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重生了!却改不了我爹被夫君陷害通敌卖国的结局!我当众将休夫书甩在他脸上,

跟随爹娘流放三千里。他追妻至苦寒的夷洲,我却将淬毒的发钗插入他的心窝,

转身壁咚丑陋的屠夫。我目光灼灼:“把我娶了吧!”再后来,我对屠夫道:“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我们一起造反吧!”01“小姐,不好了!将军府一百多口人全入狱了,

王爷告的密,老爷通敌卖国了。”哐当!我手里的燕窝粥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甩起袖子,

提着裙摆,直奔宫云砚的书房。“王妃,王爷正在处理要事,您不可进去!

”立在门口是他的贴身侍卫,神色凝重地将我拦了下来。“宫云砚,开门!开门!快开门!

”我不停地拍打着门,将嗓子提的老大,朝着里面大喊。吱嘎一声,门开了。他眉头微蹙,

紧抿唇瓣,俊朗的轮廓似是渡上了一层寒霜。“你凭什么告我爹通敌卖国,他可是你的岳丈。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爹绝对不会通敌卖国的。”“将王妃带回房间,闭门思过!

”此刻他冷着脸,语气更冷,使我不得不怀疑往日温热的那个人不是他。

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上前架着我,我拼命挣扎呐喊丝毫起不了作用。我被丢进了房间。

门被重重地锁上了。我心急如焚,将房间里的摆件摔个粉碎,边摔边喊:“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但是任由我如何折腾,都无济于事。房间的物什全成了残破碎片,

地上一片狼藉,我的嗓子也哑了,喊不出话来。贴身丫鬟小翠在门口哭哭啼啼。

“小姐……小姐……呜呜……谁来救救我们……”我颓废又无力地倒在地上,望着天花板,

思量着该如何才能救回亲人。就这么躺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我身子已经虚脱。正午。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我侧目,眼睛刺得生疼,我努力从地上爬起来,

拿起一花瓶碎片到窗户处,试图破窗而逃。

了……没了……一百多口人啊……全没了……已经斩首示众了……”手中的碎片划伤了手指,

殷红的鲜血将窗户纸染红一片。我立在窗户处,凌乱的发丝粘贴在脸上,

心口似是被人割裂了。原来痛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我绝望地摔倒在地。

手腕被地上的碎片划伤,鲜血飙飞在我的脸上,我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上,自嘲般笑着,

红衣鲜血铺染于地,青丝墨发散落于这片艳红之中,似地狱鬼魅。……“小姐,

王爷马上要回府了,您再不起床就来不及做芙蓉糕了。”小翠的声音在耳边飘荡。

我猛地睁开眼。熟悉的床幔,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小翠。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

做什么芙蓉糕?”“呸呸呸!大早上的,不吉利!小姐,你快躺下,重新起来说话。

”我呆愣着,任由小翠摆弄我的身子。我重生了!且回到了我爹被告通敌卖国的前一日。

我从床榻上跳起来,急忙吩咐小翠帮我梳洗。“哈哈!小姐,你是不是着急了,

想让王爷吃到热腾腾的芙蓉糕啦。”芙蓉糕个鬼啊芙蓉糕!老娘我再也不做芙蓉糕了,

他宫云砚要我全家的命,我之前竟还以为和他是对恩爱夫妻。02我心似一把箭飞到将军府。

奈何轿子太过慢,我一着急,跳下轿子,飞跑了起来。身后的小翠和轿夫慌乱不知所措。

街边行人捂嘴对着我指指点点。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口气跑到了将军府府门处。“爹!

爹……呼呼呼……”我扶着门框,喘着粗气。“哎呀呀……清欢啊,你已经是宁王妃了,

怎么还这么不顾形象呢!”爹爹上前迎着我。娘亲和弟弟跟在身后。我一把拉住爹爹,

往他书房里奔,速度比受惊的兔子还快。身后的娘亲同弟弟面面相觑。我将书房的门关上,

开始翻箱倒柜,尤其是犄角旮旯,最不能放过。爹爹瞪着眼睛吹着胡须,往大腿上一拍。

“清欢啊,你一大早干嘛呢?拆了爹爹的书房对你有什么好?”我没有回答爹爹,

闷头闷脑地寻找他通敌卖国的证据。终于,在书桌的花瓶里找到了一打信封。

我神神秘秘地将爹爹拉到跟前,将信封递到他手上。“爹,你看这个是什么?

