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钓系疯批美人攻 VS 冷血禁欲被驯服精英受黎洋有两个身份。
一个是段子睿医生病房里那个说话会脸红、走路会喘、风一吹就倒的药罐子。另一个,
是暗中搅动风云、让无数巨鳄闻风丧胆的幕后执棋者“墨鸦”。
段子睿一直以为自己是掌控者,直到有一天,他亲手为“金丝雀”打造的牢笼,困住了自己。
黎洋:“段医生,心脏病是假的,但我想得到你的心,是真的。”段子睿:“……滚。
”黎洋:“没关系,你的身体会比你的嘴诚实。毕竟,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反抗,
都早已是我的掌中之物。”1 猎物入笼:我的段医生门被推开,
一股强烈的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将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怯生生地望向门口那道逆光的身影。段子睿,我名义上的监护人,
也是这座顶尖私立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他穿着一丝不苟的白大褂,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永远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而不是我这个人。
“段医生……”我的声音很轻,带着病气。他没有回应,径直走到我的病床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病历板,视线甚至没有在我的脸上停留一秒。“从今天起,”他开口了,
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你的饮食、作息、治疗、甚至你看的每一本书,
都必须由我过目。这是段老爷子的命令,也是我的规矩。”他的目光终于从病历板上移开,
落在我的床头柜上那本翻旧了的诗集上。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伸手,
毫不犹豫地将那本诗集拿了起来,像丢一件垃圾一样准备扔进旁边的回收箱里。
“这东西对你的病情没好处,”他冷漠地评价,“只会让你沉溺在无用的情绪里,胡思乱想。
”那一刻,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尖锐的刺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看着他,
嘴唇颤抖,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堵在喉咙口,却只说出一个字。“……好。”我低下头,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所有的情绪,将自己伪装成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兔子。
段子睿对我的顺从很满意,或许觉得省去了麻烦。他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高大挺拔的背影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傲慢。在他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缓缓抬起了头。
眼前他那身洁净的白大褂,他就是我的猎物。我看着他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段子睿,你引以为傲的控制欲、洁癖、对麻烦的极度厌恶……呵,
真是太好了。你的每一个性格特点,都将是锁住你自己的镣铐。而我,会亲手为你戴上。
游戏,开始了。2 指尖触碰:崩塌的冷静段子睿的生活精密如仪器,我,
就是被强行塞进去的那个不稳定的变量。他给我制定的作息表,贴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
八点整,服药。八点十五,喝一杯两百毫升的温水。八点三十分,
阅读他指定的那本枯燥的《现代心脏外科学进展》。一切都精确到分钟,强迫到让人窒息。
今天,轮到他亲自监督我喝水。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在监视一个随时可能出错的实验品。我伸出“孱弱”的手,
指尖在触碰到玻璃杯的瞬间,故意“控制不住”地一抖。“哗啦——”温热的水,
大部分泼在他洁白如雪的大褂下摆上,迅速洇开一团水渍。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感受到他投来的视线,温度骤降。他的洁癖出了名的,我这一杯水,
无疑是泼在了他的逆鳞上。
“对不起……段医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立刻切换成小兔子模式,
眼眶里迅速蓄满水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没有说话,只是眉头死死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从口袋里抽出纸巾,弯下腰,动作带着不耐烦地擦拭着衣摆上的水渍。就是现在。
在他离我最近的瞬间,我“慌乱”地伸出手,想去帮他,却“不小心”地,
用指尖轻轻抓住了他硬挺的衣角。他的动作猛地一顿。
我感觉到那块布料在他指尖下瞬间的僵硬。我抬起头,用我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他错愕的脸。“段医生,你别生气……”他的喉结轻微滚动,
目光从我的眼睛上移开,落在我抓着他衣角的手指上。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
混杂着烦躁和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眼神。“放手。”他低声说,声音比平时沙哑几分。
我像被吓到一样,立刻松开了手。下午的例行检查,气氛比以往更加沉闷。
他拿着冰冷的听诊器,命令我解开病号服的扣子。我顺从地照做,露出胸口苍白的皮肤。
当那片冰凉的金属贴上我温热的胸口时,我控制着肌肉,让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这是最完美的生理反应,一个病弱少年在触碰下的本能。“别动。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呵斥,却比平时更紧绷。我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我感觉到,他握着听诊器的手,比平时用力。他以为我在害怕,却不知道,
