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这么走了七八天,再加上绝顶的轻功很快就来到了这座小镇。
“芠蔹,这么新奇的名字,就住这儿吧”舟行站在小镇口看了看那界碑上的名字,开始往里走。
虽说是在边界附近,可这方圆几里也热闹的很。
不时会有些许个商队进出往返,更有甚者穿着奇装异服,也许是异国商队,也许是爱上了这异国风情。
舟行站在入口,侧头往里看,惊喜道:“嚯,虽说这上面写的是镇,可我站在这入口管中窥豹,怎么也瞧着像是一座城”舟行高兴的走进镇里,这里面也是别有洞天,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你好,我是外客,来这儿定居的,请问这镇名有什么含义吗?
好新奇的名字”舟行顺道截住一个过路的问。
“新客啊,欢迎,欢迎,咱们这儿以前靠近边界不是很太平,战火连天的,后来开国先祖上位,战火终于平息,先祖们便寻了这么一个地方定居下来,䒘蔹指的就是那些草了 木了,意味着生生不息,很不错吧。”
那过路人笑道:“自家做的平安扣,送你一个”“多谢啊”舟行接过平安扣,微微欠了身,鞠一躬,那过路人也就离开了。
舟行将平安扣塞的腰间,往镇中心走去。
这镇确实是很繁华,舟行刚刚还在大街上,不知怎么拐了个弯就困在小巷中,出不去了。
这阡陌交通,绿壁红墙的,舟行走了好一阵,也未找到走出去的路。
“不如飞上去,从房顶上离开……哎,不妥不妥,”正一筹莫展之际,忽听不远处声音嘈杂起来,夹杂着几声呼喊和几句谩骂。
舟行顺着声源很快便找到了事故的发生地。
原来是个醉酒的中年汉子在打一个中年妇人。
手上不停住,嘴里也不停的嘟囔着:“整日里,钱不给我拿出一分,如今竟想着和离,没门。
呸,老不要脸的,也没看我打死你”舟行站在旁边观望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道:“哎,邻家,这又是闹哪出啊?
这不都快出人命了,怎么不上前制止啊?”
身旁的一位中年妇人听了,便悄悄的回复:“唉,他家的事儿啊,管不了啊。
哎,看你这打扮是个外乡吧”舟行站在她旁边:“对呀,我准备来这儿定居,不远处听到声音便想过来瞧瞧”“告诉你也无妨,以后就是邻里邻亲了,况且这老两口的事儿早就人尽皆知了,不久你也会从别处听到。
这吴婶儿啊,早年有个儿子,送去参军,后来战死了,倒是可怜这老两口的”妇人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但是官府发了抚恤金,原本可以安享晚年的。
谁成想这老头儿死性不改,好赌又嗜酒,发了酒疯就打吴婶儿,谁上来拦,吴老头就打谁。
这老头儿以前是参军的,颇有力道,后来就没人敢拦了。
现在这老头儿稍有不顺心便对吴婶非打即骂”舟行仔细打量着吴婶,头也不回的回道:“那可以报官啊!”“那官里有一个吴老头的军中旧友,报了也没人管的……原本这吴婶儿还有一个好差事,在大户人家里面做工,现在也被搅黄啦,可怜”那妇人说完之后便摇着头离开了。
舟行站在原地,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蹲下身,从地上捡起几枚石子。
“没人管?”
舟行稍使出一些力道。
石子便飞了出去,砸在吴老汉的手腕处,当即吴老汉手中的洗衣锤便掉了下来。
又是一枚石子砸到吴老汉的右腿,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吴老汉平衡不稳,半跪下去。
舟行赶忙上前,扶起吴婶。
刚将吴婶儿扶起来,那吴老汉便骂道:“臭丫头,老子的事儿轮得到你管,赶紧滚,否则一会儿我连你一块儿打”说罢,欲站起身。
见状,舟行一脚便朝他的左腿膝盖处踢去。
登时,吴老汉便趴在了地上。
“阿婶,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舟行搀扶着吴婶儿问。
“我要和离”吴婶儿抽泣着大声说。
此言一出,那吴老汉便站起身叫道:“没门儿!
你敢和离,我以后便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吴老汉便又想往前伸手拉吴婶。
舟行一掌便将吴老汉打的连连后退。
舟行压下眼皮斜着眼看着他,淡淡开口道:“她以后在我手下做事,若我再见你上门纠缠,那也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叫你以后只能缠绵床榻。”
见识了舟行的厉害,吴老头儿也只能站在原地,干骂着,不敢上前。
人群中也很快就响起了不同的声音“是啊,我老头。
你一个地痞流氓纠缠着她,无非就是想让人家给你掏钱,喝酒赌钱。”
“你儿子泉下有知,见你这样折腾他娘,恐怕梦里也得掐死你几百回了,你倒也不害怕。”
“是啊,是啊,离了吧!离了吧!”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着。
“人老珠黄,我巴不得早点儿离呢”也许是迫于舟行及周身的压力,吴老头儿忿忿道,然后转身回到屋中。
人们见没了热闹看,也纷纷散去。