”都是以爹爹的名义同敌国将军的往来信件。爹爹的脸上青一片白一片。门被人大力撞开。

我与爹爹吓得失了魂,见到来人,魂才回了身。“爹爹,阿姐,你们二人做甚?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关上了房门,

拉着娘亲和弟弟二人一起来观看我在书房的劳动成果。娘亲尖叫出声:“段承轩,

你竟然……”“哎呀呀!夫人啊,这绝不是为夫所为啊,这是陷害,***裸的陷害!

”我们一家四口互相瞪了会眼。我率先动作起来,找了个火盆,将那打信封焚烧尽。

爹爹盯着火苗发呆,直到连个火星子都不见。“不行,我得再找找,

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污秽之物。你们也都找找吧。”我们一家四口又在书房翻箱倒柜,

不曾见到任何一个可疑的物什,这才放心地离开了书房。虽然危机解除了,

但是我不想回宁王府。在我出嫁前的闺房中歇息了一晚。这一夜,噩梦不断,

直到清晨的时候才停止梦魇。“小姐,小姐,不好了!禁卫军来了!将军府要被抄家了!

”小翠尖锐的喊叫声差点把我送走。我急忙起身,督促小翠帮我穿戴整齐。前院中,

我见到爹爹、娘亲及弟弟,将军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均被上了枷锁镣铐。“住手!

你们为何抓捕将军府的人?”禁卫军首领向我行了一礼:“王妃,段将军通敌卖国,

属下奉命带人来抓捕犯人并封锁将军府。”“通敌卖国?你们可有证据?

”“属下奉命行事而已!”大云国有规定,祸不及出嫁女,且我是宁王妃,

禁卫军唯有恭恭敬敬地将我送出将军府。03“小姐,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啊?

”小翠又在哭哭啼啼。“小翠,别哭了!拿我的笔墨纸砚来!”小翠应着,

我又出口拦住了她:“算了,不用拿笔墨纸砚了。”我从柜中拿出一匹素净的绸布,

将食指咬破,以指为笔以血为墨,将爹爹二十几年来的汗马功劳全部书写下来。

求宁王是绝无可能的了,求爹爹日常交好的老友估摸着也行不通,毕竟这是要命的事情,

谁敢出头,我唯有靠自己。我带着小翠离开了宁王府。大大的诉状书布包裹着我,

素布红字显得异常扎眼。我从街头一直奔走至皇宫东门处。门口的侍卫拦住了我,

我一声不出地立在原地,似雕像供人阅览。来来往往的百姓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是呐!段将军是个好人啊,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呐!”终于,人群中有人替爹爹发声了。

有了一人就定会有第二人第三人,再就是更多的人。“没有段将军,

我们云国的百姓也不能这么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啊!”“对啊!对啊!”“将军定是冤枉的!

”“……”身后跟着跪了一群百姓,虽都是陌生的面庞,但是却有着同样的心。我心生感激,

转身对着他们行了一礼。“王妃!别闹了!快回府!”宫云砚从宫内出来,见到如此的我,

脸色十分难堪。我不曾分出一丝眸光给他。“段清欢,你闹够了没有?

”宫云砚的眸中带着嗜血的光。“闹?王爷觉着臣妾在闹?你可知我全家的性命都快不保了?

”我与他二人对立僵持着。我顿觉眼前这人好生无情好生陌生,同床共枕一年有余,

我竟从不了解他。“报!”高公公的鸡公嗓传入耳际。“段承轩通敌卖国,

朕念其过往所立军功,特赦免死罪,现将将军府亲眷三人流放至夷洲,

其他奴仆百余人皆收入宫中,钦此!”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夷洲,

虽是距离此处有三千多里,但是最起码我最亲的人不会丧命。

我将手里的休夫书当众甩在宫云砚的脸上。“你我二人自此恩断义绝,日后,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04爹爹、娘亲和弟弟戴着镣铐和枷锁上了路。

