住的房子!

”“所以,张玉梅是在王晴被捕之后住了进去!”我点了点头,“说半天,

还不知道你叫啥呢?”“叫我黑哥吧!”天色渐晚,家暂时是不好回了,

被黑哥带着去住了酒店。——2006年3月5日10我分币没有,

黑哥兜里倒有300块,在我的哀求下,他给我买了0份麻辣烫。为了省钱,

我俩住了同一间房。电视上播报着案件的裁决:以王晴为首的黑鸦盟团伙被一网打尽,

王晴被判处十九年***。“居然是黑鸦盟头子?我还以为,是因为刘志刚才入狱呢!

”“你知道刘志刚?”,那黑哥脸突然黑沉下来,变得非常阴郁。“那晚王晴告诉我的,

说他已经料理了刘志刚。”“你还知道什么?”,黑哥要我把那晚的所有细节全都讲给他听。

我哪记得住,就把那天的日记给他看,看到“好像有人在东墙里面剁刀”这一段的时候,

这家伙竟来撕我日记,被我拦下了。“你这是干嘛?”,我憋着怒火问他。“给我!”,

说着,他还来夺日记,我一点不撒手,他才放弃。真是怪异的家伙!11凌晨三点,

我假寐中,听着黑哥窸窸窣窣,悄摸摸的走出了房间。“他要干嘛?”,我也跟了出去。

“他来这做什么?”,我跟着黑哥来到王晴家门口,他从裤袋掏出一把生锈的钥匙,

转了半天,才开了门。“他居然有王晴家钥匙?”,我等了几分钟,

用插在门上的钥匙开了门,进门后我四处张望,没见着他人影。“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熟悉的剁刀声隐隐约约再次传来。我顺声走进了妈妈的卧室,漆黑一片,

只见一束扁光从衣柜的缝隙中透了出来。我蹑手蹑脚的把衣柜打开,一***衣服奔涌到地上,

慌乱拾起中,竟摸到衣柜下板一个凸起的按钮。“咔”,我按动它。突然,

衣柜的内板升了起来,一间密室***裸的出现在我面前,一股浓郁的腐臭扑面而来,

剁刀声也突然明亮。铁桌上放着大块的腐烂尸骨,黑哥正用菜刀将尸体分成小块。

桌下摆着数十盆芦荟,和妈种的一模一样。我畏缩在衣柜里,黑哥突然转头看向了我。

他并没有惊讶,只是叫我进去,把衣柜门关好。我进来后,看了看四周,

墙壁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化学药瓶,瓶身全都有黑乌鸦标志。“你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

我走向平静的他。“嗯,不过这次,算扯平了!”,黑哥边剁尸边跟我聊。

“扯平?”“上次,就给你送外卖那晚,你放学后,

我一路跟着你...”“你为什么跟踪我?”“因为,你长得太像我兄弟王启了!

”黑哥继续专心碎尸,一块头骨的骨渣蹦了出来,我连连退后,口袋里的诺基亚掉了出来。

黑哥看到后,捡起来,点亮屏幕,问,“这哪来的?”“穿越那晚,王晴卧室里的捡的。

”黑哥突然想起什么,从桌上抓起标着“乙‖型生长素”的药瓶,将药剂倒入桌下的花盆里。

突然,这些芦荟竟迅速生长,枝节变宽了两倍多,翠绿色的枝叶也变成了血红色,

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红鬼。“小小药瓶,竟能让植物立马生长两倍大!”,我在一旁惊叹。

接着,他将枝叶挤出红汁挤进空瓶里,洒向了尸体上。瞬间,尸体就被溶解了,

腐臭味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沁人心脾的花草气息。“好香的芦荟!”,

我嗅着空气中散发着的清香,竟想起了妈妈。“不是芦荟,这叫罂枝!处理尸体用的!

”“活人能处理吗?”,我不经意的一问,让黑哥打起了精神。“不能腐蚀活人!但,

它晒干后就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味料!”闻着气味,我渐渐感到有些急躁,身子也乱动起来,

看着那鲜红的汁液,像极了油亮的麻辣烫汤底。黑哥撇头看向举止怪异的我,

立马捂住我的口鼻。“这玩意儿闻多就上瘾,小心产生幻觉!”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身子疯狂往罂枝那边凑,在枝叶上大大咬了一口,吸吮起来,那味道,

简直像是在喝美味麻辣鲜汤。后来,我只记得,一记铁拳从我眼前划过,我摔倒在地。

不一会儿,见那血红的罂枝缩小了,变回青绿的“芦荟”后,小哥挤了些“绿汁”给我服下,

我就沉睡过去了。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来到酒店的床上,黑哥在一旁酣睡。

10“你好,查房!”,门外传来浑厚的男声,四五个警察涌了进来,把我们包围住,

黑哥被其中一个叫蒋飞的警察强行拉起来,我认出他就是那天在楼下拦住我的人。

蒋飞看了我和黑哥的身份证,表情凝重起来。“你俩,一个还没出生,一个才17?”,

蒋飞冷笑一声,“最近,办假身份证的犯罪团伙挺多的,你们知道吗?”“知道知道!

黑鸦盟嘛!”,我疯狂点头。“知道还办的这么不专业!?”,蒋飞把我们反手拷住,

送进了警局。——2006年3月6日11在里面呆了几天,我和黑哥被警察轮流审问。

除了蒋飞,无一人信我们从2023年来。做了各种笔录和搜查,

他们无法证明我们有犯罪嫌疑。因此只是落了个“未来人”的头衔,我们就被释放了。

我俩在“麻溜胖哥”点了两大碗麻辣烫。“这也不咋香啊!”,我抱怨着。说来也神,

自从黑哥给我服过“芦荟绿汁”后,我很久不馋麻辣烫了,精神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