我正享受着他心跳的节奏,透过这根细细的管子,
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那平稳的、冷静的节奏,因为我的一个轻颤,漏掉了一拍。
真是有趣。段子睿,你自以为是的冷静,原来这么不堪一击。他很快就完成了检查,
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病房。我脸上的脆弱和怯懦,在他关上门的瞬间,
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慢条斯理地扣好衣服,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伪装成老式游戏机的东西。
开机,屏幕上没有贪吃蛇,只有不断滚动的复杂代码。我的手指在按键上飞快地跳动,
发出一条加密指令。接收人,是今天早上新来的、沉默寡言的男护工,也是我的心腹陈秘书。
指令很简单,只有一行字。“天狼星计划第二阶段启动。三天内,
我要看到星辉集团股价腰斩。”星辉集团,就是昨天在宴会上,
嘲笑我是段子睿“小金丝雀”的李少的家族企业。我喜欢这种感觉,
表面上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背地里,却是操纵整个棋盘的执棋者。正当我准备按下发送键时,
病房的门把手,忽然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我果断按了确认键。
3 晚宴血色:猎杀序曲段家举办的慈善晚宴,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
切割着每个人的虚伪笑容。段子睿不放心我没有他的“监护”,强硬地带着我出席,
他扣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像是押送一个囚犯。他觉得我是他的拖油瓶,
一个摆脱不掉的麻烦。“段主任,你这小金丝雀养得不错啊,就是不知道能活几天?
”一道刺耳的声音划破了虚伪的和谐。是李少,那个脑满肠肥的纨绔子弟,正端着酒杯,
眼神轻佻地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他身边的几个人立刻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像黏腻的蛛网,
将我紧紧包裹。我下意识地往段子睿身后缩了缩,身体微抖,
将一个受惊过度的病美人形象演到极致。段子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没有为我解围,
只是周身的气压更低了。他觉得我给他丢了脸。“哎呀,黎先生,真对不起!
”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冰凉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泼在我身上。是徐曼妮,
段子睿在医院的同事,也是圈子里公认的、他的白月光。她穿着一身火红的长裙,
此刻正捂着嘴,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暗红色的酒液顺着我的西装滑落,
酒的冰冷透过薄薄的布料,黏腻的液体贴在身上,让人作呕。“你太瘦了,
我都没看到你站在这儿。不过没关系,段医生会给你买新的,对吧?”她转向段子睿,
语气亲昵,每一个字都在宣示着她的地位,和我的卑微。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嘲笑,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颤抖着望向我唯一的“依靠”——段子睿。我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维护。
但他没有。段子睿的眉头拧得死紧,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厌恶。
他看的不是泼我酒的徐曼妮,而是狼狈不堪的我。好像我才是那个犯了错的人。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方巾,却没有递给我,而是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去处理一下,别在这里碍眼。”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随即是窃笑声。我成了这场晚宴上,最彻底的笑话。很好。我低下头,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寒意。徐曼妮,你自以为是的胜利,段子睿,
你高高在上的冷漠。你们都觉得我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玩物,
一个连呼吸都要依附于人的废人。我用那只“孱弱无力”的手紧紧攥住衣角,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一步步,艰难地转身离开。
我将一个被羞辱到极致、被抛弃的可怜虫形象,刻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里,
尤其是段子睿的眼里。走到无人的走廊拐角,我脸上的所有脆弱和无助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我垂下眼,用余光瞥了一眼屏幕。
是陈秘书发来的加密信息。“老板,星辉集团股价已按计划进入收割阶段。
李少的父亲正收到消息,在赶来的路上。”我删掉信息,
抬头看向宴会厅里那个还在和徐曼妮谈笑风生的李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别急,
好戏才刚刚开场。今晚,你和你引以为傲的家族,就是我送给段大医生的第一份大礼。
4 德语惊雷:猎人现形宴会厅的喧嚣被厚重的门隔绝在外,
礼服上黏腻的酒液正一点点带走我身体的温度。很好,这股寒意能让我更加清醒。
我没有去所谓的休息室处理狼狈,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
旁观着厅内那场属于胜利者的狂欢。徐曼妮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挽着段子睿的手臂,
接受着众人的奉承。而段子睿,他甚至没有回头找我,我好像是他随手丢弃的垃圾。
就在这时,一阵尴尬的骚动从不远处传来。是李少。
他正点头哈腰地对着一位金发碧眼、气度不凡的德国男人说着什么,
蹩脚的德语单词一个一个往外蹦,听得人头皮发麻。“赫尔·施密特,
我们公司的……那个……'机会'……非常大!我们就是……未来的……'蓝海'!