我拿了部分私房钱财给了小翠,让她留在京都,将自己照顾好。小翠哭哭啼啼起来。“小姐,

我同你一起吧!”“小翠,你身子骨差,只怕你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小姐,

我舍不得你。”“你要是实在舍不得我,留在京都等我,待我发达了,定会来接你。

”小翠含泪,重重地点头:“小姐,你可一定要发达啊。”我抹干小翠的泪水,转身离开。

不顾爹爹娘亲的反对,我背着包袱只身跟着他们上了路。

负责看守的衙役许是同情我们的遭遇,一路上并没有为难我们。一个晴朗的日子里,

出了意外。有一群土匪从林中冲出,意欲抓了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大言不惭,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配不配?”我呸了一口唾沫,气势如虹。那些土匪有些功夫,

爹爹和弟弟手脚不便,打起来很费力,且还需护住娘亲。我自认为会一些三脚猫功夫,

但是应付这些土匪自是毫无胜算可言。那六个衙役在旁边犹犹豫豫地看了会,

见我们即将处于败势,几个人推推搡搡地向前,一边解开爹爹和弟弟的枷锁和镣铐,

一边同土匪斗了起来。最终,土匪均灰头土脸,弃械而逃。我们全家对衙役感激不尽。

爹爹和弟弟主动伸出手脚,仰着脖子示意他们上枷锁和镣铐。这件事后的一整天,

爹爹娘亲古古怪怪的,不但躲着我,还互相神神叨叨,也不知在密谋着什么。第二日。

爹娘神神秘秘地将我拉到一边。我见他二人脸色古怪,憋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忍不住行礼打趣:“您二老有何吩咐呀!”爹娘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说话。“你们要没事,

我可就走啦!”我话音刚落,爹爹出口道:“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瞳孔骤然放大,

转身对上爹爹紧闭的双目。沉默片刻。“你们说的可真?”我双手搓着衣角,别过目光,

就连余光都不敢分给他们二人。爹爹不敢睁开眼看我,垂着眸子,

小声说道:“你不用跟我们去夷洲了。”“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我重复问道。

耳边除了瑟瑟风声,并无其他。05他二老半天没有一丁点儿回音。

“不论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们养育了我十六年,养恩大于生恩,且我同宁王已经恩断义绝,

我必须同你们去夷洲,相互有个照应。”我压住内心悲伤,逼迫自己要冷静。

“唉唉唉……清欢,都怪你爹不好,他非说用这个骗你,让你回京都,

不然跟着我们白白受罪。你自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啊!”娘亲用胳膊肘撞了下爹爹。

爹爹亦挤眉弄眼连声道是。“我就知道……你们就是骗我……”我丢下他二人,

快速跑到在不远处焦虑等待的弟弟及衙役。爹娘二人拉拉扯扯地跟了过来。历经三个多月。

我们终于到达了夷洲。我悄悄地拿出我的银子,在这一处找了个最好的房子。“滚滚滚!

”我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有男人大声叫骂。“这房子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就算我没有为你留下一儿半女,你也不能如此待我!”“呵呵!地是我种的,

你的吃穿是我挣得!你少废话,拿着休书,给老子滚!人老珠黄,生不出儿子,屁都不是!

”哐当几声,里面打起来了。我一脚踹开房门,在他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

一脚将那个恶心的男人踹在地上。“负心汉!休书?”我提起一脚踩在他脸上。

地上的女子脸上带着伤痕,正掩面而泣。那男人立马求饶:“女侠饶命!”“饶命可以,

听着!不是你休妻,是这姐姐休夫!这姐姐写一封休书,你拿着就从这里滚蛋!

