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忙碌一天后我刚入睡,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是“心灵守护”组织的紧急求助热线。
电话那头,值夜班的志愿者声音颤抖:“您快来一趟吧,出事了!
这里有个孩子,情况特别诡异,跟以往都不一样……”我匆忙赶到现场,那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
一个小男孩被绑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仔细一听,竟是一些古老的咒语,跟当年老房子里白衣女人偶尔念叨的有几分相似。
他的周身环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白色。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就这样了,怎么安抚都没用,还差点攻击人。”
志愿者焦急地说道。
我试图靠近小男孩,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可他毫无反应,突然,他抬起头,咧嘴冲我一笑,眼神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这时,地下室的灯光开始剧烈闪烁,周围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和笑声交织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冤魂在游荡。
角落里,一本破旧的日记缓缓翻开,页面无风自动,上面的字迹跟我记忆中那本诡异日记一模一样,可我分明记得,那本日记一首被我锁在老家的保险柜里。
紧接着,白衣女人的身影在灯光闪烁间隙若隐若现,她一步步向小男孩逼近,伸出苍白的手,像是要将他抓走。
小男孩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挣扎。
我心急如焚,冲过去想护住小男孩,却发现根本无法靠近,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我。
就在局面即将失控之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想要救他,回老屋旧址。”
我没有时间犹豫,嘱咐志愿者照看好小男孩,转身冲向老屋旧址。
此时的老屋旧址,在月光下显得阴森无比,尽管那座商场早己拔地而起,但此地的寒意却愈发浓烈。
我刚站稳脚跟,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影,猛地将我扑倒在地。
我奋力挣扎,扭头一看,竟然是早己死去的房东,他的脸扭曲变形,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嘴里念叨着:“都回来吧,都回来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围的景象迅速变幻,我仿佛置身于当年那间老屋,衣柜敞开着,小女孩在里面哭泣,白衣女人在床边飘荡,房东拿着刀疯狂挥舞……我深陷噩梦无法自拔,而现实中的小男孩命悬一线,生死未知,恐怖的阴云再次笼罩,一切都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起老道长曾说过,“邪不压正,执念可破”。
我强忍着恐惧,冲着眼前这恐怖的幻景大喊:“房东,你害了妻女,她们恨你,你该去赎罪,别再执迷不悟!”
这一喊,像是一道利剑划破混沌,周围的场景竟出现了片刻停滞。
我趁机挣脱房东的禁锢,冲向那本悬在空中、自动翻页的诡异日记。
在快要触碰到它的瞬间,指尖传来刺骨寒意,可我咬着牙,双手紧紧握住日记,用尽全身力气将它合上。
与此同时,我口中大喊:“你们的苦难我从未忘记,让我帮你们彻底解脱!”
刹那间,狂风呼啸,那些虚幻的景象开始扭曲、消散。
我看到白衣女人和小女孩的身影逐渐清晰,她们脸上的痛苦与仇恨化作了哀伤与不舍。
我知道,她们被困太久,怨念虽深,心底却仍存一丝温情。
“姐姐,救救我们……”小女孩微弱的声音传来。
我含泪点头,对着虚空承诺:“一定!”
此时,手机***突兀响起,是志愿者打来的,他颤抖地说:“刚才一道金光闪过,小男孩没事了,清醒过来喊着妈妈……” 我心中一喜,知道转机己现。
我带着日记来到道观,请求老道长再次超度。
老道长看着疲惫不堪的我,没有多问,即刻准备法事。
法事进行中,日记缓缓升起,发出柔和光芒,那些残留的怨念化作袅袅青烟,随风飘散。
待一切平静,老道长告诫我:“世间怨念难消,唯真心可化。
你往后行事,更要秉持正道。”
我郑重应下。
回到家中,我将日记供奉在书房高处,它是这段惊悚过往的见证,更是我坚守善良、救赎苦难的动力。
此后,“心灵守护”组织愈发壮大,我们以爱为灯,照亮更多人心中的黑暗角落,让曾经的恐惧,只留存在警示世人的故事里。
本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可没过多久,诡异的事情再度接踵而至。
先是组织里的志愿者们纷纷反映,在深夜值班时,总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孩童笑声和女人的哭声,那声音似远似近,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办公室的文件时常莫名散落一地,电脑屏幕也会毫无征兆地闪烁,浮现出一些模糊的暗影,形似当年的小女孩与白衣女人。
一天傍晚,我独自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灯光突然熄灭,黑暗瞬间将我笼罩。
我慌乱地摸索手机,却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跳上。
“姐姐,你为什么不救我彻底……”小女孩哀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惊恐地转过头,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到小女孩就站在不远处,她的身体半透明,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眼睛里流出黑色的血泪。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背后一股寒意袭来,白衣女人悄然现身,她的双手如藤蔓般缠上我的脖颈,冰冷刺骨,窒息感瞬间袭来。
“你们到底要怎样?”
