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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丈夫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时,我正咳着血。

胃癌晚期诊断书藏在抽屉里,而他搂着新欢说:“反正你也活不久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年前。

手机屏幕亮起,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今晚加班,不回家。”

我冷笑,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1我从剧烈的咳嗽中惊醒,掌心赫然一抹刺目的鲜红。

下意识去摸床头柜的止痛药,却碰倒了香槟杯。

“结婚纪念日快乐,我的周太太。”

酒店赠送的香槟卡片摔在地上,我盯着日期猛然僵住——2023年5月20日?

这不是五年前我们第一次住这家酒店的日子?

手机突然亮起,周明宇的短信和记忆中一字不差:“今晚加班,不回家。”

锁屏照片里我们戴着婚戒交叠的手,此刻看起来像场荒诞剧。

浴室镜中的脸年轻得陌生。

没有化疗后的枯槁头发,没有胃部手术的疤痕,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我颤抖着点开通话记录,最近联系人显示“张侦探”——这个号码明明是在胃癌确诊后才...“林女士?”

电话那头的男声让我差点摔了手机,“您上周委托调查的银行流水已经整理好了,要现在发送吗?”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真实得令人狂喜。

我看向窗外霓虹,上一世临死前周明宇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的画面清晰如昨。

“加急查这个车牌。”

我把周明宇常开的奔驰车号报过去,“重点排查四季酒店和金融中心附近的监控。”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搜索栏输入“周明宇 苏柔”,时间限定在去年。

页面刷新时心脏狂跳,果然跳出来他们同框的校友会合影——那个女孩胸口的蓝宝石项链,是我送给周明宇的“母亲节礼物”。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暴雨倾盆而下。

我摸着光滑的小腹,那里还没有被手术刀留下永久的疤痕。

梳妆台抽屉里,躺着刚拆封的验孕棒。

手机震动起来,张侦探发来实时定位。

金融中心三公里外的悦榕庄酒店,红色坐标刺得眼睛生疼。

我慢慢涂上正红色口红,给前台拨电话:“麻烦把香槟换成姜茶。”

当夜雨幕中,出租车停在酒店对面。

我望着36层亮灯的窗户,拍下车位里并排停着的奔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