”李少急得满头大汗,显然,他词汇量里的德语并不足以支撑他吹牛。
那位被称为施密特先生的德国投资商,脸上礼貌的微笑已经有些挂不住了,眼神里透着不耐。
徐曼妮和几个名媛掩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场面一度非常滑稽。
我整理了一下被酒浸湿的衣领,迈着“虚弱”的步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直到我停在他们身边,
用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开口。我说的是最纯正的汉诺威德语,
每一个发音都像是经过最精准的丈量。“Entschuldigung.”抱歉。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包括那位施密特先生,
他的眼中闪过惊讶。李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
像自言自语般无意间纠正一个错误。“我想,
他想表达的是'Hebelwirkung'杠杆效应,而不是简单的'机会'。
”说完,我抬起眼,目光恰好对上施密特先生探究的视线,继续用那副怯生生的语气,
补充了一句。“不过,鉴于您旗下的‘新兴科技基金’最近在二级市场的波动性,
过高的杠杆效应,恐怕不是机遇,而是悬崖边上的华尔兹,不是吗?”话音落下的瞬间,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施密特先生脸上的客套笑容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和欣赏的锐利光芒。他推开李少,
第一次正眼看我:“这位先生,你……”李少和徐曼妮已经完全傻了,他们看着我,
像看到了鬼。而我,则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人群中,段子睿的眼神。那是我第一次,
在他那双冷静自持的眼睛里,看到如此剧烈的情绪风暴。不再是审视,不再是厌恶,
而是一种混杂着惊骇、难以置信和浓烈探究的审视。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就是现在!
我身体猛地一颤,瞬间切换回了小兔子的模样。“我……我乱说的……”我低下头,
声音抖得厉害,双手无措地绞着衣角,“我以前身体不好,
门……就在书上……恰好……恰好看过一些……”我把一个病弱书呆子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几句话,不过是鹦鹉学舌的巧合。施密特先生眼中闪过失望,
而李少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叫嚣起来:“装神弄鬼!一个快死的病秧子,懂什么金融!
”可他没发现,段子睿的目光,依旧死死地锁在我身上。他穿过人群,一步步向我走来。
那股熟悉的气味将我笼罩,只是这一次,里面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没有理会任何人,
只是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烫,力道大得惊人,
不像在搀扶一个病人,更像在禁锢一个企图逃跑的犯人。“走。”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
不带情绪。可我却清晰地感觉到,他握着我手腕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收紧。他的眼神,
正试图一层一层地,剖开我所有的伪装。被他拽着离开时,我回过头,
对上了徐曼妮那双淬了毒的眼睛。我冲她虚弱地、无辜地笑了笑。徐曼妮,别急。
这才只是开胃菜。你泼在我身上的这杯红酒,我会让你用血,一点一点地还回来。
5 风暴中心:墨鸦现世暴风雨来临得毫无征兆。前一天还高高在上的段大主任,
第二天就成了全院避之不及的瘟神。我躺在病床上,听着门外护士们压低声音的议论,
每一个字都像精心谱写的乐章。“听说了吗?段主任被停职了!
”“好像是徐医生和王副主任一起举报的,说他手术失误,伪造记录,
病人现在还在ICU呢!”“天哪,他完了,这次是真的栽了!”徐曼妮,
真是个不错的棋子。够蠢,也够狠,嫉妒心能让她做出任何事。
我那位伪装成护工的心腹陈秘书,面无表情地为我更换输液袋,
只用眼神向我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我苍白着脸,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声音虚弱:“我想去看看段医生。”陈秘书眼中闪过不赞同,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沉默地扶着我。段子睿的办公室门紧闭。我推开一道缝,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咖啡和烟草气息扑面而来。这气味不属于那个有洁癖的段子睿,
只属于一个走投无路的猎物。他把自己关在黑暗里,没有开灯,
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他疲惫的侧脸。领带被扯得歪斜,头发也乱了,
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狼狈”这个词。我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进去,脚步放得极轻。
“段医生,”我用最关切、最无害的语气开口,“喝点牛奶吧,你……”“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