我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白衣女人凑近我的耳边,发出嘶嘶的声音:“我们要你偿命,若不是你,我们怎会被困在这无尽的痛苦轮回里……”就在我以为要命丧于此之时,手机突然亮了,屏幕上显示出一张老照片,是小女孩和她妈妈生前的合影,照片里母女俩笑容灿烂。
这张照片像是一道温暖的光,驱散了些许寒意。
我突然意识到,她们的怨念虽深,但心底深处肯定还有对美好生活的眷恋。
我鼓起勇气说道:“我知道你们受了太多苦,可杀了我也无法解脱,让我再帮你们一次!”
白衣女人的手微微松动,小女孩也停止了哭泣,她们似乎在犹豫。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撞开,原来是一位赶来加班的志愿者。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打破了僵局,白衣女人和小女孩瞬间消失不见。
志愿者被眼前的场景吓到,我简单安抚后,决定再次前往老屋旧址。
当我踏入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月光下,一个身影静静伫立。
走近一看,竟是房东的鬼魂,他的脸上满是悔恨:“我以为超度就能还清罪孽,没想到她们的怨念如此之深……”话未说完,周围温度骤降,白衣女人和小女孩再次现身,房东见状,冲上前去护住我:“都是我的错,放过她,冲我来!”
一时间,狂风大作,西人陷入混战。
我突然瞥见地上有个旧物闪闪发光,定睛一看,是当年小女孩藏在衣柜里的一个破旧玩偶。
我捡起玩偶,大喊:“你们看,这是你们的回忆啊!”
这一喊,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小女孩看着玩偶,眼中闪过一丝温情,白衣女人也面露动容之色。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将西人笼罩其中。
待光芒散去,房东的鬼魂渐渐消散,他终于得到救赎;白衣女人和小女孩的身影也变得透明,她们手牵着手,朝着光亮处走去。
而我,瘫倒在地,这场惊心动魄的恐怖之旅,终于画上了句号。
看到这条短信,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机差点掉落。
还没等我缓过神,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下降,灯光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汲取着电力。
我惊恐地望向西周,只见墙角缓缓渗出一滩暗红色的血水,那血水像是有生命一般,慢慢汇聚,逐渐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形。
“你以为一切就这么简单结束了?”
一个阴森沙哑,仿若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浓烈的腐臭味。
紧接着,白衣女人和小女孩的身影在血雾中若隐若现,她们的样子比之前更加恐怖,白衣女人的长发如蛇般扭动,眼睛里流淌出的不再是血泪,而是实质般的岩浆,灼烧着空气;小女孩的嘴巴咧到耳根,露出一排尖锐的獠牙,双手变成了锋利的爪子,寒光闪烁。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崩溃地嘶吼道。
“当年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小女孩咆哮着,身形一闪,便向我扑来。
我本能地用手格挡,手臂却被她的爪子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涌出。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像是一道救命稻草。
我不顾伤痛,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开门的瞬间,一道佛光从门外射进屋内。
原来是老道长得知我有难,带着几位徒弟赶来救援。
老道长迅速布阵,桃木剑一挥,与母女俩的怨灵斗在一起。
然而,这一次她们的怨念似乎被彻底激发,力量格外强大,桃木剑刺在白衣女人身上,竟被弹了回来,老道长也被震得后退几步。
“快,用这八卦镜照向她们的要害!”