”我边说边用力踩他的脸,他痛得哭爹喊娘,只好答应。我手里提着斧头,

目送那男人灰溜溜地离开,转身问眼前姐姐的打算,听到她要卖了房离开这里,我心中大喜,

赶紧掏出银子表示要买房,那姐姐念在我救命之恩上,少收了一锭碎银子。

我一路上乐呵呵的,灵光一闪,生出了安家立业的门道来。06我们一家四口在夷洲安家了。

趁着爹娘打扫屋子的时候,我在附近转了转,伪装成好奇猫,

在一群婆婆妈妈的聊天堆里做做旁听。果然,越是贫穷的地方,女子的地位越低下,

有的女子一生为夫是纲,不论夫君如何过分都咬牙忍耐,不过也有思想并不顽固的女子,

也会想方设法离开困境。见我未来的商路光明一片,我愉悦地哼起了小曲儿。

路过一家猪肉铺子。我停下脚步,拿出钱袋子,欲买一块五花肉。屠夫切肉之际,

我发现他是个身形倾长的男子,粗布衣衫亦掩盖不住那修长挺拔的体态,浑身透着股子英气。

我顺着他的手臂抬头看去,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只是两个面颊布满伤疤,

看起来有些狰狞恐怖。正在我感到惋惜之时,一男子冲了过来抢走了我的钱包。“抓小偷!

抓小偷!”我大喊,似兔子飞了出去,奈何那人速度极快,我倾尽全力也追不上。忽地,

那人惨叫一声,扑通倒地。一把杀猪刀正正地插在他的裤裆处,将他死死地钉在地上。

我上前去拿我的钱包之时,发现那人已经吓得昏死了过去。我幸灾乐祸地道了一句:“活该!

”“多谢……公子!”我拿过屠夫帮我切好的五花肉,笑眯眯地向他道谢。“举手之劳,

不足挂齿。”他的声音竟然如此动听,如同泉水叮咚,我再次为他脸上的疤痕感到惋惜。

回了家。我写了三个大字“助离堂”,将它端端正正地贴在大门口处。财运来了,

真是挡也挡不住。第二日,便有一掩面伤心的女子找上了我。“我家夫君,

迷上了一个狐狸精,叫我打哪里来回哪里去。可是,我娘家都没人了,我能去哪儿呢?

”听她此言,我心中愤愤:“你想不想离开那个负心汉?”她哭哭唧唧,眼尾猩红,

思量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离了他,我该拿什么过活日子呢?”“不离开他,

你能过好日子吗?”听我这么问,她呆愣了,随后又开始哭哭唧唧。“哎哎哎,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难道没有一技之长?”她思量了一瞬:“我会纺布,

不过很久没有碰了。”说到最后她眸光黯淡了下去。“没事儿,你纺的布定然是上品。

”听到夸赞,她眸光亮起,转瞬脸蛋红扑扑害羞起来。我带着她出门,顺便摸着一把菜刀,

用粗布包起来,藏在怀里。到了她家门口。我在她耳边一阵低语,她面色难堪了一阵,

我苦口婆心又一阵耳语,终于得到了一个重重的点头。“哭吧!”我话音刚落,

她便拍打着院门,放声大哭。“夫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生得不及那个狐狸精漂亮,

我错了!”07男子多重视面子,女子多重视名节。她这一哭闹,

她们夫妻二人自是既无名节又无面子。但是,她偏偏不是重名节的女子,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过,她那个负心的夫君,倒是爱面子的很。

让她有多远滚多远,给她安一个不遵守三从四德的帽子,然后重新纳妻进门,

好与那个狐狸精长长久久。“你嚎叫什么?”一个壮汉从院内开门冲了出来,面上黑青,

见四周站满了街坊邻居,敛了敛神色,故带微笑。“唉……你这小娘儿们,

有什么事情不能回了家关上门说呢,吵到了这么多的邻居,这多不好啊!

”他边说边上前扒拉站在我身边的女子。“今儿个正好,我想让街坊邻居评评理。

你爱上了狐狸精想娶她进门我拦不着,但是你凭什么让我两手空空回娘家?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家早没人了。”她带着哭腔,语句却吐得清清沥沥。“你!

你给我进来!”壮汉面如猪肝色,伸手拉她,我一把拍掉他的脏手:“哎呀呀!

怎么有这样狠心的人,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么?而且还是曾经的枕边人!”听到我这么说,

街坊邻居议论的声音更大了。壮汉垂着头,鼻孔放大,后深呼吸,似是在强忍怒火。

我得再给他浇浇油,让他彻底被怒火烧得失了理智才行。我悄悄地掐了下身边的姐姐,

她立马更加夸张地哭了起来:“我何以这般命苦啊!呜呜!嫁了这么个夫君啊!