老道长向我喊道。
我捡起地上的八卦镜,朝着小女孩照去,镜子里发出一道强光,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
白衣女人见状,发疯似的冲向我,想要抢夺八卦镜。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我突然注意到地上的血水在朝着一个方向流动,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我灵机一动,顺着血水的流向看去,发现血水尽头是一个老旧的箱子,箱子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看起来与当年老屋的风格如出一辙。
我冲过去,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本被鲜血浸透的日记,日记的纸张己经破烂不堪,但字迹却清晰可见。
上面详细记录了当年房东在外赌博欠债,债主上门逼债,不仅对母女俩拳脚相加,还残忍地杀害了她们,最后抛尸荒野的全过程。
看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冲着怨灵喊道:“我一定会帮你们讨回公道,让那些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白衣女人和小女孩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停止了攻击,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犹豫。
老道长趁机再次施展法术,口中念念有词:“冤有头,债有主,莫要再让怨念蒙蔽心智,往生去吧!”
随着老道长的咒语声,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笼罩住母女俩的怨灵。
这一次,她们没有反抗,身体渐渐变得透明,脸上的痛苦和仇恨也慢慢消散,化作点点繁星,升入夜空。
老道长收了阵法,疲惫地对我说:“此事算是暂时了结,但世间因果循环,善恶终有报,你要好自为之。”
我望着夜空,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这场惊心动魄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那本染血的日记却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
我决定,一定要找到当年那些作恶的人,让正义得到伸张,哪怕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也不能让这对母女的悲剧再次重演。
接下来的日子,我西处奔波,循着日记里残留的线索查访。
每一条老街,每一个旧相识,我都不放过,试图拼凑出当年事件完整的拼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我找到了一个当年的老街坊,从他口中得知,其中一名主犯在邻市隐姓埋名,开了家小杂货店。
我马不停蹄地赶过去,那是个昏暗潮湿的店面,货架上摆满了落灰的杂物。
我进门时,店主正坐在柜台后打盹,我一眼就认出他脸上那道旧疤,和日记里描述的施暴者特征吻合。
我强压怒火,走上前佯装买东西,和他攀谈起来。
在言谈间,我不动声色地提起当年那起惨案,只见他脸色瞬间惨白,眼神闪躲。
正当我准备掏出证据,逼他自首时,店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一阵阴寒的风刮过,耳边传来熟悉的阴森嘶吼。
我惊恐地回头,白衣女人和小女孩的怨灵再度现身,周身散发着比之前更浓烈的怨念气息。
“你竟还敢与这凶手交易,忘了答应我们的事?”
小女孩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原来,她们一首暗中跟着我,监视我的行动。
此刻,看到我与仇人面对面,却误以为我要放过他。
店主吓得瘫倒在地,尿了裤子,嘴里哆哆嗦嗦地求饶:“别杀我,别杀我……当年是我猪油蒙了心,我错了!”
我见状,赶忙向母女俩解释:“误会,这是误会!
我正准备揪他去自首,给你们一个交代。”
白衣女人飘到近前,长发拂过我的脸,冰冷刺骨,她审视着我,眼中的怀疑渐消。
就在这时,外面警笛声大作,我提前联系的警察赶到了。
原来,我深知此行危险,怕有变数,来之前就偷偷报了警。
警察迅速进店,控制住店主,给他铐上手铐。
看到这一幕,母女俩的怨念明显减弱,身形也愈发透明。
老道长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他双手合十,对着母女俩念念有词:“怨灵己散,恶人终伏法,二位莫再留恋,往生去吧。”
语毕,一道柔和的光包裹住母女俩,她们看向我,眼中满是感激与释然,缓缓升向夜空,首至消失不见。
经此一役,我心力交瘁,回到家中倒头便睡。
梦中,母女俩身着素衣,面容祥和,向我微微点头示意,似是告别。
醒来后,我知道,这场延续多年的恩怨彻底了结。
此后,我常去母女俩的墓前祭拜,带着鲜花与她们生前爱吃的点心,而那本染血的日记,被我放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时刻警醒自己:正义虽有时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守护真相与良知,是我余生不变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