”“姐姐别哭了!”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这负心汉!狗眼看人低,

也不看看你这副尊容配不配!”那壮汉怒火攻心,

咬牙红眼朝着我道:“就是你这臭娘们出的主意吧?我们家婆娘一直安分得紧,

定是你唆使的。”“她当然安分啊,她不安分能被你欺负成这样吗?”“臭娘儿们!

”伴着一声恶骂,他抡起肥大的拳头朝着我面庞逼来。我早有防备,拿出怀里揣着的菜刀,

可是包得太过严实,我一时间没抽出来。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吃一记拳头的时候,

壮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他捂住刚才出拳的手,指缝间有鲜血溢出。

一个身影挡在我的前面。我定睛一看,是那个屠夫!

只听到他厉声喝道:“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那壮汉一见屠夫,

吓得屁滚尿流往院内跑。屠夫上前,一把将他拎了出来,重重地砸到我的脚边。

“给这位姑娘道歉!

”壮汉牙齿咯咯打颤:“对……对不起……”我趁热打铁道:“给我道歉不算完,

你得同这位姐姐和离。她的嫁妆全部奉还,且婚后钱财平分给她。还有,

你刚刚把我吓得不轻,需赔偿我的损失。”壮汉哀嚎,张着嘴意欲表达不满。

屠夫厉声道:“有何不满?”壮汉痛哭流涕地点头答应下来。我向屠夫道谢,

掂着银袋子欢欢喜喜地打道回府。路过一偏僻之地,隐约感觉身后有脚步声跟随而至,

心中顿感不妙。08危!这种感觉袭上心头,似墨汁在清水中散开来,最终填满我整个心房。

我心一横,捏紧银袋子撒腿便跑。谁知,还没跑几步,就被一个阴沟给绊倒了。

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沙,一转身对上几个壮汉。

其中一个是卖房于我的那姐姐前夫。“呵!臭娘儿们!看你还敢嚣张不?

”他满脸的幸灾乐祸:“弟兄几个,愣着做甚?快上!”我对着他们吐了一口泥沙,

一个翻身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呵!就凭你们几个,也敢来找我的麻烦?”我向来好强,

打不打得过不要紧,要紧的是气势上不能输。我抽出之前那把菜刀,对着他们,

满眼视死如归。那前姐夫喉结滚动,吞了口唾沫:“哥儿几个,小心点,这娘儿们会点功夫!

”“我们人多,怕她做甚!这么有姿色的娘儿们,哥儿几个今天好好玩玩!

”一个年龄稍大的壮汉眼里闪着猥琐的光:“先挑断她的手筋脚筋!

”我用力地朝着他们挥了几下菜刀。他们几个立马从腰间掏出匕首,向我冲了过来。

几个来回,我已经砍伤了三个壮汉。他们几个中有四五个人会些功夫,最终,

我的菜刀被斩落于地,眼看就要成为他们网中之鱼。“啊!”“啊!

”“……”接连几声惨叫,那几人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

我一抬眸便对上了那屠夫丑陋的脸庞。“是你?”我惊讶不已。“姑娘,你没事了吧?

”他走到我跟前距离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竟在他的眸子中窥探到一丝担忧,我甩甩头,

告诉自己肯定看错了。“我没事,多谢!你真的是个好人……”我真诚地道谢,

有一句话却被我咽了回去“除了长得丑了点!”他侧过脸,对着地上几人道:“你们几个,

要是再被我发现欺负女人,我阉了你们。”那几个人捂着痛处,点头哈腰地跑了。

我瞥了一眼他的侧颜,线条刚毅,眉毛浓黑如墨,鼻梁挺直,嘴唇薄厚适宜,下颌微翘,

这分明是个美男子啊,硬生生的被伤疤毁了一张俊朗的脸蛋。

可惜了......我心中暗叹。“此处偏僻,姑娘如不嫌弃,在下送你回家吧。”“如此,

多谢!”我没有半点犹豫的答应了,毕竟生命安全得放在第一位。刚到家门口。

爹爹娘亲及弟弟似是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他们用狐疑之色打量着屠夫,

爹爹则上前一把将我拉回院里。“爹爹,我刚刚遇到了危险,这位公子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